五月,全国油画界“毕加索杯”油画大赛暨展览在昆明举行,白自强以一幅《蒹葭苍苍》获得二等奖。画面以秋季的黄河为背景,一个肌肤如脂的少女人体置身芦苇丛中,肩托翠鸟,手握芦花,凝眸长空飞雁而惆怅。
组委会邀请白自强出席了展览开幕式,并与油画界知名画家相见。不久,彩云大学通知白自强,有意聘请他为美术学教授,专职教人体油画课程,白自强回复说考虑考虑。
白自强想:“在教育学院,自己根本不受重视,各方面的才能都不能充分展现,心中压抑得很。而松江市内的其他大学也很难进,就是进去了,对自己是不是也像教育学院那样呢?要知道,一个地区,各单位的风气互相影响,是相似的,教育学院那样不重视人才,其他大学就会重视?令人怀疑!……再说,以往与自己亲密的女人,分手的分手,去世的去世——张秀敏与自己离婚了,变得如同路人,甚至还不如路人,简直是仇人。龚莉莉呢,现在也和自己分道扬镳,对自己不理不睬了。而唯一一个对自己还算心胸大度的肖越则阴阳两隔了……唉,松江这地儿,已经没有自己可留恋的地方了,还是走吧!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我还是另寻他处吧。彩云大学要我,也是个机会,我还犹豫什么?”
主意已定,白自强就给彩云大学回复了信息,表示愿意去那里任教。等自己把教育学院的一切事情处理完,就办手续调离。彩云大学告诉白自强,最好在新学期一开学,也就是九月初来彩云大学报到。白自强说尽量争取那时候报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暑假就过去了,白自强的调转手续也办完了,眼看要离开松江没几天了,心中反而涌起一丝留恋——不是留恋松江的人,是留恋松江的土,松江的水,松江的一草一木,松江的一砖一石。
离动身的日子越来越近,白自强将松江市中自己喜欢的场地逐一重游了一遍,他要把松江的好处留在心里,带到云南——人不一定是故乡亲,但月是故乡明啊!
白自强又见了几个有共同语言的朋友,和他们喝了几顿酒。酒桌上,朋友们祝福白自强到云南一切顺利,白自强泪流满面,与之把盏,依依惜别。
动身前三天的晚上,白自强把谢瑶叫到家里,让她帮自己收拾收拾东西。
谢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白老师,你有新房子了?要搬家?”
白自强说:“哪有什么新房?我调工作了。”便向她讲了自己将要赴云南的事情。
谢瑶吃惊地睁大了秀眼,说:“这么突然,我一点都不知道消息,都有点惊慌失措了……”说着说着眼圈潮湿了。
看到她这个反应,白自强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没想到这姑娘对我还有点感情,自己没有白照顾她。”不觉对她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嘴里却说:“我要是走了,你可以换一个更有实力的画家去做模特嘛!”
谢瑶背对着白自强,抬头看着屋顶,含着眼泪说:“可能吗?你走了以后,我就不当模特了,也不在这个城市待了,回家打工。”
白自强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正是自己苦苦等待的那个人,她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了,是上帝赐给自己的天使。
白自强试探着问:“瑶瑶,如果可能,你愿意跟我到昆明吗?”
谢瑶转过身来,看着白自强,反问道说:“你愿意带我去吗?”
白自强看她的大眼睛挂着泪花,感到她可爱又可怜,不忍心再逗她了,就亮出了底牌:“瑶瑶,我已经给你买好飞机票了,到时咱俩一块儿去昆明。”
谢瑶不信,低下头说:“你骗人!身份证在我身上,你咋给我买飞机票?”
白自强笑着说:“我知道你的身份证号啊!买票时只要把你的身份证号告诉售票员就行了。”
谢瑶看着白自强说:“我的号码你咋知道的?”
白自强一脸坏笑地说:“你身体各部位啥样我都知道了,一个身份证号码算啥?”
瑶瑶半背过身去,害羞地说:“你真坏,不理你了!”眼睛却闪着高兴的光芒。
白自强激动地凑过来,扳过谢瑶的身子,两张嘴就亲到了一起。在亲热的同时,白自强一点点剥了谢瑶的衣服,谢瑶也慢慢将白自强脱光。白自强不急于单刀直入,他要先欣赏遍谢瑶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个器官。平时谢瑶给他当模特的时候,他只是在一两米的距离外观察她的身体,肌肤和器官的细节他是看不到的。此刻,近距离的接触,使白自强第一次看清了谢瑶身体的细节……他不由自主地要将这种美妙与他曾经体验过的女人进行对比,脑海里迅速闪现出张秀敏、龚莉莉、肖越那一区域的形象。与谢瑶相比,她们的那地方简直看了让人后悔——谢瑶的颜色、大小、对称度、丰满度毫无瑕疵,除了天使,谁能有这样完美的器官?
白自强欣赏够了谢瑶的肌肤后,两个人开始肉搏战。一黑一白的两团骨肉紧紧贴到一起。白自强感到,谢瑶与其他女人相比,肌肤更细腻,叫声更动人心魄。更重要的是,谢瑶很懂手法,知道刺激什么地方能让白自强畅快。尤其她的舌功,简直要把白自强折磨得醉死过去。白自强也投桃报李,用尽平生功夫侍奉谢瑶……谢瑶没有流血,白自强知道她已经不是chu女,但是感觉比张秀敏等女人强得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同时耗尽了全身的精力,呼喊着,攀登到了的顶峰。
身体平静了之后,躺在白自强怀里的谢瑶娇声说:“老公,你的功夫可真棒,咋修炼成的?”
白自强说:“你猜。”
谢瑶说:“我看是战场上练就的,老婆、肖姐还有那个漂亮女的给你的指导磨炼,哈哈。”
白自强只“嘿嘿”,笑而不答,刮刮她的鼻子:“那你呢?”
“看片儿学的呗。”谢瑶羞涩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