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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拉萨布达寺(1 / 1)

余晓东的内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惊奇与震撼!那是是对有坚强信仰人的一份敬畏。原本来到这里是为了寻回爱情的他,被雪域高原所洗礼,这些顿悟已经叫他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他的心里多了一片清明,少了一份浮躁,平和、纯洁、善良的藏地,不断洗涤着他的心。

天合号驶入拉萨,余晓东的这次长途自驾画上了一个句号。天合号行驶在不宽的街道上,放眼望去仅仅只有很稀疏的而且曲指可数的几幢楼房,这座城市很小,也许还不如南国的一处小镇,至少和它的名气以及历史传承相比是这样的。

余晓东找到了一家不错的酒店,看样子也有四星级规模,天合号开进这家雅鲁藏布酒店,余晓东开了一个套房,里面的设施比较齐全条件也很不错。

好久没有洗澡刮胡子了,他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刮了刮胡子,粗矿彪悍的汉子,又变回了那个阳光英俊的年轻人。

他将小獒抱进了卫生间,用沐浴液在它身上一阵刷洗。这只小獒可能生下来之后,恐怕就没有洗过澡,小家伙对水很排斥。几次对余晓东发出了咆哮,还要去咬余晓东。

余六爷要是被狗咬了,那么多少年的寒暑功夫岂不是白练了?黑色的小獒渐渐地出现了它的本色,小獒皮毛有些灰白,很没有精神的样子。

又是一阵毛巾的擦洗,小獒终于逃脱了余晓东的魔掌,逃出了令它胆寒的卫生间。

余晓东躺在床上,将房间内的电话线拔掉,如果不拔掉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提供特殊服务的莺莺燕燕声就要传过来了。

这将近一个月的旅行,使他感到些疲惫,躺在松软的大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整整睡十多个小时,这是他内功大成后从没有过的体验,平时有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如果打坐的话,可能一两个小时就会扫清疲惫。

余晓东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怀里软软的一团东西,这倒是吓了他一跳,原来那只小獒竟然睡到了他的怀中。

天合号已经被酒店的洗车房清洗干净,雷神落在车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车和雕都那么吸引人,不少游客过来照相。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停车场中,开车的青年指着前面的天合号,“咱们拉萨什么时候也有这样的车了?”

他旁边的青年也是啧啧称奇,“你看那只鸟,这样太夸张了吧!呀,还是京城牌照的,恐怕来头不小。”

后排的一个年轻人,阴冷着一张脸,“那是余晓东的车,他来藏地做什么?”

刚才说话的两个年轻人齐齐望向这个年轻人,“叶少您认识这辆车?如果是朋友,就叫上一起吃饭吧!”

那个叶少正是叶轩,“不是朋友,他是我的敌人。”

开车的青年说道:“能成为叶少的敌人,恐怕不是简单的人物,既然不是朋友,咱们也没必要理他,今天是为叶大哥接风,明天一早咱们送叶大哥去见大嫂,叶哥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

叶轩笑着说道:“什么大嫂,就是两家大人的一个意向,八字还没一撇哪!”

“叶家和乔家那是门当户对,除了叶大哥,谁还有资格娶乔家的千金?”

叶轩看了一眼天合号,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惶恐,难道这余晓东,是为了小晴而来?

余晓东草草的吃了一些饭,又喂饱了雷神和小獒这两个祖宗,开着天合号在拉萨的街头游荡。

市中心那座气势恢宏的布达寺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了古城拉萨的中心,气势雄伟,给人一种庄严肃穆、凛然不可侵犯之神韵。余晓东走在这座寺庙中,时光仿佛穿越到了三百年前,他和李依然最喜欢的诗人曾经说过,住进布达寺,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的一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迷,也是一个永恒不朽的传奇。既有宗教的神圣、政治的诡谲,又有爱情的凄美、命运的无常的死在青海湖畔,只有二十四岁。

余晓东在偌大的布达寺里行走着,吟唱着他的诗文,仿佛和这个伟大的诗人在时空中重叠相逢。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一位年迈的喇嘛,和余晓东擦肩而过时突然停下来,突然说道:“三尸九蛊在人身,阻塞黄河毒气深。行者打开三洞府,九蛊消灭寿长生,小施主请您留步。”

余晓东看了看四周,“您是在叫我吗?”

喇嘛点了一下头,“施主我看你身上有蛊毒的气息,可否和老衲去一下禅房为您号一下脉?”

余晓东十分惊愕,这老喇嘛竟然在擦肩而过之时可以闻到自己身上蛊毒的气息,要知道自己身中蛊毒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

跟随着喇嘛来到禅房,这间禅房很普通,一套桌椅一张床,只有墙上的唐卡绣工精美,可以算上一个好东西。

藏医号脉和中医号脉差不多,据说是文成公主下嫁时传授过来的。老喇嘛足足用了半个小时,还是自顾自的凝神观察。

余晓东利用这段时间,仔细的打量起这名年迈的喇嘛,藏地人特有的古铜色脸上,爬满了沟壑,一双眼睛精光内敛,仿佛普通的老人,但余晓东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他的眼眸如同寒潭,清澈灵动,但深邃不可测。再看他诊脉的手,比一般人厚实许多,上面布满了老茧,想必此人手上的功夫不弱。

喇嘛丝毫没有在意余晓东的窥视,又过了十多分钟才放开了手。

余晓东问道:“我身上中过血线蛊,可是在一年前解了。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喇嘛说道:“施主你说的血线蛊,现在已经没有了,您的身上有了另外一种蛊,这蛊应该在你身上也有一年了。”

余晓东很是诧异,“我怎么不知道我身上有蛊毒,为什么在一年中,蛊毒没有发作?”

喇嘛疑问道:“请问施主是否是苗疆之人?”

“小子是京城人,也从未去过苗疆。”

“那就奇怪了,为何施主的身上会有本命蛊?”

余晓东思忖片刻,心中有所明悟,说道:“大师我的亡妻是黑苗圣女,她去世之前说送我最后一件礼物,那时我没有在意,难道这本命蛊是她送给我的礼物?”

喇嘛这才点头,“我就明白了,本命蛊和主人生死相依,你妻子去世的时候,本命蛊本该和她一起死去,但夫妻本为一体,所以她的本命蛊可以在你体内生存。”

余晓东道:“今天我才知道,这个礼物是什么,这丫头果然古灵精怪,留下的礼物也异乎寻常。”

喇嘛惊异道:“蛊毒是邪恶可怕的生物,当年佛祖用大法力尚不能根除,难道施主一点都不害怕,蛊虫会在你体内作祟吗?”

“世间万物并无善恶之分,所谓的善恶就是人的态度而已。这是亡妻送我的礼物,我心中喜欢,自然就是善,别人害怕肠穿肚烂自然视为恶了。”

老喇嘛哈哈大笑,“施主这番话很是有趣,老喇嘛之所以将施主请到这里,一是想探查一下施主体内的蛊虫,还有就是想见识一下施主身上的佛宝!”

余晓东笑道:“我哪来的什么佛宝,大师如果等得起,几十年后等我火化了,没准能找出几颗五彩舍利!”

老喇嘛脸上泛起吃惊之色,“施主见过五彩舍利吗?”

余晓东一愣道:“见过几颗,这种东西很难得吗?”

老喇嘛点头道:“当然难得,五彩舍利只有大德高僧坐化之时才有,我密宗一脉都是天葬,很少有舍利留存,不知小施主见过哪位高僧的舍利?”

“我见过小林德清法师的舍利,德清法师圆寂坐化的时候,是我帮忙整理的遗骸。”

老喇嘛口宣佛号,“施主佛缘深厚,难怪身怀佛门重宝!施主身上有奇楠的清香之气,还请施主赐一观。”

余晓东想起了自己的禅门护法令牌是奇楠木的,不禁佩服起这老喇嘛的鼻子,这鼻子比搜救犬不逞多让,于是便笑道:“大师真是好鼻子,小子佩服。”

老喇嘛也跟着笑道:“佛家有五神通,这是小道而已。”

余晓东从怀中掏出令牌,交给老喇嘛。

老喇嘛拿着令牌的手都有些颤抖,“这是传说中的禅门护法令牌,老衲在西陲之地也有所耳闻,这怎么会在施主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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