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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密宗大手印(1 / 1)

余晓东将自己在小林寺龙阳绝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想到故去的德清法师不免有些神伤。

老喇嘛听完将令牌交给余晓东,站起身深施一礼道:“密宗歌丹法王见过禅门护法,禅宗密宗都是佛门,护法在禅宗享受无上荣光,来我密宗寺院,也应当扫榻相迎。”

余晓东连忙起身还礼,客气道:“歌丹法王我叫余晓东,只是个普通人当不起这般礼遇。”

“当得,敝寺班达活佛正在寺中,我这就领护法去见。”

余晓东点头道:“尊敬不如从命,烦劳法王引路。”

布达寺的后院,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背诵佛经。见歌丹过来,便放下手中的经书说道:“老师为何去而复返?”

歌丹向少年行礼道:“活佛,有佛门贵客来到寺中,我自然要引荐过来。”

班达活佛看向余晓东,一双眸子深邃而又清澈。余晓东仔细打量这位小活佛,虽然眼前少年比自己还要小,但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高山仰止深不可测的感觉。

余晓东上前施礼道:“世俗之人余晓东见过活佛。”

班达活佛笑道:“我老师说你是佛门贵客,你却说你是世俗中人,不知道你们谁说的对?”

余晓东在龙阳绝顶一年,每日和德清法师谈禅论经,这机锋自然难不倒他,“佛像是佛,活佛亦是佛,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人佛之间都没有划定界限,更何况是世俗和佛门了,所以我们全对了,也全错了。”

班达活佛点头道:“在家出家差别于在家,分别于在人,区别在于心,余施主请落座。”

余晓东落座后,班达活佛的右手向余晓东的头顶摸去,余晓东知道这是摸顶赐福,多少信徒常年跪拜在寺中,就是为了等待活佛摸顶赐福,没想到今日自己也有此机缘。

歌丹法王叫道:“活佛不可,余施主是禅门护法身份尊崇,只可论道不能赐福。”

班达活佛将右手收回,“没想到的施主是佛门的尊者,确实不能赐福。”

余晓东苦笑道:“小子何德何能,当不起尊者二字。”

班达活佛道:“禅门高僧无数,但每代护法只有一人。施主有此机缘,德能自是不凡。”

歌丹法王也是哈哈大笑,“禅门祖庭在小林,小林禅武立寺,想必护法尊者的武功自有独到之处,歌丹向尊者请益,还请赐教!”

有此机缘可以和密宗高手切磋,余晓东自是不能推脱,便和歌丹法王两人在院中拉开架势。

歌丹法王也不客气,一掌向对手印来,余晓东运拳封架,毫无花假的硬挡了这一击,两人第一招只是试探对方,稍是接触就同时往后晃去,竟是功力相若的平手之局。

歌丹法王心中叫好,他虽然没有使用全力,但几十年密宗大手印的功力火候,竟不能将这个年轻人逼退。

余晓东功力远远及不上歌丹法王,但内功也是达到达先天境界,加之年轻气血旺盛,所以敢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硬撼对手。

第一招虽然是平手,但余晓东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歌丹法王的差距,为了不落入下风,急速抢攻上前。

歌丹法王身体一晃,避过第二拳,两手如莲花般绽放,拳、指、掌反复变化,长江大河般朝余晓东攻去。

余晓东怎想得到眼前温文尔雅的老法王,动起手来功夫如此霸道,大开大罔中的密宗手印别具玄奇变化。

小林罗汉拳虽然钢猛,但也只能见招拆招,陷于被动之中。

余晓东索性放弃了罗汉拳的招式,用起来跤门的功夫,跤门功夫防守见长,在加上庖丁解牛的手法,一时间守得无懈可击,法王绵密的拳法连贯猛烈,却是滴水难入。

余晓东怎肯总是屈处下风,他展开身法,从小的轻身功夫的根基,小林一苇渡江轻功的玄妙,此时显现出来。

展开轻身功夫后,余晓东的攻击如涛翻浪卷,在小林学到的我佛光明拳和十八罗汉拳交替而出,跤门手法,张振远的八极拳和孙解放的鹰爪手,自己所创的我心无明拳的一招百家,融合众家之长,向歌丹法王打去,“法王请接小子自创,我心无明拳中的一招百家。”

歌丹法王被打得有些发蒙,余晓东的身法飘忽,拳法杂乱无章,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越是杂乱越不好防守。

旁边观战的班达活佛大喝道:“好手段,好一招百家!”

歌丹法王身体索性不动,在余晓东近身肉搏的时候,手印直接印去,没有任何的变化直接简单,却又象天地间永恒不变的真理。

余晓东的一系列抢攻都被这简单有效的手法化解,他不敢被法王缠住,一旦失去速度的优势,他不知能支撑多久。

余晓东往后退开,但这却助长了对手气势。歌丹法王步步为营的向前紧逼,压缩他的移动空间。

歌丹法王的逐步蚕食余晓东空间的方法,显然奏效。打破了攻守均衡的僵局,旋即展开第二轮的攻势。

余晓东双十的年纪,自是比不过歌丹几十年的武学修养。不求有功只求无过,再次陷于苦守之势。

歌丹法王将浑身功法展开到了极致,不求一招制敌,而是想从心理、信心、气势上全面压迫对手。

余晓东终于到达了退无可退的绝境,他伸出一根手指,仿佛雕刻石像的钢钎,追寻着天地的妙理,一指点了过去,狮子吼的功法配合而出,一声“退”字引动天地间浩然之气!

这声“退”字是以歌丹法王为目标而发,如巨锤般敲打在法王的心坎上。虽不能伤害歌丹法王,但影响却非同小可,登时法王的拳势减弱。

指印相接,竟是全无劲气交击之声。两人各自向后退了一步,歌丹法王叫了一声,“厉害,这是什么招数!”

余晓东却有苦自知,老法王几十年功力的全力一击,使他难过得差点吐血,他勉强的笑了一笑,”小子这招叫做问道,我在龙阳绝顶刻佛一年所参悟出的道。“

班达活佛上前拉住余晓东的手,“尊者比我大不了几岁,竟然能够硬撼我密宗第一高手,禅门护法果然不凡。”

余晓东苦笑道:“是我败了,法王的武功高强,小子受益良多。”

歌丹法王哈哈大笑,“好久没有如此痛快了,尊者不妨在寺中盘旋几日,我们互相印证佛法武功如何?”

余晓东摇头道:“多谢大师,小子俗事缠身。我是援藏的大学生,明天要去组织部报道。不过我这次在藏地至少要呆上一年的时间,到时候少不了来寺中叨扰活佛和法王。”

班达活佛很高兴,他身份崇高,很少可以和人亲密接触。如今遇见了余晓东这个和自己年龄相若的佛门尊者,自然想好好交往一番。

三人在一起谈性很浓,余晓东讲到汉地佛门的事情,尤其讲到龙阳绝顶差点被开发的时候,活佛和法王都是一阵唏嘘,虽然密宗现在比禅宗的处境要好,但是也同样面临着古文明和现代商业碰撞的问题。

中午余晓东谢绝了两人用饭的邀请,告辞离开了布达寺。

刚才进寺的时候,因为禁止带动物,小獒被锁在了天合号里,都几个小时了,恐怕现在都憋得发狂了。

打开天合号的车门,小獒就窜了下来,一脸委屈的样子,它可不像雷神一样,可以振翅高飞,只能窝在车厢里。余晓东从后备箱里拿出肉干,这小家伙的情绪才好了不少。

小獒越来越能吃了,幸好是余晓东,换做一般家庭,每天这么吃肉,恐怕早已负担不起了。

雷神不知从哪里飞进天合号,翅膀闪动了一下,将正在吃肉的小獒赶到一旁,自己则是开始享用起美食来。

小獒冲上去又是一阵呲牙,一时间车内充斥着雕鸣犬吠之声。余晓东无奈地摇头,自己的天合号都快成了动物园了。

下午余晓东拨通了一个电话后,就在宾馆的房间里休息。直到傍晚才收拾一下,他要去拜访的是拉萨的组织部部长柴海宁,问明路径后,将车开进了一个家属院。

柴海宁已经在家中等候余晓东了,当听到门铃声就令儿子过去开门。柴杰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今天中午藏地省省委大老板的公子在雅鲁藏布酒店宴请京城来的朋友。出席宴会的都是藏地省有头有脸的大衙内,他这种小衙内本不能出席,但柴杰的姐姐正在和大老板家的公子热恋,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个藏地省的第一小舅子,自然就有资格出席了。

他看见余晓东站在车前,这天合号他今天中午是见过的,所以很留意京城车辆,更何况是天合号这种令人一见难忘的车。

他上下打量余晓东,“我说哥儿们,你是京城来的余晓东吧!这车在京城也是拔头份的了!”

余晓东听到熟悉的京城口音,大感亲切,“没想到在藏地也能遇见京城的哥们,有空一定凑一起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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