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1 / 1)

最新网址:www.botaodz.com“他们说,那里是一片鲨鱼出没的地方,从来就没有人敢向那里游去。-79小说网-”胡彩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以便分散内心的寒意。

尤震华一惊,把一颗脑袋浮出水面,到处睃动着双眼,却一点也没有发现出危险的迹象,不由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他们在骗人!他们水‘性’不好,不敢游那么远,却故意吓唬我们,好让我们听了他们的话,便成为他们的猎物。”

“也许,他们的话是真的呢。人命关天的事,他们也不敢过分地开玩笑。”胡彩云依旧心有余悸,担心地提醒道。

“果真如此的话,这里就应该树起一些醒目的标志;或者,这里根本就不可能被用来作为我们戏水的沙滩。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会想不通吗?”尤震华依旧哈哈大笑,从嘴里说出的一番话的确非常有道理。胡彩云无法反驳,便相信了他的话。两个人雄心一起,便在你朝我脸上‘弄’水、我朝你身上击水的刺‘激’下,决定继续往深海方向游去。他们的身形一动,从后面立马传来了巨大的喝止声,两人听在耳里,相视一笑,回头朝人群挥动着手臂,一面不停地朝前游动着。

“我说,我们还是不要这么慢慢地游‘荡’了,干脆来一点更加刺‘激’的吧。”胡彩云同尤震华笑笑闹闹地游了一回,果然没有碰上任何危险,心情更加放松,也更加愉快,不由主动向心上人发出了挑战。那从眼中放‘射’出来的‘精’光让他不会轻易拒绝。

“可以,你说怎么来吧。”尤震华十分爽快地答应道。

胡彩云略一思考,摘下头上的帽子,顺手一扬,将它扔得远远的,向心上人撤娇地说:“你是男人,得让着我点,看我向帽子方向游出了一二十米远,你才能开始游。谁抓住帽子先,谁就可以提一个条件,输了的人必须照办,不得违抗。”

尤震华微微一笑,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你提的条件好是好,就怕你一旦抓不住帽子,就会不认账。那我不就吃亏了吗?”

胡彩云也笑了,说出一句:“只要你有本事赢了我,我一定不会不认账的。”之后,在水里摆开架式,优美的身材往前一冲,整个身子像剑鱼一样地平贴了水面,朝帽子飞了过去。尤震华看得心儿都陶醉了,也顾不得担心失利,一直到她游出约莫三十米开外,这才有了反应,做出一个往前起跳的动作,头就势埋在水中,一往无前地朝前冲锋,活脱脱一枚出膛的鱼雷,准确地寻了那目标的方向追去。当他的头一‘露’出水面,不提防胡彩云早将帽子抓在手中,双手高扬,兴奋地挥动着,一下子便打中他的鼻梁,差一点让他出不出气来,一股鲜血马上冲开堵塞的孔窍,汩汩流出。胡彩云吓了一跳,手中的帽子飞了出去,自己跃到尤震华身边,伸手便要帮他捂住鼻子,却在海‘浪’冲击下把刚刚伸向他鼻前的一只手远远地拉了开去。尤震华连忙仰面躺在水上,一只手拍打着额头,另一只手把鼻梁紧紧地捏住。胡彩云又游了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肚皮上,另一只手帮他捏鼻梁,一面焦急地询问是不是好了一点。尤震华微睁着双眼,见她那副异常关切的样子,内心隐隐泛起甜甜的冲动,双脚向下一击打,身子立了起来,手也放下,再也没见鲜血从他鼻孔中流出。胡彩云高兴极了,搂了他的身子,又笑又叫又亲又‘吻’。尤震华‘激’烈地回应着,两个人抱成一团,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吻’来‘吻’去,好不自在快乐。

恰在这时,林笑与经纪人雇了一只船,滑了过来,着急地向他们喊道:“别再玩了,快点到船上来吧,没听说这里是鲨鱼经常出没的地方吗?小心得意忘形之后,你们就要在鲨鱼肚里去欢闹了。”

“你才是真正的鲨鱼!你经常跟我捣‘乱’,让老子玩都玩不好!”尤震华浑身都冒出了怒火,冲了林笑愤怒地咒骂道。

“别不识好人心了,这里的确有鲨鱼呢。快上来吧。别胡闹。”经纪人见他们仍然不相信,连忙左右四周一打量,想指着被他们远远地甩在后面的人说事,不料见深海方向‘露’出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的背脊,正向这边冲来,不由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叫开了:“完了,完了,鲨鱼来了。快看,在那儿呢。你们要不想在它肚子里去闹,就快点上来吧,我们得赶紧离开,否则,一块完蛋。”

尤震华和胡彩云犹自不相信,刚想张口痛斥她在胡说八道,却分明清晰地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一种粗大的呼吸声,身边的海水也莫名其妙地增长了力道,冲击着他们的身体。他们朝经纪人指点的方向一望,见那只巨大的山峰一般的活动家伙以雷霆万钧之势游了过来,顿时吓得心儿急骤地跳动,血液也加快了流动,想都不想,奋力地冲向小船。胡彩云在尤震华的帮助下,抓住了林笑和经纪人递过来的手,被拉了上去。尤震华双手往船沿一按,身子一纵,差一点儿把船只打翻,这才不敢继续,只得也伸出双手,任凭三个人把他拉了上去。四个人连忙划动船只,尽力地朝回返。然而,后面那只鲨鱼越来越近,而且直冲他们而来,他们心惊胆战,手上用力不均,把一条小船‘弄’得转了向。这时候,海面上已经出动了好几只猎鲨船,前来解救被困的人。尤震华一行只顾逃命,再也分不清周围的景致,更不管它什么方向,只一个念头驱驶他们没命地将小船往前开:离开它,离开可恶的鲨鱼!他们越来越快,一条小船宛若飞艇,贴了水‘波’急速地奔驰,犁开了碧‘波’‘荡’漾的一泓清水,‘激’溅起的水帘似乎五彩绸带,在阳光下闪烁光彩,包裹着他们,追随着他们,保护着他们。

小船没命地逃跑,速度越来越快。尤震华他们也越来越着急,连向后看一眼都不敢,生怕一个耽搁,那条鲨鱼便追了上来。尤震华和胡彩云最是焦灼不安,不停地咒骂自己没听别人的劝告,惹下如此大祸,手下却一点也不停歇,双手使劲地伸向海水,权作木桨,也不管它们是否真的帮助得了增加行驶的速度。终于,小船怦地一声,撞击在一座凭空冒出的海岛上,一下子四分五裂,把几个人一齐扔进了海水。尤震华一阵晕旋,迅速醒转,抓住胡彩云的身子,奋力朝上托起,一个海‘浪’打来,两个人一块被卷到了岸边。这时,他们才顾得上看一眼四周的环境。两个人一阵‘激’动,抱在一块,惊喜地大叫起来:“我们终于摆脱了鲨鱼,我们终于安全了。”

“是呀,我们终于安全了;可是,在这个荒凉的海岛上,我们靠什么生活呢?我们的船已经四分五裂了,我们回不去了。”林笑与经纪人两个人也从海水里爬上了岸,听了这两个肇事者的话,心中也泛起一片惊喜,只不过,一瞬间的工夫,他们又意志消沉,神情沮丧。

“回不去更好,我们可以在这里安家,自由自在地过我们想过的生活。”尤震华依旧兴高采烈,丝毫也不把回不去放在心上。

“是咧,是咧,你们不总是说要开创自己的一片事业、自己的一片王国吗?在这儿,真的可以让我们建立起一个崭新的生活呢。”胡彩云也很振奋,面对大海,伸出双手,仿佛想拥抱她描绘的那个瑰丽的梦:“没人打扰,没人干涉,到处是一片绿意,侧耳可以聆听‘波’涛的声音,还不时从‘门’前驶过几只船儿,带来外部的消息!哇,太美了,那简直太美了,端的是人间仙境呢。”

“别说得那么动听了,你不是一直不耐寂寞,总想着歌‘迷’的鲜‘花’与掌声吗?这儿一概没有。”经纪人狠狠地挖苦道。

胡彩云的‘迷’梦被打搅,整个人便像一只引爆了的火‘药’桶,冲了经纪人便想大骂一通。然而,一接触到尤震华那令人心醉的笑意,她马上换了一副笑脸,说道:“鲜‘花’与掌声吗?那是在我没有同震华相见之前所思所想的东西。亏你还惦记记着呢,我早就忘掉了。自从我与震华相见之后,我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他身上,那些虚幻的东西,早就提不起我的兴趣了。说实话吧,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同震华一块退出足坛歌坛,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呢。现在,上天给了我们这个机会,如果不抓住它,岂不是辜负了它的美意?”

林笑见尤震华哈哈大笑,想附和胡彩云的论调,不由连忙切入话头:“是呢,是呢,你们早就不在乎世俗的一切,一定要做一对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属,上苍听到了你们的心声,真的给予了你们这个机会,你们的确不要辜负了。可是,做神仙眷侣,恐怕还得吃饭穿衣,还得有夜晚避寒的东西,更得有火种,才能延续生命。不知道上苍是不是在这个海岛上给你们预备了这些呢?要是没有预备的话,依我看,三两天呆在这里倒不至于会要了你们的命;几天之后呢?一个个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了一具具死翘翘的尸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成了神仙。”

“你完全是俗人一个,神仙眷侣,谈什么吃饭穿衣呢?岂不要笑掉人家的大牙?”经纪人一见胡彩云皱起了眉头,马上附和林笑,俨然一对双簧搭挡,连语气都那么‘吻’合:“人家才不在乎这些世俗的东西呢。有了心上人,有了这么优雅的环境,哪里还把其他事放在心上呀?”

尤震华一听他们的口气不对了,想马上反驳,却见胡彩云扭头就走,连忙追赶上去,牵着她的手,两人一块朝海岛中心进发。林笑与经纪人相视一眼,也赶了过去。就这样,四个人谁也不再做声,只顾往前走。不多大一会儿,尤震华与胡彩云忽然听见有人嘤嘤泣啜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相互打量一眼,心头涌现一阵惧怕。毕竟,尤震华胆子大一些,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依稀在给她鼓舞,给她力量。林笑和经纪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以为他们是在挥洒心中的爱恋呢,不约而同地隐隐‘露’出笑意。不过,他们的笑还没有完全抵达完美的程度,耳边就传来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哭泣声,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不住地颤栗,期期艾艾地问道:“是谁,是谁在哭泣?”

“我怎么知道呢?”尤震华见心上人被他们突如其来的问询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瑟瑟发抖,恼火地斜了他们一眼,吼道。

“该不会有鬼吧?我听说,这里一向都没有人来的。”经纪人两片嘴‘唇’不停地颤抖,牙齿也相互不住地叩击,期期艾艾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吓得胡彩云惨叫一声,昏倒在尤震华怀里。尤震华连忙把她抱得紧紧的,腾开一只手,直捏她的人中‘穴’,一面气恼地把经纪人好一通臭骂。经纪人含羞带垢,上前帮他‘弄’醒胡彩云。林笑一颗脑袋随了身子在原地不停地转动,什么也没发现,越发觉得胆寒,惨叫一声,发疯地向那个声源方向扑了过去。胡彩云刚刚醒转过来,一双灵动的眼睛里充满了胆怯与害怕,双手死死地抓住尤震华的衣襟,身子不停地抖动着。经纪人也是一阵怕意涌上心头,一双手也抓紧尤震华的臂膊,想把脑袋埋了进去,却不能成功,泪水流成一线,往下滴落。尤震华见林笑跑向树丛,举步想追了过去,却被两个‘女’人死死地抓住,动弹不得,连忙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我在这里,就是有鬼,也不会让它缠上你们;何况,现在还是大白天,太阳都没有下山呢,哪里会有鬼呢?”

“太阳还没下山吗?”胡彩云胆怯地问了一句,翘起脑袋,一见那轮太阳在海洋上空放‘射’出红彤彤的光彩,马上兴奋地跳跃起来,高叫道:“是呢,太阳都还挂在天空,怎么可能有鬼呢?”

经纪人也幡然醒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跟随胡彩云一块喊叫起来。尤震华惦念着林笑,连忙喝令她们停止笑闹,三个人一块沿了林笑狂奔而去的道路走去,一双双眼睛敏锐地注视着四周的一动一静。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一处凹地,那儿野草青青,树林绸密,不时从树梢上停落的鸟儿嘴里唱出动听的歌子。他们差一点陶醉了,却忽地发现林笑和一个身着短装的少‘女’仰面朝天,躺倒在相隔不远的地方。三个人相视一眼,心头掠过一阵疑‘惑’,急急地赶上前去,由尤震华抱起林笑的身子,经纪人抱着那个少‘女’,好一阵抖动,终于把他们‘弄’醒了。

林笑一见尤震华和胡彩云站在面前,悲从心来,大声哭叫道:“完了,我们都完了,大家都在‘阴’曹地府团圆了。”而那个少‘女’一见经纪人,纵身一跃,拨脚就跑。尤震华刚想冲林笑一通臭骂,却听经纪人一声大叫,连忙扭头望去,本能地把林笑的身子往地上一扔,飞快地追了过去,一阵风一样,眨眼的时间便把那少‘女’追上了,一把抓紧她的肩头,也不管她挣扎不休,更不理会她的咒骂,把她拖到胡彩云跟前,往地上一放,摆开凶神恶煞的架式,便厉声喝问道:“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装什么神。‘弄’什么鬼?把我们吓得差一点就要去见阎王!快说,你是怎么来到这个岛上的?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那姑娘十分害怕,怯生生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就是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来。尤震华一着急,又要伸手抓向她的肩头,却被胡彩云和经纪人拦住了,只听这两个‘女’人和蔼地说道:“我们都不是坏人,是为了逃脱被鲨鱼吃掉才跑到这里来的。你干吗要哭泣?你在这个岛上来了多久,又是怎么来的呢?上面还有其他人吗?请你告诉我们,好吗?”

“你们真的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吗?你们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吗?”姑娘用兔子受惊时表现出来的眼光反复打量这两个‘女’人,哆哆嗦嗦地问。

“他们一伙的?”胡彩云和经纪人对视一眼,下意识地疑问了一句,又分别把目光看向尤震华和一直呻‘吟’不休的林笑,见他们也充满了好奇,忍不住收回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姑娘,问道:“他们是谁?也在这海岛上吗?他们欺负了你,是吗?”

“这么说,你们真的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了?”姑娘眼中闪烁出惊喜的光,欢天喜地地叫道:“那么,你们快带我走吧。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呢。”胡彩云微微一笑,拍打了一下姑娘的肩头,饶有兴趣地说道:“我们怎么能随便带你走呢?”

姑娘脸上显‘露’出了张皇而又害怕的‘色’彩,本能地朝密林深处望了一眼,哀求道:“你们都是好人,就不要问这些了,快点带我走吧。我保证,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你们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们的。可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呢,万一他们发现里面少了人,找了出来,发现了我们,那就坏事了。他们一个个都凶巴巴的,坏到骨头里去了,不活活把我们打死,就算老天爷给的天大的造化了。”

“他‘奶’‘奶’的,谁敢这么张狂呢?”尤震华气得破口大骂,看了姑娘一眼,语气才柔和了一些:“你莫怕,有我呢。无论他们有多少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放心,放心。你就只管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省得他们人没来,反而被一团疑问把我活活憋死了。”

“还是快走吧,他们人很多,你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姑娘仍然心有余悸,一个劲地催促道,就是不肯说出那是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人,你没有看清楚吗?我们一共来了四个人呢,而且人人都有一身功夫,很厉害的,保管斗得过他们。”胡彩云朝身边几个指了一指,试图让她放下心来。果然,姑娘这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们一回,不过,眼神里闪烁着的那种欣然的光芒转瞬即逝,又是一阵浓浓的愁云紧紧地覆盖了她的脸庞:“还是不成,他们也都有功夫,而且人数决不仅仅只是十几个,你们是斗不赢他们的。”

“哎哟,我的妈呀,可把我气死了,我还没有听说过胆敢有人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别废话了,快点告诉我们里面的情况吧。要不然,我们可不再管你了,即使人家找到你,也休想我们帮一句腔。”尤震华越发急得很,发出了严重的威胁。

姑娘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再一次哆哆嗦嗦地要他们保证自己的安全,这才断断续续地把里面的情况说了出来。原来,这是瑞林造星公司旗下的一处秘密训练基地,里面招收进了约莫四五百个妄图一夜成名的人。他们开设的课程非常广泛,几乎你能够想象得出来的大出风头的事情,他们都能教得出来,尤以足球和歌唱为最热‘门’的话题。里面的管理人员清一‘色’都是身强力壮的男‘性’,个个五大三粗,一身的蛮力,对学员实行异常残酷的训练与管理。跟不上进度的,他们不是恶语相向,便是拳打脚踢,甚至饿饭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学员们都怀了青‘春’梦想,又被他们一番又一番的对灿烂前景的吹嘘‘弄’得谁都不敢反抗。他们还收受极其高昂的学费。很多学生,为了追梦,倾家‘荡’产来到这里,真正的本领学不到,反而落得一身残疾。漂亮的‘女’生更多了一份担忧,在他们那些如狼似虎的管理层眼中,只要谁入了他们的眼帘,一定逃不脱被强‘奸’乃至于**的命运,完事后,又是一通胡诌,胡说什么这是一个‘女’人成名应付的代价,保证她们一旦毕业,便会在他们的力捧下一举走红,成为像胡彩云一样的被众人吹捧的偶像。今天,他们不知怎么对这个姑娘看顺了眼,向她发出了明确的暗示。她来自农村,视‘女’人的贞‘操’如生命,一个人偷偷地溜出来哭泣,没想到被尤震华他们听见了。

“他妈的,真的活活地要把我气死了!你说那是瑞林造星公司旗下的秘密训练基地,是吗?”尤震华大声吼道,把一双带了怒火的眼睛‘射’向林笑,恨不得飞起一脚,把他踢进大海。

林笑从未见过尤震华如此愤怒,心头一愣,期期艾艾地说道:“她也许‘弄’错了,瑞林公司从来没有过秘密训练基地。我向你保证,这决不是瑞林公司的。”

“怎么不是呢?就是瑞林造星公司的嘛。他们人人都是这么说的;而且,在招收学员时也是这样说的。”姑娘顿了一下,忽地记起一件事来,接着说道:“还有,他们总是以出了尤震华和胡彩云为荣,经常把这两个人挂在嘴边。我们就是受了‘诱’‘惑’,才一时糊涂,就上了贼船的。有时候,那个尤震华和胡彩云还来到训练基地向我们讲过几节课呢。”

尤震华和胡彩云下意识在相互打量了一眼,心头异常震惊,忍不住一齐高声叫起来:“什么?你说什么?尤震华和胡彩云也到这儿来过吗?”

姑娘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如此‘激’动,见另外一男一‘女’也关切地望着自己,肯定地点头道:“是的,他们也来过几次。”

“不可能!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到这里来!他们应付其他的事还应付不过来呢,哪里有时间到这里来给你们讲什么狗屁课!”尤震华毕竟更为焦躁一些,断然地说道:“你们一定是听错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是这两个人。”

“真的,他们两个人的确来过,而且看样子很象是恩爱的情侣呢。”姑娘疑‘惑’地眨巴着眼睛,语气也很肯定。

林笑和经纪人微微一笑,冲着尤震华说道:“这下再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吧?方老板根本就没有秘密训练基地,正如你们两个也根本没有到过这里一样,完全是别人在冒充方老板和你们的名义在这里干一些坑‘蒙’拐骗的勾当!”

“可恶!老子抓住他们,一定活剥了他们的皮!”尤震华咬牙切齿地说道,也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拉了那姑娘的手,便往密林里跑去。姑娘仍然有些胆寒,却在这位浑身都冒出怒火的陌生人面前也不敢再倔犟了,只得硬了头皮,顺了一条秘密通道往她曾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训练基地里奔去。胡彩云也是怒火中烧,不停地诅咒着,脚下一点也不敢怠慢,紧紧地随了心上人的步伐,一溜小跑地前进着。林笑和经纪人也不再表示任何意见,跟在后面随行。当他们的面前耸立着一个颇有气势的大铁‘门’时,林笑这才恢复了理智,冲到尤震华前面去,拦住了他的去路:“我们这样去不行啊。按照她的说法,里面的人太多了,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万一被他们打伤打残或打死,就未免太冤枉了。”

“就你的命值钱!你他妈的一个软骨头,一点男子汉的勇气也没有,亏你还空有一副男人的身材!你要不想去,就滚到一边凉快去吧。老子就是拼了一条命,也要把他狗日的这个地方搞一个天翻地覆!”尤震华怒不可遏地咆哮道,脚步一点也没停。

“可是,他说的很在理,我们即使想把它们挑翻,也得仔细研究一下方案啊。”经纪人事到临头,也有说不出的悔意。

“事情就摆在那里,还研究个狗屁!你不敢,也不要跟来,只我一个人就足够把它们踢翻。”尤震华恨声不绝地说。

“你也得替胡小姐考虑一下,可以吗?她把一颗心全部放在你身上,你如果有事,她不是很伤心吗?”经纪人鼓起如簧之舌,试图制止尤震华前进的步伐。不料,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胡彩云便切入话茬:“我不会伤心的,因为我一直会紧跟在震华身边,他怎么做,我也会怎么做;他如果有意外,我也绝对不会一个人完好无损地活着。我们早就成为一个人了,即使虎‘穴’龙潭,又有什么了不起呢?生生死死,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而且,又是为了不让我们的名誉被人家玷污,那就够了!”

姑娘这一下终于听明白了来到这里的是几个什么样的人,顿时双眼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激’动地想对他们说点什么,却见那笨重的大铁‘门’打开了,一群人手持各种各样的武器,如狼似虎地冲了出来,喊声不绝,势如洪水。

“听着!”尤震华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双手向天空一挥,把嘴张得老大,厉声喝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王八羔子!你们不该冒充爷爷的名义,在这里欺骗人家的钱财;你们更不该胡‘乱’糟蹋良家姑娘。今天,我尤震华正式警告你们:趁早快快收拾你们的东西,滚出这个海岛,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要不然,莫怪爷爷我三拳两脚把你们送到阎王殿。”

“哪里跑来的野种?竟敢冒充尤震华!看老子们不把你废了,你也不知道老子们的厉害!”打头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内心发怵,却生怕跟随而来的众人被他的名头和气势吓倒了,硬着头皮吼叫道。同时,手中一根粗大的钢筋棍恶狠狠地劈面朝尤震华打去。其他人一见带头的家伙动上了手,不由分说,拿了手中的东西,飞跑上前,照着几个人一阵‘乱’打。尤震华灵巧地躲过了那致命一击,身子一倒,一脚把那家伙勾倒在地,提拳便照他后心猛地击打着。忽然,胡彩云的惊叫挤进他的耳边,他侧目一望,只见她被几个‘色’‘迷’‘迷’的家伙‘逼’向死角,一双双‘淫’邪的手朝她‘胸’部‘摸’去。他气得差一点肺都炸了,猛地踢了那人一脚,飞快地跃上前去,飞起连环‘腿’,几下便把那几个家伙全部扫倒在地。从里面又冲出了一拨人,纷纷涌上前来,见人就打。很快,四个擅入者和那位姑娘被他们打倒在地,浑身鲜血淋淋。林笑、经纪人和那姑娘已经失去斗志,在地上翻滚不止,一面痛哭流涕。尤震华挣扎着爬了起来,夺过一根钢筋,一下子砸在一个人的头顶,只听一声惨叫,那人倒地身亡。众人不敢再轻举妄动,拿了东西,慢慢地向他进‘逼’。胡彩云遍体鳞伤,站在尤震华身边,脸上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令她的心上人平添了许多勇气,仰天一阵大叫,轮了钢筋,奋力地杀向那些严阵以待的家伙。当他手中的武器快要击打在第一个人的头顶时,只见面前的一群人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纷纷弃了手中的家伙,转身就跑。他深感莫名其妙,略一错愕,从身后涌来一大群人,警察、观光客、沙滩浴场的管理员,什么都有。他们是发现鲨鱼之后,特地前来营救尤震华一行的,谁料想在他们摆脱了鲨鱼时,却找不到要救的人,这才集合起一支庞大的搜救力量,在海上四处搜寻。他们发现了小船的残片,顺了那些碎片漂流的轨迹推算出的源头,才找到这里。一见如此‘混’‘乱’的现场,他们还没来得及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那扇铁‘门’重重地关上了。尤震华奋起余威,奔向大铁‘门’,纵身一跃,便翻越过去。几位警察深感事态严重,一面跟指挥中心联系,一面追随尤震华的足迹,也翻了过去,可是,他们正跨在那高高的顶端,忽地觉得‘门’一旋转,晃晃‘荡’‘荡’的,把他们摔倒在地,痛苦地呻‘吟’。尤震华‘露’出脸来,一见自己好心把‘门’打开却办成了坏事,难为情地吐了两下舌头,拉了胡彩云的手,便冲了进去。

里面真的别有‘洞’天。一个宽敞的大型训练场傲立中央,四周是一些低矮的房屋和训练器具,虽说颇具规模,却显得非常零‘乱’。在那偌大的训练场上,驻足了数不清的青年男‘女’。他们一律着了‘迷’彩服,一见这么多人冲了进来,受了先逃回的管理者的鼓噪,摆出架式要向来犯之敌实施攻击。尤震华一头栽将进去,劈面就是一阵大骂:“我‘操’,你们这些蠢货,被人家骗了,还要去充当替死鬼,真他妈的邪‘门’。”

他想尽快踩住那一伙人的尾巴,骂完之后,也不管这些学员是什么表情,运目四顾,却没见一个人影,急得团团转。那些学员兀自纳闷不已,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出手阻拦这些闯入者。恰在这时,那位在外面哭泣的姑娘跑了进来,向他们大声诉说着基地是骗子的事实,大家群情‘激’奋,一个个摩拳擦掌,不由分说,在他们前面指引着道路,一块去找那帮人清算血泪账了。一时间,海岛像炸了锅一样,热水四溅。

‘迷’梦被打碎所‘激’发的愤怒真的无法比拟,所有的学员争先恐后带了警察与尤震华一行人,霎时分散开来,把整个训练基地的每一个角落都搜了一个遍。只见屋子里到处都凌‘乱’异常,财务室甚至于起了火,地面随处遗落下一些‘花’‘花’绿绿的钞票。没有人理踩它们。他们所想的只是尽快找到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管理者;可是,没有他们的踪影。一个非常机敏的学员忽地想起他曾经偶尔发现校长室里有一条秘道的事,连忙引了警察,推开那扇笨重的靠墙放置的衣柜,果真显出一个足以进人的暗道。尤震华一头跳了进去,在漆黑的地道里一阵猛跑,终于看见了前面的一线光亮,非常高兴,速度加快,一口气冲了过去,却见脚下是悬崖的边缘,将四周高高地拱卫起来,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避风港。他暗自骂了一句,抬眼远望,只见海面上有一艘很大的轮船,犁开‘波’‘浪’,向城市方向逃跑而去。尤震华气得直跺脚,好一阵痛骂,蓄势就要纵身一跃,跳进海里去追那群冒了他的名头的家伙,却被随后赶到的胡彩云抓住了后背。他恼怒地回首一望,见是心上人,马上换了一副脸‘色’,问道:“怎么啦?再不去追,他们就会全跑了。”

“你能追得过轮船吗?”胡彩云轻轻地说道:“也不称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就妄想充当英雄,那会要了你的命。”

“别担心。”一个警察用手中的发信装备向监控中心汇报了这里的情况之后,笑着对尤震华说道:“他们谁也逃脱不了受惩罚的命运。”

充满惊险刺‘激’的旅途结束了。尤震华恋恋不舍地告别了胡彩云,同林笑一道,回到云华市。他这才感到浑身疲惫不堪,一回到自己的家,便‘蒙’头大睡,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了。林笑向方瑞林当面汇报此次之行完成任务的情况去了,所以,屋子里只有这位球星一个人酣然入睡。不知过了多久,他仍旧沉醉在梦乡,便被一阵接一阵刺耳的‘门’铃响声惊醒,恼怒异常,翻身而起,冲了那扇紧闭的大‘门’一句:“别按了,尤震华不在家!”又倒头睡去,甚至拉动被子,把整个脑袋都包了一个严严实实。然而,还是不行,那一阵紧似一阵的‘门’铃声与敲‘门’声连成一片,越发猛烈,直冲他的耳鼓,似乎要把他的整间屋子都吼坍一样。他气急败坏,一下子跳到‘床’下,一头冲出房‘门’,拉开大‘门’,就是一阵枪林弹雨,狠狠地扫向那个不识时务的人:“他妈的,老子说了尤震华不在家,还敲个**‘门’,硬是不让老子好好休息,想让老子去死怎么的?‘奶’‘奶’的,惹烦了老子,一把火烧了这破屋子,看你再来找我。”

“哎嘿,出‘门’一趟,脾气见长,是不是?”那人想往里面硬闯,却被尤震华挡在外面,听了他一通谩骂,依然保持一副好脾气。

尤震华只顾低头开‘门’骂人,根本没看清来人是谁,及至听出了那异常熟悉的声音,连忙抬起眉头,见是孟飞,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一面做了一个手势请他进来,一面充满歉意地自责道:“孟大哥,你可不能怪我胡‘乱’骂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你呀。要早知道是你,我不仅绝对不会骂一个字,老早就在睡梦中给你把‘门’打开了。这样吧,我骂了你,你也骂我吧,这样扯平了,我们仍然是好兄弟。”

“别尽胡扯淡,你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我们本来就是好兄弟嘛,还能生分了?”孟飞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尤震华连忙嬉皮笑脸地给他领路,不知不觉便把他带进了卧室,见‘床’上很凌‘乱’,难为情地搔了一下首,想把它整理一下,却被孟飞拦住了。这位他全云华队最好的朋友笑道:“你别尽给我出洋相了,好兄弟之间,有什么难以见人的呢?你要是困了,到‘床’上躺着去。”

“那哪行呢?”尤震华也是满脸堆上了笑容:“我早就不是单身一人了,当然不可能再对你太失礼了。我到你家,你就没有这样对待过我。”

“哦,这么说来,你这一次是旅行结婚去了。完了,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我还没有给你送礼呢,岂不是太过失礼了?”孟飞一本正经地说完之后,见尤震华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辩解,心中一爽,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玩呢,还能真以为你结婚了?”

“就是嘛,我自己结婚,我都不知道,你还能先知道?”尤震华松了一口气,跟着哈哈大笑一阵,一头栽进‘床’里,躺了下来。

孟飞不以为意,又与他胡‘乱’地说了一通笑话,马上转入询问他此次旅行的见闻来。尤震华顿时眉飞‘色’舞,一屁股坐了起来,连比带划,把整个旅途中发生的趣事全部掀了一个底朝天。孟飞被他滑稽的比划和胡‘乱’描绘出的现场景致勾起了心中极大的兴奋点,笑得前俯后仰,泪水都差点要涌将出来。他附和着尤震华的动作,也不时地来上一个手势,更让这位曾经历过那惊险之旅的人童心大起,在‘床’上猛地翻着跟头,一个距离没掌握好,通的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这才识得厉害,收敛了一点。孟飞忽然沉闷起来,仿佛有点落莫地叹息一声,说道:“唉,人生能有那样的经历,的确值得回味。”

“你也觉得那真的是一次极好的旅行,对吧?那么,你和嫂子也可以这样来它一回呀。”尤震华怔怔地望着他,鼓励地说。

“我们怎么可能营造得出像你那样的氛围呢?那真的取决于是谁去旅行啊。”孟飞叹息了一声,把目光紧紧地盯在尤震华脸上,仿佛一定要把他的五脏六腑全部看穿一般,忽地转换了话题,问道:“而且,我还听说,你们这次旅行包含着一个秘密目的。”

“秘密目的?我怎么不知道?”尤震华惊呆了,一双眼睛在孟飞脸上疑‘惑’地打量了好一会儿,见他仍很严肃,忍不住说道。

“这么说,你不知不觉之中接受了他们告诉你的那些,是吗?”孟飞说着说着,便显得十分‘激’动,腾地站起身,指点着尤震华的鼻子,厉声喝斥道:“我还以为你是一条汉子,决不会同人家同流合污;没想到你这么不讲原则,一次旅行就把良心出卖了!你对得起你自己吗?你对得起所有同你一样踢球的队友吗?你对得起那些一直为你疯狂、为你呐喊的热血真心球‘迷’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好象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一样。”尤震华被他一番炮轰,打得不辨东南西北,眨巴着眼睛,问道。

“难道你以为那不是犯罪吗?”孟飞愤怒地冲到他跟前,抓起他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喝斥道:“那就是犯罪!是彻头彻尾的犯罪!”

尤震华本能地伸出双手,一下子把孟飞的手拨掉了,嗓‘门’也大了一些:“我犯什么罪了?值得你这样吗?”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亏你还有脸来问我。”孟飞气得差一点要笑出声来,摇晃着脑袋,声音自觉地小了一些。

尤震华摇了摇头,真诚地说道:“我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忽然记起了一件事,眼中放‘射’出光芒,脑袋一拍,惊叫道:“哦,对了,我记起来了。林笑曾经想让我打假球,或者来一个自摆乌龙,被我大骂一顿,再也没有理他。你该不会是指这件事吧?”

“你没有理他?”孟飞朝他脸上扫了一瞬,忽地仰天大笑一阵,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他的身子,又笑又打地闹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知道我听人说起林笑带你们去游玩的目的之后,心中有多担心吗?看起来,我真的看错了你。你是我的好兄弟,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他妈的,无论人家怎么威‘逼’利‘诱’,我们都要对得起天地良心,这才不愧为堂堂七尺男儿呢。”

“是啊,是啊,他妈的,那个该死的假冒了瑞林造星公司的‘混’账王八蛋,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咱哥们怎么会也学了那德行、去做没廉耻的事呢?岂不是以后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断子绝孙吗?”尤震华也格外兴奋,声音分外响亮。

于是,这两个最要好的朋友极大限度地挥洒着他们的热情,直到把两个人都搞得疲惫不堪,这才一块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喘息着。孟飞侧头望了一眼尤震华,见他一副满足的笑意,心下一转,搔了一把他胳肢窝,就要他把从海边带回来的礼物送给自己。尤震华本是粗线条的人,又有心上人在身边,哪里会记得这种事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孟飞翻身跃起,掀开被子,翻箱倒柜地一通搜索,忽地见到从‘床’头柜里随了几件凌‘乱’的东西掉下一张光盘,立即被那令人心跳的画面击中了,双眼发直,一把将它抓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犹自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战战兢兢地问:“这是从哪里来的?”

尤震华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那是我第一次进入云华市的那天晚上老天爷给我的,反正也用不上;你要的话,尽管拿去。”

“你?”孟飞惊讶地望着他那浓密的头发和俊朗的身材,压根也不愿意把他同那个癞痢头乞丐联系在一起,怔了好半天,才想明白其中的原委,不由转换了语气,笑道:“你可真的是一个有福之人啊,连老天都帮你,不成名都难呢!不过,现在,风水轮流转,该轮到我发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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