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忽然站起来,直接走到秦璋庭面前:“太尉大人,如果戴大人想要毁约也可,你们可再派一人出战,赢了我这字据就作罢,输了便三倍赔偿,如何?”舒澈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还要再战。
她轻轻一挑眉,看得秦璋庭更加怒火中烧,发怒冲冠道:“本官休会再上你奸计,今日无人再会与你应战。”
“哦?太尉大人的意思就是戴大人必须履行这份契约了,多谢太尉大人成全。”她恭敬有礼的道礼别过,看在秦璋庭眼里却是一道刺眼的嘲讽,今日她是彻底将在座的众多官员给得罪了。
她又走到戴高面前有商有量:“戴大人,小女也不是胡搅蛮缠强人所迫之人,既然你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那我们便先取你一半家财,再实施按揭吧。”
“按揭为何物?”戴高是彻底怕了秦素,说话的气势都弱到了谷底。
“按揭就是用你的俸禄提取一部分来还款,你还不完这棋盘上的钱便交由你的儿子,儿子还不完就交由你的孙子,孙子再到重孙,直到欠款还清。”
戴高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舒澈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赞赏的目光,留恋胶着在她的身上。
——
营地内正中央的大帐烛光熠熠,侍女们端着金盆,金盏,金杯,丝帕等用具鱼贯而出,帐内此刻就剩下两个人。
舒澈与秦素两人大眼瞪小眼:“你连宽衣也不会吗?”虽说她是被召进来侍候的,但却站在角落里看着众人忙碌直到现在。
她挪着脚步走到他面前,先着手解开披风,柔若无骨的小手子他下颌处如蝶翻飞,他看着她低垂着眉眼柔顺的模样,心头似有猫爪轻挠。
再来是腰带,她环过舒澈的腰,脸几乎要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在他身后摸了半天也找不到暗扣,却听见有闷笑声从他胸腔中传来。
“你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无奈的感叹,嘴角却挂着笑意。
他伸手要腰侧一拉,金丝龙纹带就落在他的手上,看得她瞠目结舌。
腰带脱了,他又展了手臂等她宽衣,她毫不客气的将他的衣服一剥而尽,一具精装的男性身躯暴露在她面前,胸前的两颗红艳艳的茱萸好像正邀人采撷,秦素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舒澈的身材匀称修长,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看得她有些心猿意马,这样一具完美的身材,却在强健的胸膛上有一道刺眼的箭伤。这伤早就愈合长出新肉,却成了一抹疤痕烙印在他的身上。
秦素看着出,这一箭的位置能够置人于死地,他能活下来一定是奇迹。
“你是打算让本王染上风寒来进行报复吗?”他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的笑意。
她不知是真心还是打趣的接道:“是啊,让你一病不起,还不给你药喝,然后大睿无主就彻底乱了。”
舒澈却冷然一笑:“大睿不会无主,朝廷之中虎视眈眈盯着这王位的大有人在。”
秦素正惊诧于大睿内部斗争激烈的时候,手腕突然被抓住,只看见舒澈的脸离她不过一指,眼神中透着阵阵阴鸷:“难道你已经忘了这道箭伤是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