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摆了摆手:“退下吧。”
小院儿门口。
魏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魏右:“这殿下和王妃......”
魏右迷惑的看了他一眼。
不提还好,要是提起这事儿,那只能用两个字起来解释,邪门儿!
魏右比他更看不懂。
他摇了摇头:“不清楚!”
屋里,魏衍和盛夏就这么一个躺着一个坐着。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盛夏清了清嗓子:“内个,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毕竟还有病人得照顾。”
听她要走,魏衍嘴巴张了张。
盛夏见他有话要说,问道:“王爷还有别的事吗?”
“嗯,把魏右带去,他虽然不会治病,打打下手还是没问题的。”魏衍道。
盛夏一张脸笑开了:“我带了入画,临走的时候从候府带了四个,人手够用,再说你身边也得留个使唤的人啊。”
王府本该是盛夏的避风港,可每次都是侯府在给盛夏撑腰。
不知是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愧疚,还是身体不适,魏衍又皱着眉咳了几声。
盛夏见他咳嗽,有些不放心。
忍不住安顿起来:“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完冲魏衍笑了笑,这才走了出去。
盛夏回到山上后照常帮着病人们换了些药。
天一黑就和入画早早歇下了。
这些日子里,伤员们基本都好的差不多了。
许多都已经下山回家了。
盛夏早上照例溜哒了一圈儿,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就匆匆忙忙的下了山去了。
这两天她几乎把全部心思都花在魏衍身上。
只求他好的在快些。
魏衍大清早就被昨日那只鸡搅和的不得安宁。
他睁开眼看着房顶,烦躁的喊了一声:“魏右!”
魏右正在院子里熬药,听见主子的召唤急忙走了进来:“殿下,怎么了?”
魏衍看着房顶,情绪有些暴躁:“把那鸡给我杀了!”
听见魏衍要杀鸡,魏右面露难色:“殿下,这鸡是王妃昨日抓来的,临走时还叮嘱了不能杀,要留着给您下蛋补身子。”
听说能下蛋,魏衍迟疑了一下。
他瞥了一眼魏右,神色清冷:“母鸡?”
魏右点了点头,一脸无辜:“殿下,怎么了?”
魏衍喉咙一滚:“母鸡打鸣?”
听了这话,魏右突然紧张起来。
都说母鸡打鸣必有灾祸,眼下正直两军开战之际.....
想到这,他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攥紧了拳头就朝外走。
魏衍见他这么紧张,突然笑了一下:“你过来。”
魏右急忙折了回去,蹲在床边等着主子发落。
二人正说着什么。
盛夏就推开门,背着手溜溜哒哒的走了进来。
她见两人好像正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干嗽了两声。
魏衍见她进了门,看了一眼身边的魏右,正色道:“去吧。”
魏右情绪有些失控:“万万不可啊,殿下!”
魏衍闭了眼去,淡淡开口:“让你去你就去。”
“可是......”魏右还想争辩些什么。
魏衍见他不从,凤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魏右顿时不敢再说了,只好叹了口气,出去了。
盛夏见他要走,笑道:“没想到你们主仆俩今天还挺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