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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病例报告单,舒舒呆呆地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眼神呆滞,双手无力的垂挂在身体的两侧。-79小说网-
妈妈,我只要你好起来,我这么做都是不想失去你,妈妈,你千万别丢下我。
韩家上下已经闹翻了天,韩汪美‘玉’看了报道直说不信,而胡欣不想再隐忍,斥责个不停。
“大少爷回来了!”
韩流年黑着脸冲冲走进家里,胡欣上前说:“韩流年,赶紧叫上那个‘私’生‘女’去民政局离婚。”
韩流年没回话,只是白了一眼胡欣,他走到‘奶’‘奶’面前,看着忧心不已的‘奶’‘奶’,郑重地说:“‘奶’‘奶’,你别急,记者总是拿我的事‘乱’写‘乱’报道,舒舒怎么会是那种人?骗婚……那些记者真会编,结婚那会儿也没见她有多情愿,她会逃婚还差不多,怎么会骗婚?”
韩汪美‘玉’心里踏实了不少,“对,那么好的孩子怎么会骗我们,我们韩家也没那么容易就被骗的是不是!”
“妈,你怎么还不死心啊?我早就说这个刘舒不像是大家闺秀,你们没有一个人听我的,现在好了,咱们全家上下都被这个小骗子给骗了!”
“好了,还不够‘乱’么,你就少说两句吧!”韩志伟呵斥她。
“志伟,怎么你也说我?你们就是没人要听我的,我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觉得不对劲啊!韩流年,你跟她生活了这么久,怎么连你都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傻啊,我的蠢儿子!”
韩流年本来就压抑着,听到胡欣叨个没完,火气来了,“妈,老婆是我的,是人是鬼我心里有数,我们好歹都是一家人,出了事你一个劲地指责有意思?”
胡欣真是委屈啊,想当初韩流年对这‘门’婚事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可不知怎么回事,慢慢地就被舒舒给吸引过去了,‘弄’得现在直接站到了舒舒那边,她真是气啊。
“好好好,我不说我闭嘴,让他们去闹”
管家听吩咐一直在打舒舒的电话,可打了好久都没人听,最后打得都关了机,“老夫人,少‘奶’‘奶’手机一直没人听,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韩流年说:“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事,都是狗仔在‘乱’写,我们‘乱’什么‘乱’,这个时间她还在上班,电视台消息灵通,她八成被困在电视台了,我去接她!”
到了电视台,‘门’口严严实实地围满了记者,别说车子了,就是一只小猫都很难安然无恙地进去。
“喂,家谦,还在电视台吗?”
“在啊,这不是出不去么。”
“舒舒在吗?”
“我姑姑说,她下午一看到新闻就走了,怕的就是被围堵在电视台。”
“走了?”
“对。”
“这件事到底是哪家的记者胡编‘乱’造的?”
“是爆周刊的娱记,不过韩流年,我得到的消息是,爆料的内容都属实……”
“你放屁!”
“……”
韩流年挂断电话,直接将手机甩在了一旁。
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椿树别苑,那是他们的家,她除了回家能去哪里。可一回到家,空无一人,舒舒根本就没有回来。
“别叫我刘舒,我不姓刘!”
赌气吵架时,她时常这样说,现在回想起来,韩流年感到阵阵不安,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感油然而生,他抡起拳头砸向墙壁,“这绝不是真的。”
翻箱倒柜地翻找出压在箱底的结婚证书,那天登记注册,两人是分开签字的,当时刘子业拿着结婚自愿书找他签字,他不耐烦地随手一签就完事。结婚证书上的合照,也是事后合成的,很‘逼’真。他压根就没去注意,新娘的名字是刘舒,还是舒舒。
结婚证书没经过他的手,他只记得邓子俊好像在他耳边叮咛过一句,“总裁,我把你们的结婚证书放在保险箱里了。”
翻了一阵之后,疯了一样去找保险箱,每按一个数字键,他的手都要抖一下。
回想这半年来,每周末舒舒都要出去,她说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就算结婚也不想改变原来的生活,一开始他并那么在乎她,她爱干嘛就干嘛,后来慢慢在乎她,越是在乎就越是信任,况且他周末都要上班,也没有时间陪她。
韩流年自认可以掌控一切,自信与自负也不过一字之差,他从来不会去怀疑她什么,既然是夫妻,还用去怀疑什么呢?!
韩流年捏着证书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上面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字--舒舒,他的老婆,生活了半年之久的老婆,竟然真的不姓刘。
犹如被狠狠地打了一棍子,迎头一‘棒’!这到底是他的大意,还是她的高明?!
韩流年甩下结婚证书,发了疯似的往外跑,开车直奔刘家。
“刘子业,刘子业,你给我出来!”
他怒吼的声音盖过了钢琴声,刘瑶转头看着他,不敢出声。
张琳也看到了新闻,一下午接电话就没停过,有亲戚的,有牌友的,也有媒体的。见到韩流年气势汹汹而来,她立即迎上去,若无其事地展开笑颜,“韩流年啊,你爸还没回来,找他喝酒啊?”
韩流年并不想对‘女’人发火,压低了声音问,“舒舒呢?她有没有来?”
“没有啊,舒舒……没回家吗?”张琳的脸‘色’相当难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伪装都伪装不了啊。
韩流年气愤之余还带着焦急,“知道她在哪里吗?”
张琳摇摇头,“不知道。”
倒是一边的刘瑶,轻声地说:“姐姐可能在她自己家吧。”
“瑶瑶,小孩子别‘乱’说话!”
韩流年走到刘瑶身边,低头问:“她自己家在哪里?”
刘瑶看看猛摇头的母亲,又看看气势韩人的姐夫,怯怯地说:“姐姐家住哪里我也只清楚,只听说在凤凰小区。”
凤凰小区?韩流年一怔,当时舒舒怎么说来着,那是自己离家出走租的房子,呵,他果然是一个笨蛋,蠢钝如猪。
又急急忙忙地赶到凤凰小区,他记得清楚,第一次送两个‘女’孩子回家,舒舒就是在凤凰小区下的车,第二次送她回家,还送到了她家楼下,他曾经,离真相是那么的近,而他,却自负地以为知道她的所有,真是讽刺。
知道她家在几幢,也知道是在顶楼,可不知道是哪一户,随便敲了一户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哦,你说舒舒啊,她妈的‘尿’毒症复发了,刚叫了救护车送医院去了!唉,这母‘女’俩都是苦命人啊……”
从公司到韩家,从韩家到刘家,从刘家到凤凰小区,再从凤凰小区到医院,韩流年一次比一次心急,一次比一次担忧,他很确定自己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舒舒身上,他要她一个说法,他要知道她当他们的婚姻,是儿戏,还是买卖。
看到舒舒,是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口,那娇小的身子无畏无惧地站在手术室的‘门’前,眼睛一直盯着上面亮着的灯,韩流年忽然没了之前的冲动,她的母亲正在里面抢救。
“舒舒……”轻声叫她,将心里所有的怒火和疑‘惑’全部都压下,他还是心疼她的,他相信她必有苦衷,什么都不想计较,他们是夫妻啊。
舒舒默默地转过头来,看到韩流年,她简直无言以对,“韩流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妈正在抢救,我求求你什么都不要问我,好吗?”
韩流年不忍再问,哪怕心里有多着急,都压制下去。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韩流年默默地退了一步,接了起来。
“怎么?”电话是唐又晴打来的,他下意识地不想叫她的名字。
“流年,你在哪里?我的脚好痛,过来看看我好吗?”
韩流年回望一眼舒舒,还是静静地呆立着,“好,我马上过去。”反正就近,去一趟也没有关系。
病房里只有唐又晴一个人,她打发了家里人,不准他们过来照顾,她就是要一个人在医院,她太了解韩流年,她过得越不好,他越是放不下。
韩流年情绪低落,脸‘色’很不好,但是看到唐又晴娴静而温柔的笑脸,他急‘乱’的心就变得慢慢安稳下来。
“流年……”她轻声叫他,脚上的伤令她痛得额头微微冒出了细汗。
“你别动。”拿了‘床’头柜上的‘毛’巾,替她轻轻拭去额头的汗珠。
唐又晴微微一笑,“流年,你对我真好。”
韩流年一顿,举着的手慢慢放下,将‘毛’巾给她,自己则礼貌地远离了些,他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混’‘乱’中。
唐又晴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他的心思,说:“我看了新闻,知道你家的事了,流年,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他自己也不知道。
“流年,我觉得舒舒不是那样的人,我见过她,直觉告诉我她不会是那种爱玩手段欺骗你们的人。”
“是么,”韩流年赞同地笑了笑,“我也觉得不是。”
“别太担心了,她肯定有她的苦衷,好好问问她,别吵架,吵架伤感情。”
“嗯,我知道。”跑来跑去跑了大半天的他,到哪里都不顺,耳朵所听到的和眼睛所看到的,都是印证了舒舒欺骗了自己,欺骗了韩家,可偏偏是唐又晴,她安慰着自己,鼓励着自己,还是她比较了解啊。
“流年,我有些饿了,医院的饭实在吃不习惯,我忽然好像吃艺格的干贝‘鸡’丝粥,不过这里离艺格太远了。”
难得一知己,韩流年当然很乐意为她做,“好,我去买,你等一会儿,开车也不需要‘花’太多时间的。”
唐又晴笑了,清心如月,“嗯,谢谢。”
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已是被路灯照亮,漆黑的夜空像一块巨大的幕布笼罩着大地。
天气预报很准确,大雪,说下就下。
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出来,摇着头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但病人的排斥现象已经无法阻止,也就这两三天的时间了,好好陪她吧。”
也就这两三天的时间了,好好陪她吧……
好像做梦一般,舒舒完全不能接受这个消息,她拉住医生的胳膊不让医生走,“医生,你骗我的吧,我妈明明好好的,她还跟我说复查结果一切正常,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医生更正道:“看来,她都瞒着你啊,我已经再三提醒她赶紧住院治疗,但她一直都婉言拒绝,不过她这样我也能理解,再活几个月跟再活几天,没什么区别。”
“医生,你说什么?”看来,母亲瞒了她很多事情啊。
医生叹了口气说:“她动完手术之后两个多月,又出现了排斥现象,考虑她身体的因素,只能用‘药’控制,但是情况并不乐观,那时候我就告诉过她,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唉,她早就放弃治疗了,所以连半年都挨不到。”
舒舒揪着医生的衣袖不放,“不会的,医生,您千万要救救我妈妈,求求您了,”说着,她噗通一声跪下,生硬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求求你了。”
医生拉着她,为难地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起来,别这样。”
医生和护士都拉着她起来,她跌跌撞撞地走进里面,看到病‘床’上母亲苍白的脸,正朝她淡淡地笑着,她完全奔溃了,扑到病‘床’前大哭,“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傻孩子,一年是死,半年是死,三个月也是死,何必‘浪’费钱?”舒宁没有多少力气,气若游丝,但她还是尽力地笑着,说着。
“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不孝,做了那么多错事。”
“不是你的错……”舒宁慢慢闭了闭眼睛,又用力地撑开,“妈好累,想休息一下。”
舒舒慌了,转头看着仪器边的护士,护士淡淡地说:“她的肾功能已经衰竭,她已经很累很累了,让她睡会儿吧。”
“妈……”她犹豫着,真害怕母亲这一睡就永远不起。
舒宁会心地一笑,“妈还扛得住,没事。”说完,舒宁慢慢闭上眼睛。
外面风雪越来越大,整个夜空都是绵绵的暖黄‘色’,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地从天而降,很快就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厚被子。
这突如其来的大雪,给这个城市带来了惊喜,也带来了灾难。高架桥下的一场车祸,把t市的主要干到堵得水泄不通,因为大雪,在外游玩的人都赶着回家,因为大雪,视野模糊路面打滑,造成了六车追尾的连环撞,也因为这场大雪,韩流年被堵在了路上,原本一小时就能来回的车程,等了两个小时还不见疏通。
舒宁在重症监护室睡着,里面不能住家属,舒舒只能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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