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 / 1)

我靠在窗户边上,仰着头明明看清今夜是月明星稀还是星繁月隐,可是我还是一直仰着头朝着漆黑的夜空望着,最后总楚南歌还是答应送我去北海王府,我想去到哪里我将会有一段全新的生活吧!于是我笑了。

我不知道自己保持仰望夜空的姿势多久,要不是楚南歌突然的出现也是我会这样到天明吧!

“月霜。”突然楚南歌饱含情绪的叫了我一声的同时也将我纳入了他的怀里。

我不敢动,我怕这是我的幻觉,良久,楚南歌又在我耳边叫了一句:“月霜。”

我颤抖着声音问:“楚南歌,你是不是舍不得?”

“是。”楚南歌毫不掩饰的回答着我。

“那你为何不肯跟我远走高飞?咳咳咳!你舍不得咳咳咳!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咳咳,咳咳咳!”我问。

“不,月霜,我是迫不得已,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当做亲大哥的卿云居然相知我于死地,不是我不肯放下,是他们不肯放过我。”楚南歌轻声轻语的将所有事情一笔带过,但是我从他说话间在我腰间徒然收紧手可以感觉得到,他很难过。

我转过身正对着他,回抱着他说:“一切都会好的,现在我离开最好的选择,南歌,咳咳咳!我留在你身边就不可避免的咳咳,咳咳,会被主子操控,但是我若是在刘义身边,反而可以安稳一段时间,南歌,等我们咳咳咳!咳咳,我们都不在这般身不由己的时候我们再再一起,好不好?”

“月霜,你心里不许有别人,只能有我一人。”楚南歌又回到了我所认识的那个小霸王的摸样,我哭着笑重重的点了几下头。

然后他抬起我的下巴,轻柔的吻了上来,小心翼翼的探索着,然后我在他的温柔下化为一池春水,最后一夜的温存,让我越发的舍不得离开,但是却又不能不离开,按照现在的局势,我留下对楚南歌而言是一个不定时的威胁,倒不如潜伏到北海王身边去,指不定日后或许能够助南歌一臂之力。

“月霜小姐,收拾好了吗?马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夏花在我的房间门口催促着。

我伸手抚过南歌的刚毅的轮廓,然后转身快步的走了出去,打开门对夏花说:“我不用收拾了,这就走吧!”

夏花引着我一路来到了宅子门口,一直都不曾说话,当我临上车的时候,夏花有些哽咽的说:“月霜小姐,你保重。”

“恩,你也保重。”我说着就坐上了马车,可是马车却纹丝未动。

“连件衣服也来不及收拾,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这里?”我听到楚南歌不知是何种情绪的质问。

我听到他的饱含情绪的质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月霜,这也许是我送你最后的东西了,你收下吧!”楚南歌话音未落手就已经把东西戴上我的发髻上,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发簪之类的东西吧!

我感觉到他尽在咫尺的天,心里有些难过,艰难的对他说:“咳咳咳!保重!以后人前就权当陌路了吧!”

他静静的看着我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感觉到他的身子退了出去,然后马车动了,我远离了这里的一切,包括楚南歌。

我把手抚上我的发髻拿下楚南歌送我的发钗,我用手仔细摸了一下,心底一凉,是青玉钗,是他早就送过一次给我的青玉钗。

我把青玉钗紧紧的握在手里,放到自己的胸口前,我又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保重。”

“少爷,少爷……”一小厮推开书房的门,看到晕过去的滕梓兴而玉溪则在床边照顾着。

“没有得到允许你擅自闯了进来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玉溪美目里布满了怒气。

“这,少爷他……”那小厮疑惑的又看了看滕梓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总觉得不对劲。

“你还不滚?难道想要我动家法么?”玉溪加大了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的这就下去。”那小厮无奈只得退下,虽说已经计划好要去劫月霜的马车,但是没有滕梓兴的命令他也不敢私自行动。

见小厮退下后,玉溪露出一个胜利的笑脸,把脸贴在已经晕过去的滕梓兴的胸前说:“滕梓兴,你是我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其他女人接进门呢?过了今晚以后,月霜就要跟着北海王去北海了,到时候你们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此时昏过去的滕梓兴大概还不知道,今晚的晚餐里被玉溪下了足量的**,为的就是让他没有办法去救月霜。

玉溪轻柔的抚过藤子兴的脸,并且印上自己的红唇,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沾染你。”

一路颠簸不平,我坐在马车上很不安稳,终于马车停下来了,我跟着一个说话嗲声嗲气得人走进去一座大府邸,如果没猜错的话此时领着我的人应该是个宦官!可是这宦官不是宫里的奴才才对吗?我心里不禁打了个大大的疑问。

可是刚走进侧门,没走两步,就听到几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打闹的声音朝这边传过来,而且越来越接近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不料却在下一秒被一个人抱了个满怀,顿时一股浓郁的龙延香的扑入鼻腔里,虽然浓郁但却出奇的清新不刺鼻,“嗯!让我看看这次抓到谁了?”听了这句话后,我顿时有些无语,感情这几个人在玩捉迷藏?

“哎呦!这不是楚少送给本王的伶人吗?一入府就被我抓到了。”刘义有些玩味的说,我听他声音觉得他比楚南歌大不了几岁,想必还未到而立之年。

我挣扎了一下,与刘义拉开两步距离,朝他行了个礼说:“咳咳!月霜见过王爷,咳咳咳……”

“不必多礼,想来去年中秋过后我还专门去听过你唱的戏呢!当时你在戏台之上我在戏台之下,离得甚远,没想到你现在竟在面前了,不过可惜了一双这么水灵的眼睛竟然因病毁了。”刘义走到我面前,手落到我的眼角处,语气却不难听出有轻浮之意。

“可真是抱歉,让王爷您失望了咳咳!咳咳咳……”我顺口就回了这么一句。

“呵呵!这略带病态不但无伤大雅而且还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不过更让我欣赏的是这病美人生起气来的另一番滋味。”刘义继续点评,嗓音悦耳让人听起来觉得如沐春风,可惜看不见他的长相,不知道是否是一个翩翩公子,上天赋予他的一切,很难让人觉得上天是公平的。

“好了,你先好好养病,改天本王再来看你,否则其他的美人又该说本王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说着还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系在我的身上。

我无奈一笑,当真是个多情的公子啊!不知道脾气如何?想到这里我把披风脱下来还给他说:“你的披风还是自己拿回去吧!咳咳!还有一句话,咳咳咳!我可不攀你,攀你太心偏,你是曲江临池柳。咳咳!咳咳……”我恶作剧似的把为妓女所作的词给改了,用来形容这位多情的公子。

“哎!你说错了吧!本王怎能用曲江临池柳来形容呢?那可是形容妓……”也许是意识到什么了,他便硬生生的把下面的话给吞下去了。

我则好笑的想象着他的表情,我十分满意这一个恶作剧,我强忍住笑意说:“其实抛开其他不说,咳咳,咳咳!这句词挺适合拿来形容你这么一个咳咳!咳……懂得怜香惜玉的如玉公子的。”

“你,看来本王这次倒是捡到了宝啊!你,本王记在心里了。”刘义一开始有些怒但随即又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我在心底开始对他刮目相看,或许他的心里藏着无人能及的智谋。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毫无预警的揽进了怀里,他低头在我耳边说了句:“月霜,你引起我注意的后果你可能承受,嗯?”

然后我浑浑噩噩的跟着他来到的我的住处,听到他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后我就后悔了,心想自己怎么那么的冲动,才初见就如此,就算是为了试探也应该小心一点的,而今锋芒毕露,看来以后都要过得小心翼翼的了!

果然,先是故意冷落我半月有余,然后就突然前来打扰我的清净了,他来的时候我正在梅花树下贪婪的吮吸着阵阵清香,他一踏进院子里,他身上的龙延香就破坏了梅花的清香。

我假装不知道有人来了,继续靠着梅树,谁知他倒好直接走过来,伸手在我的鼻子上一弹,我捂住鼻子想骂人,但是他却毫无形象可言的爽朗大笑起来。

“欺负弱女子非君子所为也。”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说。

“喔?本王不是君子是什么?”谁知刘义不怒反倒玩味的反问我。

“欺负弱女子的自然就是登徒子一类的了。”我想了想说。

“登徒子?”刘义明显有些讶异我会这样形容他。

“那你自认为自己是什么?”我轻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在这里,我得到了这段时间没有的放松,虽然我知道他是一个极有心思的人,但是和他相处我也觉得十分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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