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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时,我准时前往大师兄的小院,萧夫人陪伴在侧,尽管她给我的脸色还不是那么好看。
第三、第四、第五日依然如此。
直到第六日,萧夫人事务缠身,不得已让我独自前往。
我端着我熬了半个早上的粥,施施然走到大师兄的院落,每日定时前来,这里的景致我已再熟悉不过。
“师兄,师兄!”我扯着嗓子喊,为的是大师兄赶紧开门。
我愣是喊了好几声,门内才依稀有了动静,我心里清楚,这几日加在饭菜里的少量迷药积聚引发了药效,“大师兄”应该是补眠去了。
果真,大师兄仅披着外衫,一脸疲惫地开了门,而后恹恹地对我扯了抹笑,“你来啦!”
我见他的样子不免担忧地皱眉,“师兄你怎么了,好像精神不是很好?”
“许是昨晚睡得不安稳,寒若不必担心。”
“夜里寒,师兄这该摆个暖炉才是。”
大师兄一愣,点头称是。
我见他困得狠了,再看日头尚早,便体贴道,“师兄用完午膳便去午休吧。”
大师兄似早有此意,只是对于慢待我表示过意不去,“那寒若呢?”
“反正闲来无事,便在师兄这看看书吧,免得整日被人说不学无术。”
大师兄犹豫了下,见我笑得坦然,便答应了下来。
他大概想,反正这个院子有暗哨,量我也不敢青天白日折腾个什么东西出来。
我伺候他用完午膳,看他回了卧房,便摊着桌子也不管,径直绕过花园进了书房。
这里,其实我趁着无人已经有意无意来过多次。
我假意浏览书架上的各类书籍,手指在上面敲敲点点,搬了一大堆书堆在书桌上,继而又在书房走来走去,对位置玄妙的花瓶品头论足,又对造型奇特的壁画摇头晃脑了一番。
若从窗户望进来,我也不过是对大师兄的书房抱有浓厚兴趣,兴之所致参观一下罢了。
为了将戏份做足,接下来的时间,我倒真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看起搬下来的书了。
约定的时间很快便到,我揉揉脖颈,倒也自觉离开。
萧夫人直到我用完晚膳才回来。
我吩咐人为她准备碗筷,她淡淡地拒绝了,见她风尘仆仆闷闷不乐的模样,我又提议服侍她沐浴,这次倒没有拒绝,只是稍微犹疑便小幅度地点头了。
以前的萧夫人那么矜持,我若提议帮她洗澡,她指不定怎么脸红扭捏外加小别扭,现答应得这么干脆,莫不是身份换了,连带性情也发生变化了?
屋里有个小型温泉,我与萧夫人入内,她便摒退左右侍女,独留我与她二人之后,这才眼神定定地望着我,伸展双手。
暗示我为她,宽衣解带。
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不舍得浪费。
我将她宽大的外衫除去,手停在腰带上时,萧夫人虽装作若无其事,但眼尖的我,还是发现她隐藏发间微微泛红的耳根。
说到底,这女人还是紧张。
中衣剥落,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入里衣,轻而缓慢地摩挲,女人多么美好的身体,我需要细致品味掌心的顺滑、软腻,欲罢不能。
萧夫人的脸颊泛红,她轻咬着下唇,再也无法维系正经的面目,“萧寒若,要么好好脱,要么给我出去!”
我险些被萧夫人害羞又刻意装镇定的表情逗笑,难得她处于劣势,我不调戏一下都觉得对不起自个儿。
“夫人是嫌为夫脱得太慢不成?莫急莫急,为夫这就为夫人除去这碍事的衣衫!”
萧夫人憋屈得胸口都起伏了,她恨恨地将我抱紧,然后侧着脑袋在我肩上狠狠地啃了口。
我扛住尖锐的痛意,敏感地察觉萧夫人今天情绪不对,好似受了什么委屈般。
我尽量不去看血淋淋的肩膀,反而极尽温柔地将萧夫人搂进怀中,一下一下拍她的背,安抚她不稳定的情绪。
“萧寒若,你听清楚,若是离开就永远不要回来,我不会等你。”
萧夫人低哑哽咽的嗓音让我心口一疼,不知作何回应,只好吻她,吻她潜藏于眼眶的水雾,吻她愁绪笼罩的眉眼,吻她令我如痴如狂的唇。
萧夫人热烈的回应使我心酸,我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可我也同样不安,不安的人又怎能给另一个人带来心安呢?
此刻,我恨自己,给不了心的人身心上的慰藉!
坦诚相见后,我将萧夫人引入水中,不与她含有千言的眼对视,我怕,怕从今往后站在她的对立面,怕从今往后,彼此成为陌生人。
明明是这么熟悉的两个人,曾经形影不离却突然陌生,多么可怕!
“我你!”我想将我的心意确切地传达给她,因为唯有这个执念,在过去、如今、将来都不会改变。
手指顺着锁骨下滑,一路来到丰满的顶端,怜地fu摸、揉/捏,唇也不甘落后地沿着手指的踪迹,亲吻着,膜拜着。
“你要走了是吗?你要选择他了是吗?你不要我了是吗?”
萧夫人抓着我的手,再不让我前行,她哭着问我,连着三个问句直接把我问懵了,我只能抱着她摇头,恍若孩子般无措,“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这里,”萧夫人将手放在我离心最接近的位置,“明明已经选择了,不是吗?”
再也不能逃避,看着她伤心的模样,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般,心疼得不能自已,简直喘不过气来。
我猛地将她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不留一丝缝隙,两人温暖的躯体,却捂热不了逐渐冰凉的心。
“求你,不要让我为难…”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