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谷实在看不下去,便推窗而入。
王二强自己正在兴头之上,突然被人打断,正准备呵斥,见来人穿着一身夜行衣,吓得已经忘记了吼叫,秦谷一巴掌将其扇的昏厥了过去,秦谷将其身上的衣物脱下。盖在女子曼妙的酮体之上,眼看女子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要被活生生的疼死。
秦谷催动体内“疗伤圣药”将水运点在女子眉心之上,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伤疤都没有,水运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用在凡人身上,简直能起死人而肉白骨,寻常人家去那水神庙拜的是什么,求的不就是水土安定,家人平安嘛,实则大多都是沾染了些许水运,才有那上香拜佛求平安一说。伤口愈合之时,女子伤口苏痒的娇柔的喘息了几声,秦谷不知为何竟然感觉声音有些熟悉,也没多想,顺手便用用床帏将地上那坨肥肉兜起来,这种重量对于秦谷这种境界武夫来说,就如同常人拎了一瓶酒那般随意。
而女子秦谷秉着生人勿近的态度就没过多关注,毕竟这王府上的其他人口碑还是不错的,不会难为这么个弱女子,也只有这个大将军儿子王二强有些狗肉上不了席。
秦谷将数百斤重的胖子丢过墙头,秦谷纵身越过墙头,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竟然无一人发现,接下来秦谷就需要等事情发酵了。
夜晚北寒国都一处密林中,幽静深长,密林外布满了迷阵,普通人根本进不来,密林正中央一块平坦的巨石之上,一只身长数丈有余的七尾狐狸正在拜月,实则是在吐纳月灵之气,狐狸属阴,因此在每天夜里正是狐狸修行吐纳之时,而这吐纳之法便是当年从上古天庭中流传而出的的妖法拜月。
突然拜月的狐狸化为人形,身上一丝不挂,在月光照耀下体态柔美,就如同一块璞玉让人心动,此人便是当日与秦谷交过手都沣竹,她眼神伶俐,洁白的尾巴上突然出现了一块烧焦了毛发的皮肤,就如同烙铁烫过一般,沣竹勃然大怒道:“王二强,真的是活腻歪了,没事招惹你姑奶奶,老老实实将姑奶奶的这块皮收为一房妾室不好吗。”
就在这时,那块皮肤竟然开始愈合,沣竹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尾巴上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在愈合,随后双眼紧闭,不在关注尾巴上的伤口,意识徒然降临到将军府之上,看着那个从窗户上越出去的身影,嘴角捻笑道:“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今后可是你的人了。”
那副神态身上裹着秦谷的衣服,拎起裹在胸口的白衣,琼鼻轻轻微皱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更加开心了:“记住你的气味了跑不掉了。”
随后又有些担心:“君秣那小子可比你想象的要心狠手辣的多,可千万别沦落到要我出手救你的地步,否则就不好收场了。”
神情幽怨了起来,又像是一个丢了玩具的孩子:“要是你不要我可怎么办,到时候北寒也待不了了。”
然后表情一变:“那你走哪里我就跟哪里就好了啊。”嗖的一声这缕化身化作一张皮毛在衣服的裹挟之中飘出了将军府,一路向着那片竹林而去,直到那席白袍落到沣竹的手中,才仔仔细细的叠好抱在怀中,躺在石头上睡去。
第二日北寒朝堂之上,虎将王商手捧战甲大吵大闹的要辞官,引言怪气的说着:“君秣大人少年英姿,老头子我老了打仗打不动了,请准许老朽告老还乡,享儿孙之乐,不知君秣大人准否。”
此话一出朝野哗然一片,北寒皇帝就算是三宗傀儡,那也是名义上的皇帝,如今王商朝堂之上向君秣请辞,不是相当于在打皇帝的脸嘛?
君秣脸色阴沉,说道:“老大人请辞找我说作甚,有何事向陛下说明即可,莫要做杀人诛心之事。”
皇帝自然早早便得知了老将军王商的儿子王二强被人劫持走了,还是在将军府之上,也难怪王将军会猜疑君秣,那三四百斤的人也不能说丢就丢了,毕竟要出将军府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普通修士可没有这个本事,也因此王将军将目光投向了君秣为代表的这些上宗修士,本就是邪修,性情不定,又是政敌,难免会做出过激的手段。
如今战事在即,北寒皇帝对这些上宗修士多有依仗,也不能眼看着这件事就如此闹下去,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老将军莫要心急,此事未查明之前都还没有定数,朕会派刑部和御林军下去查办此事。”
谁知道王商丝毫不给皇帝面子,说道:“陛下要包容此人到何时,残害同僚,手段阴狠,请赎老臣伺候不了了。”随后大将军扭头便出了朝堂。
皇帝连忙赔笑脸说道:“君将军莫要动气,王老将军上年纪了糊涂了。”
君秣此时双手紧握,眼中一缕红芒闪过,躬身抬头之时,却满脸笑意说道:“臣怎会与老将军置气,只是在与魏国大战即起老将军闹这一出,臣也没有什么功夫和王老将军在玩一出将相和的戏码了。”
皇帝面露难色说道:“王老将军爱子心切,此事就劳烦君秣将军一同上上心。”
君秣拱手领旨。
皇帝说道:“小满过后,魏国不断在北地郡增兵,据探子回报,魏国边境已有十万大军待命,我北寒国同样十万大军在边境蓄势待发,粮草和军费的问题贾丞相早有合计,如今战事一触即发,赢则我北寒开疆扩土,再也不用守着这等北寒之地,成败在此一举,今日起有君秣将军全权负责,随时准备迎战魏国的刀枪,扬我北寒国威。”
这如同变相的夺了老将军王商的军权,但官职还在,事后朝堂之上不少人议论纷纷,这君秣手段可真快,来回一操作便将王商将军的军权夺了去。
第二日整座北寒城戒严,同时出现了极夜的情况,整个北寒国都九耀城都笼罩在压抑的情绪中,城中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要找出王将军的唯一子嗣王二强的下落,因此动用了不少的旧部军队的力量,全程搜索。
君秣在军帐之中大发雷霆,一把手拎起一位副将的脖子,双眼赤红,周身黑雾缭绕,场中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那名副将在君秣的手中挣扎,好歹也算是个中三境的武夫,此时却毫无还手之力,或者说根本没有敢还手的心思,实力差距太过明显,以至于根本没有机会。
“如今我才是这军帐中的主帅,兵也只有我能动,谁给你的狗胆子借兵出去的?若是此时魏国打来,你的兵还在城中找个王将军的窝囊废儿子,因为一个只知道在女人身上花功夫的废物,耽误了北寒的这场仗,你担不担得起责任?”随手将那名副将丢出军帐。
“滚去把你的兵都找回来,别忘了你们身上有我的魔气,若是再有下次,神仙也保不了你们。”君秣身上黑气收敛入体内。
下面的将领一个一个如履薄冰般的退了出去,将躺在地上的那名副将一起拖走。
这群北寒国的将领早已被君秣在体内种了魔根,根本没有丝毫敢反抗的心思,若不是这场仗还未打,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他君秣的养分,这便是繁花宗手断的恶毒,吃人不吐骨头,所见到的一切生灵都是其养分,这也是为何当初会被符祖一符箓大阵镇压在那处苦寒之地。
秦谷带着那个胖子藏在一处没人想得到的地方,皇宫之中,在一处没有什么人的宫殿中,看起来像是荒废了几十年一般,到处是尘土,连个打扫的丫鬟都没有,秦谷顺理成章的躲在了此处,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原本是想进宫内碰碰运气能不能将皇帝也绑了,到时候换桃稚回来,谁知道,皇帝身边也有一位灵觉超出常人的修士,若不是秦谷躲的及时,都已经被发现了,估计如今尸体都凉了。
秦谷准备休息休息时,那王二强醒了,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就要叫,然后看着身边竟然有个人,便说道:“大哥是求财啊。”
秦谷嘴角抽了一下说道:“难不成找你求其他东西。”
王二强一副趋炎附势的模样,贱兮兮的在地上挪动着身体,蹭到秦谷脚边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秦谷愣住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脚将其踹开,没想到那王二强哎呦叫了一声,竟然有些爽?
秦谷索性废了些功夫,一脚踹在其脸上:“自己长什么模样心里没数,再过来恶心老子,舌头给你拔了。”随后一脚将其踹晕过去。
就在九耀城满城皆乱之时,张白象亲自率领大军在杼幽城外开始叫阵,同样那君秣也已经率领大军一路赶到了杼幽城,两军并未对垒,并未开打,这就如同下战书一般,攻城的风险太大,没有人愿意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