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唉!看来以后得少用些饭了,怎么好像又胖了……
卧房内,愉快地教学了一回的贺邵衡,大手握着苏婉雅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着她腰窝上的软肉,懒散地半躺在床上,低头欣赏着小狐狸被自己累瘫的模样,心中是满满的成就感。
天挺冷的啊?她们怎么都热成这样?难道都比她多穿了一层棉袄?
可看上去……却都怎么不显臃肿呢?
他就喜欢这样握着她的腰,从第一次扶她一把时起就喜欢。
小狐狸的腰肢细细的,看起来既柔软又脆弱,仿佛只有他的大掌撑着才能护住,而腰上的软肉,也特别好捏。
也是,荣王都二十了,这么大岁数还没个子嗣,也确实该着急,就是辛苦自家小姐了。
唉!
她这边自以为是地理解了屋里两位主子的频繁行为,但再一抬头,却见旁边守着的几个丫鬟全都红透脸地低下了头,心中就再次纳闷起来。
“哦?看来岳母这是信任本王啊。行,小狐狸,那以后我都亲自教你吧。来,雅雅,咱们把昨晚学的再复习一遍。”
说罢,贺邵衡就抓住正想往床里逃的苏婉雅,将她抓到了身下。
“不要脸!”
“房中术,怎么会是不要脸?苏夫人没给你陪嫁几本?”
贺邵衡没想到她是由此来怀疑自己的,就坏笑着长臂一伸,在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了一本书,然后将书举到她眼前,道:“我看书,向来过目不忘。所以,这本书只看一遍,我就学到了里边的所有内容。”
“雅雅,拿去看看吧,我觉得你也该学学。如果学不会,我就亲自教你,可好?直教到你全都学会为止,怎么样?”
苏婉雅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我娘才不会给我这种浑书呢!”
一番令人身心愉悦的晨间运动便这样展开了。
难道……这是急着要世子?
房门外,灵烟听见里边的声音皱了皱眉。
这荣王怎么昨晚上跟二小姐闹完,今早上还要闹?
苏婉雅鼻子一禁,心中纳闷,自己正在这跟他讨论他的技术是哪来的呢,他怎么又跟她扯到看书上去了,便狐疑着接过了那本书。
可当她打开书后,脸轰地就红透了,然后赶紧合上书,又扔了回去。
苏婉雅使劲拍了拍自己腰上的那只讨厌的手:“你今日不用去上早朝?”
一早上就来,虽然她也爽到了,但是自己那里毕竟昨晚才是第一次,哪怕被他涂了很好用的药膏,可到底还是有些痛啊。
贺邵衡手上力道重了写,掐得苏婉雅“啊”的叫了一声。
“小坏蛋,你这是用完了就要赶人?”
他亲昵地覆到苏婉雅的脸侧,张嘴就在她嫩嫩的脸颊咬了一口。
“刚大婚完,还不许我休沐两日?”
苏婉雅一边伸手去推贺邵衡的脸一边心想:对哦,古代也是有婚假的。
“那也该起了,别想再动我!我痛着呢!”
贺邵衡抓住她推过来的手,咬了咬:“放心,不动你了。本来早上也没打算动你,怕你再伤着,可谁让你又来招惹我的?”
恶人先告状?
苏婉雅怒了:“谁招惹你了?是你自己拿出那本书的……啊!”
她正在控诉着,却突然被人腾空抱了起。
“别闹了!抱你去沐浴,然后再给你上些药。今日一会儿咱们还得进宫去谢恩呢。”
“我我我,我自己去洗就行,你放下我!”苏婉雅搂着贺邵衡的脖子,红着脸挣扎了起来。
她才不想再被他洗澡上药。
昨夜,那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他做了就做了,可现在,她还清醒着呢,在清醒状态下再让他做那些,也实在太羞人了吧。
贺邵衡没理苏婉雅的要求,就那么抱着她去了浴房。
他将人放进浴桶内,又在对方屁股上拍了两下,道:“别闹!你自己有力气洗?你看得着自己都伤哪了?可别说让丫鬟们进来帮你弄。记住,你这身子从此以后只我一个人能看能摸,丫鬟们也不行。”
这件事上他很强硬,没得商量。
苏婉雅也放弃了挣扎,爱弄就弄吧,反正也不是没被他弄过。
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让丫鬟们进来帮自己。
她怎么好意思让那群小姑娘,看到自己眼下的模样。
贺邵衡很满意苏婉雅放弃挣扎的姿态,一双大手伸过去帮她一边洗一边按摩起了肩膀。
很快苏婉雅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别说,这家伙还挺会侍候人的,他这么一按,自己浑身酸疼的感觉很快就轻了许多,再加上泡着热水,真是舒服死了。
贺邵衡此时却是很煎熬,因为满掌下的触感,令自己起火了一般,可此时他却不能再动她,就生生将自己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在这个一人舒服极了一人煎熬极了的澡洗完后,贺邵衡将苏婉雅擦干抱回了床上,然后开始给她上药。
可这个过程却一点都不比刚才给她洗澡好熬,甚至更难。
苏婉雅则全程拿被子盖住了脸,装死地任他随便摆弄。
羞是羞不过来了,这禽兽爱怎么鼓捣就怎么鼓捣吧。
但当身下传来阵阵清凉感时,苏婉雅竟觉得那里瞬间好受了不少,之前火辣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大半。
没想到这药膏还挺有效的。
贺邵衡艰难地给小狐狸上完了药,一把拉下她蒙在脸上的被子,然后扑上去,叼住了她的嘴。
下边不能再动,上边还不让他亲个够?
直到把人家嘴都快唆破了,他才放开她,然后唰地起身,拿过一旁衣架上摆的衣裳,飞快套到身上,然后回头看向床上之人,哑声道:“我去练会儿剑,你也再躺会儿,等我回来,咱们再一道用朝食。”
说完他就大踏步地走出了卧房门。
苏婉雅莫名其妙地瞅着对方背影一瞬间就不见了,然后便听到门外传来了丫鬟们与他见礼的声音。
又听他回道:“都先别进去!等王妃唤了再进。另外,过会儿就把朝食都摆在外间吧。”
丫鬟们:“是!”
苏婉雅挑了挑眉,这人真有精力,一早上废了那么多力气,现在居然还能去练剑?
啧!男人女人构造果然不同,明明是她一直在躺着受着,最后怎么还反倒成了被累瘫的那个?
又躺了会儿苏婉雅就起了身。
别说,贺邵衡给她涂的那药,药效还真不错,才这么一会儿,她身下居然已经没有那么不适了。
起身后,穿好中衣,苏婉雅就叫灵烟她们进了来。
灵烟一边帮苏婉雅上妆一边跟她嘀咕开了。
“王妃,我发现这王府里居然连一个大丫鬟都没有,全是些做洒扫的小丫头和一些做粗活的婆子们。可就这,也没几个呢。多亏您陪嫁时带来的人手多,否则咱们就忙不开了。”
苏婉雅听了这话才想起,当初在大婚前,是贺邵衡自己跟她娘说的,他王府里丫鬟少,让她陪嫁时多陪嫁些平时用得顺手的丫鬟过来,却没想到,竟会少到了这个程度。
嗯……那刚才,他还真有没骗她咯,看来,他在她之前应该是真的没有过别的女人。
想到这,苏婉雅的嘴角开始不自觉地疯狂上扬,怎么努力压都压不下去。
“王妃,这有啥可乐的?”灵烟眨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苏婉雅的笑脸。
“哪那么多话?快给我上妆!一会儿王爷就该回来用朝食了。成婚第一天,我不好让他等。”
“哦哦!”
朝食过后贺邵衡就带着苏婉雅一同进宫去谢恩了。
从皇上那里出来,他们得了好些赏赐,随即两人又去了慈宁宫。
太后看着一双璧人走了进来,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也赐了他们好些东西,然后她找机会与贺邵衡单独说了几句话。
“衡儿,这回满意了吧?可娶到了自己想娶之人?”
贺邵衡点了点头:“多谢外祖母赐婚。”
太后摆了摆手:“哀家才不要你的谢呢。哀家只要你快些给哀家生个曾外孙出来。听到没?”
贺邵衡却摇了摇头:“外祖母,雅雅她还小,晚些生才好。您可别急!”
太后听了,虽觉也有道理,但她太想贺邵衡尽快有子嗣了,便唬道:“你不许刻意做些什么,哀家知道你疼媳妇儿,但生不生的都在天意,不许逆了。”
“是!”贺邵衡虽嘴上这么应了,但其实他还真刻意去做了些什么。
贺邵衡知道,苏婉雅的母亲当年在生她时就是难产,所以他不想苏婉雅这么小,身子还这么娇时便去涉险。
另外,他目前对孩子也没什么强烈的想法,毕竟没出生的都是虚无,只有眼前人才是实实在在的,他在意的只是苏婉雅这个人。
但他却没去弄什么避子汤给她喝,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他还懂。
所以他去找了自己姨母,也就是霓裳阁阁主,去要了些东西。
那是当年大郦神医邱寒,为太-祖曾做过的一个避子包。
只因当年霓裳阁第一任阁主不想为太-祖生孩子,太-祖便跟自己的至交邱寒求了这个东西。
但后来有段时间他们两人闹得很不愉快,太-祖就没再带那避子包,便令第一任阁主很快就有了一个女儿。
不过当年的事都已随风而去了,谁也说不清楚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避子包却传了下来。
后来,第二代阁主自己招了个驸马,在与驸马生了一个女儿后,也不想再要孩子,就叫那驸马也用了这个避子包。
等现在的阁主柳阮,打成年后就一直不喜欢男人,而她的身份,别人又不好管她,便一直都未成婚,所以手上的这个避子包也就没什么用了。
于是贺邵衡来讨,她听了他的理由,觉得有理,就给了他。
这避子包很是神奇,也不知当年那邱神医到底是用什么做成,不但包里的药会一直有效,而且药性还十分温和,对佩戴之人,不仅无任何损害,甚至还有温补功效。
另外,若是以后再想生子,只需取下药包,停用些许时日即可。
于是贺邵衡便在大婚前就将其佩戴在了腰间。
他的小狐狸才不到十七,还太小,怎么着也得等过了二十,自己再考虑与她生子之事。
那时,她也该被自己养得壮实些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新婚燕尔,甜一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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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那,那你昨晚……为何会……那么……那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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