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邵衡垂眸看着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小东西,笑着低头吻了吻她发顶,自言自语道:“体力真差!看来以后还得喂壮实些。”
吐槽完,浑身仍十分兴奋的贺邵衡,不得不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然而一闭眼,他脑海中就全是刚刚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接着,他起身抱起已软成了一摊棉花的人,去浴房清理了一番,回来后又给她上了些药,最后才搂着她重新躺了下。
全程小狐狸都在沉沉地睡着的,不管他怎么摆弄,都未曾醒来。
他的小狐狸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粉润饱满,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果香,诱得他什么都顾不得就啃了上去。
随即那甘甜的桃汁便充盈了满口,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简直令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
之后那张脸越来越大,很快与她相贴,就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便是从这个火热的吻开始,苏婉雅全身渐渐被点燃,最后疲惫到意识全无,整个人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折腾了大半宿,贺邵衡见小狐狸实在是累到了,甚至连根手指头都动不得,才决定先放过她。
下一刻,她只觉身上一凉,那条裹着她的布巾就被人一把扯了开,紧接着自己身子就全露了出来。
贺邵衡大喇喇地望着床上那个浑身白到发光,又身材凹凸有致到令人浑身生火的娇软小人,瞬间眸光一暗,旋即就将自己那具滚烫的身体覆了上去,一下子驱走了她身上的凉气。
可可可,可现在她人真的躺在了一个超帅的果男怀里,怎么,怎么会觉得这么害羞啊?
“呵……胆小鬼!”头顶又传来了对方愉悦的笑声。
“怎么?终于敢睁开眼看我了?”
贺邵衡慵懒的声音,散漫地从头顶传来,立即让苏婉雅又闭了眼。
突然被再次抱起,苏婉雅被吓了一跳,眼睛倏地不自觉睁开了。
从浴房回卧房的路很短,转瞬间苏婉雅就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
“雅雅,别怕!睁开眼看我。”
然后那张带着笑意的俊脸便映入了眼帘。
贺邵衡撑着身体,低头看向身下之人,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小狐狸那双撩人的媚眼,颤动着长睫,一点点掀开了眼帘,他才手臂一松,整个人沉了下去。
苏婉雅本不想睁眼,但她只感觉自己身体上方,那个强大的热源在不断散发出热气,不停地烘着自己,却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奇地睁开了眼。
啊啊啊……穿书前她网上看过那么多肌肉果男,也没这么害羞过啊。
而且在生病前,她还曾跟大学室友们一边看着小h片一边兴致勃勃地讨论过,哪个帅哥腹肌结实啦,哪个帅哥人鱼线好看啦,哪个帅哥肩背有型啦……
还有她口中不断逸出的娇吟,催动着他脑中的每一个弦,带动他全身都愈战愈勇,令两人深陷那无尽起伏的海涛之中……
想着想着,他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但小狐狸此时早已睡熟,还被自己累得不轻,他不能再动她了,便只好就这么静静地拥着她,吻着她,稍稍缓解一些自己紧绷的欲望。
就这样,贺邵衡在自我煎熬中,在接近鸡鸣时分才堪堪睡了过去。
荣王府外不远处的一个街口处。
一个一袭白衣的瘦高身影已经在这站了好久好久。
从荣王娶亲的队伍回来,荣王亲自抱起新嫁娘进门那刻开始,他就站在这了,如一尊石像一般,只凝望着荣王府的大门,却一动不动。
喔喔喔……
鸡叫了,天色渐渐开始泛白,那袭白影略晃了晃,随即颓然地低下了头。
他看着她嫁人,他看到娶了她的人对她无限宠爱,他该放心了吧……
可心那个位置为什么感觉空荡荡的呢?
哈哈哈……心没了,可不就空了……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背着个包袱,从街里走了过来。
他走到那袭白影前,恭敬地垂首施礼后,说道:“大公子,咱们……要是再不启程,今天天黑前就赶不到村镇,夜里便只能露宿野外了。”
这白影便是穿了一身白衫的梁家大公子,梁云轩。
“罢罢罢……走吧!也该走了。走了才能放下……”
话虽如此说,可当他刚要迈步时,却整个人向前倾了去。
那小厮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梁云轩,眼中的泪都快流了下来:“公子您何必如此自苦?天下好女子多了去了,何必偏要钟情于她呢?再说人家现在都已经嫁人了,您……您就放下吧!”
这小厮与梁云轩一同长大,梁云轩平日里待他不薄,他对自己主子也极为忠心,所以如今看到这副情景,才会心中难受不已。
梁云轩扶着那小厮站了一会儿,待稍缓过来些后,就苦笑着摇头道:“你不懂!不过,确实该放下了……走吧,咱们上路吧!”
说罢,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荣王府的大门,就头也不回地往不远处一辆简朴的马车走了去。
梁云轩此行,是要以钦差的身份下江南,去彻查江南几州的盐税弊案,而今天就是他出发的日子。
但他并没有等到天明后跟自己的钦差排场一同出发,只只身带了一个小厮一个车夫,凌晨时分就轻车简从地先行出发了,却把整副钦差排场都留在了身后,让他们按照预计行程慢慢走。
既是查案,自然要查个彻彻底底,那便最好不要打草惊蛇,还是暗访来的真实些。
这样虽有些自苦,可他就是想吃这个苦啊。
只有苦到身上,心才不会那么痛……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忠勇侯府里的大小姐,苏婉华。
她整宿都站在自己卧房里,开着窗子,望着天上的月亮。
深冬的风,像刀子般,一下一下割着她的脸,将她嘴唇都冻得发紫了。
可她站在那里,却愣是连抖都没抖一下。
自己最瞧不上的嫡妹,今天居然嫁了个王爷。
呵呵呵,那位传说特凶悍的王爷,竟还对她百般温柔……
凭什么!
凭什么对方处处不如自己,却会处处都要比自己命好!
此时,苏婉华那双正在瞪着月亮的眼睛里,透出了猩红的光……
不!不不不,这才哪到哪?
日子还长着呢,她苏婉华岂会是个轻易认输之人?
终归有一天,她会让苏婉雅和她的那个娘,一起跪到自己脚下。
到时候,她会像踢两只狗一样踢破她们的脸。
一个是空有侯府嫡女名头,却蠢如草包,只会给侯府丢脸的女人,一个是商户出身,视野浅薄,根本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她们凭什么将男人们全都迷得围着她们团团转?
不就是靠都长了一张妖艳贱货的脸吗?
好,那到时候,她就毁了她们的脸好了,然后再看看她们还怎么去诱惑男人!
喔喔喔……
鸡叫了?
罢了,既然天亮了,那便先去梳洗吧。
待会儿,她还要去见自己那个,所谓很疼自己的爹呢……
……
忠勇侯正院卧房内。
苏德业昨晚为了不让自己夫人有时间和精力去因嫁女而伤感,就很是劳累了对方一番。
清晨,他一脸满足地出去打了一套拳,才再次走进卧房。
此时床上之人,只慵懒地动了动胳膊,好似才刚刚醒来。
苏德业正要走过去,再抱起她温存一番,却见对方突然扑棱一下自己坐了起来。
随即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就滑了下去,然后她那一身带着斑斑点点的雪色肌肤就露了出来。
苏德业眼睛一怔,旋即快步走过去,坐到床上,将人用被裹好,才抱进了怀里。
“怎么了?睡毛了?”他一边吻了吻怀里人的脸蛋,一边问道。
苏夫人推着他的脸,摇了摇头:“不是!我突然想到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糊涂呢?”
苏德业抓下她糊在自己脸上的手,又吻了吻她的唇:“怎么了?忘了什么事?”
苏夫人懊恼地答道:“侯爷,我竟然忘了给雅儿在嫁妆箱底放那个图了。她,她她,啥也不懂怎么办啊?昨晚会不会吃苦?”
“哈哈哈……”苏德业闻言大笑起来,“这算什么事?雅儿懂不懂无所谓,只要荣王那小子懂就行了。放心,那小子不敢让咱家丫头吃苦的。我之前去他府上,已经敲打过他了。”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慧柔,你是不是不累?”
苏夫人看着苏侯爷脸上的表情,立马不停摇头:“不不不,我我,我累了……唔……”
可惜晚了……
荣王府,后院正房内。
苏婉雅醒了有一会儿了,可是正抱着她的人却没醒,自己也就不太敢动了。
她隐隐约约知道,昨晚的善后工作都是对方帮她做的,就猜,昨晚对方可能很晚才睡着,所以心想,这会儿还是让他再多睡一会儿吧。
没事做,苏婉雅就一边欣赏着自己夫君的盛世俊颜,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嫁人前,因为婚期匆忙,她每一天都被各种准备事宜填得满满的,一直没细想一些事,现在静下来,有些事就突然浮在了她脑子里。
这荣王没有侧妃她知道,没有正式的妾室她也知道,但是他有没有通房啊?
古代大户人家的男子,不是到了十五六岁,家里就开始给他们找女人,教授x知识了吗?
那这荣王……估计也不会例外吧!
否则,昨晚他各种动作一点都不生疏该怎么解释?
想到这,苏婉雅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堵的慌,但转念一想,哪怕是在现代,自己老公有几个前女友也是件正常的事啊,她真不该纠结于此。
不过,在她之前,他有过女人便罢了,但是在她之后,他若再想有其他女人,怎么办?
哼!若真是那样,那她绝不会让他再动自己的。
谁要跟别人共用一根臭黄瓜啊!
贺邵衡也醒了一会儿了,他一睁眼就见小狐狸在那神游太虚呢,而且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气呼呼的,那小模样有趣极了。
忍不了了!
贺邵衡手臂一紧,将人拢到与自己脸贴脸,然后唇向前一啄,就吻住了那只此刻正嘟得老高的小嘴。
到又将人吻得上不来气时,他才放开了她。
“想什么呢?一大早上就把自己气成这样?”
贺邵衡低沉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暗哑,撩过了苏婉雅的耳朵,让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可旋即她就推搡起他:“别抱我!你,你,你这样在清晨跟几个女人如此说过话?或者,或者……这么吻过几个人……”
“哈哈哈……”贺邵衡一边笑一边翻身将人抵住,迎着她的挣扎又吻了上去。而且不管苏婉雅如何摆动脑袋左躲右躲,他都能准确的吻住她。
半晌儿,他才搂着气喘吁吁的苏婉雅,含笑答道:“傻瓜,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某雅:“你说,你哪来的经验!”
某王爷:“首先我有个好朋友,他赠了我书,其次我是学霸,书一看就懂,再次我领悟力强,书本知识化作实践能力,虽第一次却也做得很完美。媳妇儿,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某雅:“哼!”
瞬间,一副肌肉线条比例完美,身上空无一物,还挂着水珠的高大身形就闯入了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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