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老臣就告退了,明日您即可瞧见想要的结果。”说罢得到男子挥手暗示,男人才缓缓退步离开了暗室。
暗室里又恢复了平静,看不见的黑暗里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全身几近赤条的女人,女人依附在他的胸口好似没了生气,乌黑的长发撒开在肩上,背上。
男子伸手怜爱的抬起她的脑袋,一张绝美的娇颜展现出来,她瞪着一双美目,表情看起来狰狞而扭曲,使原本美丽妩媚的容颜增加了一点恐怖,可男子却很感兴趣的一遍遍用手指描绘着她的眉,她的唇,十分留恋钟爱。
忽然他俯下身狠狠的吻住了女人鲜红微张的朱唇,几经辗转掠夺,又忽然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摔落在地,女子的身体没了任何支柱,滚到地上也一动不动,毫无遮掩的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的表情一下变得嗜血起来,他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唇,冷哼一声不再管地上渐渐冰冷的尸体负手走了出去,不再多看一眼,那神情,那动作透着粗暴和残忍,好似那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具尸体一般。
这日后院里,如往常一样满楼在后院陪着花少允练功,自哪日慕夜华忽然途中走了,留下她和夏景榕同处后,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天他也没有再来过望月楼,也不知道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正看着练功的花少允神游时,秋水急急忙忙的向满楼她们跑来,还没跑到就一边跑,一边喊,“姑娘,不好了,雨瞳出事了!”
花少允立刻停下动作收功吐气,跟着满楼一同开了口,“出什么事了?”
“有个客人一口咬定雨瞳偷了他银子,现在正抓着她不放,还嚷嚷着要去官府,姑娘你快去看看吧。”秋水急的都要哭了,具体的情况她也不知道,一看到雨瞳和那客人争执起来她立刻就慌的来找满楼了。
“我先去看看。”满楼还算冷静,深知秋水此时几度担心慌张,就算知道什么语言组织也会说不顺溜,索性果断的前去现场看个究竟。
当满楼来到三楼时哪里议论纷纷,在雅间的客人基本都跑出来看热闹了,走到被他们围住的中心,满楼一眼便看见了发髻散乱,右边脸颊微肿,因疼痛而皱紧眉,一只手被嚷嚷着要报官,身穿黑色衣衫的壮汉拉住不放的雨瞳,满楼拨开围观的人群走上前伸手握着那壮汉的手腕,微一使劲那壮汉便痛的立刻松开了雨瞳的手,向后一退放开了她,搂着雨瞳的肩满楼轻声道,“没事吧?”
雨瞳睁着蓄满眼泪的双眸望着满楼眼瞳中倒映的自己,却倔强的不肯掉下一滴泪,她哽咽着声音十分委屈,“姑娘,雨瞳没有偷他东西,雨瞳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
“好,我知道,你绝对不会那样做的,我相信你,也了解你,这里交给我。”说着满脸冷下双眸看向握住自己手腕皱眉吃痛的壮汉,“叫你的人立刻放了我的姐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被一个女人捏住手腕痛的松开手已经让他觉得丢人,什么?这女人还敢这么命令他?忍下疼,他扬了扬浓眉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挺了挺胸,“怎么样?我不放你还能把我怎么着?别忘了,你怀里那丫头可是小偷!她偷我银子!你立刻把她交给我,我要报官!”
“是么?”看向他身后四五个人没人擒住一个望月楼的人,满楼挑了挑眉,“且不说你这样诬蔑雨瞳有什么证据,可是你口中说的事,好像和我这些姐妹无关吧?一码事归一码,你放还是不放?真若是不放……”拖长尾音满楼眼睛撇向手中拿着长剑,一脸怒气冲冲的花少允,“这是我弟弟,虽然可能没有你们这些人强壮,可是他可是有真底子的,功夫不说多厉害,打你们个落花流水还是绰绰有余。”
几人看着一脸怒气的的红衣少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有些被他的气势给震住了,情不自禁抓着安言,卿君几人的手也松开了几分,趁着空档安言几人一个手肘后捅,一个后腿旋踢,便成功逃开了他们的钳制回到了满楼身边。
见此满楼的心算是放下了,一一询问着她们有没有受伤,得知她们并没有受伤满楼才一脸幸好的表情道,“既然如此,安言卿君你们俩就赶紧带雨瞳去找宛如,她的手腕脱臼了,得赶紧医治,脸上的伤也要小心一点治疗,这里的事交给我。”
“可是姑娘……”
“放心,一切有我。”打断雨瞳,满楼给了她一记安心的笑,见此雨瞳也知她心意已定,便也只好顺从的在安言卿君的搀扶下,在众人的目光下离开了。
“你,你……你怎么把她放走了!快把她还回来!她偷了我银子!不准走!”说罢招呼着自己的兄弟几个准备拦截雨瞳,花少允脚步如风的闪身挡在他们面前,横出长剑对他们笑道,“稍安勿躁,你们给雨瞳的伤还没讨回来呢!不过在此之前先听我姐姐一言可好?哎,这么一些个壮汉竟然欺负几个小姑娘,作为同是男人,我真是感到羞耻啊,还有,你若是再要闹得话,我可就要不客气了,刀剑可无眼呐。”
围观的望月楼客人也都议论纷纷的指手画脚,小声低语,基本上就是也觉得这几个男人欺负小姑娘就是不对。
见几个人已被花少允压制住,而其她人也都安全了,满楼转身对身后的围观者含笑道,“让各位见笑,我是望月楼的老板,花满楼,我以人格担保雨瞳是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望月楼不缺银子花,是这日的常客应该都知道,我们楼里的每位姑娘都心细温和,善良大方,对客人尊敬有加,而雨瞳更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待人也很热情,试问这样的姑娘怎会做出那种不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