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 > 玄幻魔法 > 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 > 第二十一章 密室

第二十一章 密室(1 / 1)

()§§第二十一章密室

我跟张少伟好的初衷原本是想把自己尽快嫁出去,找个能安身的地儿。【高品质更新】在谈了大量的爱情之后,最后的问题却是最简单最直接最实际最世俗的问题。母亲见过张少伟一面,印象还算不错。母亲说他条件还可以,人也比较老实,如果他要娶你,我没意见。

她弹了弹手上的烟灰,脸上的表情出人意料地平静。我面部肌肉紧张地笑笑,说了声“噢,是嘛”,母亲当年头裹黑头巾站在医院门口以那样一副面目出现在我和老普面前,那情形我还历历在目,我一直恨她直到现在也不能原谅她,但父亲走后我心里有点乱,看着母亲坐窗边抽烟,有时一整天也不说一句话,我也不知该如何劝她。我坐在另一个房间的一把椅子上,把腿跷在窗台上,隔着重重桌椅家具用余光看到另一个房间的母亲。

“如果你想走,你就走吧,”母亲赌气似的声音传来,“我谁也不靠。”

“谁说我要走啊?”

因为隔得远,我说话好像有回音似的。我们一人守着一扇窗,就这么坐着,从白天一直坐到晚上。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房间里的物体隐人灰蓝色光线里,变得模糊木清。楼下篮球场上有一群孩子在玩球,尖锐的哨音和开锅似的沸腾的声音忽大忽小地传到我耳朵里,使我的大脑暂时失去一段记忆。

钥匙插进锁孔,有人脚步很轻地从外面推门进来。

保姆进来,手里拎着刀,站在那里无声地发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她是一个小时工,一到这个点自动会来烧饭(并且要在这里吃饭)。

我坐在窗边,仍沉浸在刚才邵种情绪中无法自拔。屋里很暗,我看不凊那小保姆的脸,只见她手中的刀在光线暗淡的环境之中闪着刺目的寒光。我用下巴朝左边那张方几上点点,那上面铺着一方用白线钩织成的镂空桌布,一只小瓦罐底下,压着几张钞票。我每天都把菜金放在那里,小保姆已经习惯成自然,即使我们不在家她也会到那个地方去取了菜金到楼下热闹的自由市场去买回菜来烧好,当然她要留出一部分来给自己吃,另一部分用碗扣上,她做得很好很职业,她还有一个最赶最爱我和母亲欢迎的习惯就是她从不多言。一个饶舌的保姆就如同一台关不掉又扭不准台的收音机,让人犯愁。

邻居家的收音里传来凄凉的声音,我分不清那是单弦还是大鼓,总之是一个男的凄凄惨惨在唱,嗯嗯呀啊啊,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女的在唱,声音要亮得多,铃鼓的声音嚓嚓啦啦碎成一地银子,我终于听懂了一些零星的句子,什么“春夫”、“鸳鸯”之类,这种古老的调子每个字都拖得老长,过门的时候那个单弦拨拉来拨拉去显得狼单调,听来听去仿佛总在重复词“调式,哒啦啦啦当、哒啦啦啦当,弹一段唱一段,”不由得泪流满面,我有事把你烦啊安安安安,谁见过烧香的女人身背剑安安安安安

在这种恍惚的声音里,那负责烧饭的小何已经不觅了。小何的动作很轻,天生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了什么。她人很瘦,穿一件比她人肥很多的白褂子,有的时候只见一团白色从眼前晃过,却不见人影。

小何进来,手里拎着菜,拐进厨房用刀无声地切肉。邻居家的收音机换了台,这一次是在播报英语新闻,一个悦耳的女声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时光好像一下子飞转了几百年。我站起身来去关窗。

屋里静下来的时候我的大脑里也跟着一片空白。

在寂静中我和母亲同肘听到一声尖叫,保姆小何拎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指头进来。

“姐姐我不小心切破手”

我从窗台旁的那张座椅上弹起去找邦迪创可贴纱布或者紫药水之类,我一向怕血以前就有见血晕的毛病,但此刻我却动作麻利地替小何着伤口,想想这女孩也挺可怜的。

母亲进人厨房接替了小何的工作,油爆锅的声音很快在空气中响起,紧接着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我问小何今天炒什么菜这么香?小何道,胡萝卜炒肉,我刚才就是切肉的时候切了手,这句话在我心里留下了要命的印象,我对那种奇异的香味产生了不良反应,心里一直觉得不舒服。

那餐晚饭我不小心吞下去了一节拇指粗的胡萝卜,我疑心那是什么人的手指,保姆小何包着巨大的白色手指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但那白纱布里却显得软欹的,里面仿佛空洞无物什么也没有。饭菜扑鼻的香气让我弦晕、恶心,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那顿饭之后我得了一种怪病,经常没缘由地呕吐,我心里清楚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疾病而非生理。

夜里,母亲由于失眠经常来回来去地在房间里走动,她虽然走得很轻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有时候我竖起耳朵来听,听到那种嚓啦嚓啦的响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慌乱。门厅镜子上挂着的那只钟一个小时响一次,每一次响的次数递增,每次听到那只钟响,我都强迫自己快点睡着,越是想睡着就越是睡不着。耳边传来莫名其妙的声音,有咚哒咚哒的鼓声,还有奠名飘忽的尖细歌声,令人头痛欲裂。

母亲那屋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仿佛要急急忙忙赶往一个什么地方,却又找不到出口,只好一圈一圈来回地走,我听到她的脚步声呼吸声还有偶尔撞到桌子或者床腿上“哒”的一声,在黑暗中我想象母亲的形象就像一只蓬头的怪兽,她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地挣扎,一次又一次地突围,可是无论怎样都无法抵达她想要去的地方。经过无数次努力之后,她已经忘记原来的目标了,她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虽然一直呆在另一个房间里,但我的神经好像被人用一根细丝线系在那个人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在我眼里比我真看见还要清楚。那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去,刚一合眼闹钟就响了,想起桂处长的那种眼神儿,只好拖着疲惫沉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隔墙有耳的日子是最能消磨人的意志力的,时间长了能把任何神经健全的人击垮,或者把你粗如钢管的神经磨得像头发丝一样细。

我母亲住在我隔壁,我们的电话是并联在一块的,电话分机一黑一白,一屋一个,每当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总是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接这个电话,有时急得手心里冒出汗来。

我拿起听筒来听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个男人与母亲交谈的声音,我慌忙放下电话,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心跳得很快。有时那电话是找我的,我也疑心母亲在听,因为我听到电话里有轻微沙沙的响声。

有天我在电话里跟张少伟吵了起来,因为头天张少伟约我出去吃饭我失约了,他认为我在有意戏弄他,在电话里他的声音粗暴得像头驴,嗷嗷地叫着冲我发火。我正要反击,母亲的声音从电话里突然冒了出来,把我和张少伟都吓了一跳,我们停止争吵,和好如初,但我母亲在电话里潜伏偷听的行径在我脑海里留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

张少伟说他可以出钱替我在外面租一处房子,说实在的,他对我说过的所有的话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句令我动心。

“你说的是真的啊?”我的情绪在电话里暴露无疑。

“骗你干吗?”张少伟说,“我知道你是一个爱钱的女人。”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我假装无所谓地甩他一句,“谁不爱钱呀?”

“那要是将来你再遇到比我更有钱的人呢?”

“目前还没遇到,所以你得抓紧时间投资这支股票啊。”

我在电话里冲他歇斯底里地大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我笑的时候心里的感觉是满拧的,只觉得脸在抖,心里有张嘴在那儿啊呜啊呜地哭,随后是身体和手也跟着一起抖,我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那对凸起物突突跳着,其中一只坚硬竖起的**穿破内衣露在了外面。

这天夜里我一直梦见在与什么人**,他的脸被隐去了,只留下身体和像树一样疯长的**。我被什么人带到了晃动不止的火车上,车窗外白亮的路灯如夜光弹一般在夜空中瞬间划过,一枚在车窗外掠过的时候另一枚已经起飞了。那个被隐去面孔的人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神秘,他的面孔不断变化着形状,我一直企图看清那男人的脸。

我甚至已经看见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和脖子底下的一颗深棕色的痣,但我却无法看清他的脸。

我像躺在平静的水面上,被水托起,平稳,舒适。有一只手从下面伸上来盖住我的脸,另一只手则把我的一只**握在手里用力捏着,我感觉到有一点点疼但却极其刺激,身体便如波浪般上下起伏起来。

我是被一种奇怪的声音从梦境里拉出来的。那声音太恐怖了,估计是从母亲那屋传来的,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恐怕出什么事了!我没有开灯,动作很轻如同一只机敏的猫,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死死的,我什么也看不见盲人一般在房间里摸索着,跌跌绊绊地往前走。我在黑暗中手脚乱划的样子像在游泳,我的手不知碰着了什么,有个器物闷声落地声音像在梦里那样没有一点震动。那屋的响动仍在继续。

我仿佛听见一排排绷得极紧的琴弦在空气中依次断裂的声音,那声音任何一个听到的人都会感到紧张,就像脑子里的一根根神经被人抻拉着捻动着最后达到了要断的状态我以最快速度冲到母亲住的那个房间,推开门一看,里面安静得出奇,母亲已经睡着了,只是电视没关,里面正演着一出谋杀剧,当那刀口忽然刺向女主角胸口的时候,母亲一下子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母亲用警觉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我以为出什么事了。”

“会出什么事?”

母亲的眼睛里反射着电视机上的荧光,看上去有点吓人。

“莫铭,以后别老监视我好不好?”她愤愤地道,“你窥视我,偷听我电话……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从母亲房间退出来的时候她喋喋不休仍在说,而这些话也正是我想对她说的。

我夹在东哲和张少伟两个男人之间心烦意乱。有的时候电话铃响我拿起电话以为对方是张少伟,说着说着却发现竟然搞错了倾诉对象,那个人是沉默的东哲。

东哲总是说:“我会尽快跟她办手续的。”这话说了很久,却不见有什么动静。我对他的话渐渐不信了,他那个难缠的老婆,让我想起来心里就发抖,她是一个邪恶的幽灵,她本来已经不要那个家了,现在又回过头来想把她失去的一切再夺回来。

胡曼玲时常到我们单位去闹一场,闹得沸沸扬扬她抽身就走,完全不顾后果,桂处长他们几个人终于抓住了我的小辫子,处里开会时总要提一句“个别同志道德败坏破坏别人家庭”他那个“个别同志”还不如直接指名道姓让人听着心里舒服些。所有的目光都跟糨糊似地贴在我脸上,躲也躲不掉,我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我不知道胡曼玲到底跟我们处长说了些什么,他们看我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开完会我把自己关进那间没有窗的保密室。门和窗子外面都安有铁条,以防止重要文件被盗。我坐在深井里,面对电脑整理那些没完没了的文字资料,桂处长每天都要进来拿东西,有时,他不拿东西也来,在保密室里站站、看看,用手擦试一下桌上的灰,好像他是专门到这儿来检查卫生的。楼道里响起了于小红皮鞋的脆响,嗒、嗒、嗒,好像放大的钟表声。

没有人走动的时候,电脑轻微的机器声和人体的呼吸声都听得极为清楚,我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每天在和这台机器打交道,尽管我痛恨这台机器,但我必须守在这里,因为这是我的职业。有时我甚至想跟这台机器说说适,我像自语似地跟它说着什么,不管他懂不懂都无所谓反正我对他说了。

我每天上班来下班走,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从一间小屋子到另一闾小屋子,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一想到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要像这样度过,我真没勇气再走下夫了,前面等着我的将是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天气已经热得让人不想上班了,我每天走在上班下班的路上都在想,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生活就好了。

也许结婚能结束这种生活。站在那儿等车的时候我又想。电车在每天我掐好的时间里准点而来,乘客也都是准时准点的上班族。电车在热闹的街道上缓缓驶过,我看见一家专拍婚纱照的店铺的玻璃橱窗里的塑料模特换上了一款新婚纱,婚纱上有无数个小亮片在早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奇异的光亮。我硬着头皮走进那座办公大楼,心想,我这一天又将被这座巨大的白楼吞掉了。

星期天下午,在我午睡的时候母亲出去了。

母亲临走前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好不容易有一天不用上班,什么也不想干就只想蒙头大睡。

天气闷热,窗外的季鸟拖着长声叫得让人心烦。外面强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强挤我的房间,照在我布满暗花的床上,我用一条胳膊挡在脸上,一直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睡不着也醒不了,沉重的瞌睡与不断跳出来的鲜活的意念相互抵触着,变得越来越混乱。我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如何轻轻敲了敲门,如何走进来站到我床前。母亲出去从来也没有不锁门过,她一向小心谨慎,锁了门还要推三推试试自己是否把门锁好了。可是这一回她却疏忽了。有一个人影悄悄潜入我的房间,虽说是大白天,但由于是寂静的中午,强烈的日光把室内的一切照得虚晃晃的,看不太清物体的轮廓,只能看到一些虚浮在表面的、比原来物体夸大了的空壳。

在中午最热的十二点,张韦开动热得冒烟的汽车往我家赶。他只来过一次,并博得栽母亲的好感。他这次来是有备而来的,他想办成一件事,这件事也许对我们的关系至关重要,但是他没想到他正朝着一次狂热的失败轰轰烈烈开去。

我也没想到他竟是那样的

他潜进房间的时候他移动的身影在我脸上掠过一片阴凉。

我睁开眼,看到张少伟那张戴着大黑墨镜的脸。

“你怎么来了?”

我躺在那儿嘴里发出梦游者的声音。他伸出手来,摸我的脸,他墨镜没摘,看上去像另外一个男人。

他的黑墨镜与黑色浓重的宽大恤衫相呼应,显得挺威风。他的抬头纹很重,就像玻璃窗上的水波形护栏,他整个人显得方头方脑的,仿佛是用一节粗笨的木头削制成的,这种男人给人一种朴拙原始的感觉,从表面上看他好像跃动着旺盛的生命力,但是他的核心却是虚弱的,不堪一击。

他开始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就想我母亲可能快要回来了,但是我们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因为他狂热的抚摸,我们都很想脱衣服。男人女人的衣服很快像小山似地堆在一边,他大面积地撩拨我的欲望,手指像发烫的火棍那样捅人我体内,我像被电流击中本能地扭动呻吟,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方面的高手,而到最后我才发现他只能用手指而真正的东西却蜷缩在那儿皱巴巴的如一团煮过又丢弃在一旁的油面筋。的狂热和他的无能形成巨大的反差,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反差,但被他激发出来的欲辑又无处释放,我像一条紧贴灼热的地面不断蠕动的鱼,我看到所有的物体都在烈日下被晒化,变形,成各种稀奇古怪的形态。墙上的时钟倾斜着、扭曲着像被晒化了的软软的糖,那幅色彩浓烈的装饰画乱作一团,红的地方被染上了绿,蓝的地方被染上了棕,所有的错乱不是来自于视觉的错乱而来自于心灵的错乱。

那人走后我立刻感到胃部不适,没走到厕所门口就呕吐起来。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墙壁四周仿佛有这样的回音。

那天吐过之后我感到舒服许多。“张少伟”,我已经把这个男人的名字从我的字典上删除了。

办公室的工作台上摆着一只绿险的“机器人小盒”,那是东哲送给我的唯一礼物,是他的宝贝儿子阿呓制作的手工艺品,我非常喜欢。那是一个头上长有两条长长天线的看上去比较乐观的机器人,但我看得出做这个机器人的孩子是个忧郁内向少言寡语的小男孩。

白天上班时候,我整日坐在四壁铁墙的保密室里守着那堆无用的文件发呆。那个小机器人对我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伴儿。我的房间里从来没有风,但那薄片似的小人对任何一点微小气流变化都很敏感,就像我的神经,稍微有点风吹动便会跟着波动不止。那个小人的脸从整体来说以绿基调为主,额头有一块鹅黄色的玉,脸的中间部分有一块相当惹眼的红,下半身是一个计算机屏幕一样的东西。那个小人高举着双手、紧握着拳头,从设计上说应该算一个比较蠢笨的机器人,但这小机器人的奇怪之处在于他自身不像个人而他的影子却颇具人形,那是一个张开双臂的小男孩,他似乎在大声呼喊着什么,我侧耳细听,听到的却是楼道里于小红的皮鞋嘎哒嘎哒走动的声音。

桂处长有时像个影子似地潜进来,他不言不语地站在我身后,这时纸做的小人就会忽然倒地,身体与影子合为一体。桂处长一手抓住我的肩,一手伸到我桌上去抓那小人。

他的手指深深地嵌进我肉里,我感到疼痛难忍。

“我等你很长时间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似乎听到那只插进我肉里的手在说。

他的手在逐渐往下滑,从肩膀一点点地往下移。我想起那年我们一起出差火车上发生的事,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接受了它那只笨拙、屈辱、老丑的手,它顺着我的衣领继续下滑,很快就进入我**之间,在那里摩擦,来回来去地动,然后那只手就像已经忍无可忍了似地一下子用指甲挑开我乳罩的边沿把它放了进去。我闭着眼睛对自己说好了就快过去了,有那么一阵子我甚至感觉自己是舒服的,伴随着被强占被蹂躏的屈辱感也产生同样多能量的快感,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就像把黑与白两种颜料兑在一起。冲撞是强烈的,这种强烈的对冲的结果是在我体内混合成一种烈性炸药,我随时可能爆裂开来,成为碎片。

他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说着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他的语调忽儿高忽儿低,我努力地听却无论如何也听不清。他的手一边动一边跟我说着话。我侧过脸来看他,看到他下巴上几粒发白的胡须在幽暗的屋子里反射着玻璃般晶莹的光亮。他把下巴凑过来蹭我的脸,我从里到外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他一边蹭我的脸一边把一只乳攥在手里捏着,他像玩弄一只小动物。我闭起眼尽量不去看那张老丑的脸,我听到他嘴里发出一种声音,那咻咻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从我的耳孔直接灌人体内,弥漫全身。

我做了某人的玩具,他想玩的时候就可以关起门来尽情地玩,没有人会知道,在这里他一个人说了箅,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他中午常利用午休时间来找我,那个时间大家都瞌睡到顶点,眼睛红得像兔子,一个劲儿地打哈欠,我也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空气被粘稠的瞌睡糊住了,让人骨节发酥不想动。这时我听到若有若无的敲门声。他敲得很轻,但却坚定有力,是非开不可的架势。有时他自己拿了钥匙捅进来,连门都不敲,他的出现时常吓我一跳。

他怜爱地摸摸我的脸,然后转身去把门关好。

他再次走来的时候刚才那种怜爱的表情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权力的欲和冷酷表情。他把我连衣裙的长拉链从上至下一寸寸地拉开来,我想象着我后背的皮肤一寸寸一截截地绽裂开来,翻出皮肉,渗出血来,他的手在我肉里行走,一直深人到骨头。他要把肉扒光直接摸到骨头。他把脸伏在我背上吸我的血。当他的嘴唇触及我背部的敏感区域的时候,我忽然热烈地渴望他的进人,尽管我是那样恨他。

那条拉链拉了很久才到底,中间有一个地方似乎还卡住了,顿了一下。我感到来自背部的凉风,那彻骨的凉穿透我的脊背直抵心脏。我看到椅背上有一只灰蓝色的丝质乳罩像一只人手那样长长地耷拉下来,我的裙子和身体中间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他的手从后面伸进去把我环绕其中,我已经完全任听他摆布,不苒多想什么了。

§

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21_更新完毕!

最新小说: 至尊仙道 宋倾城郁庭川 慕安安宗政御 名门嫡姝 凤九儿战倾城 与君AA 战神狼王于枫 刘玥甄六兮寅肃_ 永恒武道 望门庶女(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