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与李大兵顺利回到瓦子乡。通过与陈阳父母详聊,得知那个老乞丐不光打听陈阳,还在四下打听端公后人张和玉。李大兵回了趟鸡公村李大同原来的家,发现家中有被翻过的痕迹,看来,这次出现的罗刹,应该是李大同。两人不放心,又去山洞附近转了转,山洞还好,同他们上次离开时一模一样,应该没人去过。
陈阳父母立刻收拾行李,同意坐陈阳的车去深圳。吴海的父母则比较麻烦,任陈阳和李大兵百般劝说,吴海母亲依然坚持自己要独自留下,说放心不下家里的田地鸡鸭猪。万般无奈,陈阳只好取出艳红给的**香,将二老迷倒,请人抬入乡场上李大兵的车里,李大兵连夜开车返深圳。
深圳这边,吴海已经联系好了一家私家门诊,付出重金,取出一块肋骨。尔后,再将肋骨分成五份,送到一家工艺品生产厂家,骗厂家说是虎骨,需要镶嵌在桃木中,制成五个造型各异的手工项链吊坠。
吴海父母到了深圳,被艳红用解药救醒。老人家睁着迷蒙的双眼,迷惑不解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才知道是儿子“病”了,动了手术,需要他们照料。事先不说清楚,是怕他们担心,所以,才把他们迷倒后强行“请来”。这下,二老也就无话可说了。
吴海刚拆下胸口上的纱布,接下来,陈阳也“入”了院,把一条肋骨送入了工艺品生产厂家。吴海拉着病床上陈阳的手,哽咽地说:“兄弟,对不起你了,把你拖下水不算,还要连累你的家人。阄”
陈阳笑眯眯地说:“呵呵!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说这些干啥。你娃说这些客气话有啥用呀!小时候看过《哪吒闹海》,看他剖腹、剜肠、剔骨,还筋肉于双亲,没想到,我们今天也要用上剔骨还亲这一招。这一切,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是呀!我也觉得一切就似一场梦。如果不是看到艳红艳丽每晚都要饮血,如果不是时时有其它罗刹的身影在这个世界上出现,我真的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梦。”说到这里,吴海不禁戚戚然。
“要是,这真的是一场梦,就好了。艳红艳丽不是罗刹,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朱老三,那,一切该是多么美好呀!可是,事实完全与这相悖,我们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无法逃避。”陈阳给吴海打气哦。
“嗯!一起面对。我们约定了,以后万一谁不幸走了,另外一个要帮他照顾好家人。”吴海说道
陈阳说:“那是肯定的。我们击掌为誓。”
两人啪啪啪,来了个三击掌。
吴海叹了口气又说:“你和吴荷相互喜欢,我看得出来。可是……。”
陈阳打断他:“你不要说了,你想说的我很清楚。我是喜欢吴荷,但我不会说出来,起码现在不会说。与朱老三的决斗,迫在眉睫。老实说,对于结果,我心中委实没有多大胜算,我们对他了解得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在人数上、功力上、智谋上都远远不是朱老三的对手。因此,如果有一天我会对吴荷表白,那也是我们取得胜利的那一天。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拿我整个生命去爱她、呵护她的。”
陈阳伤口拆线那天,工艺品厂把十条高价定制的崭新的项链吊坠专程送到艳红家。吴海早早买好了异常牢固的牛皮绳链子,穿上链坠。大家骗老人家,说吴海与陈阳之所以先后病倒,是因为今年命犯太岁,父母亲人戴上这链子,可以为他们乞福免灾。四个老人听说后,迫不及待地把项链套在脖子上。吴荷本是学医的,对这些说辞历来不屑一顾。何况,吴海与陈阳生病却从头至尾避着她,这令她疑窦重重,此刻,看着这神秘兮兮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项链,当即抵触。“我不戴,我不信这一套,啥子犯太岁,太岁是个啥东西,是个啥样的毒虫猛兽,有本事把太岁牵出来让我看看。如果我亲眼看到了,我就信,我就戴。”她大声抗议。
她父母一看她这态度,马上急了,她妈妈大声责怪:“哥哥病成那样,难道你不心痛、不心急?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赶紧给我戴上。”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信一信吧!反正戴这项链,也不会有多大麻烦。”艳红在旁边也好言相劝。
“艳红姐,你也算是吴海的亲人,你也戴一条吧!来,我给你戴上。”吴荷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条项链,就要给艳红戴上。
艳红不由得倒退三步,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说:“我和吴海还没有正式结婚,不能算夫妻,另外,这个要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戴,才有用。你们聊,我还有工作要做,我先去忙了。”说完,赶紧溜之大吉。
目送着艳红远去的背影,吴荷满腹狐疑。她早就感觉她和哥哥有很多东西在瞒着她。不过,哥哥的健康安危,她一样关心,对父母的期望,她更是不会忤逆。不信归不信,抵触归抵触,她还是听话地戴上了项链。
现在,表面上一切都风平浪静,朱老三一伙仿佛人间蒸发掉一般,不再显现任何蛛丝马迹。可是,凭艳红的优良直觉,她从这平静的空气中嗅到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她知道,危险正在袭来,且越来越近。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必须要做好一切力所能及的应对措施。
艳红违背了她对吴海的承诺——尽量不要施展她的特殊功力。她首要做的,就是利用她的特殊功力,在股市上捞钱。她深知,金钱不光是现实生活的物质保证,更是在人世上行走的特别通行证。她要用优厚的物质基础,为接下来的决斗做准备。除此之外,还要尽力安排好吴海与陈阳的家人,就算他二人万一遭受不幸,也不至于让家人们生活无依。
“在中国股市上真正赚到钱的人,其实,那钱,根本不是他们赚来的,而是捞来的。所谓的这个股神、那位大师、以及那些层出不穷的种种炒股**,不过是各种障眼法罢了。真正捞钱,不是凭借信息优势,就是凭借资金优势、媒体优势、权势优势罢了。在政治上,长期以来,都是清醒的少数们奴役、欺骗、驱使盲目的大多数;在经济上,也一直是有权势的少数们压榨、欺骗、掠夺盲目而致富心切的大多数。尤其是在当下的中国,大家拼的不是勤奋,也不是智慧,而是门第、关系、资源、权势……既然他们能捞,我为啥不能捞呢?他们利用社会赋予他们的特殊能力捞,我利用自然赐予我的特殊能力捞,又有何不可呢?况且,我捞来的钱,是为了支撑正义之举。”艳红想通了这一切,便不再为背弃了对吴海的承诺而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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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能“看到”各大主流资金的动向;能“预知”各种新政策;能清晰洞察各色炒股人群的心理……艳红,是年中国股市的真正股神,是不为人知的民间股神。当然,她不会把自己知道的这一切告诉公司,她早就能熟练地穿行于谎言与真实世界,她早就能在双重人格下华丽地行走自如。
因为有艳红的资金支持,华丽容高尚住宅小区的三套房子装修得非常精美。里面的家具陈设等,也极其华贵。装修时,吴海与陈阳私下让装修公司在许多材料中使用了桃木,很多地方埋入了墨斗、墨线、符纸、钟馗相等等,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不过是为了让家人多一份安全,让自己少一重后顾之忧。他们的直觉虽然比不上艳红,但他们也清楚,大战即将到来。
搬新居那天,可怜的艳红艳丽,不能前往那防鬼设施严密的三套新房恭贺,只得称病在家。
亲人们喝过乔迁酒,很晚才回家。吴荷与李果果也随着吴海、陈阳一起回来,探望“病中”的艳红艳丽。
一进客厅,看到艳红艳丽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神色完全正常,并没有任何生病迹象,吴荷心底的怀疑更深了。
她拉着李果果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问艳红艳丽:“姐姐们有什么不舒服,我带了听诊器,要不,帮你们检查一下吧!我虽然是妇产科医生,但小病,还是都能瞧瞧的。”
艳红艳丽一听此言,不由得神色紧张。连称已经看过医生并服过药了,不妨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再检查。
“姐姐们是啥病,我看看医生都给你们开了什么药?”吴荷穷追不舍。
“不过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开的都是一些常用药。”艳红此刻已经镇定下来。她走入卧室,取了一些感冒服的常用药,拿给吴荷看。
吴荷心底的怀疑并未消除,她不停说东说西,拖延时间,艳红艳丽走到哪里,她便跟到哪里,寸步不离。艳红艳丽今晚还没有饮血,身上似乎有细细的茸毛在皮肤下涌动,仿佛立即就要探出头来。她们坐立不安,只盼吴荷与李果果早点告辞回家,她们好畅饮鲜血。
陈阳今晚陪父母住在新家,吴海见势不对,赶紧对妹妹下逐客令:“我送你们回新家吧!你姐姐们生病了,需要早点休息。”
吴荷站起身,假意告辞。她和李果果走到楼下,在小区出口处等陈阳去地库开车出来接她们上车。
“我要回去一趟,我新家的钥匙落在艳红姐家了,你在这里等哥哥。”吴荷说罢,不待李果果回应,掉头冲向艳红家。
她用早就偷偷配好的钥匙打开房门,径直走向艳红与吴海的卧室。卧室的门敞开着,艳红正在贪婪地用吸管吸着满满一大杯人血。看见突如其来的吴荷,反应机敏的艳红一时怔住了。她惊慌地回过头来,嘴角还带着血迹。
“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艳红惊慌失措地问
“艳红姐,你喝的是啥?感冒了,更不能乱喝东西。”吴荷反问道。
“我,我喝的是鸡血,我以前就听说过打鸡血可以补充精力,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我精力不济,就在集市上买了些鲜鸡血,回来喝下补补身体。没把你吓着吧?”艳红敏捷地辩解。
“艳红姐,亏你还是读书人,怎么也相信那些无稽之谈?鸡血里面有许多病菌,哪能这样喝。何况,万一喝到瘟鸡、病鸡的鲜血,不定还有性命危险呢?不行,我要把这血拿点回去化验一下,看是不是有问题,如果有问题,就要早作打算。”吴荷说罢,不顾一切地走上前去,劈手夺过艳红手中的玻璃杯。
艳红别无它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吴荷抢走杯子,任她告辞而去。
吴海送完妹妹和李果果回新家,回到艳红家后,听艳红细说了原委,不由得大惊。他忧心似火地建议:“要不,我们赶紧想办法抓一只鸡来,杀了取血,你偷偷潜到吴荷家,把血换回来?”
“不,不用了。你妹妹和你一样,天资聪慧,她早就对这一切生疑了。瞒得她一时,也瞒不了一世,既然如此,索性对她坦白吧!”艳红冷静地说。
“看来,也只得如此了。只希望这一切,瞒得住父母。”吴海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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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红50_(五十)一切为了亲人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