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阳下班后,吴海和他一起去补充火力。Www..Com陈阳通过黑道买来了一把散珠枪、几瓶浓硫酸。吴海在摆地摊的老头那里,化来几道据称非常灵验的驱鬼符。
接下来,吴海每个晚上都不睡觉,侧耳细听,结果什么声音也没捕捉到。过了几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了,竟然壮着胆子去园中四下梭巡,结果,也没见到任何异常。两人颇感失落。
这几天,杜鹃打过电话告诉吴海,她已经去光华地产公司上班了。吴海既为她高兴,又为自己伤心。心想:“别人都能找到工作,独独自己霉运缠身,工作找不到,鬼却找上了门。”
几天,风平浪静,两人绷紧的神经又松懈下来。没有等来鬼,陈阳顿感兴味索然。好在他新结识了一个叫陈瑶的上海美女,在一家证券公司经济业务部工作,两人柔情蜜意,打得火热。陈阳便没时间没心情抓“鬼”了。
这些天,杜鹃也经常给吴海电话,鼓励他不要被失业击倒,要他一定别颓废。男人脆弱时,女人的鼓励威力无穷,吴海振作精神,恢复了部分信心,又重新开始找工作嗉。
星期一一大早,吴海照例去了人才大市场。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手机响了半天才听到。是杜鹃约吴海晚上到中信的王子厨房吃饭。吴海推说他有事,但杜鹃说是有事请他帮忙,请他务必去。
中信广场消费较高,吴海从未涉足。下午六点,他惴惴不安地在广场上站了一小会,等来了满面春风的杜鹃。杜鹃穿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薄羊毛套装,领口和袖口翻出衬衫的纯白花边,脚上一双黑羊皮高跟鞋,是刚刚流行起来的圆头款,右肩上挎个乳白色的香奈尔小皮包。她熟门熟路将吴海径直引到了三楼的王子厨房。
吴海小心翼翼跟在她身后,一路脑海中只闪着四个字——寒鸦随凤。王子厨房装修风格是冷色调,灯光幽暗,不像餐厅,倒像一家高级夜总会。里面的人全都华装丽服,吴海感觉服务员都比自己穿戴得要考究,一瞬间,第一次进城时的自卑与局促感又回到了自己身上。他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暗。
服务员递上菜谱,杜鹃善解人意地替他点好酒菜。吴海不敢看对面的杜鹃,眼光四下梭巡,却又立刻意识到这样暴露了自己的没见识,待要勇敢地望向杜鹃,却又立刻被她的艳光逼了回去。万般无奈,只得低下头来,装着饶有兴味地查看桌上的酒水单。
不看还好,一看唬了一大跳,酒水的价格对吴海而言,如同天价。吴海开始忧虑裤兜中的一千元是否够埋单,他后悔自己不听陈阳的劝告,多带一些钱在身上。不过,实在不行,还可以打电话向陈阳求救,请他送钱过来。
好在杜鹃不喝酒。她点好菜,又问吴海是不是想喝酒,吴海赶紧摇摇头。吃饭时,杜鹃告诉吴海,自己找他,是有事请他帮忙。原来,杜鹃父亲的好友打算在深圳投资开发一个新楼盘,杜鹃想请吴海写一份深圳房地产市场调查报告。并说报酬一共一万元,是父亲的好友定的,先付一半,一个月交报告时再付另一半。
吴海连连摇首道:“我不行,我不行,我水平不到,你还是找专门公司,要信得过。”
杜鹃说:“你还不知他们的底细吗?随便把以前的调查报告改改卖给你,有什么实际效用呀!再说了,他们报价至少都要二十多万。”
吴海听杜鹃这么一说,再也不好推辞,便道:“我闲着也是闲着,有点事情做也好,不过,不用付钱了,帮忙还提那些,太见外了。”
“又不是我出钱,一万元,只够他打几场高尔夫。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几年那些房地产大佬们,谁不是富得流油呀!你用不着替他们省钱,你要是不收钱,别人还以为你不会认真干活呢!”杜鹃含笑说。
她拉开包链,取出一个厚信封,推到吴海面前。“要不要点点?”杜鹃开玩笑道。
“不要了,不要了。”吴海红着脸将信封塞进裤兜,裤兜立时鼓了起来。这是他失业后第一次有了收入,他情绪饱涨,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又有信心了。
服务员认识杜鹃,被她抢先埋了单。一共三百八十元,不是吴海想象中那般贵。
吃完饭,吴海坚持复印了一张身份证执意交给杜鹃。说:“我没有固定住所,又没有工作单位,收了你的钱,一定要让你放心。”
杜鹃敬重地望着他,道:“反正还早,我无聊得很,要不,陪我去酒吧坐坐?”
虽然酒吧也是吴海所陌生的场所,他还是欣然同意。
宾十鬼酒吧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整个空间弥漫着呛人的烟雾、熏人的酒气、刺耳的音乐…吴海满眼皆是白生生的酥胸、大腿,还有到处翻飞的媚眼…
看见吴海手足无措的窘态,杜鹃暗暗好笑。喝下几杯啤酒,杜鹃向吴海诉起家史。
杜鹃的父亲是商人,八十年代靠做百货批发起家,现有几千万的资产。九六年,父亲在外面有了女人,做医生的母亲忍无可忍,与父亲离了婚,杜鹃跟了母亲。杜鹃年大学毕业后,不顾家人反对,来到了深圳。
“我最恨没有责任的好色薄情男人。”杜鹃咬着银牙痛声道。吴海不知如何作答,只装作酒吧太吵,没听清。
她继续说:“我无法忍受父亲恕罪般的爱,受不了母亲幽怨的目光和祥林嫂一般的唠叨。”说着这些,杜鹃的大眼睛变得波光鳞鳞,那是她的泪光。吴海没想到快乐开朗的杜鹃也有这些伤心过往。他不知如何表达他的同情,只得应杜鹃之请,一次次举杯陪她喝酒。
杜鹃酒力很浅,几杯下喉,便身轻体软,说话也不利索了。见此情况,吴海便买了单,送她回家。
深夜,深圳纵然极度疲累,但还勉强睁着眼睛,享受这眼前的繁华与热闹。大街上到处是小车和出租车,男人们急着给酒醉的疲惫身体找一个过夜的地方,不一定回家,但最好有身边有女人作陪,顶好能是别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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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中,吴海反复问杜鹃住址,杜鹃嘟嘟囔囔说不清。“要不,送你们到酒店吧!”司机“善解人意”地建议。
吴海不能带她回“鬼屋”,只得带她住进晨钟苑附近的华新酒店。扶着东倒西歪的杜鹃下车、开门、进房、上床。第一次零距离与异性接触——还是神志不清的佳人。心慌意乱的吴海几次差点将自己和杜鹃一起摔倒。
替杜鹃盖好被子、洗了脸,精疲力竭的吴海坐下长舒了口气。估计杜鹃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他打算回家。
“水、水。”床上的杜鹃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吴海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杜鹃。却发现她又安宁地闭上了眼。
“水,你要喝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杜鹃没反应。
刚把水放回原位,杜鹃又叫起来:“水,我要喝热水。”吴海只得又起身去洗手间烧水。
吴海一转身,杜鹃倏地睁开俊目。只见她目如寒星,面若凝霜。吴海端着一杯热开水,走近杜鹃。
杜鹃又恢复了常态,只见她平静的脸上泛着可爱的红晕,紧闭的双眼,覆盖着棕叶般的长睫毛,大而微厚的嘴唇鲜红欲滴——好似一朵怒放的太阳花。
杯中的水在晃荡,没有地震,是吴海的心在动。他忍不住想将自己的双唇印上去,将自己的身体压上去,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把自己的心放进去……
“杜鹃,杜鹃。”吴海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冲动,轻声唤道。杜鹃仿佛睡熟了,一动不动。
吴海将水杯轻放于床头柜,未及转身,杜鹃猛然从床上坐起,从背后抱着他。杜鹃的头用力顶着吴海后背,双手蛇一般箍着吴海的腰。
吴海猝不及防,浑身颤抖,却不如该如何反应。
“我,我好孤独,你,你陪我,留下,好吗?”杜鹃呢喃道。
吴海缓缓转过身,脸比国旗还红,心比战鼓还响。
杜鹃把脸贴上吴海的脸,温柔摩擦,带点安抚,又带着某种鼓励。吴海垂手直立,身体却兀自哆嗦。杜鹃抓过吴海右手,安放到自己胸前那鼓胀的地方。
吴海血往上冲,意识模糊。他猛地横腰抱起杜鹃,将她重重扔在床上。
杜鹃含笑望着他,吴海扑上去,如同下山猛虎。
三下两下,杜鹃便被剥了个精光,她赤条条躺在那里,幸福地瞌上双目,等待迎接一场温柔的狂暴。
可是,她只迎来了棉被兜头一覆。
“你喝多了,你是我碰到的最好的女人,我,我不能害你,不能趁你醉了占你便宜。热水放在床头柜上,我先回家了。”说完,吴海一掉头,拿出百米速度,奔出酒店。
他在马路上如发狂的野牛一般奔跑,瑟瑟秋风吹拂着他单薄衣衫。
杜鹃扯下脸上盖着的棉被,一脸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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