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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条件反射先伸手搂紧了殷亦桀,别的什么也不想就愿意给他抱着,也抱着他。
我知道,刚才他还一直硬撑着,现在他化刺激为发情!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怕范氏,而是,真的很想为我争取一个平衡的砝码。
又或许,他另打了主意,或许,让我父母出庭指证,于他家人面前能好看一点,虽然这别人都算不到,但未尝不可以这么想。
或者不论如何,他都在等我,什么都是为了我。
我迷迷糊糊的承欢于他怀里。
殷亦桀可着劲儿的喂我!
唔,他以前最爱喂我的,可是今天为什么,要的这么深,这么多,这么狂热?
脑子有些晕,我想这是昨晚没睡够的缘故;身子有些热,我想这是初夏的缘故;我们不断的变化角度,深深的吻在一起,似乎这就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了。
我想,从今往后,殷亦桀也许不会再要我躲暗处偷偷等他了;我可以于人前站在他身边,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所以,我也可以吻,我也可以要他。
揉吧,揉成一个就好了,以后就再也躲不掉、藏不开。
你不爱的,我也不爱;我不爱的,也不强求你爱。
我们都有个并不完美的家庭,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创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美好未来。
“啊……不……”
我,疯了,脑子略微醒过来,我要疯了。
不知不觉的,他让我吻着,竟然开始动手,手开始乱动……
啊,不可以,疯了!
这里是法院,是雍和的可能临时的办公室,一会儿还要庭审,还要……啊!
神经病,殷亦桀是个彻底神经病!
“不听话,胆子大的很,嗯……”
殷亦桀扣着我的头,不许我说话,右手已经松了我的腰带。
我今天是中性打扮,穿的是裤子,他,啊……我要疯了,这怎么可以!
殷亦桀的行为真的是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是在车里,前面有人有狗的。这一次,居然在法院的办公室里,外面还有二个刑警。
他发起情来真是愈来愈不顾场合了!
哇,这神经病男人,我不要了。
疯了!
我赶紧的推,要知道四少他们也许能……啊!四少他们那一帮子人还可以随时获得我们亲热的录像,这个样子怎么,啊!
这能让人看吗?
我羞耻的奋力挣扎着,我可不想给人家看春一宫呢。我的殷亦桀的身体,只应该给我一个人看的。
“谁让你来的,嗯?谁告诉你可以不回家、不要我了,嗯?”
殷亦桀才不管我,这会儿,他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霸道狂人!
左手扣住我腋下,绕道丰盈,我怕痒啊,怎么才能逃脱?
讨厌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安静一点,想吻就好好吻一个,想做了过几天回家慢慢……讨厌鬼,就知道色!还这么急。
做什么做,啊
他还就想着做……
不行,这玩不得,他神经病啊!
我双手撑着后头桌子,这个位置好像是有桌子来着,撑着桌子,我借力,用力,用老大力气,闪到一边……赶紧关耳钉胸针之类我能想到的,都得关,在不能确保逃出魔爪之前,我确认不会让人家听到比较重要。
这个魔爪,我不保证……
“躲什么?恩,可儿,真移情别恋了?”
殷亦桀一秒钟都没给我,立刻压上来。
我都吓呆了,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完全是害怕的急的,
“你疯了,这里不可以啊!傍人看到怎么办啊。那个,咱们回去,回去好不好?我说好过两天,等你的事儿完了,你想要我怎么样都成,咱……啊!”
我求你了,呜呜,神经病,他咬我,咬我嘴角。
不行啊,楼道好像都能听见人来人往,这里的隔音效果可没保证,这……像个什么样子嘛!
殷亦桀不理我,自顾自玩得好欢乐啊!
我怒了!
“你三百年没见过荤的啊,这么饿的象个什么样子。让人听见……”
殷亦桀比我还大声,
“怕什么?你是我的,我就要大家都知道,怎么样?让你走不走,还敢到这里来,搞成这副鬼模样,都谁教你的,啊?不想我是不是?不肯回家,我见你一回办你一回,看你回不回……”
殷亦桀趁我说话的间隙封了我嘴,舌头狠狠的挑动。
刚才是他没注意我才逃出来,这下好,整个将我压在桌子和他中间,连动弹的地方都没有。
狠狠抱着我狂吻,手不安分的继续……
身子好热,我,我也想,可是不行啊,我也想……松开手使劲塞到胸前,他的胸前,我,还是……使劲儿,转个身,躲开他,再让他吻下去,我们就都该疯了。
这里什么地方,现在还性命攸关呢吧,简直是,他就是个大色棍加神经病!
我,不行,我的想办法……
啊!
殷亦桀好像真疯了。
啊啊啊!
这个男人终于还是疯了!殷亦桀不顾我的反对还是按着他的意志把我给就地阵法了!
可是,我好象走投无路了!
我的前面是硕大的律师老板桌,后面是疯狂的被告人,门外还有那个法院的警卫!
我逃无可逃,我简直可以告他QJ!
“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啊!”
我,不知道有没有哭,不过我真的好难受,身体很热……
心口堵得慌,就像上次,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可以!
喂,我不是……我!
咬着牙,我发誓,如果他还这样……
“可儿……”
殷亦桀愣了一下,停下来,俯身趴在我背上,将我抱起来,或者说手塞到我和桌子中间,贴着我耳畔,低声道,“怎么了,可儿?很难受吗?”一边亲我的耳朵,软软暖暖的,好象无限关心我的,带着一点抱歉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错了才有鬼呢!
我当然难受,你当谁都跟你这么色啊,见了就知道爱爱爱。
我委屈地要死,发狠道:“你如果当我就是泄一欲的对象,那我真可以不用去那里了,那里也不是我的家。我以为你爱我的,原来……”
可是,此时我的脸贴着冷硬的桌面,实在感觉不到有什么爱意。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叫爱,但我觉得最起码要尊重,而且,爱不能只是肉一欲,你以前不这样的……”
冰冷的,在眼前,桌子上有一滴湿润,我不想品尝它的味道。
是啊,当战争停止后,家庭富裕后,友情常常随风,爱情往往变质,那,是不是真的爱?
还是说,从一开头就错了。
我们常常在脑子里描绘一个爱人的样子,或者友情的框架,然后硬拉了一个可能很不像的人填进去,在特定的时空,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触碰到那层油纸,于是一切都很美好;可是一旦有什么打破了这种均衡,爱的谎言便也原形毕露,伤害的,是谁?
不知道,我对爱没有奢望,也没有做个画框,我好像只是一直都听任他,随着他意愿做乖宝宝,也许是他的金笼子让我安逸了,因此蒙蔽了自己。
当我长大之后,在笼子里已经扑腾不开了,我需要飞往外面的世界之时;我们,究竟是不是爱?
爱,究竟是什么?
殷亦桀赶紧松开,将我抱起来,转过身子,亲自我脸颊,低喃道:
“对不起,可儿,不是……我,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那个了,肯定也想啊,所以我才……”
神经病,就会狡辩!
我说:“我是想和你啊……可也不能失去理智。这什么地方啊?!像个什么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这一切有可能被人看到听到啊啊啊!我可以私下随便殷亦桀怎么样玩我,但我真的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给别人欣赏了。
殷亦桀贴近我耳畔,亲着我耳垂,轻声道:
“可儿,对不起。我,只是特别想要你,要不然总觉得不真实。我会还好爱你,爱你一辈子,可儿,现在,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特别想要。这里不要紧的,雍和的地方没人能说什么,谁管这么多。可儿,我好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