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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自从决定和玉壶冰进来,知道现在,一直在念经:冷静,冷静,冷静……
从心理学角度,当你这么念的时候,其实是不够冷静的;而同时,当你念冷静念多了,又确实会起到冷静的作用,这是一种意念加强效果。
就像念阿弥陀佛一样,念的人多半并未参佛,但念的多了,潜移默化的,有的人就会相信佛能保佑他,因此,做坏事也更心安理得了。
呵,我声明,本人念得是冷静,而非阿弥陀佛;其次,本人并无做坏事的**,只是遇上必要的时候,可能确实会做出一些具有破坏性的行为,比如杀人。
站在巨大的房子,门内,我,自我感觉已经武装起足够的冷静。
今儿,不论彪悍的范彡彡如何挑衅我,我将冷静的不理他。
不论殷亦桀如何不理我,我也将冷静的保证不吐、不难过。
殷亦桀的离我或者不理我,其实,已经远远不用再证明了。
看……
我一身嫩公主打扮,挽着雅致的玉壶冰,站在门口。
范彡彡一身火红装:旗袍,高叉腰,高高的高跟鞋,卷发,脖子上一挂珍珠项链,感觉很像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交际花;挽着冷傲的殷亦桀,缓缓走来。
玉壶冰,一身白色,如玉,温润;殷亦桀,一身黑色,如……如……如地狱煞神,浑身上下贴满了“此物危险、生人勿近”的告示。
我,唇角微勾,眼睛落在殷亦桀和范彡彡的中间,打量后面的陈设。
大大的房子里,中间吧台,一侧棋牌;一侧茶座;一侧卡拉OK,有玻璃墙隔开,见人不闻音,设计甚妙;一侧书报亭?办公室?不得而知。
反正,吧台四周是光滑的舞池,舞池和四周小单间略高,中间一溜约二米宽曲线槽状略低。
靠门,是一大排更衣室,没敢细看,估计不少于二十间。
绅士淑女,来来往往,已经不少。
绅士淑女们各自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情,喜气洋洋,一派富二代三代小姐少爷的鲜活缩略图。
也有人勾肩搭背,走进更衣室。
从里头出来的,满脸潮红媚笑,嘴唇明显有被双脚直立行走动物咬过的迹象。
间或,有低吟声传出,混合在吧台低回的音乐声中。
我,忽然有种走到美容院的感觉。
这那么多单间,做什么的还不清楚吗?汗,滴禾下土……
后来事实表明,这里真是范彡彡新开业的美容院。
号称可以男女同时接受美容,或者先生等太太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没事做。
好像隔壁还有别的大型娱乐项目,比如桌球网球保龄球之类的。
传闻而已,并未实见,做不得准。
现在,我利用大眼睛的优势,慢慢转一圈眼球,就将房子打量了个大概。
殷亦桀和玉壶冰,极客气的寒暄。
殷亦桀说:
“难得玉少大驾光临,荣幸之至。”
玉壶冰说:
“哪里哪里,恭喜殷少,心想事成。”
殷亦桀说:
“承玉少吉言,不胜感激。”
二个男人,站在门口,说着世界上最无聊的话,还津津有味。
范彡彡似乎被冷落了,微微甜笑忙着插话:
“好久不见玉少,又帅了好多。Jerry,看人家……”
殷亦桀冷冷的脸,似乎面瘫了,看也不看范彡彡,对于她的意思,装不知。
玉壶冰温柔的冲我笑笑,亲下我的鬓角……
我,手被他巧妙的捂住,僵硬,狠狠掐进他的胳膊;紧咬着腮帮,用不呼吸来抑制胸潮起伏,闭了下眼睛,在心里默念:
玉壶冰哥哥,玉壶冰哥哥,回去跟你算账……我不知道作为哥哥,他可不可以这么做;但问题是,他并非我哥哥,所以,他一定不可以。
可我,没有,没有办法暴跳起来,然后刺他一刀;或者扭头而去。
我深深的呼吸,抑制,所有的冲动。
低垂眼眸,我不敢看殷亦桀,我不敢。
甚至,我成了一块木头,三个人都在看我表演似的。
那我,还是没敢做出任何明显的回应。
玉壶冰很知趣似的,或者目的达到,轻轻触碰一下,立刻松开,反而是靠近的快,离开的慢,时间,延续在离开我鬓角二公分和二寸之间。
慢慢的温柔一笑:
“小丫头,就得多宠着点。”
似确认我情绪稳定了,玉壶冰按按我的手指,不知是感谢还是鼓励,然后装作很自然的离开。
“Jerry,这不是你监护的小丫头吗?玉少……”
范彡彡终于注意到我了,浓浓的笑意,大概是碍于玉壶冰的面子,并无多少挑衅或者轻蔑的意思。
不过她的戏谑,依旧让人讨厌。
玉壶冰扭头看我一下,我依旧垂眸,从微眯的眼睛缝隙打量这个对我不太友好的世界。
玉壶冰昂起头,淡淡一笑,道:
“难道范小姐认识我幺妹?还真是巧的很啊。”
殷亦桀,周身的气息,从玉壶冰亲我的时候开始,又冷了好多,若非我皮厚,否则恐怕被他冻死了。
是啊,他的冷,从一道射到你鼻尖的视线就能感觉出来。
一种仿佛要噬人的戾气,生生破坏了这个奢靡的花花世界。
却让我,感觉到……
呵,我一定是被殷亦桀给弄傻了。
他生气,我高兴,他想杀人,我奉陪。
暗暗转一下袖子里手指上的戒指,血液被点燃,我,唇角勾起。
其实,杀人感觉也不错啊,很刺激是不是?
我心里暗笑,虽然依旧不动,不过不再是木头,而是,一块烧红的木炭,内心燃烧着炙热,热烈的焚为灰烬。
微微抿起嘴唇,我有点儿想笑的冲动。
若非范彡彡在场,我一定会笑的前仰后合然后为殷亦桀的默剧表演打个满分。
他,真是太可爱了,如此简单的,就能让我血液沸腾、激动莫名,甚至飞蛾扑火,唉,大爱啊。
范彡彡似乎对我的偷笑表示不满。
世上有种人,就连乞丐一天到晚无忧无虑他都嫉妒的上,然后丢给他一百万,让那乞丐从此烦恼不已。
不过范小姐肯定不会丢给我一百万,而是,笑的极为温婉,轻巧的道:
“妆小姐漂亮可爱,谁不知道。以前是Jerry床上的娇客吧,不知道玉少怎么也有吃剩饭的爱好?Jerry的剩饭,味道好吗?”
哦,看我,相面家加预言家,这九十万颗鸡蛋,果然丢出来了。
我头略微抬起一个角度,垂眸,看见她一张好奇又巧笑倩兮的大脸。
我个子比她高一些些,我脚上的鞋子跟也不低,我故意抬头,就是要这么看她,哼……哈哈,范小姐的脸,标准的巴掌脸,很适合甩一个。
不过,考虑到我手上戴着戒指,甩过去很容易让巴掌变味儿……所以,我干脆回她个笑脸,二个浅浅的酒窝,不自觉的露出来,有点儿嘲笑她的感觉。
殷亦桀的目光一直随着我的鼻尖,一种质感很明显。
从眼角能看到,他的身板挺得更直,胳膊愈发僵硬,呼吸也是冷的。
我不看他,我不觉得有必要。
他的表现,已经很明显,我不需要傻到挑衅他的地步。
看一眼范彡彡,我鼻孔微张,然后垂眸,不屑。
玉壶冰心情似乎不错,殷亦桀的气场也有些松下来,只有范彡彡气得俏脸生晕,她极力维持的淑女形象还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很有分崩离析的危险。
唔,我的心情也不错。
看样子虽然站着四个敌人、二对情敌,不过似乎我们三个人有合力暴扁某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