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其他医生没把握的手术,院长都会亲自上阵的,就是不想让病人冒一分危险。
赫连臻始终微垂着脸,他深知以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可能安心的手术,如若不慎、一个分心便会让手术陷入紧张状态,他无法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更对现在自己的这种状态没有任何信心。
赫连臻不语,脸色很沉。
那护士长便也不敢说什么了,转身去喊来了汪主任。
经过一系列的交代,那汪主任才接下这个手术,带着病人以及其他两名医护人员去了手术室。
几个小时后,在赫连臻的口头指导下,手术很成功。
望着窗外渐渐被黑暗笼罩的夜色,对面大厦灯火辉煌。
赫连臻起身,将沙发背上的外套拿起,接着走出办公室。
刚出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儿子啊,你堂叔他们刚回来,在我们家做客,你也回来陪你堂叔小酌一杯呗?”
“知道了。”
应了一声,赫连臻挂上电话。
身为医生,几乎全天二十小时都会随时接到手术,所以平时赫连臻几乎从不碰酒,顶多就是在参加某些宴会或事公众场所时会喝上一些葡萄酒。
耸立在半山腰的赫连别府,在寂静的夜色下更具辉煌气派,仿若一座万世长存的宫殿,气势磅礴。
宝蓝色世爵停在了独具匠心的庭院,赫连臻下车,刚走到玄关处就听到饭厅内传来喧哗的谈笑声。
别府已经多年没有过这样的喧哗声了。
“哥哥!”
听到汽车声音的赫连雅立即跑到了饭厅门口,果然瞧见哥哥回来。
看了妹妹一眼,赫连臻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伸出手,给赫连雅一记摸头杀,而这让赫连雅感到十分失落。
她歪了下脑袋,盯着哥哥明显沉闷的脸,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轻应了一声,赫连臻径直迈步向着饭厅方向走去。
圆形饭桌前坐着四道身影,两个是他的父母无疑,另外两个则是他的堂叔赫连森以及堂婶季如然。
“赫连回来啦,快,坐下来陪你堂叔喝一杯。”
陈琼华知道儿子胃不好,便主动给他一个高脚杯,然后递来红酒。
盯着那红酒,又瞥见赫连森面前是白酒,赫连臻当即拒绝了母亲递过来的高脚杯,而是自顾自的走到酒架前,拿来了一个小酒盅和一瓶白酒。
陈琼华诧异。
就连赫连贤也有些微微怔滞:“赫连,你胃不好,白酒就别喝了,你堂叔也不会介意的。”
赫连臻面不改色,看得出心情不太好:“没事,少喝点就行。”
说着,自顾自的将酒杯斟满。
“堂叔,我敬你。”
赫连森怔了怔,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侄子一本正经的向他敬酒。
而且平时他总是一脸风趣的态度,这会儿似乎心情不好,这一本正色的样子到叫他有些不习惯。
不等赫连森有所回应,赫连臻已经径直举杯,将那盅白酒一仰而尽了!
接着又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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