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作者闲云鹤飞大大,作品《创世仙主》
“可是我在乎啊。”萧芙微微拔高了声音:“就像你说,人家的相公是州主,就不能劈这劈那,我是你的妻子,却老给你添麻烦,我也会不好受,会不开心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你的妾室,这样既能陪着你,又不用过的那么战战兢兢,只要……只要你不把人家送人就行了。”
“你怎么老担心这个?”梁潇捏了一下萧芙的下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萧芙的***,解了扣子,在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你真舍得吗?那天机神算可是算你是皇后命的,你要是当妾了,那皇后咋办?”
“那老头瞎掰,我明天就去找他算账……哎呀,你的手。”梁潇的逗弄越来越过火,萧芙喘着气,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乖芙儿,今天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梁潇突然停下来,萧芙衣带已开,圆实的酥胸半露,被梁潇紧紧地压着,萧芙已经能感受到那坚挺的存在,修长笔直的大腿用力摩擦着床单,颤口中发出呓语:“就……就这样不好吗?”
“还有更好的呢。”
梁潇邪性地笑着,轻轻托起佳人俏臀,萧芙羞不可抑,在梁潇牵引下,慢慢转过身子,双手双膝撑在床上,挺起了明月般的玉臀,感觉到身后梁潇强而有力地箍住了自己的纤腰……
-------------------------------------------------------------------------
一个假皇后正甜蜜地承接恩露,而真正的皇后却在此时惊骇地看着毕生难忘的一幕。
弋阳宫中,夺权事败,秦稷下令逮捕国亲董洁等十余名大臣,诛杀董洁满门,亲自提剑到了皇宫,就在金末帝金珂和皇后胥凡面前,勒死了董贵妃。
末帝堂堂帝王之尊,却如何哭求也没求得秦稷放过已经怀有身孕的董贵妃,董贵妃被缢死的惨状在胥凡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一年,胥凡二十岁,一身白衣汉服,纤柔弱质,却性情刚烈,她如何能不担心董贵妃的事情,有朝一日,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皇上,秦稷狼子野心,他朝若是他一统天下,必然废帝自立,妹妹已经去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皇上必须想办法夺回皇权,也为妹妹和她腹中的皇子报仇。”
“可是,可是董妃她,她,如果我们再对付秦稷,他会不会把你,还有我,都杀了啊。”
金珂语无伦次,他刚成年,眼看着皇权旁落,便想用招唤忠臣夺权,可是第一次出手就失败了,这么多人被杀,已经让他心中产生了无比的恐惧。
“皇上,难道你想就这样等到被秦贼杀死那一天吗?这样与死了有什么区别。”胥凡掌着金珂的肩,为他鼓着气:“虽然妹妹去了,董大人被杀,但是忠于金室的大有人在。
齐宣楚骏之流靠不住,他们未必不是第二个秦稷,但是诸侯之中不是还有几位皇叔皇兄吗?金玄刚刚逃出弋阳,势力太弱,魏尚豪(是先皇妃子魏姬之弟,国舅)不思进取,不过妾身听说梁州梁潇(金珂表兄大家不用考虑其他的),近日大兴梁中内政,一举夺取东梁两郡之地,只要我们联系到他,梁潇是陛下表皇兄,一定会帮助陛下复国的。”
“可是,梁州偏远,我怎么联系得到皇兄啊。”金珂急切地问道。
胥凡想了一下,清澈的眼睛中露出一丝坚毅:“如果梁潇一直在梁州发展,偏安一隅,那就与魏尚豪一般,我们依靠不了他,但是如果这次董贵妃之死,梁潇有所行动的话,那就说明陛下的这位皇兄真的心怀金室,那时妾身必定想办法联系到他。”
金珂点了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
弋阳情报传入梁州,群臣躁动,梁潇当即震怒:“秦稷挟持天子,逼死贵妃,为大金六百年从未有过之巨贼,本爵决定,上元节后,尽起梁中三军,借道魏州直取弋阳,若魏尚豪心怀叵测,不肯借道勤王之师,一并剿灭。”
群臣一起下拜:“谨遵主公令旨,营救圣驾,匡扶大金。”
秦宓上前道:“主公,既然要准备战事,是否将婚期延后?”
梁潇冷笑一声:“秦稷作恶,就不准本爵纳妾了?婚礼二十日照常举行,我要动用重礼让冶无铁大王把女儿嫁给我。”
群臣一愣,本来都对梁潇如此固执略有微词,可是细一分辨,“纳妾”,群臣立即面面向望,喜形于色,主公终于肯让步了。
“主公圣明。”群臣伏拜。
梁潇与吴正儒走在花园之中,吴正儒微笑道:“主公说上元节之后兵发魏州,恐怕不是主公本意吧?难道这婚礼?”
“为什么这么说?”梁潇沉静问道。
吴正儒沉吟了一下:“主公,今天我才明白,从那次永安归来的路上,我们决定效韩邢取魏州开始,你就已经在准备了,而婚礼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主公之所以坚持娶亲,不过是为了更好的麻痹魏尚豪,攻打魏尚豪不是上元节后,而是十一月二十日对不对?”
梁潇停下脚步,眼睛注视着地面:“正儒,本爵不喜欢你这样说话,攻打魏尚豪是真,娶亲也是真,我不会拿萧姑娘的终生大事开玩笑,不过。”梁潇沉吟一下道:“这也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方法,魏州兵力雄厚,又有世族支持,正面对决,我们很难取胜,只能出奇制胜,自古兵家虚实有序,兵多为实,兵少为虚,本爵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十一月十五日,梁潇派使魏州,请求借道袭取弋阳,魏尚豪自然千推万阻,魏尚豪随即向魏州宣战,双方各在鱼腹秭归一线屯兵十余万,沿路下寨,营帐林立,一副剑拔弩张之势。
而同时,梁潇为了迎娶五溪蛮女萧芙,竟然带着文武官员,携带无数金银财宝,赶往五溪亲自提亲,沦为天下笑柄。
香城魏尚豪摸着胡子长笑道:“我道我这表侄儿何等样人,堂堂大金一州之主,大战将临,竟如此兴师动众娶一蛮女,实在丢尽我皇家颜面,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
上将军白贸言道:“主公说的极是,梁潇虽在鱼腹关屯兵八万,却有一半是新兵,我们拥军四十余万,主公可高枕无忧,何况梁潇数月以来,倒行逆施,已经使得梁州民怨沸腾,前番为娶蛮女萧氏为妻,与群臣关系僵化,如此做派,必不长久,我们只需坐等梁潇内部崩溃覆灭即可。”
“上将军言之有理。”群臣附和。
梁潇带着三千兵马,押运几十辆彩车进入五溪,冶无铁带蛮人亲自下山迎接,蛮女能嫁给金人大官,在蛮人看来本身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何况婚事如此隆重,冶无铁大是骄傲,其他蛮女对萧芙又妒又恨,而蛮族男子看到五溪第一美女出嫁个个悲恸莫名。
嫁亲之礼在蛮区举行,五溪聚集了十几个少数民族,各族蛮人聚于土寨,又唱又跳,各种舞蹈纷乱杂陈,兴高采烈地享用着篝火盛会,而梁潇将冶无铁单独叫到安静的树林中,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大王,本爵如此行事,希望大王能够体谅。”
冶无铁摆摆手道:“梁大人哪里话,我女儿对大人心意所属,大人又于冶无铁有救命之恩,贵为梁州主,金天子皇兄,能如此相待,已经让冶无铁老怀大慰,只是大人要征调蛮兵,若给我半年八月的时间,可征调数万勇士,而如此仓促之间,恐怕最多两千之数。”
梁潇摆摆手道:“本爵只需要萧姑娘帐下三千蛮兵随征即可,只是要大王支会五溪各路领主放行,并派熟悉五溪地理之人,带我们秘密走出这片人迹罕至的荒原即可。”
冶无铁沉吟道:“这倒是好办,只是那陵武城本王也去过,守军虽不多,却很难攻克,大人麾下仅三千金军,与小女帐下三千勇士一起,也才六千军队,千里远征,如何能下陵武?”
梁潇低头轻笑道:“大王多虑了。”
冶无铁尴尬地笑笑,大声道:“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冶无铁就不问了,这样,除了小女的三千勇士,我再为大人紧急召集两千蛮军,以壮军威。”
“如此,多谢大王。”
大婚之夜,梁潇带领三千精锐东州兵,三千蛮军携带干粮穿越五溪丛林,军队全部装备弓箭和白杆枪,弓箭射绳接梯,白杆枪勾悬下崖,山川险阻,如履平地,沿途五溪领主在冶无铁的命令下派勇士助战,并给与食物补给,十日之后到达五溪边地,梁潇拥军达到八千,
高山之腰,云雾之中,梁潇与众将遥望陵武城池,武陵一面临水三面环山,虽是小城,为了防范蛮人入侵,也修的坚实无比,环山的三面,树木都被砍伐一尽,就算是上万攻城部队也极难攻克,更何况梁潇手下是一群没有攻城器械的蛮兵。
数日山路颠簸,吴正儒已经快累的散了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望着陵武城道:“主公,属下听说于阳魏磐围攻张怿,已经快要胜出,我们必须在张怿败亡前拿下陵武,方能渔翁得利。”
梁潇淡淡地道:“本爵从来没想过要渔翁得利,难道正儒忘了永安杨松吗?只要我们兵到,魏磐张怿必定罢兵联合,共抗于我,本爵早打算将他们一举剪灭,倒是还有三天就除夕了,山风寒冷,本爵要赶去陵武城过年。”
“陵武城坚,如何三日可下?”众将都惊疑不定,一直以为今年过年得山风露宿。
“沙摩柯。”梁潇冷声下令。
“末将在。”
“想不想立大功。”
“想。”
“想不想在陵武城过年。”
沙摩柯愣了一下,朗声答道:“想。”
“那好。”梁潇遥指陵武西北:“看到那处村落了吗?我要你带三百蛮兵下山,洗劫。”
“是。”
沙摩柯大声应诺,背负双弓,手提铁蒺藜骨朵,带领三百蛮兵,如日常劫掠一般冲下山去。
“主公,那些都是无辜平民,这样不太好吧?”吴正儒不忍道。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梁潇不再多言,让张少任带着军队向山坳转进,隐藏行迹,躲避寒冷,自率三千人跟进沙摩柯,埋伏在村落四周,沙摩柯带领三百蛮兵冲入村落,一路烧杀抢掠,村民奔走呼号,却一直没等到梁潇想要的结果出现。
下午,沙摩柯再次率人劫掠另一村寨,梁潇从新调派三千人埋伏,还是一如往常,眼看到了第二十九日,沙摩柯开始劫掠第八个村落。
陵武城中,士兵急报陵武老太守姜桥:“大人,不好了,蛮兵又劫掠了东乡村,杀死村民牛羊,焚烧房屋,抢夺过冬米粮,村老前来求援。”
从事巩志上前道:“大人,今年并未听说五溪蛮区有何灾害,为何蛮兵劫掠如此疯狂,现在各地请援的地方长老都拥挤在太守府外,太守当早下决断才是。”
姜桥已经五十多岁,就算老成持重,这时也不免怒形于色:“岂有此理,本官马上就要离任了,本来不打算与这群蛮子计较,没想到这些蛮子太也不知天高地厚,劫了一个又一个,数百蛮子就如此猖狂,如此下去,岂不是本官连年也过不清静了,传令下去,集结一千兵马,在入夜之前,务必击溃蛮兵,全部斩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