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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玥惨淡地笑了一下,仰起头道:“说到底,你还是喜欢她的,对我,仅仅是感激而已,为了让我主动承认罪行,你不惜把萧姑娘关了起来,大人,很感谢你,这样就够了,蛇确实是我放的,我想取代萧姑娘的位置,既然大人都知道了。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文玥不会有怨言。”
文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梁潇,是解蛇毒的药,梁潇拿在手中,上面还有文玥的体温。
梁潇笑了一下,摇摇头:“文姑娘,你真的不适合撒谎,白天你太平静,现在也一样,你不能让我相信你是因为想取代芙儿的位置,而放蛇去害昀儿的,说出你背后的那个人吧,这件事,我想结束了,因为,好累。”
文玥沉默半响,摇摇头道:“没有,就我一个人。”
梁潇叹息一声,这时,一名士兵来报:“主公,吴大人求见。”
“吴正儒。”梁潇默念一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一直都担心文玥背后的人是文聘,如果是那样,就可以定性为第一文臣纠集官员扶妹妹上位了,不管文聘出发点是什么,这种先例都绝不能开,到时候,梁潇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屡次帮他的文玥了。
而法吴正儒,就好办多了。
“让他进来。”
“属下参见主公。”吴正儒弯腰下拜。
“第一次看到你行礼这么恭敬,说吧,什么事。”
吴正儒拜道:“主公,一切与文姑娘无关,都是属下一手策划。”
吴正儒白天回去后,就一直坐卧不宁,梁潇盯向文玥那瞬间的眼神一直挥之不去,很久之后,吴正儒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主公没有那么好骗,自己这些伎俩根本瞒不住梁潇,而一旦被发现真相,后果是可怕的,吴正儒不能让文玥一个人承担这样的后果,那太残忍了。
“主公,是属下不希望主公娶萧氏为妻,撺掇群臣劝谏无功,便生歹念,唆使文姑娘对小公子放蛇,而且当初文姑娘来邺城,也是吴正儒挑唆,文姑娘一直希望成全主公与萧氏,要不是属下鼓动,绝不会做这些事,请主公明察。”
“你倒是挺会揽责。”梁潇冷笑一声:“你知道你这样做代表什么吗?你如此聪明,都想到用伤害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不该不知道主上忌讳吧?纠集群臣,逼谏主上,说轻了是扰乱朝纲,说重了是结党凌主,你当真不想要项上头颅了吗?”
“吴正儒自知死罪。”
吴正儒深埋着头,他清楚梁潇说的是什么罪名,这样的罪名放在谁手上都承担不起,更何况还是借伤害主公最在乎的人,达到自己的目的,吴正儒知道将面对梁潇的滔天怒火,可是他不害怕,当初制定这个孤注一掷的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刻。
“死罪?说的轻松。”梁潇站起身,盯着吴正儒道:“你死罪了,便宜的是你,累的是我,吴正儒,从即日起,剥夺一切职务,贬为庶民,跟在本爵身边当差,至于文玥,经本爵查明,蛇是昀儿身边近卫放的,已经被本爵斩首,所以,无罪。”
“不要有下一次。”梁潇说完一抖衣袍离开了,文玥愣了愣,抬头问吴正儒道:“吴先生,为什么是这样?”
吴正儒也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梁潇疾步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主公外忌内宽,他是看在我们做这些并非出自恶意,又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份上,才没有追究。”
吴正儒怅然道:“我实在低估了主公的智慧,玩弄这些伎俩,唉,丢人呐。”
吴正儒摇着头离开了侯府,留下文玥一个人在花园发呆,对她来说,做了这么多,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可能唯一的收获,就只是知道了榆树街那个黄昏,梁潇真正的想法。
梁潇将解药给阿古达,让他诊治了梁昀后已经是深夜,仆人们都已经睡了,只有灯笼发着昏黄的光。
梁潇悄悄摸到关萧芙的偏房前,吱呀一声推开房门,里面黑黢黢的,只有月光从门和窗子透进去。
梁潇低声喊道:“芙儿,芙儿,睡了么?”
房内一点声息也没有,梁潇在门口站了会,冷的很,便向屋中的床榻走过去,突然一声娇喝传来,一把雪亮的剑已经架到了梁潇脖子前,吓了梁潇一跳。
“再往前半步,就把你杀了。”
黑暗中传来萧芙的声音,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你要是真舍得的话,你杀了就是。”
梁潇直直地往里走,“你……”萧芙无可奈何,退了两步,只得收了剑,一转身趴回床上去了,背对着梁潇,梁潇找了半天纱灯,没找着,只能放弃,借着月光也爬上床。
伸手摸到萧芙圆润的肩头,只感觉萧芙轻轻一抖,便把梁潇的手甩脱了,梁潇索性脱了鞋子,紧紧挨上去,也不知是为了避开他还是让他有地方躺下,萧芙向里面缩了缩身子,腾出一块地方。
“芙儿,芙儿。”
梁潇叫了几声,都没听到回答,身体靠上去,搬着萧芙肩头,轻声道:“怎么,还生气呢。”
“你再不说话,我可生气了。”
“喂。”
“啪。”萧芙屁股挨了一巴掌,转过头怒视梁潇,却意识到梁潇看不见,又转过身去,狠狠道:“你不是怀疑我害你儿子吗,你还来干嘛,不怕我把你也害死啊。”
梁潇笑了,只要说话就好办,靠着萧芙躺到旁边,却发现枕头濡湿一片,也不知人家暗地哭了多久了。
梁潇心疼地抱着萧芙,柔声道:“别生气了,其实我一直知道不是你,我只是想啊,把你关起来以后,真正的凶手就会放松警惕,原形毕露,这样你相公就能成功破案了。”
“好啊你,你把我当鱼饵呢是不,你凭什么这么利用我……别碰我。”
“凭你是我的女人啊,我跟自己的女人那么见外干嘛。”梁潇厚着脸皮靠上去,换了一种口气道:“那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啊,那么多人怀疑你,你也不辩解一句,就直勾勾的盯着我,问我相不相信你,好吧,我说我相信你,然后斥退众人,这样有用吗?其他人还不是怀疑你。”
“我怕他们啊,我只要你一个人相信就够了。”
“可是我怕啊,你别忘了你男人是州主,不是独行侠啊,事情总得处理,不能我一句话压制下去,那些大臣表面屈服心里憋着坏,那你还怎么当我的夫人?那不让人说三道四吗?
还有啊你,以后遇到这些事,不是就不是,今天许靖责难你,你就该直接爆一句,你有证据吗?让那厮闭嘴,你平时不是挺英勇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变逆来顺受的病猫了?”
梁潇一通责骂,还没怎么开始解释,萧芙心里反而好受多了,还觉得自己老大不对,给男人添了许多麻烦。
梁潇的手再伸过去搬她肩头,也就软软的任他搬了过来,缩到梁潇怀里,低声道:“人家不是看你在那儿吗?就是怕你不相信我,要是你不在,我早提剑一剑把那姓许的劈了。”
“啪。”屁股又挨一记,萧芙抬头怒道:“你干嘛又打人。”
“以后不许你说劈这劈那,瞧你这脾气,我是该替你收一收了,我都说了,许靖为难你,你也可以为难他,你把他劈了算什么?劈了就能还你清白吗?那么多怀疑你的人,你劈的完吗?”
“哦。”萧芙乖乖地应答一声,温存了好一会,萧芙柔弱地道:“相公,其实你来之前我想过了,我不能做你的妻子,为了我,你已经让一个臣子下了狱了,这次又差点害了昀儿,那些臣子都是为你好的,就像你说的,如果我真做了你的妻子,不知会给你惹多少祸。”
“芙儿。”
“我没关系的,真的。”萧芙仰起俏脸:“今天你就这样把人家关在这个小屋子里,人家好伤心,可是伤心过了才开始害怕,害怕你会把我赶走,从此都见不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再不来,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芙说着抱紧了梁潇:“相公,娶玥姐姐吧,人家只要做你的女人就好了,只要你不把我送人,其他我都不在乎。”
梁潇轻轻叹了一口气,在萧芙额前吻了一下,轻声道“芙儿,如果你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我不会娶你的,但是只有我知道,你能够分清大是大非,你只是因为出生蛮荒,少一些金家礼教,所以那些臣子才看不惯,可是我不在乎。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相信你吗?就你这颗小脑瓜,能想到昀儿对你这个后妈的阻碍?会想出那么高明的计策?
你不知道,当主公累啊,处理每样事情,都要考虑利益啊,人心啊,天下啊,机关算尽,还要忍受别人不理解的目光,只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才能彻底放松,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你都不知道你的作用有多大,相比起来,你闯那些祸都微不足道了。”
梁潇细想着自己这几个月,当真每一步都走的很累,每件事都考虑了许多,甚至当一个女孩突然的表白,自己都不敢接受,一步踏错,万劫不复,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或许根本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