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舟车劳顿的折腾一天,徐烈筋疲力倦,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八 一w★w w .★8 1 zくw .
眼见天色昏黑,夜幕悄然来临,其他人也都睡了。
城市的热闹没有停止,仍旧车马喧嚣的,仿佛日夜不息的轴转着。
这会子,徐烈睡意正酣,不巧电话响起了。
徐烈睡得熟,无暇去接,所以电话响了许久没有动静。
但骤然间,申屠令跳了出来,越俎代庖了。
方一接听,那里便传来叶温柔大喇喇的声音:“徐烈,你在哪,我想见你。”
申屠令浮头滑脑的,居然模仿起徐烈的声音说道:“后晴南路,宜居酒店,你过来吧。”
叶温柔一口答应道:“好,我马上去,你等着。”
说完这话,电话挂断了,申屠令潜藏了踪影。
过了大半小时,敲门声霍然响起,夹杂着呼喊的声。
徐烈从睡梦中惊醒,不胜其烦的下床开了门。
只见叶温柔娉婷秀雅,逞娇呈美的站在门前,低眉垂眼的不自然。
徐烈大为惊奇,愣了会说道:“你干嘛,怎么找这里来了。”
见他装傻充愣,叶温柔娇嗔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被人扰了清梦,徐烈正不痛快呢,陡然现在看到个美女,不由心花怒放。
想到这夜深人静的,孤男寡女,徐烈迫不及待道:“哦,你先进来吧。”
很显然这时节,徐烈也顾不上她是怎么来的,只知道美色当前,不要白不要。
叶温柔迟疑一下,到底是进门了,脸上的绯红更甚。
房间内只一张床,叶温柔在床沿上,与徐烈比肩而坐。
场面稍显尴尬了些,过了良久叶温柔娇莺初啭道:“徐烈,我心里难受。”
徐烈一听正襟危坐,打算洗耳恭听了。
叶温柔黯然失色,闷闷不乐道:“你陪我喝酒好不好。”
徐烈无有不可,痛快地说道:“好,我们出去喝。”
孰料叶温柔摇了头说道:“不要,就在这里喝。”
徐烈不置一词,起身出门而去,再回来时手上提了一瓶白酒,十罐啤酒。
另外到外面买了点烧烤,打包带回了,一股脑放到桌上。
这之后,徐烈先打开一瓶啤酒递给她。
叶温柔接过后往口里猛灌,一不小心呛到了,剧烈咳嗽着。
徐烈还是沉默不语,伸手去拍她的柔嫩的背。
叶温柔喝着便哭了,泪出痛肠的说道:“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押解人犯,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跟我朝夕相处的两名同事,说死就死了,一定是我的错。是我指挥不当造成的,都怪我,要不是我逞强偏要亲自押送,他们就不会死了。”
对于生死离别,徐烈经历得太多,已然有些麻木了。
但看她痛彻心扉的样子,徐烈耸然动容,犹然记得自己失去战友时的颓丧。
所以徐烈能体念到他的心情,曾几何时,徐烈也懊悔过,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
但现在他走出来了,当然不想让叶温柔也遭这种罪。
泪眼涟洏的,叶温柔激忿填膺道:“就在今天,我亲手将杀害我哥哥的凶手,绳之以法了,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
田蒙作为她的心结,郁结已久了,现在可谓大仇得报,法院再审维持原判,判处田蒙死刑,且立即执行。
叶温柔多年的执念,终于尘埃落定,彻底的放下了。
在徐烈的眼里,此时的她极为脆弱,谁会想到平常耀武扬威的暴力警花,居然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说到底,也只是个弱女子啊,徐烈情不自禁的抱着她。
叶温柔身体颤动了下,不久恢复平静,自然而然的躺在他怀里。
拭干了眼泪,叶温柔娇声说道:“你知道我最大的理想是什么吗?”
徐烈很配合的翘以盼道:“什么。”
叶温柔莺声燕语的说道:“我想成为像我师父那样的女警,除恶务尽,弊绝风清。”
说了这些后,叶温柔醒过神来,严肃的说道:“你知道天地人这个组织到底是什么吗?调查后我才知道,原来它并不只是杀手组织那么简单,他们的据点在内地跨越了二十省,几所有的犯罪活动,都与它有关,他们似乎专门收录些十恶不赦的人。”
听她这么慎重其事,徐烈也是震惊了一把,没想到“天地人”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温柔忧心忡忡的说道:“不管是田蒙,安东尼奥,还是方帝,你现在已经将天地人得罪了,所以出于安全考虑,我建议你申请警方的保护。由于你是特殊的人证,所以省厅会安排专人保护你的。”
徐烈笑之以鼻,戏谑的说道:“到时候是我保护他们,还是他们保护我啊。”
叶温柔想到什么,窘迫的不说话了。
心里却在嘀咕:是啊,他身手那么强悍,根本不需要别人保护。
不过下一瞬,徐烈改换了说辞:“如果真的要人保护的话,我倒是想到一个。”
叶温柔惊奇的说道:“谁啊,这么厉害?”
徐烈顺势搂住她的柳腰,调笑说道:“当然是你了。”
叶温柔瘫软在他怀里,心慌意乱的,赶忙摆脱他说道:“今天谢谢你,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今天很晚了,你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到嘴的肥肉,哪能让它溜走啊,徐烈当然不肯放手。
紧紧拉住叶温柔的柔嫩小手,徐烈说了一句:“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东西呢。”
话方说出,叶温柔明白了,脸颊烫,羞涩难当道:“什么呀。”
徐烈脚步迫近,叶温柔心脏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不一会便退到房门边了。
啪的一下,徐烈不退反进,将叶温柔抵在房门上,现场上演了个“门咚”。
叶温柔几乎窒息,碍口识羞的说不出话,眼神闪躲不定。
徐烈哪里会跟她客气,一口便吻了过去,尽情的品尝那柔软的红唇。
霎时间,叶温柔同样意乱情迷,“笨嘴拙舌”的回应着。
徐烈撬开她的贝齿吮吸,手也不闲着,在她娇嫩的身体上胡乱游走。
不一会,叶温柔便吹气胜兰,嘤然有声了。
徐烈将她抱上床,顺理成章的压在她身上,一只大手攀上胸脯,肆意的揉捏胸脯。
叶温柔喘息更甚,紧咬粉唇哼吟出声。
听到这里,徐烈再也忍受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去脱她的紧身铅笔裤。
手指触及到了她的秘密地带,徐烈刚要兴致勃勃的继续下去。
却听叶温柔动情的说道:“不行,我来那个了。”
只此一句,徐烈的激情当场被浇灭,一点余热都不剩。
万恶的例假啊,徐烈长歌当哭,呜呼哀哉!
一切休矣,徐烈只能向隅独泣,叶温柔来了大姨妈,两人什么也做不了。
这漫漫长夜,徐烈压下欲念,只剩煎熬,最多过过手瘾,抱着叶温柔一觉到天亮。
隔天醒来才知道,叶温柔已走多时了,留下字条说:“局里有事,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