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起了作用,孙宗瑞阴谋得逞的笑了,立即将车子转了方向,开往建材市场。w√ww.
与先前一般,他停好车后,将店门打开,过去后座将那女人拦腰抱起。
这一抱险些让他腰闪了,孙宗瑞赶忙放下,惊讶的嘀咕道:“没想到你还挺重的。”
作为体育特长生,孙宗瑞身体素质极佳,且每天坚持锻炼,平常抱个一两百斤轻松自如。
抱女人更是熟能生巧,只要他看上的苗条女人,将其迷晕后带回,重量都很轻。
但这个似乎迥异,看上去很窈窕,实际抱起来如同灌铅,孙宗瑞一时犯难。
不管怎么说,到嘴的肥肉总不能送回去吧,这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乎,孙宗瑞下定了决心,抱不动就转用背的,将这女人扛在背上。
这刚一上背,孙宗瑞顿时叫苦不迭:“尼玛,你到底吃什么了,这么重。”
在无数声埋汰声中,孙宗瑞到底是将这女人驮到了地下室。
进了地下室后,大松一口气,将这黑丝女人抛在床上喘息不止。
他一进来,张沁瑶便娇滴滴说道:“大王辛苦啦。”
接着凌珊见缝插针,在床头拿了瓶饮料给他,孙宗瑞咕嘟猛灌。
不久休憩够了,他瞬间恢复了原始野性,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炙热。
凌珊借此搔弄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张开腿吐气如兰的。
孙宗瑞仅是看了一眼,便不再停留了,他的视线转移到了白锦绣身上。
下一刻,又在黑丝女子身体上徘徊,对于他来说,最新鲜的才是最好的。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在女人方面尤其如此。
所以孙宗瑞无不得意道:“你们知道吗,这个是我的老师。”
他说时话中掩饰不住的骄傲,言外之意是,他要上自己的老师了,何等光荣啊。
这大概是每个青春时期男孩子的臆想吧,不是班花校花就是美女老师,以往敢想不敢做,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梦想成真,不但有贼心,贼胆也几近膨胀。
白锦绣与其他女人大有不同,她不但貌美如花,还武力非凡。
这么一个强悍女子,是更能兴起孙宗瑞的征服欲的,因此他明白只有这一晚。
等药效消退,白锦绣恢复行动能力,那么就凭他那几下,可能还拿不住她。
所以他早成算在心,上完白锦绣后,便就地格杀掩埋,一了百了。
孙宗瑞脱掉了上衣,俯身观赏白锦绣,撩起她的裙子。
这期间,他还深深一嗅,满脸陶醉地说道:“白老师,我朝思暮想的女神,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
话语之糙,几欲令人作呕。
这时白锦绣药效作,浑身臊热难当,扭捏着身子气喘嘘嘘。
但在下刹那,某个声音忽然接茬:“像你这种1oser,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女神从来不是你的,她是我的。”
这句话显得突兀,孙宗瑞未及反应,其余那三女却张眼望去,愕然无措。
只见原本昏迷不醒的黑丝女郎直起身子,用奇怪的目光环视周遭,一点紧张情绪也没有。
孙宗瑞讶然失色,吓了一跳说道:“怎么会,你明明喝了水的。”
那女郎无所谓道:“你说那瓶水啊,喝了呀,味道不错。”
孙宗瑞失惊打怪,更加难以置信:“你男的女的。”
女郎嬉皮笑脸,粗声粗气道:“你说呢。”
孙宗瑞由此呆愣一下,惊恐万状道:“你是人妖。”
一语落下,那女郎猝然站起,咄咄紧逼将孙宗瑞唬得够呛。
说时迟那时快,这女郎陡然暴起,抬起高跟鞋便踹到了他裆部。
孙宗瑞猝不及防跌倒在地,承受着她狂风暴雨般的猛踹,蜷缩在角落捂挡哼哼唧唧哀嚎。
那女郎边踹边咒骂:“你才是人妖,老子是纯爷们。”
不一刻便听蛋壳碎裂声,孙宗瑞苦捱不住,一声惨叫落幕,霎时翻了白眼。
事情山回路转,许多人反应不及,特别是那三名被奴役的女子,更是看得傻了。
收拾完孙宗瑞,这黑丝女郎开始脱衣服,撇下高跟鞋,褪去丝袜,又摘了卷毛假。
现在整个人焕然一新,白锦绣看在眼里喃喃道:“师父。”
不消多说,这人便是赶来营救她的徐烈了,本来他可以一直尾随孙宗瑞前来的。
谁知到了建材市场后,其中有段十字路口,道路有三条,偏巧申屠令的定位消失了。
这就表明这几条路都没安装摄像头,或是安装了没开,或是开了坏了。
诸多因素影响了追踪,于是徐烈果断舍弃定位,查探白锦绣的手机,现了打车软件。
经过分析验证,知晓了其中原委,徐烈通过搭车软件勾搭孙宗瑞。
没想到这家伙果然上钩,索性将计就计,顺藤摸瓜,这不找到了狼窝。
瞟向面红耳热的白锦绣,徐烈立马明悟了,不宜在此久留。
俯身上前,徐烈不容分说的抱起燥热的白锦绣,缓步向洞外走去。
对于剩下的那三人,徐烈几乎没有多看一眼,早在来时他便知道了。
一个禽兽般的男人,囚禁多名女性,用脚趾头都能猜想得到会做些什么。
在他走出洞门的那一刻,里面传来惊天动地的怒吼,伴随着惨嘶和哭闹。
昏暗的灯光下,徐烈的余光隐约瞟到几片光影,那三个女人在殴打孙宗瑞。
她们被奴役了几年,过得卑微无比,常常遭受折磨,生不如死。
如今大仇得报,终于得见天日,她们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不久间,三女也结伴而出,这里有警车呼啸倏忽来了。
在此期间,徐烈已经远离,走了许久的路程,终于将白锦绣抱上了法拉利。
为了让鱼上钩,徐烈弃用了法拉利,暂且将它停靠路旁。
现在又不可或缺了,因为白锦绣在药物的作用下,开始意乱情迷,像只八爪鱼样抱住徐烈。
她意识模糊不行,只剩本能的欲念了,全身如同炭烧,火炎焱燚。
若任由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徐烈手头上无药,也不能给她治疗。
时间不允许耽搁,徐烈奔逸绝尘,驱车前往市区,同时心电急转。
她正想着,白锦绣不知何时爬了上来,在徐烈耳边吐气如兰:“要我。”
这两字让他心头颤动,徐烈放缓度,果断将车停在路边。
此刻车里是封闭的,幽暗的灯光将娇羞动人的白锦绣照得一清二楚。
在眼前,白锦绣白皙的肌肤升起红润,如花似玉的瓜子脸美得令人窒息。
她那樱桃似的嘴巴一张一合,仰着白璧无瑕的颈脖呼唤:“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