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无不从考试开始,由小学到高中,翁宇已经记不清自己考了多少回了。八√一 w√ww.
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后,他中考落榜,家里也无钱交择校费,阴差阳错来到了兰陵高中,通过了计算机考核,学费全免。
起先翁宇还尤为庆幸,可后来他现,这所高中全是不良学生,简直就是鲍鱼之肆。
他有些悔恨,若考好一点,也不至于来这种高中啊,每每亲朋好友提及,他都臊得慌。
心中郁闷更深了,决定找家网吧排忧解愁,玩玩游戏什么的。
无精打采转过一个巷子,四周一下静谧起来,翁宇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挡住去路。
巷子的两端出现了四个女子,有两个长得漂亮,衣着却很暴露,浓妆艳抹的,一看即知并非良家妇女。
她们大步靠近,脸上尽是玩味的神情,一个女人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的上前抓住他,将嚼烂的口香糖吐在翁宇脸上,大骂道:“尼玛啊,窝囊废你竟敢报警抓我,是不是找死啊。”
翁宇对她们熟识已久,这次视频没要着,让她们进了局子。
这些女人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即皮肉生意。
久而久之,心里有些扭曲,便拿一些弱者出气。
不巧的是,翁宇恰恰是这样的人。
看到她们,翁宇打了个寒颤,他喜欢美女,但他不喜欢恶女。
被她们欺负也不是一天两天,他畏畏缩缩道:“你想干什么。”
那美女愣住了,狞笑着说道:“小弟弟,当然是干你啊,你有福了。”
翁宇心头惊骇,这话或许容易引起歧义,但并不是那回事。
果然她一说出这话,另一个美女就扬言说道:“姐妹们,轮了他!”
翁宇撒丫想逃,却被一美女用高跟鞋踹倒,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这下遂了她们的愿,四个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对着翁宇甩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昏头胀脑,他都不敢还手。
那美女边打还骂:“草泥马的,小混蛋。”
各种污言秽语不断出口,翁宇不敢顶嘴,更别提还手了。
四个女人打了一阵,觉得无趣,便停止了,临走前还吐口唾沫,辱骂一声道:“草,窝囊废。”
不论是甩耳光,还是高跟鞋猛踹,都不使翁宇愤恨,可最后那句窝囊废,完完全全让他尊严扫地。趴在地上,他抓紧拳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不住喃喃说道:“我不是窝囊废,不是窝囊废……”
话语落下,即刻就有人接话:“是不是窝囊废,你说了不算。”
翁宇蓦然抬头,怔怔地看着他,面前的阳光有些刺眼,那个人如同释放金辉的救世主,在自己茫然无措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腰间挂了一个怪异的葫芦。
不知为何,看到此人,翁宇泪水横流的说道:“徐老师,我不是窝囊废,我不想成为窝囊废。”
徐烈无动于衷,看着他说道:“想不想干美女。”
翁宇泪水断流,全然愣住不语,或者说他被徐烈一句话吓住了。
那个声音再次说道:“你是不是男人,我问你想不想干美女,想就给我大声说出来。”
翁宇憋红了脸,狠狠点头说道:“我想!”
这句话显得底气不足,但徐烈没去纠结,转头说了一句:“跟我走。”
一语说罢,徐烈跨步离去了,翁宇不明所以,还是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兰陵大道这片区域,二十年来展得极为繁华,但华丽的外衣下总免不了滋生**。这条街处于兰陵高中附近,各种商店鳞次栉比,夜幕降临时,霓虹颜色加更加璀璨夺目了。
大大小小的按摩店,挂羊头卖狗肉的红灯区,随处可见。
夜色渐渐笼罩大地,不多时,徐烈停在了一家按摩足浴店门口,翁宇仰望去时,不由大吃一惊:“徐,徐老师,我们还是走吧。”
他显然认识这里,脸色变得吓怕。
看他畏畏尾的样子,徐烈毫不理会,一把抓住他衣领,将他拎了进去。
一眼看去,这个店并不大,也就二十来平米,墙边的沙上坐满了缺衣少缕的女性。
见有客人来,一个年级稍大的女人笑脸相迎:“快进来,老板。”
徐烈将不肯就范的翁宇按住,也不废话,直接开口说道:“特殊服务,有没有。”
那老女人很上道,笑了笑说:“快餐,包夜,还是带走。”
徐烈瞥了沙上姑娘一眼,说道:“快餐吧。”
或许是徐烈太过老练,那半老徐娘以为是常客,所以向那些姑娘招呼道:“你们都起来,让大老板看看。”
这句话落下,那些姑娘们全都起身了,一副羞涩模样。
徐烈瞟了一眼就说道:“花镜去哪了。”
那老女人霎时愣住,转瞬便说道:“你要花镜,她今天不舒服,没来。”
徐烈不说什么,掏出钱包,从中抽出一叠钞票,牛气哄哄道:“还做不做生意啦。”
那老女人见钱眼开,打消了疑虑,笑呵呵道:“老板您别生气,我这就去叫。”
来之前,徐烈业已知晓,这些廊妹在这一片红灯区,经常串着用,哪个店里不够了,就去救场,很显然,那个叫花镜的姑娘到别家店去了。
徐烈没在店里等待,而是说道:“给我们找个房间,我们休息一会,人到了送到我房里来。”
那鸨母含笑说道:“好的,老板这边请。”
打开店里的后门,将两人送了过去。
鸨母将两人带到了一个小屋里,像是个按摩房,两张铺有白色床单的小床搁置着。
徐烈满意的点点头,坐了下去,示意她出去。
那老鸨出去不久,翁宇忧心忡忡的说道:“徐老师,你带我来这干嘛。”
徐烈不怀好意的阴笑道:“带你来破处啊,你不是要美女吗。”
翁宇一听大惊失色,赶忙想要逃跑,被徐烈一把按住,动弹不得,“给我老实待着,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当窝囊废吗。”
老鸨出来后,马上拔打了电话:“喂,花镜,你那里完事没,店里来了两位客人,点名说要你,快回来,他出手很大方。”
那里听到出手大方,顺势说道:“好,我马上回去。”
只一会,叫花镜的姑娘就赶来了,跟老鸨交接了下,就朝徐烈房间去了。
没见到人时,她还挺疑惑的,没想到有回头客啊。
满心欢喜的推门进去,看到了徐烈,那英俊样貌让她短暂失神,竟不知如何开口了。
徐烈缓缓站起,笑眯眯道:“有皮鞭没。”
花镜一时愣住,愕然说道:“要皮鞭做什么?”
徐烈色眯眯的说道:“你说呢。”
花镜这回会过意来,有些羞涩地说道:“那要加钱的。”
徐烈早已备好,将一叠红票掂了掂说道:“就看你的表现喽。”
花镜由此春心荡漾起来,即刻答应下来,回转店里拿皮鞭。
这种要求她往常是不会答应的,可是眼前这个人如此帅气,她有些心动了,加之出手大方,可谓她遇到的,最得体的客人了,二话没说,拿来皮鞭进了门。
关上房门后,徐烈接过她手里的皮鞭,转交给翁宇,“去证明你是个男人。”
花镜为之惊愕,起初并不明白,可看到翁宇的脸面,她才花容失色:“你是那个窝囊废。”
很显然的,花镜不知道翁宇的名字,窝囊废这个词仿佛成了他的代号了。
翁宇同样吃惊不小,心有余悸的看着她,连忙躲避不迭。
徐烈大摇其头,一把将他抓住,扳正他脑袋,竟然嗾使道:“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