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说不过对方的邻牙俐齿,打又打不赢自己这个看似柔弱,实际上已经有黑带七段实力的闺蜜,一脸愤懑之下的沈冰冰,当即从地上拾起自己旅游时总是随身带着的粉色小狗拖鞋,作势就要朝着对方那张精致的俏脸上甩去。w wくw.
然而林雨琪这个时候却是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叫一声的跳了起来,她飞快的从旁随手抓起件粉色开衫披上,随即便火急火燎的朝着门外跑去,边跑还边不忘呜呜叫道:“完了,我墨镜落在大堂了呜呜...当初在伦敦留学时可是存了我怕好几个月的闲钱才下狠心买的帕莎啊...现在去不知道还在不在...希望老天保佑...噢,记得锁好门啊你!我没回来前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喔!听到没?”
只听“碰”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生什么事的沈冰冰仍旧保持单手托着拖鞋准备扔出去的姿势,呆呆的看着被对方用极为野蛮的方式猛力一甩关上后出痛苦轰鸣余声的大门,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放下手中还没来得及投掷出去的暗器。
“看来真是被拉低智商了...为什么我要跟她争论这种本来就没有的事情...”,沈冰冰双手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床上一堆乱七八糟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衣物上,却并没有要去整理的意思,随即她竟是就这样直接起了呆来....天知道此刻这妮子脑子里想的究竟是什么,又或者说,是在偷偷想着谁...
林雨琪看似神色焦急的赶出门,然而其脸上的表情,却是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便已经完全沉静了下来。
她先是皱了皱眉,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一件样式古朴,似是由檀木打造而成的小巧化妆盒,接着她将这个化妆盒托在手里,当作指南针一般的对着四周晃了晃,轻声嘀咕了几句后,便向着一个与通往大厅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地方跑去。
直到她离开好一段时间后,提着一袋啤酒与零食的李天佑才从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默默走了出来。他看着林雨琪消失的地方,略微思索了一下后,便决定悄然跟上,只不过在这“尾行”的过程中,他一直很好的收敛着自己的气息,不动声色的跟女天师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自己被对方察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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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一丝不挂的躯体,在雪白的床单上正卖力扭动的纠缠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女性**声仿佛将四周的空气都给点燃,明明是午夜,然而房内的温度却仿佛火炉一般的炙热。深褐色短的男子喘着粗气的将凹凸有致的金尤物压在下方,后者在前者猛烈的进攻下,有几次甚至连娇喘都来不及出。这已经是他们间的第四轮战斗了,即便女人同样是个经验娴熟的交际花,也难以挡住对方这种仿佛不知疲惫的摧残,她几次开口想要要求男子停下歇一歇,却总是被对方用嘴唇给粗暴的堵住。
很快,房内的战斗便又即将到了进入**的环节,女人仿佛认命般的放弃了挣扎,只是被男人压在床上不停出愉悦的喘息,如同八爪鱼般缠绕在男人背后的四肢下意识的缠绕的更紧,如同再为某个即将到来的瞬间做好准备一样,只不过她可能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一次的“刺激”会来的这般激烈...
几乎就在女人脸上的愉悦表情,如同花蕾骤然绽放开来一样的瞬间,深褐色短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道残忍的弧度,那邪魅无比,不久前还停留在女人耳旁悄悄说着情话的紫色嘴唇,在这一刻竟是如同捕食猎物的毒蛇一般张开血盆大口,迅猛的朝着毫无防备的女人咽喉处咬了下去!
喷洒的鲜血与突如其来的剧痛,瞬间便让那女人不可遏止的疯狂尖叫起来,然而由于咽喉处的气管已经被咬穿,因此实际上她只是在不停地出如同漏气般的凄厉嘶哑声,再加上这间酒店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一向很好,所以这声惨叫甚至就连隔壁的房间都没有传过去。很快,女人的身体便停止了挣扎与抽搐,不是因为男人那突增的将其全身轻松压制住的怪力,而是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彻底停止了呼吸。
“嗯~...不枉我为你花费了如此多的心思,这芬芳的甘甜,这在口齿间游荡逗留、久久不散的香醇...果然,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的味道,一定会非常棒的...”
男人伸手轻抚着身下“伊人”的脸颊,猩红的舌头舔了舔沾满自己唇边的血液,享受似的闭目回味着。被鲜血染红的床单上,原本诱惑白嫩的**已然变成了一具张大着嘴巴,皱巴巴的干尸,失去水分的眼珠仿佛仍旧无法相信似的死死瞪视着天花板,形态可怖至极的躺在原处。
“呼...接下来,不好好清理一下的话可不行呢,哎呀哎呀...真是麻...什么?!”,正当男人准备起身,清理一下床上“吃剩食物”的时候,一道寒芒骤然在其额前十公分处一闪而现,毫无悬念的,男人脸上维持着惊讶的表情,被这记寒芒给一击爆了头!
银色,通体刻着繁奥符文的细长金属甩棍穿透了男人的脑袋,预想中本应出现的鲜血四溅的景象并没有生,林雨琪细眉微皱,正欲后撤抽出甩棍,眼前那名被刺穿额头的男人脸上,原本呆滞的表情却是在这一刻骤然化作了冷笑。与此同时,一只仿佛从虚空中凭空而生的苍白手掌,自雨琪的身后悄无声息的探出,五指并拢,如同捕食猎物的毒蛇一般,迅猛而又干脆的朝着后者心脏所处的位置狠狠抓去,噗嗤一声,苍白的手掌如同无坚不摧的利刃一般,轻而易举的便从后边刺穿了女天师的心脏!
直到这个时候,深褐色短的男子身形才自林雨琪身后的阴影中带着优雅笑容的缓缓显现,至于之前被爆头的那个“人”,却是早已经像是海市蜃楼的幻影一般的无声消散。男子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笑容,张开口,似乎正准备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那对在黑暗中仍旧泛动着诡异红光的瞳孔,却又像是突然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一般的猛地一缩。
本应被开了个透心凉的女天师的身体,不知为何竟是变成了一张印有黄色小人的符箓,而那张被男子单手捅穿的符箓,更是在显露真身后,毫无征兆的爆出一片灿金色的刺目光芒!
深褐色短的男子甚至根本来不及搞清楚生了什么事,触不及防之下只觉得双目一痛,随即整个人的视觉便被这样给暂时剥夺了去。
“跟本小姐玩阴的?能不教你好好做人?”
几乎就在金光爆散开来的一瞬间,脸上带着一脸不屑笑容的林雨琪身形诡异一现,快若闪电的从男子身后踏步欺上,手中的金属甩棍像是出鞘的利剑一样,如同早就计算好了一般的朝着一个被金光淹没的方向猛然刺去。
深褐色短的男子虽然暂时目不能视物,然而身体本能对周遭环境的感知能力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因此当其脑后风声乍起,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危险感的瞬间,他便知道此刻已是不能再继续等下去的状况了。
伴随着男子一声如同野兽般的怪异嘶叫,大量的血雾骤然从其身上无数细小毛孔中喷涌而出,这些血雾始一接触周围的空气便不断出灼烧般的“嗞嗞”声,向外扩散蔓延的度同样不慢,林雨琪见状冷哼一声,旋身强行改变之前的刺击动作,步伐轻盈的抽身飞退,并没有贸然挺近,似是知道这些血雾的厉害与特殊之处。
床铺上干枯的尸体被扩散开来的血雾淹没,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好几处皮肤腐烂掉落,露出了里面的深深白骨,六了满床的尸水。
被血雾侵蚀的大床床脚突然断裂,失去支撑的床铺整个塌落在同样因为腐蚀而产生无数裂纹的地面上,床上的干尸滚落下地,四肢因为连接处腐蚀严重而断开成四分五裂的惨状。
房内所有的一切,无论是花卉、壁画、吊灯,凡是被血雾给笼罩住的物体,几乎无一例外的都呈现出一种明显的腐化侵蚀现象,而血雾向外的扩散度,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有丝毫的减缓。
林雨琪将甩棍一收的挂于腰际,面对来势汹汹的红色血雾,她神色冰冷的双手各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随即樱唇轻启的飞念了一段听不清的咒语,下一秒,其周身骤然亮起了一层淡金色的光膜,然而眨眼间却又被狂暴如野兽般的血雾给淹没。
暗淡的光膜在覆盖范围巨大的血雾中就像是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孤舟,然而偏偏这些拥有强烈腐蚀性的血雾,却始终无法突破这层不起眼的光膜,反倒像是撞上了一座无形的空气墙,如同被切割开来一样的的朝着光膜两旁分散流去,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莫名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