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默言没有迟疑的问道，“什么代价？”
“你的血。”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便又说道，“而且不仅仅是这样。”
商默言的表情不变，不知怎的这会儿胸口的疼痛消散了些，“还有呢？”
商战霖似乎陷入了回忆，“这个病说是病却也不是病，所以……”
他吸了一口气，选择说了出来，“这么说吧，这个时候有两种药，默言应该听说过子母蛊，就好比，一个属性是子蛊的药，一个是属性母蛊的药，你和祁念念都需要吃，你选择哪一个药？”
虽然这个并不像子母蛊那么的恐怖，但是两人一旦分离达到一定的天数，食用了被牵制药的那个人，会痛不欲生，最后或许也会危及生命。
商默言微微蹙了蹙眉头，子母蛊，乃是苗疆女子的蛊，若是子蛊的人死亡，母蛊是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的，但是若是母蛊的人死了，子蛊的人必死无疑。
可商战霖的话表示，这并不是蛊术。
可是既然不是蛊毒，祁念念是因为什么原因触及生命危险，又是为了什么他们俩要食用这种特殊的药？
要知道，一旦选择了子蛊性质的药，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出去了。
商战霖从怀里拿出了两个药瓶，一个是晶莹剔透的白玉瓶，一个是致密细腻光泽、漆黑如墨的黑玉瓶。
将两个药瓶递到商默言的手中，“虽然不知道默言怎么抉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给祁念念吃黑玉瓶里的，你自己没有弱点，才可以保护好人。”
商默言拿住药瓶，商战霖才收回手，盯着他郑重的说道，“不过，默言也需要记住一点，祁念念对你很重要，不要伤害她。”
他让祁念念吃掉黑玉瓶是因为，知道默言一定不会对祁念念不好的，而若是祁念念吃掉黑玉瓶里面的，他不敢确定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再者，到最后，他们这情况，他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商默言低头看着手中的两个玉瓶，“祁念念到底为什么会触及危险，既然不是蛊毒，又是什么？”
商战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怎么答，沉默了片刻，还未开口，就听见纯净的稚音说道，“罢了。”
他将手中的连个瓷瓶放到一边，“若是吃下黑玉瓶的药，是不是离开了白玉瓶的人，就要死掉了？”
“不是。”
“那是？”
老爷子耐心的解释道，“离开只要在一定的期限内，吃下白玉瓶要的人是没有事情的。”
“期限多长时间？”
“十天。”
“超过十天呢？”
“会痛不欲生，或许她会忍受不了那种疼痛，选择结果了自己……”他顿了顿又说道，“其实那种痛不是第十天猛然开始痛的，一般是从第六天慢慢开始痛……”
商战霖解释的很是清楚，商默言点点头，至于之前他问的那个问题并没有接着纠结，若是他诚心不想说，他也问不出什么。
藏着的秘密太多了。
从一来到这里，就感觉深处在一个大的赌局里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