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行人开始驻拄观看,远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慢慢向这边靠拢。
片刻功夫竟然围了一二十人,有人就问:“这是干什么的,发生了什么事?”
有认字的把方辉写的读了出声,内容直白简单,就算是大老粗也能明白。
有人感叹:“原来是落难了,可怜的孩子,没钱吃饭了,可惜我出来乘凉没带钱,要不然,怎么的也要扔下几文。”
“是啊!是啊!挺可怜的。”说着话摸出一个铜子扔了过去。
有了第一个,有人跟着也扔一枚,陆陆续续扔了十几枚。
人越聚越多,扔钱的也越来越多,像铜钱雨一般,从天空飘落,那场面甚是壮观。
白净衣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一开始以为方辉只是要饭,没想到竟然可以要钱,这是他从不曾想到的。
而且铜钱像雨点一样,叮叮当当落了一地,场面甚为神奇。
方辉看地上铜钱不少就招呼他:“小白,快,收钱。”
白净衣撅着屁股捡钱,钱实在太多,就用手归拢一堆,然后一把一把的抓。
方辉不停的作揖,鞠躬,口中连连称谢。
就这么把一首济公传主题曲唱了八遍,才停下来,一遍遍鞠躬,谢了众人,称已经够用度,不敢再多要一文。
众人才散去,方辉帮白净衣拾完剩余的铜钱,两个人找个偏僻地方。
大概数了一下,583文钱!天哪?这是做梦吗?白净衣彻底不淡定了,竟然可以这么要饭?
“现在服了吧!”方辉道。
“服了,服了,你就是乞丐中的奇才,天生就是为要饭而生的,来吧!来入我们乞家吧!”白净衣双目放光。
方辉摇摇手:“少来,我是不会当乞丐的,我还有父母,我还要成家立业,我还要父母跟着我享福,呃……对了,你要娶媳妇吗?”
“娶媳妇干啥!还要多要一个人的饭。”白净衣有点不太愿意。
“靠!你……”方辉有些无语:“娶媳妇,生孩子,很有意思的。”
“净瞎说,我师傅说的女人是累赘,太麻烦了。”白净衣很信服师傅教给的道理。
“你,你真是不了解女人的好……”方辉无语了,其实他自己前世也是个处,但是他看过动作片,也被五指姑娘伺候过。
那滋味,是个男人都忘不了。
“小白,你多大了?”方辉想了解他是不是到了对女人感兴趣的年龄。
“14了。”白净衣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面带疑惑。
“14,你竟然14了,只比我小一岁,该了解女人了,走,哥给你长长见识。”方辉估摸着这小子跟一个老光棍长大的,没学到一个正常男人该学的知识。
记得前世上初二,与班上几个同学晚上翻墙去看小电影,那感觉,就两个字刺激。
巨松城最繁华的街道就在青松学院对面,这条路叫学院路,学院路上有六家青楼。
也许还有更多,转悠半天,到眼前这家百花园,这是方辉遇见的第六家。
方辉不准备继续往下转悠,百花园估计他们两进不去,方辉也不了解行情,不像被人当成雏,太丢人。
百花园旁边有条胡同,这条胡同链接的都是后门,普通人家的后门都是锁的,这条胡同都是半掩着,留出一个人进出的空间。
方辉心里琢磨着,这应该叫“半掩门”吧。
“带俺来这里干什么,这里的都不是好人。”白净衣开始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不是好人啦,不偷不抢的,又不犯法,走,进去,让你看看什么叫女人。”这个世界又没有小电影,只得找这些专业的来做这个。
“她们真的不是好人,我师傅说的,不让我碰这些……”白净衣还执拗着,不愿意进去。
方辉拉着他的胳膊拽了进去,碰巧一个女人正在后院搭凉衣服,这女人三十多岁,身材姣好,也有几分姿色。
见进来两个乞丐,面露不悦:“你们怎么打后门进来,要吃食去前门,这不是影响我们做生意吗?”
方辉拿出五十文钱递了上去:“我们想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啊!这,这里又不是澡堂子,这钱倒是不少,可是……”这女人感觉很为难,没有人在这里洗过澡,可又不愿意把钱推出去。
你想想办法,方辉又取出五十文,一块递了过去。
这女人皱着秀眉,嗔了一眼方辉:“你倒是个机灵鬼。”
这女人自称粉娘,方辉细细琢磨这名字,倒是很有吸引力,莫非这女人身子颜色是粉的?
后院有个厨房,里面主要是烧水给客人泡茶用,两个人凑合着洗了一遍,方辉换了原来的衣物,虽然还是粗麻的料子,但清爽了很多。
白净衣洗的就比较慢了,主要是身上太脏,搓泥费时费力。
方辉趁这个空挡找到粉娘,琢磨一番用词,才说:“我再给你二百文,你教教那个小子什么叫女人,让他知道女人的好,就算完成任务。”
粉娘面带春情,先腻了方辉一眼,娇声道:“让他知道什么叫女人不难……”
说到这里挺挺乳胸,抖出几多浪花:“难的是让他知道女人的好……”
说着话向把丰满风情的身子靠了过去,方辉只感觉肉乎乎的,让他手足无措。
“奴家认为,让你知道女人的好更容易,从进院子里,那小子就没在奴家身子上看过一眼,倒是你的眼睛,像一双小手,把奴家心口,腰,下身,摸了个遍。”粉娘声音娇媚,腻腻的能拧出水来。
方辉口干舌燥,有点低扛不住,他没想到古代女子这么开放,他也是想岔啦了,人家职业就是这个。
“三百文,再不能多了。”方辉交货了。
“估计那小子也洗干净第三章新1了,奴家这就去。”粉娘扭着腰走了。
方辉咽口吐沫,暗骂自个呆板,非要找什么情投意合的,白白错过……
等喝了半盏茶水,才冷静下来,打定主意以后少来这种地方,男人是经不起考验的。
正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白净衣突然哇哇叫着跑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