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吹逼了,我和晨晖一晚上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虽然她最后差点被我剥成一条只穿着的小内内的小白羊,但,我俩还是发乎情止乎…最后一道防线。
晨晖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哪儿受得了我的挑逗,好几次都要忍不住让我要她了。
于是,就在这种煎熬自己,只能让嘴和手享受点福利,同时又逗得晨晖不上不下的囧况下,我俩不知道几点才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夜,也许白天折腾得太厉害了我睡得无比香甜,甚至一秒钟的梦都没有做,据晨晖后来告诉我,哥们那可是呼噜声震天响,同时磨牙、放屁、凌空翻身…除了没说梦话,其他恶习一样没少,都跟我身上集齐了。
清晨醒来,看着的熬得两眼红肿的晨晖正坐在场边梳头,问她为啥起这么早,回答是被我吵得几乎一夜没睡。
顿时心疼了,我伸手将晨晖搂进怀里,满足了一番掌指之欲后,爬起来,带着晨晖去希尔顿二层自助餐厅吃早餐。
一般来说,这些星级酒店早餐基本以自助餐形式提供,而且种类还真不少,如果品质上能保证的话,那么,绝对建议在五星级酒店饱餐一顿早饭。
上午十点,我送晨晖回到叔叔家,晨叔没在,婶子倒是在,见到晨晖高兴坏了,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蹦又跳,开心得像个孩子。
我坐了一会便告辞离去,和晨晖约好明天来找她,因为我还指着晨晖陪我爸妈和姐姐一起去看房子呢。
我是打算给她们在西京买两套房,这样一来,哪怕父母搬到西京住,还有我姐一家照顾他们,当然了,要是去t市,肯定是我膝前尽孝了。
晨晖当即答应了,似乎,陪着老两口逛街看房出谋划策,对晨晖而言就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根本不麻烦。
随后告辞,我给蒋淑山、田伯光、大胡子张哥、林少校等人分别打了电话。
既然很快要回到西京,我总不能蔫儿了吧唧,不声不响闪人吧。
哥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我肯定要和几位大哥聚聚,好好说说话的。
大家都忙,我们就约了中午,在南稍门那边的一家岐山臊子面馆见面,一边吃着啊啊热气腾腾的哨子面,一边聊些闲话,在整一瓶西凤酒啥的,想想都替他们美的慌。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接到我的电话,哥几个纷纷表示肯定过来,大家见面好好聚聚。
说起来,哪怕是林少校,和蒋淑山等人也有过几面之缘,不是生人,因此坐在一起吃饭也不显得尴尬。
大家都知道并且接受了我马上要长时间离开西京的现实,因此谁也没扯这方面话题。
而且,现在交通这么发达,真想和我见面,动车、飞机,都是几个小时的事!
林少校还是老样子,在武警支队干得很不错,前段时间因为在一次紧急防暴行动中指挥沉着表现突出,还被记了一次个人三等功,这眼看着就要升职了。
张哥也差不多,因为在乾通水处理一案上取得不小成绩,张哥现在是市局一把手眼前的红人,要不是调到刑侦队当大队长的时间太短,说不定这次换届,都有机会再上一个台阶,成为排名最后的副局级领导干部。
不过,错过这个机会张哥也没往心里去,这货胡子大心也大,生性豁达,挂在口头上的一句口头禅就是,天生我才必有用,错过这村有那村!因此,和张哥在一起的时候我往往特别放松,感觉好惬意。
蒋淑山和田伯光已经在为乾通案收尾了,但据说,就这个收尾工作,还得差不多干一年!
我真是没想到,一个企业犯的案子竟然需要动用那么多人力物力,逼得公检法三方联手才能告破,而且这还得说运气好,乾通背后的大树倒了,他们才最后扛不住了,否则,乾通案不定还得多少年才能查清真相,是落实处!
不是有那句话嘛,在华夏,几乎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就看警方投入多少力气查,愿不愿意下功夫查!
看着日渐沧桑的蒋淑山,鬓角已经染上白霜的田伯光,我心中悱恻!
唉,这才多长时间啊,一年有木有?!竟然将两个中年男人折磨的都快没有人样了!
…
关于乾通案,我一句话也没有问,蒋淑山和田伯光也一个字没有说,就像这个将我们从五湖四海会聚在一起,从而结缘的大案、要案,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吃完饭,我们索性给了面馆老板三百块钱,将这个仅有的包厢包了下来,并且安排伙计给我们上了一壶茉莉碎。
这玩意,就是最差的茶叶,属于饭馆供客人白喝不要钱的那种。
我们也想和点碧螺春、雨前龙井啥的,奈何人家不卖也踅摸不来啊!
抽烟、喝酒、吃小菜、聊天,几个人说的热火朝条,粗话笑话讽刺咒骂,各种声音充斥在小包厢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干上了,正吵得凶呢!
最后,当蒋淑山、田伯光、林少校等人纷纷告辞后,张哥特意留下来多呆了一会,告诉我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消息!
“兄弟,我说你丫的,回来是不是没有和雨茗联系?”
“雨茗?”我马上反应过来,张哥应该说的是西京女监那个最漂亮的副监狱长,马雨茗。
这个风骚妖媚的少妇,其实是个可怜人,被丈夫家暴,还曾经被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骚扰,为人倒是很正派,当然,如果和我有私情不影响正派的定义,那还真的能称得上正直又善良。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曾不止一次和马雨茗说过,说她真的不适合在监狱工作,真是想不到,不但干了这么些年,最后愣是提拔了,成了副监狱长…这个,西京监管局领导的眼睛都特么秀逗了吗?
“雨茗怎么了?”我马上问,意识到张哥话里有话。
老张和马雨茗有些亲戚关系,最早的时候,张哥介绍马雨茗给我,就是说她是自己堂表妹。
当时我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在查案子的时候意识到不对,堂妹干嘛一个姓马一个姓张?
还有,为啥明明是亲戚,却要装着不认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毛毛雨,此刻让我担心的是,马雨茗难道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