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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蔷与鲜于美男在街上足足逛了近一个时辰后,二人才上了马车。车中,鲜于拿着五个荷包,似笑非笑的看着恒蔷,但却不说一句话。恒蔷看着那眼神,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自己像那出墙的红杏却被人抓住了,想解释又怕越抹越黑,索性也不说话。
车内的气氛有些怪异,最终恒蔷忍不住了,“那个,一会儿把你送到,我就不进去了,我不想看见某人。”
灼灼的看着恒蔷,鲜于笑道:“不想见便不见了,但梓祺却有一事相求。”
“嗯?说来听听。”恒蔷挑眉问道。
只见鲜于忽的翻身下跪,“殿下,梓祺乃一质子,三日后参加您的及笄礼时,无甚体面礼物相送,梓祺不想在众人前让殿下蒙羞、让自己受辱,请殿下相助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恒蔷有些愕然,下意识的扶起鲜于,“有什么事起来说。”
鲜于却摇摇头,“殿下不答应,梓祺就不起来。”
“这……”恒蔷思索片刻,“我不需要什么礼物,你能来就最好了,快起来吧!”
听了此话,鲜于心中有一丝暖意划过,他抬起头,“话虽这样说,但怎可能不送。”
“那……,你要我做什么?”恒蔷蹙眉看着他。
“那日人人都会掏空心思送殿下好礼物,梓祺没有什么贵重物品,愿竭尽全力施展所长,为殿下献一曲,才不致给殿下抹黑,也显我心意。”
闻言,恒蔷松口气,“呼……我当是什么呢,起来起来,准了准了。”
“不,我光弹一曲并不特别,梓祺也斗胆向殿下求首佳词,梓祺也要唱首轰动京城的歌儿,才不辱了殿下的身份。”鲜于倔强的说着。
恒蔷一头黑线挂落,在心中望着天,“什么千里共婵娟啊!都是月亮惹的祸!我上哪儿去给鲜于找首适合在及笄礼上唱的绝唱呢?”
“殿下,算梓祺求您了!”鲜于见恒蔷不说话,忙又诚恳的说。
“好吧,容我想想,明日给你答复如何?”恒蔷无奈的看着鲜于。
半响,梓祺认真的看着恒蔷,“今日吧,梓祺怕时间不够。”
“哈,你当我是神仙啊!说写就能写出来?”恒蔷没好气的说。
鲜于微蹙着眉头,桃花眼中波光潋滟,小嘴微翘,一副极其渴望的样子定定的看着恒蔷。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好啦,你别看我了,我现在就想,保证一会儿到城南居给你写一首。快把你那副嘴脸收起来,长的好看了不起啊!把我迷死了你给谁送礼物去!”恒蔷抓狂道。
话音刚落,鲜于眼含笑意,嘴角上扬,轻轻一揖后,站起来回到了位置上。
恒蔷撇着嘴坐在那,心里也一时乱的慌,想不起来什么合适的词,也没什么灵感,便对鲜于说:“一会儿我先回宫,晚点我写好了,派人给你送来。”
鲜于的眼珠子快速转了转,又一副萌样的看着恒蔷,“我们一起商讨不好吗?我谱了几首曲儿,您先听听,或有灵感呢?”
“我……你那里有那个人在,我不想见到。”恒蔷撅嘴说道。
鲜于愣了愣,摇头笑道:“他醉成那样,不到天亮怕是醒不来。况且,狗和他都不得见你,他也快要滚出大梁了,您还介意什么?”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恒蔷扑哧一声笑了,鲜于也轻笑出了声,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且不提。
回到城南居,走进鲜于的小院,果然不见寒松渊的半点踪影,连桌上的画都不见了,地上打扫的很干净,屋中已然熏香,根本不会让人想到有人曾在这吐得一片狼藉。
下人们奉上了一壶香茶,鲜于亲自为恒蔷倒了一杯茶递上,“殿下,尝尝我仙罗的茶如何?”
恒蔷微微一笑,心中暗觉鲜于是在和钱家较劲,“难道鲜于在吃醋?呵呵,我这个‘好男绝缘体’真的咸鱼翻身了?”恒蔷傻傻的笑了。
“殿下,这茶名为红颜笑,怎么您还没喝就笑了?”鲜于妖媚的看着恒蔷。
“啊?什么红……红颜药?我可不吃什么药啊!”恒蔷回过神。
鲜于一脸温情的看着恒蔷手中的杯子,轻笑不语。
看着鲜于那一脸暖洋洋的笑,恒蔷的心跳漏了一拍,暗道:“今日的鲜于真是魅惑啊!真不敢多看啊!再看,再看就想喝掉他!”
“殿下,想什么呢?快喝啊!”鲜于笑盈盈的看着恒蔷。
“哦,好,我一定喝掉它!”说完揭开杯盖,顿时一阵奇香扑鼻而来,但却转瞬即逝,接着又是一阵幽香缠绵而来,让人不得不好奇杯中是什么。定睛看杯中,只见杯中盛着水红色清亮的液体,如同少女脸上娇羞的红晕。恒蔷挑眉望着鲜于,“确定这是茶?不是胭脂水?”
“呵呵,我怎敢让殿下喝胭脂水?我仙罗是产香之国,人人皆会调香,此茶乃是在下根据古法再稍加调整而制,取八种水果和八种花草而炮制,茶汤红润清亮,揭盖便异香扑鼻,闻之幽香绵长,饮之唇齿留香,心神愉悦,所以取名红颜笑。绝不是胭脂水,请殿下品品。”
听闻,恒蔷已迫不及待喝了一口,“嗯~~,真是好喝啊!”那茶果然甜香爽口,茶水下肚,唇齿间还有淡淡的水果香,恒蔷禁不住将整杯一饮而尽。
“喜欢就好!殿下先品着,梓祺这厢奉上新做的几首曲来。”说完走到琴桌,拿出丝帕擦了擦手,闭目扶起琴来。
琴声悠扬婉转,曲调轻快放松,鲜于纤长灵巧的手指不停的弹,拢,抚,摸,挑,弹奏出了极为华丽的旋律,其琴艺果然一流。但乍一听好似作者心情不错,可细听之便觉得琴声有些浮躁,似乎是故意装出的高兴,而作者内心并不快乐。
恒蔷看着鲜于娴熟的拨弄着琴弦,听着他故作快乐的琴声,心中有一丝悲悯,“明明就是满腹的忧思,还要学人家装快乐,哎……何苦呢!”与此同时,她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钱池,“他的曲子虽伤感些,倒是真性情的吐露。”再看看鲜于,“哎,两人都是琴中高手,而鲜于似乎更苦些。”
琴声停了,鲜于笑对恒蔷,“在下不才,让殿下见笑了。”
“是弹得不怎么样。”恒蔷眼含深邃。
“嗯?”鲜速抬眼,有些愕然。
“一个不快乐的人怎能弹出愉悦的曲子呢?”恒蔷严肃的看着鲜于。
鲜于吃惊的望着恒蔷,良久,便是一脸深沉的笑,“呵,皇上真是疼爱殿下,不知为您请的哪位名师,区区半年您便有如此耳力了。”
恒蔷认真的看着鲜于,“这不是耳力的问题,这是一种灵魂的碰撞!难道你不知道音乐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它能与人的灵魂产生共鸣吗?会作曲的人用音乐反映他的灵魂,而会听曲的人因为音乐而感动了他的灵魂。刚才,你虽弹奏快乐的曲儿,却掩饰不住你灵魂的悲伤。”
鲜于的粉唇由于吃惊而微张,眼中划过一丝钦佩的光芒,这才是他今日唯一的一个真实表情。
“还有吗?你不是说新作了几首吗?”恒蔷挑眉问道,也不顾对方一脸惊讶。
“哦,有是有,但……殿下听了或许感受和刚才一样,故梓祺就不献丑了。”鲜于低头说道。
看着鲜于的窘相,恒蔷微微一笑后忽然很认真的说,“鲜于皇子,我想禀告母皇,让你不再做质子,回仙罗如何?”
鲜于似乎被问的措手不及,低眉颔首,眼珠子却在快速转动,片刻,他果断的跪了下来,“殿下,梓祺不过弹错了曲,罪不当遣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