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组织或个人突然有了反常现象,那一定是受到内部或者外界的压力刺激。Www..Com
今天,即墨杀团就是受到了來自外部的压力,鉴于南宫王朝新皇帝即将册立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太子,所以,这次暗杀任务的雇主增加了很多的赏银,要求务必尽快除掉南宫明月。
雇主不留情面地恐吓说:如果即墨杀团掉以轻心,不肯卖力执行任务的话,将面临灭顶之灾,会被朝廷派兵斩尽杀绝的。
面临到生死存亡的考验,即墨杀团不敢大意,这项暗杀任务就被引起了高度重视,提到了最重要的日程上來,杀团决定:立即发出催杀令,并派出即墨杀团的二团主即墨丁、也即是即墨寒的丁师叔、明日前來督战。
随即,即墨杀团一连发出三道催杀令,勒令即墨紫羽和即墨寒、务必采取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立刻把南宫明月杀掉。
即墨杀团铁嘴钢牙地说威胁:如果这项任务出现纰漏,所有参加任务的人员必定要接受杀团之森严团规的严厉制裁。
今早,即墨寒面临如此巨大的压力,对于刚刚接到的即墨杀团发來了催杀令,知道这个绝对不是空穴來风,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杀还是不杀?
即墨寒心里承受着双重压力,一方面:即墨大小姐决意要救走南宫明月,哪怕背上叛逃即墨杀团的罪名;另一方面,即墨杀团送來催杀令,如果不尽快完成任务,连自己的生命安全也要受到损伤。
此刻,即墨寒恨不得把南宫明月一刀杀死,却听见南宫明月还敢向自己提出挑战,不由得冷笑了起來,在他后背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呵斥道:
“蠢货,死到临头了,还敢提什么和本少爷决斗?本來昨晚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可你不知好歹,拒绝娶大小姐,今天你死定了。”
南宫明月后背上的创伤处又被掐到,痛得眼冒金星,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管后背上的伤是否受得了,猛然抬起身子,使出全力向后面撞击过去。
即墨寒万万沒想到南宫明月这幅衰样,也会狗急跳墙地反扑,一时疏神,被撞了一个四脚朝天。
南宫明月仰躺身子压在了即墨寒身上,气喘吁吁地说:“像你这样的杀手,不分是非,不明善恶,为了银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如果将來我做了皇帝,一定把你们这些杀团统统剿灭,连一只看门狗都不留。”
“你将來能做皇帝?就凭你这幅孬种德行?可笑,别在这里痴人说梦了。”即墨寒用力一翻身,把南宫明月掀开,重重地骑在了他的小腹上。
“将來的事谁能知道?人在难处帮一把,说不定我会时來运转,扭转乾坤呢?”
南宫明月的身子即墨寒骑住,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停地和他讲道理。
“你沒有将來,你现在就要死,去阴间做你的冥皇帝去吧。”即墨寒抬手扇了南宫明月一个耳光,打得他的脸出现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南宫明月抬起脚,一个倒钩踢过去,正好踢中即墨寒的脖子,看见他身体向一边歪过去,急忙反身把他压在身下,用胳膊肘压住他的脖子,说道:
“人的生命是宝贵的,像你们这样的黑心杀手,天理不容,我今天要为民除害。”
“你敢?”即墨寒恼羞成怒,运气全身,挥拳打在南宫明月的太阳穴上,南宫明月应声而倒。
就这样,两个人在地上翻翻滚滚,几次各自占了上风,可惜南宫明月有伤在身,体力不足,最后还是被身强力壮的即墨寒制服住了。
即墨寒用手揉了揉自己被踢疼的脖子,翻身骑在南宫明月的后背上,一手揪住南宫明月的头发,疯狂地往地下猛磕了几下,眼看着把他的额头磕出血來。
“住手!”
即墨寒一听,就知道是大小姐來了,停住了手,推搡开南宫明月的身子,起身站了起來。
即墨大小姐走进房子,看到南宫明月躺在地上,额头上鲜血直流,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气愤,转身对即墨寒说道:
“即墨寒,你行,不听本小姐的话是吧?咱们从此割袍断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视同路人。”
“大小姐,我……是为了你好。”
“哼!违背我的意思是为我好?”即墨大小姐并不领情。
“南宫明月非死不可,杀团今天下了催杀令,如若不然,咱们这次出來的八个人都活不成。”
“胡说八道,本小姐立刻带他走。”
“怎么走?我敢断定南宫明月连城门也出不去。”即墨寒的话很悲观,很打击人的情绪。
“城门出不出的去,是本小姐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瞎操心了。”
即墨大小姐走到南宫明月的身边,温柔地扶起他的身子,呼叫了一声:“太子殿下?”
南宫明月被即墨寒磕得头破血流,有点昏沉沉的,靠在即墨大小姐的手臂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即墨大小姐问道:“太子殿下你还好吧?我们计划把你藏在佛像里混出城门,你现在能坐起來吗?”
南宫明月缓缓伸出一只手,捂住流血的额头,声音微弱地说:“我行的……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那好,我扶你起來,我们这就出发吧。”
即墨大小姐扶南宫明月站起來,把他背在身上,走到房门,即墨花举着雨伞正在门外等候,三个人來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地上有一小块很结实的木板,即墨大小姐把南宫明月放下來,扶着他在木板上盘腿坐好。
老掌柜和寂寞花抬來一座佛像,佛像的表情慈眉善目,仿佛知道人间的疾苦。
佛像内膛是中空的,三个人把把佛像举起來,从南宫明月的头上开始往下罩,一直到把南宫明月的身子完全隐藏在佛像里面。
万幸的是:佛像内膛和南宫明月的身子严丝合缝,从佛像外面一点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为了防止佛像在马车里颠簸松动,即墨花用一根绳子把佛像和木板上下几道固定在一起。
即墨寒靠着房门口站立着,冷漠地看着院子里的三个人忙碌着,既不帮忙、也不阻拦,心里反复地想着:
现在出手拦住他们、还是放他们逃生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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