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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拆掉纱布的日子。凤槿有些紧张,不过更多的是开心,不论她的脸好不好,以后她都不用那么累的缠纱布了。
闭上眼睛,凤槿等着桐影一点一点揭晓答案。她不想让自己跟着害怕,于是选择了不看。
桐影勾唇,他自然明白凤槿的想法,不过他更自信自己的医术。凤槿的脸,一定是完好无损的。
可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切却让桐影震惊,为什么会这样,他丝毫沒察觉到的变化。
听见桐影的抽气声,凤槿无奈苦笑,该是很难看吧。也罢,反正她本來就沒有想她的脸还会好。现在,也仅是将梦想打破。
缓缓的睁开眼睛,凤槿微张了唇,这镜中的美人,真的是她吗。和她相似的容貌,却在眼角下多了一颗殷红色泪痣,衬的整个人都妖艳了几分。
“桐影大哥,我沒有看错吧。”凤槿撑着桌沿站起身,有些不敢相信。
桐影摇了摇头,“你沒有看错,镜中的人就是你。明明我只是帮你修复容貌,可是为何看着却不像你了。”这种感觉,真的让人很莫名其妙。所以,他刚刚震惊了。
“这样岂不是更好,若是他们知道是我回去,恐怕会有防备。”他们都以为凤槿死了,只要她用另一个身份回去,或许还能得到更多东西。
而且,这张脸也让她沒有了限制。只要夜慕白对她有一丝的愧疚,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桐影手里的动作一顿,原來她沒有一天忘记过报仇,“那些书看的怎么样了。”她日日在房内待着,只怕早已融会贯通。
“嗯,都记下來了,我还配制出了几张药方。”凤槿转身自枕头下取出一张写满字的纸,看书看的无聊时,她便自己试着配药。不过还沒用药草制成过,也不知道对不对。
趁着桐影在,她还是要问问清楚。
“真是妙,想不到才短短一个月,你便懂了这么多。”桐影脸上满是惊喜,若是师傅还在,只怕要抢着让凤槿做他徒弟。
“这上面的方子,对吗。”凤槿带着些期盼看向桐影,他只是说妙,并沒有提出其他的。会不会,是在安慰她。
桐影点了点头,随即将纸塞到了凤槿手里。“这方子是你写的,你应该更清楚些。明日,便在药房试试吧。”
“这里有药房。”不是说集市离的很远吗。凤槿秀眉微皱,难道她要花费一天的时间去。可这样,效率并不好啊。
桐影不知道凤槿想偏,“当然,就在我现在住的房间隔壁。”当日为了更方便配药,他便选择了那里。其实,对他來说那间房都是一样的。仰头看了眼凤槿的房间,不知道他以前刻下的痕迹还剩下几个,而凤槿又有沒有发现。
凤槿拍了拍胸口,“我还以为是什么药房呢,为什么今天不可以试试。”她脑筋真是沒转过弯來,徐水谷这么大,定是什么都有的。
“你今天还是在房间待着,新生出的皮肤比较嫩,万一再弄坏了又要受苦。”桐影收拾了下自己带來的东西,终于,凤槿不用再痛了。不过,素白的衣服好像已经不再适合凤槿。斜睨了一眼她,桐影眸中多了些了然。
凤槿失落的应了一声,本以为已经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么多麻烦事。“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跟着你学武。”
“你应该知道,学武要练基本功,可你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不如,你先在房中练习扎马步,待时机成熟,再想其他。”桐影微微蹙眉,沒想到凤槿还一直惦记着这个。他还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
其实,他的武艺也算不得高强。若是凤槿和祁宏想要更厉害,他只能去翻一翻师傅有沒有留下什么武功秘籍。
“这样啊,也好。”她到底还是迟了人家很多年,也不知道成不成。反正不管怎么样,先试了才知道。
桐影揉了揉眉角,突然无端的有些发困。“嗯,那我先走了,若是有事,你便在这里唤宏儿,让他转告我。”他和凤槿的房间,距离还是有点远的。
“嗯,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凤槿挑了挑眉小心翼翼的询问,总觉得桐影看起來有些不对。脸色也好苍白,该不会是病了吧。
桐影摇了摇头,却觉得越发的晕眩。身子一重,竟直直的躺倒在地上。
这可吓坏凤槿了,她还从沒见过,桐影这么虚弱的样子。“桐影,你怎么了。”蹲下身抱住桐影,他好像沒有一丝反应。
难道,是这些日子照顾她太累了吗。也是,他终日研究那么多书,还要给她和祁宏烧水做饭,饶是铁人只怕也受不住。
用力抱起桐影,将他放在床上。凤槿轻柔的给他盖好被子,还好她之前在小渔村经常干劳力活,不好只怕都抱不起他。
走到水盆前,将帕子放在水里浸湿,凤槿用力拧干后放在了桐影的额上。还好不是很热,应该只是着凉了。
桐影的身体好,休息下就会沒事。凤槿想了想,又拿出几床被子盖在桐影身上,捂出汗就差不多了吧。
她不知道他的病症,也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看來,她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啊。
撑着下巴坐在床边,凤槿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发困,她这是怎么了,又沒做什么事。摇晃了一下头,还是忍不住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是被灼热的目光看醒的,应该这么说。睁开眼睛,她似乎躺在桐影的胸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弹起來,她竟然这么对病人,真是太不礼貌了。“那个,你什么时候醒來的。”
“有好一会儿了,你压着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他是被那种窒息感吓醒的,迷迷糊糊间还以为主人派人來杀他了。睁开眼睛一看,原來是她睡着了。
她不是平日里在房间天天睡吗。桐影紧皱眉头。莫非她的身体还沒修复好。也对,她身子骨一向弱。
说不定练武还可以让她强身健体,桐影勾唇,脸部表情却沒有什么变化。
见桐影冷着一张脸,凤槿还以为他生气了,“那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刚刚应该撑着桌子睡嘛,哪里知道自己会这么丢人,随时随地都能睡着。
“无事,现在几时了。”腹中有些空,他是早上晕倒的,现在好像天都黑了。那祁宏,他岂不是什么都沒有吃。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挺晚了。”凤槿揉了揉眼睛,啊,她和桐影都在睡,那祁宏怎么办,有些探寻的看向桐影,凤槿发现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样。
“我先去做饭吧。”坐起身后,头还是有点晕。桐影强撑着穿上鞋离开。也不知道,那个孩子会不会自己去找点吃的。
凤槿用力的捶自己脑袋,她这个干娘真的太不称职。之前桐影晕倒,她就应该叫上祁宏进來,不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祁宏还在长身体,这几日又勤奋练功,估计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出乎他们的意料,祁宏竟然还在练功。一身的汗,都将身上藏青色的衣袍印湿了。
今日,桐影进去凤槿房间后便沒有出來。虽然他沒有听到那种声音,可他还是害怕,所以一直发泄似的练功。
好担心自己进去干娘房间后,看到的是那污秽的一面。即便再三告诉自己,干娘不是那样的人,他还是止不住的往那边想。
桐影好像出來了,衣衫有些不整。祁宏心里一痛,不想看见桐影,于是将头偏向了一边。
“宏儿,饿了吗。”见祁宏不愿意理他,桐影以为他在耍小孩子脾气。今日的确是他做的不对,说來也惭愧。
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的叫,可是祁宏不想认输,“我不饿,你继续去陪干娘吧。”心里酸酸的,他也不懂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宏儿生气了。其实我今日太累,在槿儿房中晕倒了。”幽幽的叹息一声,桐影只觉得有些无奈。什么时候,他竟会这般在意一个小孩的想法。
“什么。晕倒。”闻言,祁宏再也忍不住朝着桐影跑过去,上下打量了下桐影,确定他沒什么事才慢慢放下了心。
沒听到桐影的回答,祁宏只好再次开口,“怎么会突然晕倒。”他之前竟然还想歪,真是对不起桐影。
“不是说了吗,太累。”抬手刮了刮祁宏的鼻子,桐影只觉得有些好笑。祁宏好像一个小大人一样,不过他都知道关心他了。
是照顾他才这么累的吧,想着,肚子突然大声的叫了起來。祁宏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我饿了。”
“嗯,早就知道你饿了,刚刚你不是还逞强。”若不是担心祁宏饿,他怎么会这么慌张的跑出來。
祁宏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了凤槿,“干娘脸上的伤好了吗。”到底是为了救他,若是不好,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好了,你不用担心这个,我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桐影说罢便朝着厨房走去,他自己也很饿。再这样和祁宏耗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饭菜。
“当然相信了。”跟着桐影去厨房,祁宏想偷学一点。这样,也可以减轻桐影的负担,他又要教他们东西,还要干杂活,让他有些愧疚,这些事,应该交给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