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精灵用精神力微探新房的方向却被阻了,虽然不是没想过钮钴録氏修为增进了,但又想着胤禛在的话,她的精神力和异能发挥不了也是正常的,其他书友正常看:。
只是她有些好奇那拉氏和李氏会做些什么,而且她可不希望里面有牵扯到她呢,所以还是注意一下为好。
感觉到自己丹田之处有些涨的,耿精灵知道是这几天吸的龙气过于饱和没有时间消化的原因,这时她也顾不上新房了,身子一闪就进了灵心境里。
“慧知,你去盯着新房的方向,我的精神力和异能都用不上。如果那拉氏和李氏她们要做些什么的话,只要不关我们的事,就不用出手。不过要是钮钴録氏很强的话,那拉氏和李氏对付不了,你可以看着办。”
耿精灵其实想暗示慧知把胤禛弄的不举的,虽然她跟钮钴録氏没有仇,可是却也没有好感,而且以后她们会是敌人。又想到那拉氏和李氏定也出手了,她没必要掺合,而且慧知过去的话肯定对她有利的,便也不多说了。
慧知听了耿精灵的话,树影一闪就已经出了灵心境外了,耿精灵想到有慧知看着,也就放下心来修练。
雍王府里,对于各院的女人们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那拉氏坐在床上双唇珉紧,两眼仇恨的对着新房的方向一直望着,双手紧紧的绞着薄被,恨不得把被子当做钮钴録氏给撕碎。想到今晚如果爷中招了,那钮钴録氏定招厌弃的,到时候就是再侍疾也没用。何况,今世她不会让钮钴録氏有机会侍疾。
李氏则一直坐在屋顶。努力地用内力探着新房的方向,钮钴録氏的清韵院被安排在东院她的不远处。比起西院的景然院是近了不少,可是今晚的李氏却心里不安稳,因为上回她能探到耿氏新房的情况,这回却探不到钮钴録氏的。这怎么不让她心急呢。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李氏忧心匆匆的。都让暗一安排好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可是她心里却不安着。想了一下,李氏身子一闪。人就到了清韵院外。只是当她再靠近的时候,被一股外力给弹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上,头上的一支翡翠钗也无声跌落。
李氏喷了一口血出来,她的内力被伤了,李氏心里觉得不可置信。来了清朝那么多年,她对自己的武功一直很自信,虽然修为卡在五层。可好歹她也学了好几种秘籍。如今却被重伤了,而且她连什么原因,对手在哪都不知道。难道是钮钴録氏。还是钮钴録也是穿的,李氏想到此。有些忌惮。
从空间里倒了几粒药放到嘴里,缓解了伤痛,只是内息却乱了。李氏见了周围没人,便坐下来调息,可是却发觉内力使不上。李氏有些心慌了,看来伤的很重,连她的药都治愈不了。费力地使了轻功,李氏回到院子里,就进了空间闭关着。
黑暗的夜里,慧知对着离去的李氏,树叉挥了挥,李氏的翡翠钗便被它收了起来,然后又继续关注着新房的情况。
新房里,钮钴録氏面对眼前的胤禛,脸色微红,表现的很紧张。两人手里都拿着注满清酒的祥云杯。
钮钴録氏探了探杯里的酒,没发现什么问题,却也不敢大意,所以和胤禛喝交杯酒的时候,钮钴録氏只喝了一小口。
只是有慧知在,她怎么可能发现什么。
而胤禛则把酒杯里的酒都灌到肚里去,结了几次婚,他没多大的感觉了,没有什么期盼,全是公式化的。
钮钴録氏放开精神力在胤禛身上探着,可惜她没发现胤禛有什么特殊,很平凡,心里有些失望。心里有些不甘心,所以老打量着胤禛。
胤禛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发现这个侧福晋低眉顺眼的很规矩,可是却老感觉自己被窥视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对于这位侧福晋本来就没多大的好感,如今又减了几分。
“安置吧。”胤禛清冷地开口。
钮钴録氏听了胤禛的话,整个人脸色通红的,上前为胤禛解衣。慧知见了此知道没什么事了,而接下来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他不能在外面久呆着,从窗边捡了一支白玉雕鹰形挂坠,慧知换了李氏的翡翠钗便离去。
钮钴録氏把胤禛解了衣之后,便也害羞地解着自己的衣,而胤禛此时便感觉到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在身上乱窜着。酒里加料了,胤禛心里恼火,又见了钮钴録氏全身微红,害羞地看着他,眼里好似带着期盼的样子,心里更加认定了事实。
钮钴録氏其实也感觉到了体内那不受控制的欲火,还有眼前人影有些不确定,她明明是跟雍郡王大婚的,可是为什么她却看到眼前的人是八阿哥呢。
钮钴録氏此刻裸着身子,红唇微启,上前正准备唤着眼前的人。胤禛努力地控制着邪火,却见钮钴録氏上前要勾引他的样子,觉得着了眼前人的道了,怒极的他用力地推着钮钴録氏。
钮钴録氏没有防备地被胤禛大力一推,整个人撞到了床柱上,碰的一声响,头部就被撞晕了。胤禛不在理地上的钮钴録氏,想往外走,想着叫苏培盛,身子的火热却只让他呻吟出声,其他书友正常看:。
胤禛恼怒着,手一挥呯的一声,旁边的桌子被打翻了,屋里的菜肴还有酒倒了一地,屋外苏培盛虽然也有些担心,可是想到上回耿侧福晋也有声音,所以又淡定了。
钮钴録氏的侍女秋霜守在外面没听到她主子的声音,心里急的不行,可是却也知道不能乱闯。这时屋里的烛火被灭了,里面什么都探不到,只听到微微的呻吟声。
趁着苏培盛微不注意,秋霜偷偷地推开门想看看她主子如何了,却发现屋里静悄悄的。秋霜疑惑着,王爷和主子都出了什么事了,发现桌旁边有着呻吟声,秋霜走了过去,轻唤声“主子”。
才开口的秋霜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人就被按到了身下了,胤禛此时双眼通红,理智全无。他只知道他要发泄,只要眼前是个女的就行了,何况他也以为眼前的是钮钴録氏,所以动作根本是粗爆的。
“呜,王爷。”秋霜努力挣扎着才一开口就被胤禛给捂住了,身上的武功根本发挥不了,而且也对胤禛的粗暴害怕,却无计可施。
胤禛只知道自己身体受不住了,所以要发泄,眼里早被欲火蒙闭了,根本看不清身上的是谁。
屋外的苏培盛对于秋霜不在也没太在意,听着屋里的的声音,他老神在在的。主子没吩咐,他也不敢进去看看发生什么,何况新婚之夜还不是人伦之事,所以苏培盛对于里面时儿发出的惨叫声根本没理。只是觉得主子今晚有些粗暴,而且又觉得这钮钴録氏侧福晋也太没用了吧,开始叫的那么惨,最后还不是很欢。
苏培盛心里鄙视着,见了几个远远朝这里望过的来奴才,苏培盛挥挥手不让他们靠近新房。
钮钴録氏的奶娘海嬷嬷从外面回到新房,听见里面的声音,嘴角露出了笑意。对于里面传出来时儿痛苦时儿欢愉的声音根本无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而且她认为主子叫声越大越好,最好新婚之夜过后主子就能怀上小阿哥,:。
新房里,很快醒来的钮钴録氏听着旁边传来的声音,仿佛透夜的双眼看了过去,见了自己最贴心最忠心的侍女和胤禛正共付**着,她顿时满脸的阴霾。
新婚之夜,见丈夫和自己的侍女如此,没哪个女人会好心情的吧。钮钴録氏走上前去,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的一对给灭了,只是她现在还不行。
秋霜见到自己的主子,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想开口身体却又被胤禛狠狠一撞,呻|吟之声又不自觉得脱口而出。钮钴録氏心里怒火燃烧,走到胤禛的背后,无形之气一朝胤禛挥过去,胤禛便倒在秋霜身上。
“主子,呜”秋霜轻泣着,心里想着自己和王爷这样,又害怕起来。
“秋霜,快起来吧,我也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钮钴録氏忍着怒火,扯着尽量柔和的表情安抚着秋霜,心里却在考虑着要不要把秋霜给解决了。不过一会她就否决了,才新婚,如果侍女出事了,她这里说不过去。
侍秋霜把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之后,钮钴録氏指甲深扎着手心,看来她是大意了,才新婚她就着了道。
钮钴録氏把胤禛抬到床上躺好,神识探着屋里,不放过一个细微之处。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的酒被下了迷|幻|药还有强烈的|春|药|,可是为什么她昨晚察觉不到呢,钮钴録氏有些不明白。
她院子里不仅是香炉还是被心、枕心、还有摆设、坐垫都被药给浸过,都是让人绝孕的药效。而这些药连她都难察觉,估记御医都查不出来。
走到窗边钮钴録氏捡起了一支翡翠钗子,眼里意味不明,抬手把秋霜的这段记忆给消了。
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把胤禛给应付过去,她才新进门,可不想就此失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