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慌,你的箱子和换下来的衣物就放在那桌子上。”杨行熙手指屋里的桌子说道。
任齐寻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自己的东西都整齐地放在那。
赵武甲看了一眼任齐的那些东西,说道:“话说公子的服饰很奇怪,老夫活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衣服,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是哪里人士,又为何来到东辽?”
一连串的发问,让任齐不知该如何应答,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穿越到哪个朝代了,万一说错了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
“哈哈,右相,公子刚刚醒来,估计此时身体还未康复,这些问题不如待以后再说。”杨行熙看出了任齐的为难,于是便在旁边打着哈哈。
但赵武甲貌似还不愿死心,毕竟眼前这人出现的太蹊跷了,服侍怪异,尤其是那一头短发,赵武甲怀疑此人会不会是北方蛮族的奸细,虽然昨日是此人吓退了那些追兵,但为了稳妥,探武甲貌似还不愿死心,毕竟眼前这人出现的太蹊跷了,服侍怪异,尤其是那一头短发,赵武甲怀疑此人会不会是北方蛮族的奸细,虽然昨日是此人吓退了那些追兵,但为了稳妥,探明此人的底细还是很有必要的。
任齐也看出了赵武甲的想法,若是自己不能编造出一个很合理的说法,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安稳。
“国公多虑了,在下身体已无大碍。”任齐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在下任齐,本是个孤儿,后有幸被家师收留,因家师喜欢四海为家,这么多年来一直跟随家师在西方安息国游历。一年前,家师驾鹤仙逝,临终前,家师跟我说,当初是在东海之滨的一个山脚下捡到的我,在安葬家师后,在下就按家师的所指的方位,跟随商队出发准备寻找自己出生之地,但就在前几天商队被劫,我历经艰险逃了出来,后来一直在附近游荡,直到遇见二位。”
说完,任齐轻声叹息,低头不在言语。
“让任公子想起如此悲伤往事,真是对不住。”杨行熙也是神情哀伤。
“无妨,无妨,家师曾教导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到这,任齐想照照镜子看自己有没有脸红。
“好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境界高啊。”一直绷着脸的赵武甲听了这话也不禁颔首称道。
“郎中说了,公子只是太过于劳累了,只需休息几日就好,这几日任公子安心休养。”杨行熙接着说道:“公子如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吩咐仆人代为转告,本公一定尽力而为。”
“那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来日在与公子闲谈。”两人与任齐寒暄一阵后就起身离开了。
“哦!真是累死老子了。”见人出去后,任齐一下瘫倒在床上,脑子不停地思索着,“这是哪?这是什么年代了?”任齐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是穿越了,杨行熙和赵武甲这一小一老在和任齐交谈的时候说的并不是普通话,类似于北方官话,而且言行举止间的形态明显不同于普通百姓,演员是表演不出来的,但是任齐对于他们口中的东辽国是完全不了解,“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的天!竟然是这样的。”任齐合上了书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齐在二人走了后,觉得很无聊,又没个手机玩,想着不如趁机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于是就让杨行熙留下来的仆人去给自己找来几本书。
但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仆人恰巧给自己拿来的是几本史书,看完之后任齐觉得很崩溃。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仆人恰巧给自己拿来的是几本史书,看完之后任齐觉得很崩溃。
现在的华夏大地上是一个叫天策上国的王朝,任齐看到这个与太平天国一样中二的名字,满脸问号,但继续看下去时,这个中二的名字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当年王莽篡汉,建立了新朝,按任齐所了解的历史,这个新朝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刘秀建立的东汉给取代了,但在这些书中记载,王莽后来打败了刘秀,稳固了自己的政权,且新朝国祚达两百年之久。到了新朝末期,与其他王朝一样,到了末期后,出现荒淫无道的国君,祸乱朝纲的奸臣,加上各种天灾人祸,新王朝慢慢走到尽头,而后又是群雄并起的时代,经过激烈的逐鹿,杨氏也就是杨行熙的祖先笑到了最后,建立了天策上国,寓意是上天策封的王朝。
任齐看到这,有点想明白了,自己并不是简单地穿越到了过去的时空,而是来到了一个历史轨迹发生改变的平行时空。
这就尴尬了,任齐原本还想着自己穿越了,凭借着自己后世所了解的历史,可以搞出一番事迹出来,这下估计是要没戏了,一个对自己来说完全陌生的朝代,自己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但接下来书里的内容又让任齐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书中讲到王莽在政权稳固之后,害怕百姓造反,为了加强统治,曾展开过大规模的焚书,尤其是那些有关兵法的书是焚书中的重点。
看到这里,任齐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从王莽篡汉到现在,不过三百余年,在自己的时空中,现在应该是在南北朝时期,而且自己的那个时空中又没有王莽焚书这回事,这么说来,自己可用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就从这屋子里的装饰来看,现在这个时空也没有发展的多厉害,嘿嘿,那自己不是还可以成就一番作为!”
想到这儿,任齐不禁笑出了声,看了这么长时间的书,而且还是那种繁体字从右往左竖着写的,任齐看得头昏眼花,身体还有些乏累,就睡了下去。
然而就在任齐睡下去时,门口一个人影快速闪去。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杨行熙让仆人退下后,转身对赵武甲说道:“右相,你如何看待任公子此人?”
捋着胡子的赵武甲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杨行熙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捋着胡子的赵武甲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摇了摇头,杨行熙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国公和右相这是怎么了?”一个女子屋外进来,见屋里的这一老一少这番模样,于是问道。
她就是杨行熙的夫人骆一南,人长得那个漂亮,可以说是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数不尽的风情,到底是皇家的儿媳妇。
“哦,夫人来了。”一看是自己媳妇来了,杨行熙是喜上眉梢,话没说完就要朝她走去。“咳咳!”赵武甲一阵轻声咳嗽,吓得杨行熙停下脚步,立马回到座位上正襟危坐起来,一脸严肃。
这番情景,惹得骆一南在心中一阵发笑。
“夫君,府上的诸多事宜妾身已经安排妥当了,护卫们都已在公府中住下了,陆统领正带着他们熟悉公府情况了。”骆一南简单地和杨行熙说明了情况,旁边的赵武甲不为所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很好,我们刚到东辽,事务繁杂,府上的事情就有劳夫人费心了。”杨行熙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瞄向赵武甲,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惹得这位右相兼自己的老师怪罪下来。
骆一南对此也是见怪不怪,自己这个舅舅脾气大,在整个天策上国是出了名的,要不是因为这臭脾气,又怎么会这么大岁数还要来东辽这苦寒之地当这个苦哈哈的右相。
但毕竟是自己的舅舅,也是自己夫君的老师,脾气再大自己也得忍着。骆一南还是面带笑容问道:“这些本来就是妾身的分内之事,进屋时见夫君和舅舅面带难色,不知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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