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命令其实很简单,既然日军已经开始多处进攻了,那*也对应日军的部署要相序应对才行。
早在他们这些人离开了老古王庙之后,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的总负责人就已经开始再次集结人手,并让其赶赴相应战场,并且帮助*共同抗战。
而胖子这边的人虽然也折损了不少,但他们毕竟是个特殊的组织,战斗力也不是靠杀敌多少才能衡量出来的,所以这些原地待命的老少爷们也被分成了几只队伍,并且让他们尽快启程赶往相应战场与同伴汇合,然后尽快投入战斗,并争取早日达成战略意图。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众人是打算让胖子跟着张诚胤真人好好休养一下的,毕竟他受的伤很严重,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随意走动的,而且即便是咬牙硬撑非要去不可的话,也很可能会因为行动不便而给同伴带来危险,如果真成了那样,那就是本末倒置了,那还不如不去呢。
可胖子却并没有听他们的劝告,而是一门心思地非要和他们去参战不可,毕竟这才应该算是他第一次去执行任务,意义重大,他可不想就这么错过了。
原本大伙还以为这胖子只是赌气,小孩子心性,试问又有那个正常人受了那么重的伤后能这么快康复的,可胖子在看出他们的打算之后,竟然提出要换药的要求,众人没有办法才依了他的心思,可这不换药还好,一换之下,众人都目瞪口呆不说,连带着那胖子也开始有点小得意了起来。
原来胖子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好了大半,现在已经完全不妨碍走动了,看情况再要不了几天就会恢复如初。
这可把全真的张诚胤真人给羡慕坏了,同样是人,人家胖子竟然回复的这么快,而自己现如今别说无碍了,连下地走走都要人扶,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可胖子的这种异常的表现却并不止于让那个给他看伤的人受了惊吓,甚至于应该说在场的男女老少,包括正一道的袁真人在内,都被胖子的这种非人的回复力弄的目瞪口呆。
不过既然胖子已经算是好了,那就应该为抗日出一份力量,而现如今从所有的势头来看,攻势最猛,也是最为重要的就是湘北主战场,所以不用太过往深里寻思,胖子最终的目的地一定是派往长沙了。
在临行之前,全真张诚胤真人用稍显虚弱的声音把胖子叫到了自己的床前,并且满是笑意地嘱咐其说,千万不要逞能,更不要以为自己一个人能够左右战场时局的变化。
并且还提醒他,让他没事多寻思寻思,如果能不付出代价就尽量选择没有代价的方法,用最小的损失换来最大的利益,这才是能够继续让自己争斗下去的本钱。
与此同时,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在长沙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会议最后拿出来的应对方案就是诱敌至长沙郊区实行反包围与敌决战,进而将其歼灭的作战方案,即所谓天炉战法。
依湖南的地势,左倚洞庭湖,右凭幕阜山,以其间新墙河、汨罗江、捞刀河、浏河这四条河做为迟滞日军的依据,并彻底实施“化路为田,运粮上山”的做法,将日军机械化部队的机动力消除殆尽。
其故总体方针为“后退决战,争取外围”:*以且战且退的做法在四河与幕阜山间游移,攻击后后撤躲藏,将日军拖入四河之中,最后再以长沙城中主力与外围藏在山林中的部队合围深入四河中的日军。
接着,薛岳令战区直辖第四军及炮兵向岳麓山、长沙及其东北地区前进,占领进攻出发阵地。第九战区前线指挥所则移驻渌口。
不过在执行战略计划的时候,也出了一个很是让人意外的小插曲,那就是作为*最高统帅的蒋介石先生总是指示薛岳将军不可轻举妄动,不要冒然行事,并且最终决定弃守长沙。
长沙战略地位的重要性想必各位书友也清楚,实在超乎各地区之上,否则敌人一连几次地在这个地区总吃败仗后,仍然对其还不死心,还是依然进犯不停。
在著名抗日将领,蒋中正的亲信嫡系陈诚将军的《陈诚回忆录:抗日战争》中曾经提到过:敌军其攻占长沙的主要目的,主要的是为打通粤汉路。粤汉路打通,则北接平汉、平绥、北宁、中长各线;南接广九、湘黔各线,纵贯中国南北之大动脉即均入敌人的掌握。这一企图在战略上的价值极巨,故不惮再接再惮再接再厉以为之,自是当然之理。
其次,湖南为中国一大米仓,年产稻谷一万二千余万石,自古有“两湖熟,天下足”之谚。而自第二次抗战以来,敌人固然要“以战养战”,我们更应努力于自力更生,以相对抗。
蒋委员长在南岳会议时揭示抗战要旨,注重生产,注重节约,用意所在,就是告诉我们经济生活的重要性。
吃不饱饭,还有什么抗战之可言?所以长沙会战是敌人夺取我们米仓之战,也是我军保卫我们米仓之战。敌胜,即无异“以战养战”战略之成功;我胜,即无异敌人“以战养战”狡计之失败。一出一入之间,关系实在太大。
而其当时汪兆铭(汪精卫)正加紧与敌阀勾结,准备于是年双十节日,沐猴而冠,傀儡登场。
假如此时敌军一举而下长沙,一方面可以给汪记政权壮一壮声势,另一方面也可以稳定一下日本国内厌战反战的人心,而这也是其日军发动这次长沙会战的副因。
说道这里就不免要好好想一想了,如果长沙这么重要,那当时的*最高负责人蒋介石干嘛会发布这样一道弃守长沙的命令呢?
其实第一次长沙会战是在九月爆发的,而早在四月,*在“有以待之”方面,已经开始着手了。
当时蒋介石是在四月中旬即有电谕指示:如敌取长沙之动态已经暴露,则我军与其在长沙前方作强硬之抵抗,则不如先放弃长沙,于敌初入长沙立足未定之时,即起而予以致命之打击。反攻计画如能布置精密,运用得当,必可取得最大之胜利。
如此则我军必须在岳麓山构筑坚强工事,并配有力砲兵,俾得射击敌舰与长沙城。惟须先行指定目标,测定距离,各部依照预定计画,同时并举,步砲协力,则必克奏肤功。希详审之。如果照此立案,则在前方对敌军及我军民有一适合于此战略之宣传,使敌人不虑,亦甚紧要。如何?盼覆。
其实仔细看看也能得知,第一次长沙会战的主要部署也是依照蒋介石的这一指示办理的,并且此外早在四个五个月前就已经开始了准备工作,那就是破坏铁路。
可薛岳将军或许是因为对日军的嚣张气焰实在看不下去了,以至于犯了牛脾气,在回复中言道:“长沙不守,军人的职责何在!”
并且当时中央政治委员会委员第五战区代理司令长白崇禧以“长期抗战,须保持实力”相劝也不听。并且还对其回答道:“湘省所处地位关系国家民族危难甚巨,吾人应发抒良心血性,与湘省共存亡。”
自此第一次长沙会战在这种内部决策异常矛盾的声音中,打响了第一枪,而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胖子等人来到了新墙河的南岸,并与早来这里多时的其他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的成员们汇合在了一起。
刚一见面,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就焦急说道,让在场的各位赶紧跟他走,时下事态紧急万分,正是他们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一展所长的时候。
胖子他们这帮刚刚赶过来的人也连忙向其询问起,当前两军所处的形势,不过一问之下每个人都苦着一张脸面,再没先前的那股子要兴风作浪的气势了。
原来早在不久之前新墙河南岸的*就已经开始有计划地撤向汨罗江防线,而日军的第六师团、奈良支队也紧追不放,跟踪南下,气焰嚣张地要把这股子*剿灭在这里。
不过因为之前提到的,早在四五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着手破坏长沙地区的铁路沿线了,所以这股子机械化的日军优势无从施展,就只能跟在*的屁股后面徒步跟进了。
而现如今胖子他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对其施展任何手段,拖垮拖延这股子机械化的部队,不让他们追上*的脚步,并且让他们在没到达汨罗江畔之前,就开始士气涣散,再无之前的那股子嚣张的锐气。
众位老少爷们一听这话,一个个开始摩拳擦掌,更是打算要在这次玩票大的,可与此同时的胖子却颇为的苦闷,因为他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掉,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想通用去违背用道术治人的这种做法,不过现在形势所逼,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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