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不会吧?
此刻李玉阳他们俩人在心里头暗暗叨咕着,如果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昨天晚上高声惨叫的人就应该是昨天白天在村口遇见那几个着急忙慌往村外赶的人?他们真的都死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那些人真的都已经死了的话,那他们的尸体又在那呢?
李玉阳他们俩人想问,眼瞅着刚才那人已经成了这幅德行了,眼下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如果真的想知道这村子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要打开院门出去走走,用自己的眼睛去见识一下这个村子到底邪异到了什么程度。
眼下俩人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惊动院子里的人,而是尽可量轻手轻脚地打开院门,然后快步闪身,等出去之后再尽可量的把这道院门轻轻关上。
其间为了怕引起这些人的恐慌,俩人还找了块比较大的石头掩在了院门旁,尽可量的不让这门随着那股子劲儿自己打开。
其实他们俩也是有私心的,自己的马匹可在这院子里存着呢,而眼下瞧那些人的德行,估摸着也是长时间三餐不继的主。
眼下他们俩人出去踩盘子,这要是回来的时候两匹马再让这些人给炖了,那他们俩可就要好好跟这些人算算这笔账了。
从这日头看来,眼下已经时至正午了,可就是这么个百秽尽灭万邪避退的时候,这村庄里的那些人家却和昨天一样,全都紧闭门扉丝毫没有想要出来转转的意思。
其实俩人原本也没指望会有人给他们俩人开门,因为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他们俩人待在一起的那些的人表情就知道,这些人早就已经吓破胆了,想要让他们出个声音都是千难万难的事情,那就更别提什么有人敢走出院子,去为他们俩人打开那道已经触及他们心灵底线的那道门了。
原本俩人出来就是为了要验证一下那个人说的话,毕竟昨天晚上闹的很凶,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就这么让眼前的事情继续下去的话,那也不是道门中人的行事作风。
可他们俩花了近半个时辰,围着这个小村子仔仔细细地转了一个遍后,俩人除了那些紧闭的院门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难道是那个人在骗他们俩?又或者昨天见到的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死?而是和他们俩一样,找了个应急的地方躲了起来。
不过想来这种事情也是不可能的,那东西如果真的想要害人的话,即便你是躲在寺庙里,那该死还是死,绝对不会因为环境地点而有所改变的。
昨天晚上那东西之所以没进到屋里,恐怕是因为它很喜欢那种让人满是绝望的感觉,如果某天门外的那个游荡的东西厌倦了,那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灭杀掉这满屋子的人,绝对不会存在半点的侥幸。
眼下既然找不到什么,那莫不如就按原路返回,朝村外走走看看,想来那人也说过,他来这个村子的时间不长,对于一些口口相传的比较禁忌的东西一定不会以身相试,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走不出去这个村子的言论就怕是有人恶意散播,想要把大家困死在这里了。
眼下已经容不得他们俩多想了,时间是非常宝贵的,如果俩人能真的走出这个村子的话,那就尽快地把这村子里的人都撤出村外,这样的话俩人也能放开手脚,在这个满是邪异的村子里大干一场。
可自打出了村子以后,眼前的景致却一切正常,等俩人走了一会再回头去瞅身后的那个村子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老远,那个满是邪异的村子此刻已经变的朦胧一片,只要再往前走上几里的话,俩人可就真的走出这村子的范围之外了。
眼下看来那个人确实是被那个传言给吓坏了,可正当俩人转过头去,想要进一步走出这村子的地界以证实传言的虚假性的时候,却发现此刻就在他们俩身后触手可及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个村子。
不用想了,俩人一看眼前的这个村子就知道,看来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因为这村子的房舍这街道俩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就在不久之前俩人还仔仔细细地在这个村子里走了一遍。
俩人再次迈步走进这个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变得有些暗淡了,可能是因为那些神经紧绷着的人每天要在这个特定的时候舒缓一下自己,走在村里的俩人却发现这村子里竟然有几户人家把院门打开了。
李玉阳他们俩刚想过去好好打听一下,可主人家还没看见呢,就被院子里养的几只看门狗给吠了出来,人和狗哪能讲什么道理,吓得俩人连忙拔腿就跑,再晚一步怕是就要被那些忠犬缠上身了。
有了这几声狗叫后,这村子里才平添了一抹活气,不过俩人此刻却很是奇怪,怎么有些个别的人家竟然敢打开院门,难道说那几户人家并没有因此吓破了胆,而是别有倚靠,能够在那个东西的游猎下逃得性命不成?
可正当俩人打定主意,想要原路返回,再次问询一下那家院落的主人的时候,身边的那个院子的门却不知不觉地渐渐打开了。
可能是疏于打扫的原因,这个小院子竟然感觉不到一丝有人居住过的气息,刚才可是关的好好的,可眼下却并没有发现一个活人存在的气息,那这道门又是谁打开的呢?
不管怎么样,既然这门开了,俩人就得进去瞧瞧,别说这是在大白天了,就是在晚上,凭借俩人的身手一般的邪物也进不了身,那还有啥能够吓得让俩人止步不前的呢。
不过这小院子里真没啥可看的了,杂乱的摆设无人收拾,而这小院子也不见有饲养过一些什么牲畜的痕迹,就这样俩人的注意力全都锁定到了那间稍显破败的房子上。
可等俩人走到房门口想要用蛮力打开这道门的时候,这道满是破败的门竟然缓缓仔细开了。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些破旧的陈设,俩人七手八脚地把这些东西全都折腾开后,才发现这里屋里头满是昏暗,和他们俩昨天待过的屋子一样,那些窗子已经被一堆东西给堵上了,想要透过一丝光亮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为了看清这个屋子里的情况,俩人连忙快步进屋,想要借此机会让这这件屋子重建天日,可还没等他们俩人走进里屋呢,一个毫无征兆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俩人身后的那道破败的门竟然关上了。
这门一旦关上,这屋子里的气氛就可不大相同了,顷刻间这屋子里竟然满是阴冷,还有一股淡淡地尸臭气从那满是昏暗的里屋中散发了出来。
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的俩人可是一阵暗暗地冷笑,看起来这屋子里的东西是打错了算盘,它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重,张道爷它也敢惹,看起来这些脏东西是想要找些不自在了。
想到这里,俩人一抬脚就迈进了里屋,可这一脚之下千差万别,只是一步的距离后,这屋中的阴冷就已经不太正常了,并且在这屋子里还刮起了一阵阵柔腻的轻风。
这风虽然谈不上剧烈,但在其中夹杂着的那股子腥臭却着实让人难以忍受的很,正当俩人捂住口鼻,想要有所举动的时候,这间漆黑的屋子里却响起了一阵清微地,听不出性别地呜咽声。
“胖子,你说这些脏东西是不是在屋里待得太久,都已经分不清楚白天和晚上了?眼下它们也不掐算掐算时辰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咱们俩斗,这可真是人善被鬼欺啊,看来好人不能做,咱俩以后应该凶着点。”
李玉阳的这番话可算是夹枪带棒,但他知道,即便自己说得再难听几倍,人鬼殊途,那些东西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念叨啥呢。
眼下他的这番话就是说给自己的听的,他可太为俩人抱不平了,这是虎落平阳,进了这个村子里后真是啥样的货色都敢在他们俩前面耀武扬威,捏鼓他们俩几下。
此刻的胖子并没有答话,而是依旧寒着那张脸,忽然间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去,手中长剑猛然出鞘,几剑之后就把那扇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窗子给砍个稀巴烂。
而与此同时李玉阳也并没有闲着,就见他此刻脚踏罡步口念法决,几张灵符如雨般落下后,手中秋水也猛然出鞘,朝着这屋中的地面就插了下去。
俩人的举动可是在一瞬间内完成的,而当那些阳光照射进这间屋子后,屋中那阵原本轻微的呜咽声却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如同闷雷般的声音惊鸿一闪,而李玉阳刚才扔出去的那些符纸竟然无火自燃了起来。
而直到这个时候,俩人才借着照射进来的光亮才看清了屋子里的情形,可这一看之下俩人却被惊的胆战心寒,原来那屋中竟然满是尸体,只不过这些尸体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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