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更,各位高抬贵手收藏一下,晚上第三更.
黑桑三连败,成为城中热门话题.自此黑桑长老们更是躲起来回避杨怀.
阿健被人送走,不知华尔卡斯家族作何处理.霍格将疾风骑士团扩招至百人,装备精良,成为机械城最出风头的团.一时间,“黑色疾风”这词变得又潮又牛.
“杨怀老大,这下我们跟定你了!”霍格的虚荣心得到莫大满足.
华尔卡斯家族的十几个门面一一踹完,杨怀和陈则在房间里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高力壮说是旁听,但无关打架砍人的事听到第五分钟便呵欠连连……
丝丝飞进来,扯住杨怀的头发往外走.“丝丝要带我去哪?”杨怀见丝丝飞老半天还在原地噗噗噗,不禁好笑.
“那个,那个.刚才丝丝在喂牛排吃小诺……”丝丝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不,小诺在喂丝丝吃牛排……不不不……”
“丝丝你慢点说.”
“小诺长牙牙啦!”丝丝的脸扑通扑通的红
嫩白的小脸,一双可爱小巧的龙角,肉嘟嘟的小手,睁着漆黑的大眼,坐在床上看着屋里的大人们手舞足蹈.“啊——”杨怀对小诺张大嘴示意学他.
“哼!”小家伙一把扭过头,不想理会这个白痴.
“无法看清楚喔.”卡维娜摸摸小诺的头,完全无视跪在另一边地板大受打击的杨怀.
陈则和高力壮闻讯赶来一睹芳齿,却是无缘相见.“要怎样她才会张嘴?”
“吃饭时间刚过不久呢.”
“来!给爷笑一个~~”杨怀不死心,冲上来按住小婴儿双肩.小诺清澈见底的大眼望着杨怀.得,这回有戏了.
“哼!”小诺紧闭嘴巴,张手要卡维娜抱抱,把杨怀打进万丈深渊.他再次石化.“难道爷我长得太丑?”
一屋子的人深以为然地点头.杨怀泪奔跑出屋.
疾风骑士团的成员正在院子里锻炼.“老大好!”“老大来了!”见到杨怀纷纷打招呼.机械城新星,众人的偶象啊.
“这样的程度怎么够!”杨怀一腔委屈无处,找兔崽子们耍去了,“把每天的训练量翻倍!”“可是,我们平常都这样操练呀.”有人表示不解.
“普通的努力只能换来普通的结果!”杨怀唬弄起别人有板有眼,“你今天做的事跟昨天一样,得出的成绩和昨天会有分别吗?”
他们居然觉得很有道理.“我们知道了!”
“知道了并没有用,要做到!难道你们全都忘了,什么是骑士的荣耀吗?!”杨怀根本就在胡扯.
于是,一群盲目崇拜偶像的所谓热血青年大受感动,频频点头,将杨怀的话视为激励良药.他们也不想想自己,近日跟在杨怀屁股后面砍人干架放火抢钱时那副土匪样,专业得不能再专业.骑士荣耀?什么鬼东西.
“你们几个,全都背上沙包,负重跑去城东再去城西再回来这,完成剩下的量!”
“是!”那十几个愣头青流着热泪,迎着阳光一一照做,让机械城的居民感慨黑色疾风的锻炼刻苦和作风淳朴……
瞎弄完那群呆瓜,杨怀心情好上不少,却见院门站着一白衣斗笠女子.是治疗之尊南丁格尔.
“普通的努力只能换来普通的结果.”南丁格尔望着杨怀道,“说得很有哲理.”
杨怀看上去十分谦虚地摆手,实际上这个动作的意思是,去你的,不要拿我跟傻X哲学家比,那是侮辱.
“老太太今天有空,不用看诊呀?”杨怀客气地说.
南丁格尔说出一句炸开锅的话:“杨怀,我要跟着你!”
晚上.
连一向神经大条的高力壮这次都感觉到,气氛有点尴尬.卡维娜斜睨杨怀,后者一头虚汗的,手指交错弄来弄去.
狂情暴走的杨怀,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小女儿姿态了?
唯一能杜绝一切污染的丝丝戴上专用手套,“夹起”桌上的青菜飞回杨怀碗里.“杨怀哥哥,吃青菜.”
“南丁姐姐,你怎么不吃?菜不好吃吗?”丝丝奇怪地问.杨怀的心在淌血,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顿晚餐啊?
陈则也是不敢动筷.如果说,治疗之尊南丁格尔大人要来作客,当然是上下欢迎而且高兴得要死;但如果治疗之尊说出口要长住这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可不是奥图大陆能承受得起的消息——整个大陆过半野生卡片的24小时免费强力医生说要当主体卡片?
而且是主动要求成为一个卡之中校的主体卡片!谁受得了这种消息啊?!
“不好了老大,湘西佣兵团的人说要找我们麻烦,在喷水池那边跟兄弟干架起来啦!”
“我操!”杨怀见机不可失,抄起星泊抬腿就走,“谁他妈的不要命了敢惹我们黑色疾风!”
一个契机令杨怀重振雄风豪气干云:“我出去踩几只蟑螂,陈则帮我好好招呼客人,酒钱算我的!”
“世界和平,我来了!”说完作超人状逃出门去.
陈则腹诽:“贱人杨怀!”
走了男主角不代表戏码落幕.高力壮匆匆扒完一盆白米饭,空盆子一放:“我跟杨怀去砍人了.”非常识相非常聪明.
陈则没那个脸跟去,也没那个胆留这,进退维谷.丝丝很忙碌地夹菜.
卡维娜问:“南丁格尔大人,你……认识我主人杨怀?”
“嗯.”南丁格尔放下餐具,摸摸自己脸上那道伤疤,“七十年了.”她陷入遥远的回忆.
当年于长金河渡口,青宫老鵼对她忽下毒手时,那个人就在不远处.她脸上中了青宫老鵼的毒镖,上面沾有奇毒“苦笑三仙”,立刻肿起一个瘤.这毒无药可解.
当时南丁格尔治疗能力还很低,不能自救.那个人暴喝一声,星泊轰得青宫老鵼几乎残废,拨出毒镖.“割自己的脸,放血.”那个人命令她.
“你是我哪位?”她反驳.
那个人大刀一挥,强大的冲击将她打入奔腾的长金河.
待南丁格尔在岸边醒来,毒瘤已遭星泊割开,里面的瘀毒之血被河水冲刷干净,已然消肿.
她的性命保住,那个人却不见踪影,仅留下一道无限回忆,无限惆怅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