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殿下认识她?”
“是的。这个人叫薛潋。”虽然画上的人改了发型,但叶灏泽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孩是路上扔掉的那个薛潋!
她没死当然很好,可若是她掌握了可以规避丧尸的方法的话……以她和他们的交情,怕是绝不可能告诉他们实情。
n军的司令员齐国栋见外甥面有难色,一问之下明白原委后,感叹:“这算什么事?到时候不要让陶敬堂他们几个在外走动就是了。至于殿下,她还没有面见您的资格。”
所以只要人搞来,那么其余的一切都不是问题?叶灏泽不再说话,而齐国栋自然可以吩咐参谋长,立刻开始搜捕。同时调集军医院精英准备研究小线,随时准备开始研究这个人不会吸引丧尸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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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这边计划周密,派出了前后十六只加强小组到外面找人。而薛潋这边却浑然不知,她已经成为了某实验室的内定小白鼠。
现在的薛潋,满脑子只有三个字:草泥马!
原以为末世了,博物馆这种地方没人来,东西肯定好找。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嘛!这些死沉死沉的东西有屁用?
结果咧?
空了!
空得干干净净!
别说小件让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门口一个底座就有六米的不明物体都不见了踪迹。
那么大的东西谁有能力拿走?
除了军队还有谁?
军匪!
薛潋心中本来就对军队没好感,这下子他们先抢了那好东西,她自然在心底越发厌恶。不过,书里也没说,那个人得到戒指的博物馆就是n市的。也许在别的城市也不一定。
事到如今,薛潋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不过既然n市没有,那她就应该到别的地方去找找。
不过这次,薛潋不想再骑自行车了。农用车她不会开,汽车她可会。乱世之时,满大街都是无主的汽车。仔细看看,油还有八成满。薛潋就把所有的收罗来的物资,包括那辆折叠自行车,全搬了上去。然后,寻了一个黑夜就往北方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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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潋看来,晚上比白天安全。这条理论也在之前印证过无数。可这次,薛潋的这个决定却是害得她吃了毕生最大的一次亏!
因为她才开车出了博物馆没有三里路,就被三股搜索小队给发现了。那三股人都有车,乘品字行转眼就把薛潋的车包围在了中间。废话一句没有,黑漆漆的枪管子排成一排,让脑残都没办法拒绝他们的任何命令。
“下车!”
“上车!”
从头到尾只有四个字。真不愧是全军装水准!
薛潋原以为找她不过是顺带,就象几天前发生过的事一样。却不想,这些人得了她后,却是立马掉头回军区。活象出来就是为了抓她一样!
而更离谱的是:她居然一进军区就被四个女兵给控制了。连洗澡这些人都近身监视!
薛潋……一头雾水。她实在搞不懂这是为了什么!而很快,她就在被推到一个到处都是白的无菌实验室。
里面,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齐刷刷的看向她,为首一个年纪最大的首先问话:“这就是那个丧尸不会咬的小姑娘?”
原来是为了这个!
难道她那天都跑出两条街了,还是让人看见了?还是那两个士兵根本没有跑?躲在一边偷看。
这些人实在太坏了!
“你们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研究一下丧尸不会咬你的原因。”一个较年轻的男人笑呵呵的接了一句。顺手过来就要摸薛潋的手。
结果他袖子还没碰到,就让一个窝心脚蹿了过去:“不要脸!臭流氓!我诅咒你全家死光光,诅咒你全家就被人轮死。”一边骂一边冲上去就打。
全屋子的人包括隔离室那边透视区的人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四个女兵很快上来就控制住了薛潋,可薛潋此时却已经失控了。
因为她认出来了!
这个男人、这个手臂上有一条三寸宽马疤的男人,就是小说里那个最后弄死薛潋的禽兽。
这人是个标准的变态!不爱女人就爱狗!原著中就是因为他那宝贝狼狗舔了一下薛潋。这货就借着他司令员老爸的名义,把薛潋从别人手里要来。让他的狗叉死了那个薛潋。
既然剧情强大到她就算是有了异能,也一定会碰到这人,然后让她蹂躏至死!既是如此,那她就先结果了他!
薛潋的这种狂暴性反应让两边的人什么意外,结合先前得到的情报……
“我看这孩子是在外面吃苦了,精神上有些障碍。还是先打一针安定,让她安静下来再说吧!”
在场唯一一个女医生这么建议。
薛潋大惊,打安定?那她昏过去还不是让人为所欲为?拼命的反抗。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那四个女兵,一只针头扎进手背,不到五秒,眼前便是一阵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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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昏过去了,人事不知。
而不能动的薛潋很快就被抬上手术台,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那个女医生做的,可得到的结果却是:“她还是处女!妈!我这脚挨得太冤了。”
齐磊揉着胸口,眼泪汪汪。白淑真却是瞪了一眼他:“你在军区里干干净净的,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这孩子说不定是看见什么让吓坏了也不一定。以后再出现,规矩点。不然吃了亏也别找我。”
“妈!”
这母子两个才说完话,那边齐国栋便已然陪着太子叶灏泽走了过来。
“她怎么样?”
“她好得很!”齐磊和叶灏泽是表兄弟,虽然因为一个在帝都,一个在N市,再加上一些旧事,平常不太熟,可齐磊向来一副和谁也是自来熟的作派。直接就抽出报告递了过去。
白淑真本来想拦的,可见那父子两个都没动,也就抿住了嘴。
叶灏泽素知这位表兄的性格,笑着就接过来了。看上面写着处女膜完整,妇科外检正常后,松了一口气。
复又把检查表递还给了齐磊,微笑的看着舅妈:“有劳舅母了。她还年轻,生逢乱世,难免胆怯些。如果能尽量少让男人在她面前出现,可能情况会好很多。”
“殿下慈悲,臣一定谨记。”
白淑真是名门望族出生,礼仪完备。虽现在是乱世,却仍然以宫礼相待。
叶灏泽微笑的受了,转头看见古曼云来了,便随她一道先走了。
走道时只剩下齐氏一家三口后,齐磊头一个串了过来,搭住了老爸:“爸,殿下和这妞有一腿?”
“说什么呢?殿下不过是看她可怜罢了。不许多嘴。到外面去。”
齐国栋一向是个严父。齐磊虽然油皮惯了,却还是乖乖的走了。等到四时无人后,齐国栋才走到老妻跟前低声讲:“虽然殿下只说是路上不得已扔了她,有些愧疚。可看殿下这作派,怕是对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你要对她好一点。”
说到好字时,齐国栋语音特别。白淑真低头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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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走在外面的古曼云听了殿下说完过程后,则是满不赞同:“殿下何必这样?那老狐狸正愁没机会往您身边安人。要是他想办法,把那女人送过来了,怎么办?”
“那还不好说?收了便是。”
“殿下!”古曼云气得大叫。叶灏泽却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我这边总会被安排来宫女。而又有哪个宫女,抵得上她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