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几个人还没有弄清楚什么呢,可是他们师父也不给适合的解释,只是让他们一味的逃跑,甚至他们这边还得带着一个昏迷的人,总是一路上显得艰辛无比。
可再坚信是他们选择的路总归是要自己走下去的,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相反的方向究竟是为何指出,可他相信兰州这个人,并且人家也算半个身份。
如今赶回去所能想象到的下场,他都不敢真正的细想,可仔细想来他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不然这个事情就太过荒唐了。
且不说荒唐与否,就说现在这么一个情节就已经显得极其奇怪了,而且诸多的事情之间想要拉扯出来的一个变化,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也摸不透。
总之这事情当中究竟有多少的假设和奇怪,他已经无法分清楚了。
事实上他也用不着去分得太不清楚,这世间的事情就是永远都能分清楚,并没有那般的痛苦和难受了。
他还得仔细琢磨一下今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呢,他并不是不信叶承所说的话,只是到底是他们钱却不是难做,很多事情自然也就说不清楚。
这样能那么简单的说清楚的话,也不会有一开始那些麻烦而又头痛的事情,这当中究竟哪里有些需要纠结的事情,那就更加难办了。
且不说这当中的难办究竟有多少吧,但是大体的人员都是能够分得清楚的,这其中没有那么容易,也没有那么困难,更多的是需要自己去琢磨一些。
他们不停的飞呀,甚至感觉到后面有大批的人员在追杀他,事实上当然是没有的,可是谁能够说得清楚的,这原本就是一个极其奇怪的事情,就是一开始就能说清楚的话,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麻烦。
他们不停的逃离没错,只能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逃离了,根本没有人说这是其他的做法。
“你们且记住咱们一定要不停的往前到,如果后面出了任何的事情,都得想着办法自己去应对,不能再这么继续的拖延下去了,我能感觉到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大对劲了,甚至我也能感觉到很多的事情已经开始走向了一个奇怪的模样。”
他说的这话都是完全没有办法的,说笑更让其余的男人更加进步,他们三个人要轮流着带着昏迷的人一同往外逃离。
而对于那个该死的联盟,大家都积极清楚其中他多么无语的处境,更加明白他们是多么不想,再继续让这件事情有更多的发笑的地方,换句话说他也很清楚。
这件事情一味的拖延下去,对于他们来说除了死路没有别的方向,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得寻找一个不同的模方向和场景,否则难以支撑他们接下来的日子,而他们的日子在现在就已经变得极其困顿。
“师父,那咱们总得边逃边想办法,要是最后出现了这个事儿并没有那么容易的话,咱们彼此之间如何能让这件事情继续呢?要知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也都是聪明的人。”
他说的这个大家仿佛意有所指,可是这边的人只来得及瞪他一眼并继续的往前行走,他们飞行的速度并不是特别的快,甚至在持续的减慢,很多事情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玄妙了起来。
应当如何去解释也没有人能够完全说得清楚,但是隐约能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一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过他们很快就迎来了曙光,因为他们真的就看到前面有人在迎接他。
尽管是一副迎接的状态,跟他们彼此之间还是打起了十二万份精神,并没有打算一开始就这么完全的相信或者给予信任,总是要事先怀着几分怀疑的态度。
才能将这个事情变得更为妥当一点。
而这边等车的人又何尝不是呢,他们早前接收到了叶承的信息,甚至都不敢过多的深圳,只敢出来两个人一同迎接。
这次出来的过程自然是提心吊胆,因为他们要在完全相反的方向来做这件事情,这一切都是叶承的安排,凤钰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任何的话,却也没有表示过任何的态度。
“是不是前面那几个人,我怎么感觉这个事情没有预想的那么好,咱们要不还是要小心谨慎一点,师父那边还不能完全的肯定。”
凤钰当然知道这事情不能开玩笑,所以一开始他这边就已经是打击了十二万分精神,绝没有打算要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的态度。
“你我都做好防备的状态,以防出了什么不该出的事情,不过也不要表现的过于慌张。”
他这话说的已经极其明显,其余的人再怎样都是有点自我的分寸的,这样再不敢那样子莫名其妙下去。
这是话虽这么说,可这样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毕竟他们接受的叶承信息已经是断断续续了,又不是凭着他们先前有神秘人的那些东西做保证,怕是此刻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
而面对着这两个人的迎接,对面的两个人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内心也是极度的惶恐和害怕,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甚至可以说他们对于这个事情完全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也不知道这种懵懂的状态将要维持多久。
“来者不如做的坦荡一些,先先把话说开了,彼此之间就少了一些顾虑,也没有那么多害怕,否则今天一味的伺候下去,最后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凤钰做事十分大胆,自然是直接喊出自己的话来,弄得对面的人吓了一跳,可彼此目光相对当中却意外觉得,有人发生比无人发生要来的好了许多。
“我们是托一个神秘人前来求助,他给了我一个信物,还问阁下一看,看看是否能放心,如果能放心的话,今日之事就轻松简单了。”
说着这话,这当师父的责任就得往前面走,不能让徒弟身陷险境,而其余的两个人看到师父这副模样是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