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每个人都在演戏,只是所饰演的角色不同而已,林哥和我也在演,他派人监视我,我也派人监视他,我想要揭穿他的真实面目,他何尝不想排除我这个异己?
在庆功会上,先是公司的全体员工敬我酒,莫总这个名号已是实至名归,众人心服口服,没人再因为我还年轻看不起我。中文w小w小w .一8小1一z八w.
在众人敬酒后,林哥单独找我碰杯,说的都是一些赞美的话,说我年少英雄啊,观音庙以后最有出息的可能就是我啊之类的话。
但是我不会再当真,好听的话后面往往藏着一把刀子,随时会要人命,我也虚伪的和他应付,气氛看似非常融洽,其乐融融的。
在喝了一会儿酒之后,尧哥找了个机会单独和我说话。
他皱起眉头,说:“小坤,你知不知道大小姐的事情?”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一紧,难道郭婷婷在八爷面前说我坏话?当即问道:“不知道,大小姐出什么事情了?”
尧哥说:“今天大小姐带着兄弟会的一个人去见了八爷,还要求八爷批准他加入咱们南门。”
我再吃一惊,说:“牧逸尘?”
尧哥说:“没错,就是你之前问我的那个牧逸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在尧哥面前也没有隐瞒,直接说了实话:“牧逸尘是大小姐的前男友,已经分手了,但大小姐似乎对他余情未了。那小子和宁公的女儿宁采洁也有一腿,不过闹翻了,似乎宁采洁想找人干掉他。”
尧哥听到我的话,点头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大小姐要帮他求情呢。中文w八w说w .八8小1网z网w八.说c八om”
我说道:“那八爷怎么说?”
尧哥说:“八爷当场雷霆大怒,本来想把牧逸尘给丢出去,可大小姐又哭又闹的,也没办法只能同意了。八爷刚才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牧逸尘那小子的伤养好了,就来我们西城战堂,让我看住小子,别让他骗了大小姐。”
我听到尧哥的话,不由苦笑道:“这小子之前背叛南城,现在为兄弟会不容,就想寻求我们南门的庇护,三姓家奴,靠不住啊。”
“八爷也是这么说,可大小姐那儿又哭又闹的,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同意让牧逸尘加入。”
尧哥说。
我说道:“他来战堂可以,但尧哥要限制那小子,千万别被暗算了。”
尧哥说:“我知道。”说完顿了一顿,续道:“你和大小姐怎么回事?我今天打电话给大小姐,提起你她当场就火了,让我以后别在她面前提起你。”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气,说:“牧逸尘被人砍了一只手,刚好人是我送去诊所的,所以大小姐怀疑是我卖了牧逸尘,所以对我有成见啊。”
尧哥说:“你应该找大小姐解释清楚,你要明白,八爷膝下无子,以后可能是大小姐掌权,你得罪了大小姐,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我苦笑道:“我知道啊,也跟大小姐解释了,但她根本不相信。”
尧哥叹了一声气,说:“我哪天见到大小姐,跟她说说,看能不能帮你们解除误会。八 一中文 w八w w.其实最直接的办法是找到砍牧逸尘的那帮人,一切真相大白。”
我说道:“我不在现场,连人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而且出事的地方在城中区,不是咱们的地盘,不太方便查。”
尧哥点头道:“是比较难办。”
我随即问了下牧逸尘的情况,尧哥说,牧逸尘被下了一只手,现在还在医院里,郭婷婷一直在医院看着,八爷也没办法,比较无奈。
还说八爷现在脾气改了好多,要是以前,牧逸尘早不知被砍死几百次了。
我之前和八爷通过一次电话,也知道八爷的心境变化,年纪大了,火气自然会小了很多。
可惜的是,牧逸尘这个儿子没死,假如真来战堂的话,肯定又是我的一大对手,不说宁采洁的事情,单说他被砍掉一只手,就足以令他恨我入骨。
不知不觉间,竟然得罪了郭婷婷,并且为自己树立一个强敌,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在南门的情况有些不容乐观。
如果牧逸尘这杂种和郭婷婷好了,郭婷婷掌权的话,那南门极有可能再无我立足之地,届时我该何去何从?
我很不希望这种情况出现,但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却有可能成为事实。
忽然间警觉,牧逸尘的手是谁砍的,为什么留他一命?难不成就是要给我制造强敌?
假设是宁采洁做的,那么她的目的很简单了,就是逼我离开南门。
尧哥回去和林哥喝酒以后,我一个人端着一杯酒,看着外面晨晨的夜空,满腹的心事。
“小坤,在想什么?今天应该开心点啊。”
夏娜走到我身边来问道。
我不想让夏娜知道这些事情,让他为我担心,回头微微一笑,说:“没什么,只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大展拳脚,将交通公司越做越大。”
夏娜笑道:“你一定会做到,我相信你。”说着靠上了我的肩膀。
……
交通公司庆功会结束以后,我便和徐伟德开始筹备元月一号的初次运营,为了庆祝这一重大的日子,我和徐伟德决定,在一号当天我们旗下的所有出租车免费载客,打响公司的名号。
虽然经营权落在我们手上,我们并不怕有人和我们竞争,但第一天还是得搞点活动,积攒一下人气。
另外一方面,老庄那边负责的麻将室也已经装修完毕,等着选日子正式开业。
这天我接到老庄的电话,便抽空去看了一下,并和老庄将日子定下来。
因为出来混的都比较迷信,我虽然不怎么迷信,可也得随一下主流,当即让老庄打电话给一个专门帮人瞧日子的,选了一个好日子。
瞧日子的很快回了一个电话,说冬月二十四是一个好日子。
冬月二十四说的是农历,算起来是公历十二月二十一号。
我虽然觉得比较紧,但也知道麻将室越早开越好,毕竟闲置着每天都要房租的呢,当下就这么定了下来,同时向尧哥、林哥禀报,并邀请他们开业当天来玩玩。
尧哥笑着说,肯定没有问题,他到时候带大批兄弟过来捧场,保证麻将室第一天的生意红红火火。
林哥虽然和我面和心不合,但他始终是我名义上的老大,所以照例得知会他一声。
林哥那儿的反应也差不多,笑呵呵的,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还不忘夸奖我几句,问我什么时候去酒吧打拳,他和我玩玩。
我笑着说,最近挺忙的,恐怕得过一阵子了。
在谈完正事以后,我正想离开麻将室的时候,一个俏丽的身影走进来,一进门就说:“老庄,有没有位置?”
我回头一看,却不正是李小玲?
李小玲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说:“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道:“我过来和老庄谈点事情。”当着老庄的面,也不好她的火,又来赌钱,这死女人!
李小玲笑道:“你在正好,帮我玩几把,最近我手气不好。”
老庄感觉我和李小玲好像有些不寻常,便说道:“坤哥,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
老庄才一走,李小玲就拉着我到了院子里,怒气冲冲地说:“莫小坤,你最近都不来找我,是不是想不负责任啊!”
我听到李小玲的话,登时睁大了眼睛,说:“我怎么不负责任了啊,咱们又不是男女关系。”
“好,莫小坤,你好狠的心,连你儿子也不想要了!”
李小玲说着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