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这东西,想必是想要将胡家的人送到被告席上吧!”
叶枫随手翻了翻后,将东西放在一边开口问道。
“没错,这几年胡家在西南行省做事天怒人怨,早就应该付出代价了,我准备将他们的证据上交给国家,让法律来审判他们!”
席老义正言辞的说。
“实不相瞒,在我看来这东西并没有什么用!”
不同于老人的激动,叶枫直接摇了摇头说:“权势的较量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这东西可以作为乘胜追击的证据,但是做不到绊倒胡家的东西!”
说罢,他随手将东西丢在一边,说道:“如果你们说的关于胡家的情报就这些东西的话,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
“可是……”席老顿时一阵语塞。
他何尝不知道叶枫说的是对的,对权势滔天的胡家来说,自己收集的这东西用出并不大,甚至都不会让胡家伤筋动骨。
这一份儿文件放在任何一个院长或者总经理的眼前都足够把他们吓出一身冷汗,但是在胡浩峰眼中根本不算什么,甚至都不能让他感觉到为难。
在真正的权势面前,所谓的证据,不过只是开玩笑罢了。
就像叶枫培植在东海和青州的势力,如果有人把义联集团踩线的证据放在自己面前,开口威胁,叶枫会觉得整个人是找死,挥挥手就有人替他把对方给处理了。
胡浩峰之所以留着席家,留着阿旺晋美这个名号,并不是因为他顾忌席老手中的这一沓证据,而是因为他这个身份。
对胡家来说,他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崛起引起帝都那些豪门的在意。
虽然西南行省已经被胡浩峰收入囊中,不过万一引起帝都豪门的注意,联手将自己扼杀的话,不是说他惹不起,而是因为太无趣了。
“啾……”这时候,天空中传来一阵鹰鸣。
老巴子起身推开窗户,啾啾缓缓的落在别墅的阳台,在他后背绑着一株开着的七星海棠。
正是叶枫从白苗族的墓穴中拿出来的至宝七星海棠。
玉蓉蓉上前拦了一步说道:“哥哥,你考虑清楚啊,席家的情报没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还要把这株花送出去吗?”
席柯小心的盯着叶枫。
她也没想到,席家所有的情报在叶枫眼中其实是一文不值的,如果这样的话,根据对等的交易关系,叶枫是不是真的愿意将这株珍贵的花拿出来,给席老治病。
“没事,我答应过的事儿,不会因为他们没给我情报而反悔!”
叶枫对着女孩笑了笑,掰开玉蓉蓉的手,伸手将七星海棠递了过去。
一旁的讫婆婆伸手接过,眼神复杂的看了叶枫一眼。
这东西对叶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把这么一个重要的东西伸手送给一个跟自己无关紧要,没什么关系的人,这是不是有些傻。
“讫婆婆请动手吧!”
叶枫开口说道:“既然我答应了别人的事儿,就一定会做到的!”
“好的叶先生!”
讫婆婆点了点头,拿着手中的七星海棠缓缓的走到一边,看着沙发上表情无比痛苦的席老说道:“你可真是造化,如果不是碰到了叶先生,想必过不了几年你就会死的无比痛苦!”
“请婆婆出手诊治!”
席柯恭敬地说。
讫婆婆瞄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席柯冷笑道:“女娃娃,你不用提醒我,我们苗寨的人说话算话,我说了能治就一定能治,这种毒诊治不难,难的是材料不好找!”
接着,讫婆婆伸出手来,口齿间轻轻的念了几句。
不一会,在婆婆的袖口,一群乌黑的蜈蚣缓缓的从他的袖口爬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众人吓得往后退了下。
蜈蚣本来就是天下四毒之一,尤其是一些女孩子对这种多腿的东西,都是从心里害怕的。
“哼!”
讫婆婆轻笑了一声,随手摘下七星海棠花的花茎以及两片花瓣,本来还想要摘花叶子的,后来想了下后,没有动手。
两片花瓣从离开花茎的一瞬间,突然放出一阵阵的异香。
在讫婆婆胳膊上的蜈蚣纷纷出动,缓缓的蔓延到花瓣上,接着几只蜈蚣在花瓣面前相互撕咬起来。
几条硕大的蜈蚣彼此撕咬,就像是蛇一样不断地起伏这身子,房间里不断的传来各种咯吱咯吱的声音。
看到这个场面在场的人吓得脸色都有些白。
渐渐的,最后仅剩的蜈蚣开始大口的吞噬身边这些同类的残骸,接着像是胜利者一样将讫婆婆手中的东西吞噬干净。
“张嘴!”
讫婆婆说了一声,接着猛地将席老的嘴巴掐住,将手中这只蜈蚣直接从席老的口中送了进去。
席老刚想要挣扎,可是他到底还是还没有回过点来。
蜈蚣从进入他喉咙的一瞬间直接顺着他的咽喉爬了进去,侧面看去,喉咙上有一团鼓鼓的东西顺着席老的喉咙咽了下去。
“你这是在做什么?”
“哼,既然是救人,不用出一点特殊的方法怎么能救呢,你以为我们苗医会跟那些中医一样,开方抓药?”
“这……”席柯眼神便的有些害怕。
这么一条大虫子钻进人的肚子里,那还不咬的皮开肉绽吗,这到底是杀人还是救人?
“呵呵,席小姐不用紧张,自古能者做的事儿都是比较不同寻常的,当初西医剖腹断骨的时候,在那些常年把脉喝药的中医眼中,想必惊讶不必讫婆婆的手段更耸人听闻,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
“你这老小子到是会说话!”
讫婆婆点了点头转身对席柯说道:“你放心,我既然说了能救回你家的大伯就一定能救回来,不用你说什么废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不用找我,全天下能救他的人也许不少,但是我相信他撑不到下一个人来。”
“好,好吧!”
席柯点了点头,摇动轮椅走到一边。
这里是席家的别墅,可是在这里面对这群奇怪的人,她反而有种在别人家做客的感觉,处处都显得拘谨。
“咳咳……!”
当讫婆婆说完话之后,沙发上的席老重重的咳嗽起来,用的力道之大,似乎要将整个肺部都要咳出来了。
很快,重重的咳嗽之后,席老抓住喉咙用力的呕吐起来。
刚才那只钻进他喉咙的乌黑色的蜈蚣,像是被融了一半的身子似的,直接从嘴里掉了出来。
“啪叽”一声,蜈蚣掉在地上,看着分外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