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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岩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很欣赏云木的傲气,而云木也的确有资本。
林斌胜出后,却没有急着下擂台,缓缓抬起右手,握成拳头放在心口上,猛然高声道:“锦绣阁,威武霸气。”
少林七十二项绝技——狮吼功。
声音远远的传开,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其他擂台上比斗的修者,依然再专心比斗着,但除去擂台上的八个人外,其他人都是扭头看向林斌,一个个都有些不解,这个面具人也是锦绣阁的员工?
“锦绣阁,威武霸气。”
马毛和徐午言听声音确定是林斌了,激动的身子乱颤,用尽全力嘶吼。将身边的一些观众吓了一跳,都纷纷白了他俩一眼。
林斌没有解释,也没有再说话,转身下了擂台,没有去找雪烟等人,而是径直离去。人群中出来一个白衣女人,跟随在他身后,像个婢女似地。
廖十娘和戴红锦都是目光有些复杂,看着林斌带着白衣女人离去,不过戴红锦反应快,扭头看了眼廖十娘,似笑非笑的说道:“他的女人比你预想的要多一些吧。”
“也超出你的预想了吧。”廖十娘戏谑的看了眼戴红锦,而后就走了。
当雪烟和鬼剑看到那个女人,眉头就顿时紧皱。
魅姬。
他俩在界碑村都见过。
“她怎么在这里?”鬼剑神色凝重的看向雪烟。
“不像是有敌意。”雪烟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其他人离开。
戴岩眉头微微皱起,没想到面具人公开承认是锦绣阁的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面具人,火了。
街头巷尾都在谈论面具人的术法。
锦绣阁附近盯梢的人忽然就成倍增长,却没有人看到面具人。
有细心的人发现只有柳旭不在锦绣阁,那个面具人就是柳旭吗?
有人觉得是,也有人觉得不是。有人开始调查面具人的名字,吴相,很快就查到割下林斌脑袋的那个吴相,可这个吴相和锦绣阁貌似没有一丁点关系。
越查就越乱。很快就出现了很多关于面具人吴相的传言,其中有一条传言说是锦绣阁的老板娘雪烟,重金请来面具人吴相,让他喊出那句‘锦绣阁,威武霸气’,为的就是让人都知道锦绣
阁。这条传言可信度很高,毕竟泡面工厂完工一个多月了,泡面却依然限量销售,很有可能是在造势做宣传。
众人回到锦绣阁,雪烟和鬼剑就带着关耀进了房间,开启隔音阵盘后,鬼剑皱眉问道:“这一个多月你和林斌干什么去了,怎么今天才回来,还有你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老大将我扔在水潭下面的石室就走了,今天才回去带我出来。”关耀小脸上满是幽怨之色,这一个多月他过的很是不好。
林斌那天走后,他就开始研究玉简中的阵法,废寝忘食的研究,收获颇丰。藏獒死心眼啊,坚定的执行林斌交给它的任务,死活不让关耀离开石室,哪怕关耀想要出去洗个澡都不行。一个多月没洗澡,又没有换洗的衣服,关键是他还尝试着布阵
,阵法出错很恐怖,气流如刀,幸好多次藏獒都救了他,但他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割的像是布条。一次次危机关头,虽然是被藏獒救下,关耀还是一次次被吓出冷汗,但身上那股让人作呕的怪味,是他的汗水混着藏獒的尿形成的,加上一个多月没洗澡,那气味很刺鼻
。藏獒在灵兽牌中很是憋屈,可是放出来没人陪它玩就无聊,就不分时候的缠着关耀。关耀一心修炼,被缠烦了就用对付王石的‘千峰阵’困住藏獒,屡试不爽,可是有一天当
藏獒终于破阵而出,就尿了关耀一身,偏偏它还不让关耀离开石室去水潭洗澡。
关耀与凶兽的处女战,就是给藏獒了。
鬼剑不关心藏獒现在是死是活,听关耀解释完,就皱眉问道:“这一个多月里,你都没有和林斌在一起?他去哪里了?”
“不清楚。”关耀摇头。他在石室中早就忘记时间了,今早林斌和魅姬突然出现,他才意识到已经在石室待了一个多月,根本没时间询问什么,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雪烟和鬼剑最关心的其实是魅姬,实在想不明白魅姬怎么和林斌搅在一起的。可他俩还没有问出来呢,关耀就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个叫魅姬的姐姐,是怎么回事?”
显然关耀也不知道魅姬怎么就和林斌在一起了,不过雪烟发现魅姬对林斌没有敌意,也就没有再追问什么,很明显问了也是白问。
马毛很八卦,但他不敢八卦林斌的事情,就换了身衣服离开锦绣阁,去人多热闹的酒楼茶肆等地听别人说各种传言,然后回来再说给其他人听。
徐言午对这些八卦没兴趣,他要做锦绣阁的旗帜,这事他在回来的路上有询问雪烟和鬼剑,二人不怎么关心,他就和杨小花几人研究一番,这才去找裁缝制作旗帜。
杨小花回房修炼,老马、杨政和王升三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聊的自然是今天的大比,不过话题始终是绕不开关耀,杨政颇为感慨,真是想不到关耀变化如此巨大。王升毕竟相当于野马城派出所的所长兼刑警队队长,眼光毒辣,看事情能看到本质,喝了几口茶后放下茶盏,看向老马和杨政,笑道:“锦绣阁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你们这
些人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其他时间爱做什么做什么,也没有人管你们。一开始我以为锦绣阁和其他的商铺一样,老板对你们这些做伙计的……”王升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对,按你们的说法是叫员工。我以为雪烟是对你们这些员工漠不关心,后来雪烟出去游历,鬼剑更是不管你们。说实话,当时真不没觉得锦绣阁有什么好的,可来的次数多了,我却发现你们这些人都把锦绣阁当成自己的家,有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抢着做,谁也没有怨言,我真的很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