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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衿沉默了,半响,说道:“我会和他说出,.”
季琴摇摇头:“虽然他是为了别的女人送我这个,但是也算他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我想把它留下。”
何子衿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伸出手:“算了,你把那只口红给我,我还给子墨。”
“没有关系,”季琴摇了摇头,“他要是爱上了我,就不会怎样。何子衿,如果我不方便去见子墨,那你告诉他,我会等着。”
何子衿沉吟片刻,说道:“我知道,但是季琴,子墨和甘甜的感情,远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我是看着他们两个长大的,子墨对甘甜的上心,不曾用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季琴,如果你能成为何家的一员,我很欢迎。但是现在,我真心地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子墨的狠,或许你是没有见到。”
“何子衿,你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就是希望一直和他在一起。”
何子衿摇了摇头:“季琴,何必呢,明明知道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何必这样,日后遭苦,你图的什么?”
“我想和他谈谈。”有些恳求的,季琴说道。
何子衿神色渐渐恢复正常,说道:“季琴,子墨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被关了禁闭,他的倔强脾气可是没有丝毫改变。”
季琴以为何子衿是在为难,说道:“我知道现在最好不要和他见面,可是我真的想要见见他,我有些话想要问他。”
何子衿看着季琴唇上的颜色,有些吃惊,慢慢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季琴找到何子衿时,他刚刚参加完一个病人的会诊。季琴喊住何子衿:“何子衿,我能去看看何子墨吗?”
只是终究是何子墨送的,那个她爱得那么深的男人。拿出一个小镜子,季琴对着镜子抹着口红,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皙,大红色的口红衬托着整个人更加秀气美丽。
休息的时候。季琴看着口红发呆。她陪在他身边5年,他从没有送给她什么,现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主动给她送了礼物,想着季琴觉得有些可笑。
季琴猜出了何子衿说的是谁,握紧了口红,心里有些开心有些失落:“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何子衿摇摇头:“是有人让我带给你的,他说,你们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其他人。对了,他还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口红,可以还给他。”
季琴问道:“你是不是送错人了?”
甘甜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只口红,金色的外壳看起来尤其高档,口红的颜色是大红色。
何子衿说道:“你自己看。”
季琴隔天是白班,刚进办公室,便看见何子衿对她露出怪异的笑容,接住何子衿扔过来的东西,季琴问道:“这是什么?”
“没,没有。”季琴慌忙说道,“我只是问问。”
李艳丽并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听季琴这样说,有些吃惊:“季琴,你不会做了什么?”
“要是,要是因此闹出人命了呢?”
李艳丽拍了拍季琴:“你做什么亏心事了?抢回你的丈夫,那是捍卫你自己的权利。”
往李艳丽的怀里靠了靠,季琴问道:“妈妈,做了坏事会心亏吗?”
季琴晚上睡在床上,勉强应付着李艳丽。闭上眼睛,季琴脑海里一会浮现许婷的面容,一会想起白日里看到的那跳楼的惨象。
——
李艳丽笑道:“好啊,我也想和你好好聊天。”
晚上怕被噩梦缠绕,季琴握住李艳丽的手,说道:“妈妈,我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回去的时候,季琴想着和尚的话,心里依旧有些不舒服。她不是一个信佛者,只是因为害怕才前来讨个心安,想着心不诚没有任何效果,季琴更烦了。
季琴心里不舒服,却是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看错了,我只是过来拜拜佛,没有其它的意思。”
和尚起身,双手合十:“女施主,心若不诚者,来了也是没有什么用。你的印堂发黑,放下心中俗念,一心向善方可。”
季琴注意到刚刚那一幕,走了过去,说道:“你刚刚为什么摇头?”
进寺院需要买门票,季琴买票进去,直接去了大雄宝殿,刚刚踏进殿门,坐在一旁诵经的一个和尚看见季琴,放下手中的经书,将季琴打探了一番,摇摇头,坐下继续看着经书。
季琴本来不信这些,只是最近发生的事让季琴不安,只想拜拜佛,讨个平安。
a市在江边有一家千年古寺,a市信佛的人一般都会去那儿上香拜佛念经。
——
季箫同意了:“也好,上午你睡一觉,下午让你妈陪你去。”
季琴点点头,说道:“爸爸,我想抽空去寺院一趟。拜拜佛,心里也安定一些。”
“那就什么都不要多想。”
季琴咬紧唇,点了点头。
“你还想不想嫁给何子墨了?”
“爸爸。『雅*文*言*情*首*发』”
季箫双手按在季琴的肩膀上,说道:“不是我们害死的,季琴,你听着,那个女人的死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要怪就怪她的工作,就怪她不该招惹林家,不该跟何子墨扯上关系。放心,如果那个姓甘的女人还是不松口,出手的也不是我们,你只要乖乖做新娘子就可以了。”
“不,不是。”季琴摇摇头,“爸爸,当初选择学医,是因为我想拯救人的生命,你在医院大门那树立一个白求恩的雕像,不也是这个意思吗,救死扶伤,可是爸爸,我们害死了一个人!”
“怎么,她答应你了?”
“爸爸,不要那样做了。”季琴摇摇头,她觉得现在她就要崩溃了,要是再弄出什么事,她自己会先崩溃。
“放心,已经定案了。”季箫安慰道,“你和那个女人说的怎么样的?不过事情闹大了也好,没有人是不爱惜自己生命的。”
季琴握紧了双手:“爸爸,这件事,会不会被查出来?”
季箫也想和季琴谈谈后面的计划,支配走了李艳丽,看着面色难看的季琴,说道:“有些事,你别放在心上。”
季琴想去和季箫谈谈,但是又怕被他责备。
女儿回家了,李艳丽很高兴,得知季琴打算搬过来住一阵子,更是开心。
季琴没有回到她自己的单身公寓,而是去了父母家。一个人在家,她觉得害怕。
车窗缓缓摇下,里面的女人面色苍白,对着她在笑。那面庞,是许婷。季琴吓呆了,闭上眼,使劲地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睛,发现那辆车子上的司机实际是一个男人。季琴松了一口气,觉得她大概是神经太过于紧张了。
季琴一路上都在害怕,路过一个红灯的时候,季琴停下来等着灯变绿,一辆红色的车子在季琴的车子旁停下。季琴随意看了一眼,整个人呆住了。
季琴不愿意再在这儿多呆一秒,匆匆返回停车场,看也没有看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眼,打开车门,想要快点回家。
“送到医院都已经是晚期了,今天早上听说他精神还挺好,会不会是回光返照。”
“这个是脑瘤病人,今天刚换到203病房。”
两个护士从季琴身边走过,说话的声音飘到季琴耳里。
是住院部的方向,季琴走了过去,又有人跳楼了。这样的场面在医院里有时会遇到,只是今天,季琴觉得格外的恐怖。
拿出手机,季琴使劲地把它扔到一旁,手机落地,同时不远处传来“碰”的一声。
心一横,季琴拉开包,看见躺在包里的手机,季琴整个人傻掉了。她明明看到何子衿把这个手机放在一旁的,现在却是到了她包里。
季琴瞪大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发现手机是在她的手提包里响的,迟疑了半天,季琴刚准备打开包,铃声止住了。只是一会,铃声再度响起。
忽然间,手机响起。却不是她的手机。
外面是个大晴天,阳光很是灿烂,照在身上也很舒服,但是季琴却是觉得浑身发冷。慢慢地走到停车场,季琴拿出车钥匙,想去打开车门,手不由地颤抖着。
季琴换下白衣大褂,慢慢地走出办公室。
“那应该是小胡的了。”何子衿随意地将手机放在了一旁。
“不是我的。”季琴掩饰住心中的惊恐,说道。
“那。”何子衿指着值班室里的床。
季琴看了一下拨打的时间,整个人的脸色变了:“你,在哪找到这个手机的?”
说着,何子衿把手机递给季琴。
季琴摇了摇头,何子衿装作无意间打开,诧异道:“是小胡的吧,昨天还给你打电话了。”
大部分医生在另一间屋子聊着天,何子衿在屋里踱步,趁着季琴不注意,装作从床上拿起一个手机,说道:“这是你的吗?”
季琴摇摇头:“没什么。”
季琴担惊受怕一个晚上,第二天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八点多钟交班的时候,何子衿看着季琴一脸疲惫,说道:“季琴,你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
何子墨点点头:“那么,再麻烦你一件事。”
何子衿叹了一口气:“好了,你不必一再地提醒我,我知道该怎么做。”
“林家早有人把这次的计划告诉了她,她没有走,大概是用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去见林煜。她在现场留下了一个录音笔,里面该有的都有了。我已经让人去拿了那只笔,必要时,会派上用场。哥,我把这个告诉你,你会告诉别人吗?你要是随便就拆散别人的姻缘,那么,我祝何毕晟永远没有妈妈。”
“什么?”
何子墨拿出一张纸:“哥,这是在季家父女状告我之前,我收到的。许婷她,可以说是自杀。”
“我不是维护她,不然我刚刚怎么会帮你。我只是想知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何子墨看向何子衿:“你是说,许婷要是和我没有关系,她就会没事吗?哥,因为季琴是你的同事,是院长的女儿,你就这样维护她?”
何子衿沉吟片刻,说道:“其实,这件事林家是主谋,虽然只是私下听说,林家一直把林煜的牺牲算在许婷头上。说起来,何子墨,你也有着责任。”
何子墨冷笑:“她这是自作自受。”
何子衿摇摇头:“你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要这样折磨一个女孩。我看她这几天精神恍惚,大概受到的惊吓也不少。”
何子墨淡淡说道:“不就是一个玩笑吗?她心里有鬼,才会害怕。我倒是希望她被吓得精神失常。”
“何子墨,你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何子衿抱着双臂,说道,“我看你,完全没有着急的意思。刚刚那个电话我是替你打了,你这样吓一个女孩子,有点说不过去吧?”
放下手中的棋子,何子墨看着何子衿:“有兴趣陪我玩一盘吗?”
“何子墨,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走至何子墨身边,何子衿皱着眉头问道。
车要是吃了马,会解除将军危机,但是会面临红方炮的威胁。一旦没有了车,可以进攻的棋子又少了一个。
“嗯。”何子墨拿起红方的马,走到黑方的车旁。
何子衿移开手机,看着拿着象棋自己跟自己对弈的何子墨,说道:“她似乎很害怕。”
——
抱着双臂,季琴坐在地上,她没有想到会闹出人命,真的没有。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手机里传来,季琴感到腿在发软,尖叫一声,将手机扔掉。屋子里,呆着害怕,出去,她更不敢。
“你感觉到了吗,在你背后。”
“喂。”季琴不耐烦,“谁?不说话我就挂了。”
季琴是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接听了电话,那边半天没有声音。
到底是抵挡不住困意,季琴睡了过去。季琴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有人压在她身上,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想要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人松懈下来,季琴倒是觉得有些困意了,只是她不敢睡觉,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想加夜班。
听胡医生这样一说,季琴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她自己吓到自己了。
“你忘记了吗,今天时间不够,不是还有几个病号没搬走吗?你要是不舒服,就去睡一会,今天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可是,那儿不是没人了?”小声的,季琴问道。
胡医生皱眉:“晚上真是一刻也没法休息。季琴,你不舒服就别去了,我去看看。”
203的病房铃声又响起了,季琴吓了一跳,咬紧了唇,不知所措。
季琴勉强笑笑:“其实我想去其它医院的,家里人不愿意。我想凭自己实力。”
“季琴,你其实不必这样拼命的,我要是有个当院长的爹,怎么也要过得舒服一些。”
季琴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密密急急的汗水,看起来似乎大病一场一样。
这个声音,是和季琴一起值班的同事。季琴松了一口气,坐起身子看着胡医生,勉强笑笑:“是有点不舒服。”
“季琴,你不舒服吗?”
忽然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在值班室门口止住,门被推开,季琴不敢抬头,只觉得全身似乎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
季琴记得203的病人已经全部搬出去了,暂时还没有新的病人住进来,那儿不该有人的。趴在桌子上,季琴几乎要哭了出来。
忽然间,二楼病房203的响铃响了。二楼原本是给留给做了外科手术的病人的,现在医院调整,打算把三楼的肿瘤区移下来,三楼专门作为传染病的隔离区。
挂断了电话,季琴害怕地握紧了双手。
“怕什么?”季箫责备道,“多大的人,又不是没有值过夜班。”
季琴忍不住了,和季箫说道:“爸,我有些害怕。”
季箫责备了季琴一顿,说值班的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临时找人过来也不合理。
季箫听出了季琴的声音有些颤抖,问是怎么一回事。季琴不敢说是害怕,就是说有个男的放心。
今天普外科值夜班的有两个医生,一个因为病人需要,去病房了,剩下季琴一个人在办公室。平日里觉得明亮的灯,现在季琴觉得有些暗。
或许正是应了那句话,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作为医生,在学生时代就和尸体打着交道,解剖学,也是季琴学的很好的一门。医学院的解剖大楼,一直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即便是在夏天,也会让人觉得一股凉意。季琴是不害怕的,哪怕是晚上,她也敢一个人去解剖室的。
因为季琴的叔叔打了招呼,这件事情才没有多被扩大化。只是季琴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一闭眼,就看见许婷的尸体。
何闫告诉她,只是给许婷一个教训,用她的事来威慑下甘甜。而且也是林家的意思,为死去的林煜报仇。只是,季琴也没有想到会闹出人命。
类似这样的传说,在医生护士之间流传着,虽然后来医院的领导知道了。严厉禁止再说这些怪谈,但是依旧阻止不了这些怪谈在私下里的传播。
还有传说,因为医院住院部四楼的天台那,总会有病重的患者跳楼,到了晚上,四楼上锁,不准人上去,除了巡夜的人。听说医院好几个巡夜的人在四楼巡逻的时候,看见了空中飘浮的一双脚,吓得不少人辞职。
比如,一个护士说,她在午睡的时候,感觉有人挤她,说她占了他的床,还将她踢到了地上。护士醒来,发现她真的是躺在地上。后来护士长听说了这事,吩咐将那张床换掉,因为之前有个病人是在这张床上病逝的,护士做梦的日子恰好是头七。说起来,换了床后,那个护士再也没有做过这个梦。
季琴是不相信什么,但是在医院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诡异的传说。
季琴给父亲季箫打了电话,想要一个男医生过来陪她。
季琴挂断电话后,满脸的惊慌。今天恰好她值夜班,被甘甜那样一说,她无由的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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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闭上了眼睛,刚刚那一番话,她是吓唬季琴的。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害人者会被死去人的灵魂报复,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冤假错案。窦娥冤,说到底,只是一个美好的乌托邦。
钟表滴答滴答走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听起来是那样清晰。
慢慢的,甘甜放下手机,坐在了沙发上,盯着挂在客厅墙壁上的挂钟。
那边没了声响,季琴挂断了电话。
“是吗?”甘甜轻声说道,“可是你不是帮凶吗?季琴,有些事情,可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说不定,你半夜醒来,你在床边会发现什么。”
季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甘甜,你别虚张声势,我告诉你,人不是我杀的,她就算复仇也找不到我。”
甘甜抿紧了唇,听着许婷的声音,慢声说道:“季琴,你不怕吗?你的后颈那,没有冷飕飕的感觉吗?”
“我没有多少耐心了,甘甜,你看,马上就要到年底了,我算了下,明年年初有几个好日子,我想和子墨把事情办了,你能不能不要拖我们的后腿?还是说,逆着你真的打算和那个女人一样?”
甘甜又接到了季琴的电话。
甘甜想起了当年甘祥和的案子,或许也和这件案子一样,真正的幕后黑手还在逍遥着。有些心烦的,甘甜关掉电视。
甘甜打开电视,新闻又在报道江边女尸的案件,案子已经确定,凶手也确定下来,只是知道一切的甘甜看着这个新闻,觉得可笑。真正的元凶还在逍遥。
甘甜点点头,说道:“那麻烦你了。”
“你别这样说,眼看着我的朋友一个个孔雀东南飞,我这个不婚主义者都觉得心寒。放心,我会尽快联系到子墨,弄清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甘甜有些感激:“辉子,谢谢你。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如果他们真的想对我做什么,怎么都躲不过去的。”
楼道口有防盗门,进去的密码只有业主才知道。莫辉站在门口,和甘甜说道:“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天天来蹭饭吗?你需要什么东西,和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去买的。”
甘甜本想送莫辉去楼下,被莫辉拒绝了。
莫辉点点头,跟着甘甜上了楼,也不算白吃饭,帮着摘菜,切菜,吃完饭又帮着洗碗,等甘小黑去睡觉了,莫辉这才告辞。
甘甜笑道:“辉子,我手艺不太好,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也是可以。”
莫辉有些抓狂,他竟然被一个小屁孩嘲弄了,莫辉本来觉得甘小黑比较可爱,现在看来,他一点是不可爱。
说着,甘小黑有些可怜地看着莫辉:“莫叔叔,你真可怜。”
甘甜尚未回答,甘小黑说道:“要是不答应呢?莫叔叔要吃饭,妈妈不给,就是吃了闭门羹?”
到了地方,莫辉停下车子,笑嘻嘻地问道:“甘甜,我还没有吃饭,可否赏我这位司机一顿?”
甘甜现在住的地方是莫辉的一个私人公寓,莫辉说,他暗中也派人保护了甘甜。
甘甜唇角微微上扬,被甘小黑和莫辉刚刚那一番话逗得心中的阴影散去了一些。
莫辉扶额:“我要专心开车,不和你扯淡了。”
“为什么我要问你要可乐?我又不爱喝可乐。”
“就是,就是,”莫辉憋了半天,说道,“就是你问我要可乐,我不给你。”
“那是什么?”
莫辉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想了半天,解释道:“这就是一个比方,不是汤。”
“闭门羹是什么?”甘小黑眨了眨眼睛,问道,“是不是也是一种汤?”
甘小黑点点头,莫辉在一旁接过话,说道:“这样好,免得到时候吃了闭门羹。”
搂住甘小黑,甘甜说道:“让你莫叔叔去打听一下太爷爷的情况,要是太爷爷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看望。”
甘甜想起何子墨走的时候,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压根儿就没把进局子这事当回事,或许是因为他算准了自己会被赎出,但是现在被关了禁闭,甘甜还是有些担心。
听着甘小黑的话,当着司机的莫辉开口:“甘甜,我觉得事情大概没有那么糟。或许,子墨他是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