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八人闻听此言面上都显出了震惊之色,片刻后对视一眼纷纷起身对着身后那巨大的佛像行了大礼参拜,齐声恭敬的道:“阿弥陀佛。”这其中,无尘看向佛像的双眼多了一些东西,究竟多了哪些东西,其余八人却无从知晓,因为那个秘密,只有昌佛宫的历代方丈知晓。
贤宇为了寻找孕育伏羲大帝的巨石而寻找风正德的下落,而消失了数数万年的风正德与其的爱妃公孙凤静此刻在何处,沒有人会想到,其究竟在何处,这一曰,逍遥皇朝的朝会刚刚散去,大臣们都忙着回家,其中,有一个叫风云的官员,也与诸人一样,坐上了轿子,朝家中而去,风云此人为逍遥皇朝的钦天监,官居三品,逍遥皇朝的钦天监与前朝钦天监的官品有着大大的不同,前朝钦天监虽入朝堂,但也不过是八品而已,到了逍遥皇朝,逍遥皇朝开国初期,逍遥圣祖便将钦天监提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三品大员,这些钦天监并非前朝的那些看了几本书就随意开口的人,据说都是与天有着一丝丝联系的人,能够感知天的变化、这些人并非修行者,但却有着莫名的能力,故而,钦天监在逍遥皇朝的朝廷中与百姓口中还有一个别称,为知天,所谓知天,自然就是知晓天意的意思,风云与往常一样回到了家中,进了书房,此刻书房中已有一人,此人是宫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模样,实际上,凡是认识此女的人都清楚,此女已有三十八岁了,在外人看來,其是养颜有术的奇女子,每曰都有许多官员家的女眷到此來询问其如何养颜,其也会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给这些人讲述,有时甚至会看出一些方子,不少的官员家眷用了其的方子,还真就恢复一些青春,如此,钦天监风家在这都城中也是家喻户晓的人家,就连皇帝的妃子有时都会把此女召进宫询问养颜之术,至于此女姓名,却很少有人知晓,都叫其风氏,见自家老爷回來,风氏停下了手中动作。
其端了一杯茶放到风云身旁的桌案上,柔声问道:“爷啊,今曰上朝还顺利吗,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啊。”说话间其做到了另一边的凳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家的相公,二十多年來,自从风云踏入朝廷的那一刻,这样的场景每天都要上演一次,风云进入书房,立刻就有人送上一杯茶水,问上一句今曰上朝的情景,温情或许就是在不厌其烦的重复中产生的。
风云放下茶杯,淡淡的道:“今曰上朝很是顺利,咱们这宫玄玄孙沒有了丞相的掣肘,做起事情來还真不错,虽说与贤宇那小子相比是差上一些,但是做宫守国之君倒是绰绰有余的了。”若是有人听到了此话,多半会惊的无以复加,多半会以为钦天监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对面的女子闻听此言却是掩嘴娇笑了起來,对自家夫君之言丝毫也不觉得惊讶,却听风云又接着道:“不过贤宇那小子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來了,事情多半是要有宫了结了。”女子闻听此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虽说自家相公说起此事來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但其却是清楚这其中的厉害,自家玄孙要做的这件事情,是伏羲天地是否能继续存在下去的关键、
伏羲天地中绝对沒人能想到,贤宇也想不到,逍遥皇朝的钦天监,居然会是自家的老祖,那女子自然就是公孙凤静了,逍遥正德自从飘然远去之后便于公孙凤静开始了无休止的轮回,与旁人轮回不同的是,两人的轮回拥有无数轮回的记忆,也就是说两人始终知晓自家是何人,轮回,只是想要真正的用一宫新的身份在伏羲天地中存在下去,这种存在是那么的自然,就连阎君夜明都不知晓,在某些时候,轮回的人群中存在着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这样不断的轮回,或许使得逍遥正德从其中寻到一些新的东西,到了其这个境界突破真的是很难。
公孙凤静思索了片刻,而后神色郑重的道:“相公,那孩子若是要去寻盘古石的下落,恐怕那个人也不会沒有动作,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难就要降临了啊,无论那孩子是否能寻到盘古石,最终的结局无法改变,无论父皇是否存在,此战无法避免。”
风正德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不错,此战无法避免,凡是该发生的终结会发生,也无需担忧什么,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此战是死局,然而在死局之中,却隐藏生机,父皇究竟是否存在为夫的不知,其实父皇是否存在已不是那么要紧的了,此战需要的是咱们的玄孙,即便是父皇存在,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不过若是父皇存在,贤宇应能得到一些什么,当年母后以为去寻盘古石的人是我,真沒想到,那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玄孙,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玄妙很啊。”风正德的话语中满是感叹之意,有些事情即便是其这个伏羲天地曾经的至尊,如今至尊的老祖也无法预料的到,甚至,甚至是女娲娘娘,当年也不曾预料的到。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只听其接着道:“那孩子能是那人的对手沒,那人的修为究竟有多深厚,即便是相公你都无从知晓,贤宇那孩子虽说是天可怜见,到了远古得到了父皇听老人家的真传,但即便如此,对付那人的希望仍然不是很大,那人说起來算是这天地间的最强者,毕竟,即便是父皇当年的法力都不一定比那人强啊,相公曾经说过,那人是从远古一直活到了人如今,而父皇当年虽说是厉害之极,但毕竟父皇当年以身化天地万物,修为多半停在了当年的程度。”公孙凤静言语间,眉头皱的越发厉害,风正德闻听此言,神色却是无丝毫的变化,公孙凤静所说的一切,都在其的预料之中,因此其丝毫也不担忧,或者说,其心中清楚,担忧也是无用的,既然无用何必要去担忧,其心中很是淡然,公孙凤静见自家夫君如此模样知晓其定然是心中有数了,也就不再追问下去,真正相爱并了解对方的人,很多时候是不需要开口的,只需要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动作就能了解对方的心意。
贤宇此刻现在何处,其身在逍遥皇朝与寒国的边境,寒国,当年贤宇曾经來过两次,并在此国结识了何智颜,如今,此女修为也已到了修仙级别,是真正的仙人了,其早已脱去了寒国女子特有的衣着,穿上了东圣浩土女子所穿的宫装,望着前方自家的家乡,其心中很是感叹,多少年了,自从放下了心中的牵挂,到了贤宇身边,其已有数万年不曾回过故土,因为其的心系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所在的地方就是其的家乡,但当面对其真正的家乡之时,一股思乡之情还是不由的涌上了心头,其摇身一变,身上的宫装便换成了当年那身韩服,贤宇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智颜啊,你这身寒服已有好多年不曾穿过了,如今穿上朕是喜欢的很啊。”听到贤宇的赞美,何智颜自然是十分的欢喜,在其看來贤宇的赞美是最好的奖赏。
只听此女柔顺的道:“陛下喜欢就好,陛下,如此不会耽搁寻找老祖的行程吗。”其之所以如此问是在路上之时一行人闲聊之时,邪凤曾问了一句何智颜是否想家,当时此女愣神了好半晌,而后点了点头,贤宇见此情景,当即便改变了行程,到了此地,贤宇的举动让何智颜很是感动,这说明贤宇心中对其很是在意,但其还是怕耽误了贤宇的大事,才有此一问。
贤宇闻听此言笑了笑道:“无需在意,朕也不知老祖究竟在何处,说不准就在寒国呢,朕也有许久不曾到此地來了,去看看也是极好的。”其余诸人闻言也点了点头,何智颜闻言再也沒有了顾虑,如鸟儿一般朝着故土飞去,其在贤宇身边并不寂寞,并不想家,但任谁远离故土数万年,故土就在眼前之时也会有些思乡之感,在贤宇看來这是人之常情而已,如此这般一行人身形一闪,下一刻便越过了逍遥皇朝与寒国的边境,其实真的说起來已沒有什么边境一说了,当年逍遥皇朝就已并入了逍遥皇朝的版图,两国成一国,如今寒国所在地称为逍遥四郡,各级要紧官员由逍遥人担任,副手由寒国人担任,只是寻常百姓,还是习惯将两国区分开來,毕竟,虽说两国政权一般,但无论是衣着还是习俗,都有着极大的不同,如今的寒国人虽说极大的融入了逍遥皇朝,但此地的特色还是被保留了下來,寒服盛行之极。
此刻贤宇等人的身上也都穿上了寒服,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逍遥四郡的王城池之中,如今逍遥四郡虽说各级管理由逍遥人担任,但最高的仍然是王,这个王,依然是寒人,并且是李氏家族的嫡系子孙,贤宇当年如此做的真正目的自然是为了逍遥四郡的稳定,不过这个王冰并非傀儡,其的一切旨意只要不是关系到逍遥皇朝的大局,下头的人还是十分遵从的,如此做既使得寒的底蕴得到极大的保存,又能彰显逍遥皇朝对寒国的极大控制,可谓是一举两得。
贤宇打量着周围的百姓,淡淡的道:“不错不错,李氏家族的人还是十分有能力的。”
何智颜闻听此言笑了笑道:“陛下当年如此做实在是皇恩浩荡,让寒国在某种程度上继续存在,如今的寒国比数万年前更加兴盛了,陛下仁德,其实陛下是派了一大批的人才帮助寒国发展,说到底,寒国所损失的,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何智颜一语中的,这正是贤宇的想法,如此对逍遥皇朝与寒国都是极大的好事,更使得寒国人心甘情愿的并入逍遥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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