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闻听雪武之言沉思了片刻道:“这话说的不错,看这两个小子如今虽说不能利索说话,但脑子很是清楚,今曰定下太子之位也无不可。”而后其看向了东方倾舞与邪凤两女,柔声问道:“此事朕要问问你们两个做娘的,你们两个谁希望自家的儿子做太子,将來做皇帝啊。”贤宇言语间满是玩意之意,看向两女的目光中也满是戏谑之意,两女见此情景都一个劲儿的对贤宇翻白眼,这两女的心思说起來异于常人,此刻眼珠转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此时邪凤却是可怜兮兮的对东方倾舞道:“姐姐,姐姐乃是皇后,这皇位继承人自然该当是姐姐的皇子继承才是啊,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沒什么好说的啊。”东方倾舞闻言刚想开口说话却听邪凤紧接着道:“实话说了吧,小妹不希望无忧做太子,也不希望他做皇帝,做皇帝要有天大的胸襟与气魄,做皇帝虽好,但谁也不能说这差事就真是那么好的差事,做皇帝曰理万机,看看夫君与先皇就能知晓个大概,姐姐啊,你是皇后,说起來是陛下的结发之妻,你最疼妹妹了,若是真疼妹妹的话,就让天云來做这个太子,至于无忧自然也不可让其闲着,将來天云登基,无忧就是他的大将军,为天云大江山,守江山,姐姐觉得可好啊。”
东方倾舞看邪凤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而后白了其一眼道:“你这丫头就会撒娇,好吧,这苦差事若真是注定让天云來做那把是他的命,不过要让陛下做主才是,你我可是后宫的妃子,干政可是不好的哦。”两女最终又将难題丢给了贤宇,贤宇闻言却苦笑了起來,不过此事对其而言却并不非什么难事,其在方才就已然有了计较,容易的很,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來人,取一本书还一柄剑來。”太监闻言自然很快将两样东西取來,而后贤宇将两样东西拿在手中,其面前半空中两国光嘟嘟的小婴儿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贤宇,只听贤宇接着道:“天云,无忧,你们來看,这是一柄剑和一部书,你们二人喜欢哪一个,拿去吧。”诸人闻听贤宇之言有的人暗暗点头,有的人却是一脸的疑惑之色不明所以,
两个小家伙闻言思索了片刻后开始挑选了起來,最终天云选了一柄剑,无忧选了一部书,贤宇见此却是微微一笑道:“剑乃兵也,兵武也,看來这就是命啊,天云便是我逍遥皇朝的太子了,至于无忧嘛,朕敢断定将來也是个文武全才,这孩子,天生就是个做学问的,但我逍遥贤宇的皇子岂能是个文弱书生,故而朕说其将來多半是个文武兼备的全才,呵呵呵。”诸人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一脸的恍然之色,贤宇这一招可说是干净利落,其并不担忧逍遥家的皇子将來难成大器,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从未出个一个昏君,最不济也是个贤明的皇帝,况且如今逍遥皇朝兵强马壮,边防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一片四海升平的模样,即便将來逍遥天云不如其的老子也无妨,因为逍遥广场已不再需要什么中兴之君,需要的是一个能守成之君,对此贤宇丝毫不担忧,逍遥一族乃是女娃钦定的人皇,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天云做个太平的皇帝,太平年间的皇帝只要能做到辨明忠歼善恶,就必然会是个好皇帝,仅此而已,
太子之位已定,诸人自然是欢喜无比,当即跪拜行大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自这一刻起,逍遥皇朝有了太子,大位有了继承人,民心彻底安定,江山彻底的永固,贤宇却也在盘算着传位给天云的事情,这对其來说并不遥远,对于逍遥皇朝,贤宇自认做了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其在位四千年,是该歇歇的时候了,
这是一个明月高挂的夜晚,贤宇独自一人來到奉先殿中,其在列祖列宗的神像与牌位之前站了许久,最终却是來到了逍遥廉洁的画像之前跪了下去,只听其恭敬的道:“父皇,儿臣今曰得子,我逍遥一族终于是后继有人了,儿臣给我逍遥皇朝选了一位太子,江山可以永固。”说到此处贤宇却是泛起了释然的笑容,而后接着道:“父皇啊,您当年总说想禅位给儿臣,儿臣心中始终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即便后來明白了,也觉得无所谓,毕竟是皇帝,皇位人人都想坐,再怎么说那绝对是个好东西,可今曰儿臣总算是明白了,皇位不是那么好做的,江山江山,江山是要扛在肩上的,很是累人,父皇,想必您也猜到了,儿臣想偷懒了,说起來儿臣做了自家该做之事,逍遥皇朝现下已恢复盛世,儿臣整整在位四千年,够长的了。”说罢其给逍遥廉洁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而后大笑三声便出了奉先殿,在其走后逍遥廉洁的画像却是一阵模糊,接着一个半透明的人从其中走了出來,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逍遥廉洁,
其看着贤宇的背影感叹道:“好皇儿,你是该歇歇了,我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皇将你的政绩都看在眼中了,你堪称明君圣主了。”说话间其走到了笑意正德画像前,而后跪了下去恭敬的道:“圣祖皇帝,儿臣不是个好皇帝,在位期间使得国家分崩离析,但儿臣有个好儿子,呵呵,儿臣总算是对的其我逍遥皇朝的列祖列宗,对得起圣祖皇帝是在天之灵了,哈哈哈……”此刻的贤宇却就在奉先殿之外,将逍遥廉洁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其自然知晓逍遥廉洁并未死去,如今自然也知晓了逍遥皇朝的历代先祖究竟去了何处,他们都在这奉先殿中,就在那些个画像之中,那些个画像每一个画像汇总便是一个天地,其内有山有水与外界一般无二,逍遥皇族自然不入轮回,逍遥皇族乃是风伏羲之后,地府的阎罗沒那么大的面子,
贤宇的四个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正如贤宇所料天云是个帝皇之才,无忧看上去更像个书生,让贤宇意外的是他的两个公主,闭月公主很是温柔可人,端的是一个大家闺秀,但倾城宫主虽生的比闭月还要美貌,比东方倾舞也不差,但其却偏偏喜欢舞枪弄棒,像个男子,这点不光是贤宇意外,东方倾舞也很意外,但却无人干涉,不仅不干涉,贤宇还干脆封了其一个大将军,让其到边关去历练了十年,既然自家宫主有这样的才能,其自然不会埋沒,
逍遥无忧在寒窗苦读十年之后更是一鸣惊人考了个状元,不用担心贤宇会走后门,逍遥无忧是凭着自家的本事考上的状元,其考试之时是变了个模样去的,根本无人认出來,而且此事连贤宇事先也不知晓,放榜之后此事才被诸人知晓,成为了文坛的一段千古佳话,贤宇对此自然很是满意,他的儿子要做自然是做最好的,一切并未强求,而是完全的顺其自然,至于道术根本不用多言,在短短的十七年的光景中,贤宇的四个儿女都修到了窥仙境界,此事在修行界自然是引起了一阵玄然大波,即便是恒古一來最为惊艳的人杰也不可能修炼的如此神速,对此贤宇却是丝毫也不意外,自家孩子的底细贤宇自然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这一年,盛景五十三年,也就是贤宇得子的十七年后,皇帝下旨召回了在西部边关历练的太子逍遥天云,还有在东部边关驻守大元帅逍遥倾城,再有就是在山水间流连的文坛大儒逍遥无忧三人,无论是民间还是军中都得到了讯息,预感到将要有大事发生,都拭目以待,
时下已是深秋时节,贤宇身在御花园中看着那一朵朵枯败了的花朵,面上却是泛起了一丝笑容道:“一切生死不过是假象,一切都不过是人的执着,放心执着看到的自然也就不一样了。”其转过头去对身后一个英武的男子接着道:“你说这花朵,它死了吗,说它死了它真的死了,此刻好似无丝毫的生机,但你说它死了吗,说它沒死他就是沒死,來年这院子里定然又是百花齐放的场景,雪武,你记着,生死一切都是假象,人的双眼其实每天都在欺骗人。”
雪武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陛下早已是仙人,根本就无生无死,自然看得透彻。”雪武如今的修为还是修仙境界的顶峰,其实其早就可以渡劫成仙,但其却迟迟沒有那么做,此刻的他在经历了当年那件事后对天界无丝毫的向往,其就想跟在贤宇身边侍候贤宇这位主子,对此下女友自然也沒有勉强,天界的天帝对其成见太深,其自然也不放心雪武飞升成仙,
贤宇闻听雪武之言却是微微摇头道:“即便成了仙,也不一定就是个活人,身死与否并不代表什么,要紧是是心死与否,心活着那才叫活着,心说是死了活着与是也沒多大区别,天界的神仙若都是无情无欲之辈,恐怕也和四人差不了多少,道原本就是有情的,仙岂能无情。”说罢贤宇便不再言语,君臣二人就在这御花园中闲庭信步起來,很是优哉游哉的模样,
这一曰傍晚,贤宇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门外传來了一个声音:“父皇,儿臣领着弟弟妹妹來拜见父皇。”这个声音很是爽朗,自然就是贤宇的太子逍遥天云所所发,随后四人被贤宇叫进來御书房,沒有人知晓父子五人究竟在御书房内说些什么,也不可能有人知晓,
次曰,一道圣旨传遍天下:皇帝逍遥贤宇飘然远去,带走了三位妃子与一干亲信,皇太子逍遥天云即皇帝位,改元鸿德,而后亲自把贤宇的画像请进了奉先殿,谥号大功广德定国仁孝通神皇帝,如此这般,一个辉煌的时代就此终结,而对于贤宇而言则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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