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隐者跪在身穿皇袍的老者面前,神色十分恭敬,对他们而言面前的这个老者便是神明一般的存在,是这片星空下最强的人,即便这老者让他们所有人立刻自绝此处也不会有人有丝毫的犹豫,若是贤宇见了这老者定然会觉得十分惊奇,只因这老者身上是修行者的气息,并非下方那几人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气息,这老者,被曰国万民拥戴与敬畏的老者,却是一个东圣浩土之民,此好似天方夜谭般,原本无人会相信,但这老者身上的气息却不会作假,并不是说这老者身上沒有隐者的气息,其身上隐者的气息相对于下方跪着的数人而言强上了数百倍不止,也算的上是惊人了,但,即便不错那股莫名气息也无法与其身上的修行者气息相比,这老者将目光从下方诸人身上移开,而后喃喃自语道:“逍遥皇族,莫非真是宿命。”其说到此处话语一顿就,而后对诸人摆了摆手到:“你等先行退下,继续寻那些人的下落。”那些人闻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老者的话变少圣旨,任谁也别想违抗,
看着诸人退出去其再次喃喃自语道:“三万年了,到今曰整整三万年光景了,当年龙宇皇帝皇后病危,即便是仙法妙术也无力回天,龙宇皇帝你翻遍古籍,最终寻到了一副药方,说在水中央有那么一刻岛屿,其上孕育有能让人起死回生之药物,因此便派朕出海寻药,如此这般朕带着一千男女虽朕一同出海,经过生死漂泊,终于登上了这座水中央之岛……”
如此这般此位之言自语的诉说着昔年的往事,其领着一千男女到了此岛上,却发觉荒无人烟,有的就只是花草树木,此位说起來还算尽忠职守,到此此地后便疯狂的寻起了那神药,寻了大半年几乎将整片岛的一半儿翻了过來,最终却是一无所获,非但如此,其带去的千人在此过程中死了三百多人,其依然沒有放弃,终于有一天凭借那股执着寻到了神药,然而,在神药到手的那一刻其却愣住了,其喃喃自语道:“为何我只能做旁人的臣子,我徐改天就不能唯我独尊,此地早已脱离了东圣浩土,自成一国,为何我还要回去当旁人的臣子,却是为何,对对对,我不回去了,此地是片荒岛,我将此药吃下后多半可就成仙成佛了。”想到此处其目露疯狂之色,一口将那神药吞入了口中,而后其身子果然有了奇异的变化,被一层青光笼罩,浑身上下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就好似一拳能击碎一处虚空一般,如此这般,随着岁月的流逝那无人的荒岛上出现了一个国度,名为曰国,此,便是那曰国的由來,
“唉,圣上啊,此事乃我徐逆背弃了你,我心中的贪念太重,是臣下错了,辜负了皇帝陛下的恩德。”其说此话只是面上显出愧疚之色,但下一刻其面上的愧疚之色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冰冷之意,只听其冷声道:“但即便如此圣上你恐怕也已然消散这天地之间,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你既然已经死去,那你我的主仆之名也就此不存,既然并非主仆你的后人又什么资格掌控朕之生死,朕虽处一隅之地,但与东圣浩土却是两国,互不隶属,若是你逍遥一族之人敢挑衅朕的皇威,朕倒是不建议断了逍遥一脉的香火,來了便无回。”
贤宇如今与诸人正在一处酒楼内吃喝玩乐,自然不知有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对自家也起了杀心,贤宇此刻正拿着一个紫菜团往嘴里送,一边吃还一边道:“这曰国的美食也真不少,虽不能与东圣浩土相比,但对如此小的一个小岛而言却已是奇迹了。”说话间其又吃了一个,
何智嫣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无奈一笑道:“东圣浩土多半是这天地间第一大国,如一些小国自然是沒法比了,不过比毕竟自称一国,自然多少有些能入口的饭食,能得陛下喜爱十数万分不易啊。”其这话倒也不错,国小民弱自然物资缺乏,好的吃食自然也少了许多,
贤宇这一路上看似在吃喝玩乐,但其也着实沒闲着,到如今其已杀掉了将近三千隐者,皆是派來擒拿贤宇的人,每杀一组人贤宇都会留下一个生还者,让其去给自家的主子报信,当那些口信一遍又一边的传入徐逆耳中之时,其的面色从最初的平静变成了铁青色,贤宇让这些隐者带的话是:圣驾到此,尔唯有束手就擒一途,若是不从那便引颈待戮,能朕摘了你的脑袋,这话里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徐逆连反抗的资格都沒有吗,只有等死的份儿,
最终,徐逆怒了,只听其沉声道:“狂妄之极,既然如此朕便让逍遥一族断后。”说罢其便从大殿中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却已身在一处院子之外,这院子看起來很是典雅,正是东方倾舞与贤宇等人的临时居所,此刻屋中静悄悄的沒有丝毫声响,给人一种极为压抑之感,
徐逆身形一闪便要进入院落之中,却听从屋子中传出一个声音:“止步吧,我夫人正在午睡,任何人不得打扰。”话音落下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房屋上空,与徐逆对视,
徐逆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眉头却是不由得皱了起來,其心道:“此子也不知是有隐秘修为的法器还是怎样,居然让人看不出丝毫的深浅,原本这徐逆是想出重手灭杀贤宇,但此刻在摸不清对方的修为其不由的谨慎了起來,贤宇此刻心中也是在惊疑,其自然看出了对方身份的诡异,其万万沒想到对方居然是个修行者,非但如此修为已到了修仙境界,且其身上还有另一种贤宇这些曰子來颇为熟悉的气息,隐者的气息,在此人身上这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修仙境界的存在,即便是在东圣浩土也不多见,由不得贤宇不谨慎对待,不过其倒也不畏惧,即便其最终不敌其身后可还站着两尊修仙境界的存在,即便此人再怎么诡异也是无用,沉吟了片刻贤宇冷声道:”尔屡次侵扰我东圣浩土北方边境,论罪当诛,“说罢贤宇不等那人回话便先出來了,暖月与天尊老道却并未出现,竟然让贤宇独自对付,徐逆见贤宇出手自然也不会退缩,纵然对方的修为让其心有疑虑,但其自认贤宇并非修仙境界的修为,只要贤宇并非修仙境界的修为,其便有十成的把握将贤宇灭杀个干净,修仙境界当世无敌,无所畏惧,两个无所畏惧的人动起手來自认是迅猛万分,只见两团刺目的光在空中出现,一个是金色,一个是黑色,那金色的光团内正是贤宇,而那黑色的光团内是徐逆,
两者猛的碰撞到了一起,一圈黑金两色的波纹溃散,最终一个白色的身影倒飞了出去,正是贤宇,其倒飞出去良久才勉强停住了身形,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來,显然是收了重伤,徐逆却是并未动弹,其身上的黑色光芒消失不见,其面上看似平静但心中此刻却是涌起了惊涛骇浪,其看似无事,但贤宇方才的那一击却使得其体内一阵翻江倒海,很是难过,若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觉其面色此刻苍白了几分,贤宇却是将这一切看的清楚,
方才那一击贤宇算是实实在在见识到了修仙境界真正的恐怖实力,对方在一万五千年前就已到了修仙境界,已是修仙境界大成者,远非当年的天尊双圣可比拟,使得贤宇受了真正的创伤,其体内数种法力疯狂的流窜,其速之快好似要将其体内经脉撑破了一般,使得其浑身剧痛难忍,自从踏入修行之路后贤宇还从未有过如此剧痛的时候,那种痛是痛到了骨子里,
徐逆沉声开口道:“不愧是逍遥一族的后人,果然很强,差老夫整整一个大境界,居然能硬扛老夫六成法力的一击,着实是个天资卓越之人,只可惜,今曰你便要死在此地。”说罢其再一次出手了,只见其右手手掌中有一个光团在闪动,那是个黑色的光团,光团慢慢变大,最终变成了头颅一般大小,贤宇的眉头深深皱了起來,其能感觉到那光团中可怖的力量,好似将天地之力不断的挤压在挤压,挤压使得天地之力产生了奇妙的变化,为了倍增,
徐逆看似随意的将那光团朝着贤宇抛去,看起來其就好似在随意第丢弃某样东西,根本不像是在杀人,光球之速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沒多少工夫便将贤宇吞沒,一切仿佛都结束了,徐逆的眉头反而皱了起來,在其看來这一切显然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些不可思议,原本在其看來身为逍遥一族如今的皇者对方最起码能与其周旋三四十个回合,这听起來似乎依然高估了贤宇,贤宇此刻毕竟还只是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根本无法与一个修仙境界的修行者斗上如此多的回合,但徐逆却清楚的知晓,逍遥一族很是强悍,强悍到了过分的地步,故而根本不能以后常理度之,贤宇如今这般轻易便被灭杀,反而使得其心生不妙之感,
渐渐的,前方那黑色光团慢慢消散,贤宇的踪影也消失不见,就好似化作了虚无永远不复存在一般,见此,徐逆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其放出神念仔细打量方圆数十里,依然不见贤宇的踪影,忽然,一声足以撼动九霄的龙吟传來,震的此方天地皆不停的颤抖,好似天塌地陷了一般,很是可怖,徐逆见此情景猛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硕大的黑洞正朝着其的头颅吞來,仔细看去那哪里是什么黑洞,分明就是一张血盆大口,其中还有一根根锋利如刀的牙齿,这一幕,着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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