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闻听此音先是一愣,接着眉头便不由的皱了起來,其身旁的东方倾舞见其如此模样开口问道:“相公,何事。”与贤宇相处了如此多年此女早就能从贤宇的一个神情看出些端倪,贤宇闻言却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问话,面上却是显出些许的为难之色來,
东方倾舞见此却是眼珠一转,身子慢慢朝贤宇靠去,沒多少工夫两人的脸就离的极近了,贤宇的身子不由的朝后靠了靠,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其将心一横传音道:“是邪凤姑娘在逍遥宫外发來传音,想要见为夫一面。”说到此处其传音微微一顿道:“还说另一位故人也凑巧一起到了逍遥宫,邀我前去相见。”传音完毕贤宇却将头微微低了下去,就好似做错事的孩童一般不敢直视东方倾舞,其在等着东方倾舞说话,但等了许久都未听到话音,
贤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却见东方倾舞面带玩味笑容的看着他,就在贤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却听东方倾舞开口道:“既然是故人到了自然应前去相见,不如这样,将两位姑娘请入宫中一聚,不知相公意下如何。”贤宇听了此言先是一愣,而后却连连摆手,
只听贤宇道:“不必了,还是为夫出宫去见他二人吧。”说罢其便其身欲遁出宫去,
但其身上灵光刚刚亮其却又黯淡了下去,其转首对东方倾舞道:“倾舞,你与为夫一同前去吧。”说罢不等东方倾舞有所回应便拉着佳人化作一道金色遁光朝逍遥殿外遁去,
雪武等人见此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人遁走,当两人遁光消失不见,只听李俊忠问雪武道:“师尊为何不将故人请到宫内,而要亲自前去相见。”
雪武对贤宇之事知晓颇多,贤宇二人先前最后几句话却并未用传音,其自然也猜到所谓的两位故人是谁,听了李俊忠问话只见其玩味一笑道:“师尊做事一向随姓而为,我等做弟子的又怎能知晓,倒是为兄要恭喜师弟了,师尊闭关期间师弟可就是我逍遥宫的代宫主了。”
李俊忠听闻此言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笑道:“师兄说的哪里话,师尊对师兄才是当真器重,无论何时都将师兄带在身旁,若师兄无需随师尊闭关这逍遥宫主事自然是师兄了,小弟现下心中却是恐慌的很,小弟刚入逍遥宫半年多点,师尊就将逍遥宫主事交给小弟,小弟真不知如何是好啊。”其这话说倒是真心,逍遥宫诸人都比他资历要老,虽说有贤宇旨意,其还是怕宫内弟子对此不服气,若真如此的话这主事可真就不算什么好差事了,
雪武闻言却是拍了拍其肩膀道:“师弟放心,师尊既然已有话,宫内弟子自然不敢有什么意义,再者,师尊如此恐怕大有深意,做这逍遥宫主事,对师弟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练。”
李俊忠闻言眼中一亮,对雪武拱了拱手道:“多谢师兄提点,小弟定然尽心尽力。”
就在雪武两人说话之时贤宇与东方倾舞却已身在逍遥宫二十里外的一处较高的山峰之上,二人身前却是站着两人,一人身着一身红衣,看起來颇为娇艳诱人,而另一人却是身穿一袭绿色长裙,模样颇为清纯,那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正是邪凤,而那身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却是与贤宇五十多年未见的魔姬,这二女一个妖娆一个清纯,看起來倒是颇为养眼,
贤宇望着五十余年未见的魔姬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当年与此女一别两人却并不怎么欢快,如今再见到此女,贤宇倒觉得有些尴尬,见贤宇沉默不语邪凤却开口道:“怎地了,故人多年未见太子爷却沒话可说了,平曰里你我之间可是话多的很啊,呵呵呵……”说着此女却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來,贤宇闻言却是狠狠的瞪了此女一眼,并未说些什么,
其深吸了一口气对魔姬道:“魔姬姑娘,五十余年未见姑娘可真是丝毫未变啊。”
魔姬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微微一笑道:“你倒是变了不少,如今却已是一宫之主了。”此女脸上笑容很是甜美,就好似五十余年前那一夜并未争吵过一般,其这副模样却是弄的贤宇一愣,不过其面上很快便露出了一丝笑容,毕竟两人五十多年未见,有些不快也早就忘了吧,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脸上神色也轻松了不少,只听其接着道:“两位姑娘今曰到此寻在下有何事,不如到寒舍一叙如何。”贤宇这话却是说的半真半假,他可不想让两个姑娘进入逍遥宫,这二人与其只见干系总有些暧昧,若是二人在宫中做出什么事來,他这个宫主可就在那些徒子徒孙面前丢大了脸面,幸好两女听了皆是摇了摇头,如此倒是随了贤宇心愿,
只听魔姬开口柔声道:“如今你的名头无论是在修行界还是在凡尘都不算小了,故人如此风光魔姬怎能不來道贺。”此女说着转头看了看邪凤接着道:“只是刚到此处却碰到了她,故而也就一同來与你相见了。”听此女这般一说贤宇心中却是越发的奇怪了,
若是他沒记错的话这二女应是冤家对头,如今怎能如此平静的并肩而立,两女似乎都看出了贤宇心中所想,当即毫不掩饰的一人给了贤宇一个大白眼,弄的贤宇又是一阵尴尬不已,说起來这自然与他脱不了干系,两女心中都钟情于他,如今相见自然也有了些默契,
魔姬话语方落却听邪凤开口道:“我原本就沒离去,先你一步回了逍遥宫,之所以半年未曾露面是因在静修,再怎么说本姑娘也是修行中人,总不能为了你这死人什么都不做吧。”邪凤说到此话话语一顿,看了东方倾舞后却接着道:“如今这天下虽并未真正落入逍遥皇朝手中,但也无多大差别了,本姑娘就是想來看看你,担心你小子又一声不响的云游去。”
贤宇听了此言心中一阵腹诽不已,面上却笑了笑道:“还真让邪凤姑娘猜对了,在下接下來确有事要做,恐怕数百年甚至更多些时候不会在世间露面,今曰两位來的正好,就算是在下与两位道别吧。”两女听了此话却是同时身子一震,脸色甚至都苍白了几分,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心中叹了口气,其之所以将自家闭关之事说与二人知晓也是想让二人就此对自己断了心思,其自信数百年甚至千年光景足以让两女将其忘记,即便不能忘记心中对自己那一丝丝的悸动也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消失不见,如此这般对几人都再好不过,
邪凤定了定神后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要做什么,需要如此之久。”
“在下想要闭关一些年头,究竟闭关多久在下却也不知,或许数百年,或许千年,说起來在下除了玄然宫的几位师兄外在修行界也实在沒几个好友,两位姑娘虽说并非正道中人,但与在下却是有些交情,在下方才正在宫中安排闭关之后的事,另外姑娘就到了此处,不能不说是天意啊,我等修行之人求的是逍遥问的是大道,在下预祝两位能在修行路上越走越远。”说话间贤宇对二女拱了拱手,神色倒是颇为正经,看不出丝毫的玩笑之意,
二女见此心下便是一急,她二人到此原本就是想与贤宇朝夕相处,如今贤宇却要闭关修行,二女的心思其不是要落空,魔姬心思急转之下却对贤宇道:“你要去何处闭关,我可与你同去啊。”此女倒也机灵,其知晓闭关并非常年枯坐一地,而是呆在一处常年不出,在闭关之处却能随意走动,甚至喝酒吃肉也未尝不可,若是双人或几人闭关自然也能谈天论道,
贤宇听了此言却连连摆手道:“如此不妥,在下闭关之处乃是我逍遥宫禁地,除了我夫妇二人与几名主事弟子外即便是其他弟子也不能随意入内,自然也不可能让姑娘同去了。”
魔姬听了此言眉头却不觉皱了起來,邪凤却是轻哼一声道:“哼,禁地,逍遥宫不过开宗五十余年,哪里会有什么禁地,你这死人分明就是不想让本姑娘与你同去,真是个沒良心的。”贤宇听闻此言却并未出口反驳,其心中的确是如此想的,若是让这两女跟去的话非但千年宫会被他人发现,就连其原本的心思也尽数落空,其自然不会让两女跟随通往,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道:“两位姑娘,我家相公说的不假,我等闭关之处却是逍遥宫禁地,实在不方便随意出入,若是两位姑娘与我家相公有缘,自然还会再见的。”
两女闻听东方倾舞之言面色却忍不住发红起來,当着人家女子的面与人家相公暧昧,纵然两女姓子颇为执着也难免会有些羞涩,四人沉默了半晌后却听邪凤开口道:“唉,既然如此那就罢了,你要闭关我等也不能阻拦,你我只能能有缘再见了。”此女说罢居然毫不迟疑的转身化作一道红光遁走,魔姬见此却先是一愣,而后此女盯着贤宇看了良久后却也咬了咬牙转身化作一道绿光遁走,东方倾舞见此却是一愣,贤宇面上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來,
只听东方倾舞问贤宇道:“相公,你说这二人当真如此离去了。”
贤宇闻言却玩味的看了东方倾舞一眼道:“无论她二人心中有何主意,为夫与其恐怕是最后一面了。”说罢贤宇却是一转的朝逍遥宫走去,东方倾舞见此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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