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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微微发白时,拉玛特王子意兴阑珊地打开伊莲卧房的门,他扫一眼倒在地上的疤脸僧人,嘴角一弯,回身抬手一把将伊莲搂入怀中,言语暧昧地在她耳边喃喃几句校园全能高手。舒蝤鴵裻
伊莲在开门的一瞬,早已心起防备,此时面无表情地看向亚述王子,默不吭声地送他行至大门,就在出门的一瞬,拉玛特王子突然回身低首,不忘冲送他至房门口的伊莲额头蜻蜓点水地亲吻一下。
伊莲瑟缩一下,终究还是任他的吻落在了她光洁的前额上,她心中知晓,这是他别有目的的试探。
昨天夜里,拉玛特王子反常的在她的房内待了一夜。从她看见乌塞尔被绑缚在外的那一瞬开始,她便知道,今后她的言行举止都必须小心翼翼,他已经开始怀疑疤脸僧者的身份了,他如今的种种举动定都带着试探,就如此次单单绑了疤脸僧者来一事,想必定是已经知道这人非亚述僧者而实为埃及细作。虽然这已让疤脸僧者身涉险境,却到底还是没让拉玛特王子察觉这疤脸僧者的真实身份。庆幸之余,伊莲的心也微微战栗,想到昨夜虽然与拉玛特王子在房内没有什么逾矩之事发生,却也因了王子的蛮力所致,手臂手腕到处瘀伤,她已对亚述王子突如其来反常举止想的通透,可她终究无法在疤脸僧者装扮的乌塞尔玛拉面前面色如常。
好容易送走了拉玛特王子,伊莲冷冷地扫一眼门口站着的兵士,心头一阵烦躁濡。
“去,给我弄些盐巴来。”伊莲冷笑着,原本灵动清澈的面颊竟有一丝妖异邪魅,“我要这害死我孩子的家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见其中一个兵士躬身一礼后,迅速跑开,伊莲冷哼着瞧向守在门口的另一人,冰冷道,“去,把在水牢里的我的侍卫和祭司给带来。”
守门兵士踌躇片刻,想到拉玛特王子临行时特别交代过的事,躬身应下,便也匆匆赶往水牢籽。
接着伊莲又吩咐候在台阶上的几个宫女分别去寻牛皮与会缝纫的女工,这才靠在门旁眸子扫过远处倒在地上的疤脸僧者身上。
想他这样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她心头不由担心,可待与他那锐利冷冽的眸子对上时,她的整个心都几乎要崩溃开来,那里面有杀意、有恨、还有一些她无法读懂的复杂情绪,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立马将头挑开,漫无目的地投向门外空寂的长廊。
侍卫艾姆尔与伊泰尔提祭司很快便被兵士领了来,同时被领来的还有拉莫奇,自从他身份被揭穿,苦自是没少吃,他大小跟着埃及王子乌塞尔玛拉,倒也是个死忠,无论多么严酷的刑罚,到底还是守住了王子在亚述的秘密,虽然拉玛特王子始终不信,但也无法,最后终是随另两人一同放了出来。不过两方的人心中都清楚,这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的一种手段罢了,故而,亚述的兵士暗中丝毫没有放松对几人的盯梢,而埃及这边,也是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做任何事都力求谨慎,只恐一个不小心,被人知道了摄政王子的真身,将他陷入险境。
“你也被放出来了。”伊莲瞧了眼遍体鳞伤的拉莫奇,却见他不待见自己地下意识扭了下头,避开自己。心中不由一痛。叹道,“你们几人就代替这几个兵士在外守门吧。
“姑娘,王子他只说……”
“你给我闭嘴。”伊莲见领几人出水牢的兵士想开口反对,顿时作出一副火大模样,厉声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当心我让拉玛特王子给你治个死罪。”
去拿盐巴的兵士一回来就见到正在发火的伊莲,还没等开口,便见她三两步行至自己身前,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盐巴,愤怒地准备甩门而入,不愿再理会外面的人。
却听伊泰尔提祭司低声一语,“神使,我们已经多日没有进食了。”
伊莲步子一顿,扭头便冲几个亚述兵士扫上一眼,不悦道,“还不去弄些吃的来给他们?”说着又抬头望向站在门廊外候着的哑巴宫女,埋怨道,“我的早膳呢,还没准备好么?”
哑巴宫女瑟缩了一下,今天这埃及女人比往日起的早,膳食没有送来也是正常,可突见她如此埋怨,倒也心惊,毕竟如今这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王子的心,倘若伺候的稍有不妥,谁知道她会不会在王子面前乱埋怨。她们已经倒霉的失了舌头,可不想再因为她丧了性命。
恭敬地躬身一礼,几个哑巴宫女匆忙为准备膳食而去。
站守在房门外的两个亚述兵士则相视一眼,再瞅了眼三个刚刚从水牢带出的埃及人,终是退了几步,离开.房.门,守到了台阶处,那刚去寻盐巴的兵士则应了声一会便将食物送来后,匆匆朝着已远去的哑巴宫女身影的方向追了去。
没多大会儿,伊泰尔提等三人已用上餐,伊莲瞧见几个哑巴宫女也徐徐地端了膳食而来,只冲艾姆尔点了下头道,“你帮我端进来。”
因为有孩子是死婴一事得了亚述十王子拉玛特的特别交待,殿外的亚述兵士及宫女们皆对伊莲性子上的反复无常选择沉默的言听计从。
艾姆尔瞧一眼冷着脸的伊莲,迅速将哑巴宫女手中端的早膳全部接过送入房内,转身出来时不忘躬身一礼,将房门轻轻带上,之后他便与其余两人笔挺挺地侯在了门外。
伊莲反身靠在轻轻合上的木质雕花嵌螺钿装饰的门上,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响动,待她觉着安全时,才疾步行至疤脸僧者面前。
“你没事吧?”伊莲咬唇看着此时早已被从地上扶起的男人,虽然他依然被绑缚在椅凳上,却总是要好过半边身体贴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来的强。
默不作声地抬眼看了看伊莲,乌塞尔玛拉眸光暗沉,一张满是疤瘌的脸阴冷的有些恐怖。
伊莲心头一纠,涩涩泛起一抹酸疼,她垂首将一块干烙饼拿起缓步上前,柔声细语道,“刚听祭司说你们几天没吃东西了,这烙饼你先垫垫。”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酥软的烙饼伸向疤脸僧者的唇前,手的主人满眼含着期盼与乞求。她不会忘记昨夜他充满恨意与杀意的复杂目光,可有些事情即使她长了一百张嘴也是很难说的清楚的,信任这么个东西就如同易碎的水晶球,一旦碎裂,将再难复原。
“多少吃点吧。”见他没有张嘴,伊莲蹙眉咬唇,一双含泪的美目躲闪着那道如利剑般射向她的眸光,手竟也跟着抖了起来。
乌塞尔玛拉狠瞥一眼半蹲在椅子前的女人,无奈被绑缚在椅凳上,无法一把撕烂她的衣衫,他猛地一偏头,避开她捏着烙饼探上前来的手。
“我,我和他什么事也没有,真的,乌塞尔你要信我。”伊莲抽泣一声“我还等着你带我离开这里呢,你若不吃饱有力气,我可就真的,真的要被他给占去了。”
心中一阵刺痛,乌塞尔玛拉霍然抬头,猛盯住伊莲梨花带雨的面庞,胸口重重起伏了几下,嘴角嗤笑,“你还有什么没被他占过?这唇,这身,哼,就怕是连这心也快要不是我的了吧。”
“没,你一定要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他,他真的没碰过我。”突然脑中滑过昨夜里被困在拉玛特怀中的场面,依然还泛着淡淡疼痛的双臂,似乎在提醒着她言语中的不实,她原还想继续解释,突然门外一阵吵闹,接着只听见嘭地一声房门被踹开来。
慌乱地擦去面上的泪,伊莲猛地起身一手掐住乌塞尔的喉咙,咯咯地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不吃也得吃。”说着一把将手中的烙饼重重压塞在他的嘴上。
“你在做什么?”去而复返的拉玛特王子神情复杂地看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伊莲一把将手中的烙饼狠狠摔在地上,呵呵地疯笑几声,“干什么,骗他吃毒烙饼啊。”
“不是说要对他进行天刑么?”拉玛特审视着伊莲的一举一动,阴冷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促狭。
“这个烂脸人,居然如此怕死,听我一说这是个毒烙饼,就将嘴咬的死死的,竟一点都掰不开。”满脸鄙夷地瞅一眼乌塞尔玛拉,伊莲邪气道,“我还真期待,他被送上天后惊恐、贪生怕死的丑样。”
“呵呵,只要你开心就好。”一把将满脸妖异的伊莲揽入怀中,拉玛特王子丝毫不顾及绑缚在椅凳上的人,肆无忌惮的含住那张喋喋不休地樱桃红唇,用力吮.吸.啃.咬起来。末了,他不耐烦地扫了眼面无表情,甚至连眼波中都毫无情绪的疤脸僧者恼道,“这么个大男人在你屋内不合适,你若发泄完了,赶紧让人给弄回水牢去。”
“不用,”伊莲咋一听水牢二字,心突地一紧,脱口而出道,“这家伙以前就天天在我眼前晃,害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有些哽咽地,她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整个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我要让我的祭司给他下千百种秘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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