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魂帮一众高手,在异变突起之时,纷纷冲入大厅,各找方位,做好迎敌准备。
那么多人同时涌进,毫无慌乱,配合默契,果然个个都是行家。
只是,他们毕竟看走眼了,个个揉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咦,老大笑了,在看到那个神秘人之后,毫不心疼厅堂的损失,竟然冲着他笑了,而且主动去拥那人。要知道,老大自从安吉拉离开之后,很少会笑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来者又是何人?长得奇帅无比,帅得有点邪异,透着迷魅而令人放心的气息,显然不是敌人之流。
能够与老大打成平手的高手,这个世界不多见哪!
于是每个人,全都吃惊地看着梁小泊。
“冷老大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反正我就一穷光蛋,赔不起。”梁小泊笑道,“不变点花样试你一下,怎知冷老大的能力,是不是足以抗衡山口组?”
冷魂道:“哦,试探的结果如何?”
“很好,值得与我并肩作战。”梁小泊笑道,“你们的计划我也‘偷听’不少,我手上有些消息,恐怕对贵帮有些不利,需要贵帮稍微改变一下计划。”
梁小泊所指的消息,自然是如梦给的那些了。听得冷魂一怔,能够令梁小泊此类高手形容“不利”的,一定不是什么小道消息,而且是极坏的消息。
不过,听到“并肩作战”四个字,冷魂不由大喜,“我这一去,最担心的就是总部的安全。本想拜访你的,只是不敢相烦。既然梁兄弟毛遂自荐,什么条件开出来吧,只要冷魂帮能够做到,就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切,不要来这招好不好?”梁小泊没好气地道,“别将我看得多没义气多贪财似的。梁小泊自愿帮忙的事,绝对不会要求报酬。如果当我是兄弟,以后就别再提这话。”
“好兄弟,听你的!”冷魂拍拍他的肩头,感就是了。”
“这里交给我吧,日本那边你安心地去。”梁小泊由衷地道,“我想除了神级高手,一般的高手之敌,留守的贵帮兄弟足以应付。对了,冷老大怎不向我介绍一下贵帮兄弟?”
冷魂一拍手掌,呵呵笑道:“看你来,我这一高兴竟是失礼了。敝帮大部兄弟已经动身日本,以后再介绍了。眼前两位是商务堂堂主郭攀帅、慈善堂副堂主张雪。这位柳晴,梁兄弟一定不陌生,她是敝帮慈善堂堂主。其余兄弟也是敝帮的人才,每个人都能独挡一面。”
梁小泊一一和各位见礼,当望向柳晴时,向她露出一个“特别”的微笑。
柳晴冷哼一声,别过脸去,理都不理她。
梁小泊不知她为何生气,难道还在为了别的女人?不至于吧,都好几天前的事了。于是问:“你怎么啦,似乎我没得罪你吧?”
“哼,要你保护我,竟收我每月一千万的保镖费,而且还不是二十四小时无间隙保护,你当我是什么人?”柳晴越想越不甘心,怒道,“相反,你对冷老大,比对我好多了!竟然无条件帮忙!”
“原来为了这事?”梁小泊大笑,“其一,你还不是我的女人。其二,是你找我谈的交易,我没强迫你。其三,冷魂是我的兄弟。其四,日本人也是我的敌人,我也有私心。你还要我说其五么?”
柳晴气道:“快说,其五是什么?”
“哈哈,所谓不是二十四小时无间隙保护,难道你想我看你洗澡睡觉换衣服?”
“你……浑蛋!”柳晴一拉张雪,“让他们男人做兄弟去!”气鼓鼓地走了。
郭攀帅笑道:“柳堂主天不怕地不怕,却拿梁兄弟没办法,你真行啊。”
“因为我够脸厚,够无赖。”梁小泊笑道,“对付女人,只能用这种土办法。”
冷魂也不禁莞尔,道:“不知梁兄弟所说不利的消息……”
“这件事,咱们是该坐下来研究一下。”梁小泊望着眼前一片狼藉,有点不好意思地道,“这里损失惨重,看来没地方坐了。”
“去议事厅吧。”冷魂拍拍他的肩头,示意郭攀帅也一起过去。
三个男人于是来到议事厅,梁小泊毫不客气,随便找个下首的位置坐下,开门见三地道:“日本山口组除了冷焰刀村正家族,还有一个幻影,为神族高手。另有一个叫无心。幻影我会过,是个女的,我们两败俱伤。但是那天,她并没有使出杀手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如此看来,应该是梁兄弟略逊一筹?”冷魂沉吟着道。
“是的。”梁小泊神色凝重地道:“郭堂主不知有没修炼神技?”
郭攀帅摇摇头,苦笑:“人类的高手,我能对付一二。要是神族的人,没有任何机会。”
冷魂眉头微皱,接道:“虽然没跟梁兄弟真正交手,梁兄弟的神技属性应该远胜于我,我不过修炼的时间稍长,修为略高一点而已。梁兄弟都对付不了的敌人,只怕我也对付不来。”
梁小泊道:“幻影的杀手锏,是一种叫幻神解体的爆破技能,瞬间神力提升百倍,而她的人虽然解体了,身躯却能在百日内重新凝聚,可谓不死之身。”
“说句毫不客气的话,要是人类的高手,再强大我都不怕。可是梁兄弟说的这人,真是令我毫无斗志啊。”郭攀帅毫不掩饰内心的惊骇。
“不怕说句见笑的话,郭兄弟见到她,最好避其锋锐,不敌而退最好,免得做无谓的牺牲。冷大哥也要多加小心,必须一上手就要采取主攻,让她腾不出时间施展幻神解体。”
冷魂点点头,“梁兄弟分析的极是。”
“我要说的,还不只这些。最可怕的一个人,是那个叫无心的神人。”梁小泊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提起这人,最终还是提出议面,“此人善于伪装,表面是个日本商人。其实真正没心没肺的,即是他。出手平平无奇,微笑中毫无敌意。然而最可怖的,就是他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