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1 / 1)

不知秦少隐怎么想的,反正他没有选择扔下狐媚娘。

我眼看着他一跃而起,脚踩了一下扎在冰壁里的匕首借力,飞身向上。

飞上去并没有那么困难,也并没有耗费秦少隐太多力气。他站在路面上大气都没喘一下,我明白,那是狐媚娘施了法。

只是秦少隐一定没有想到他已经平安着路,而怀里的女子不安分,差点又滑下去。

秦少隐揽着她的腰凝神一句:“姑娘若再掉下去,秦某可不管了。”

语气比身后的冰雪温暖不哪去,可是,狐媚娘听着却是那么好听,一双眼睛桃花泛滥。

内心一阵酸疼,我禁不住抓紧那里,好像深深地融入了狐媚娘的心境之中,清晰地明白她的世界。

“心疼?”

封钰轻轻地问,我点点头。心疼的莫名其妙,让我有些失神,坐立不安,结果一个不稳,脚底滑了一下。

眼前白光骤然上翻,只当是头昏眼花。反倒是封钰抱住我,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抚在我后背上,一股暖流从后背传入心脏,我才渐渐清醒,认识到自己正在坠落崖底的路上。

封钰眼里闪着流光,似有什么哽住了喉咙,让他张开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就这样一直坠到了山脚下。

“他们......”

“没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封钰突然抱起我,之后我便再次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你这样便再不可能回去了。”

是封钰的声音,为何听上去那么凄凉。

“无关,这样也挺好。”

空洞的声音像极了狐媚娘,却又不似狐媚娘那般有生命力。

感觉谁了好久,醒来很有精神。这一睡,倒把时常乏力的毛病将养好了,算是一大收获。

只是,睁开眼睛在屋子里做了半天,也没看到封钰。或者,他已经离开了。

还是不知道他是谁。这个写满谜题的男人,居然就这样无声息的没了。

唯一不适应的,就是,没有他,我的衣食住行都是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大问题,让我禁不住自问。

“我该吃什么,他走的时候有没有把住宿费付了?”

“付了如何,没付又如何?”

“付了我就多住段时间,没付我好偷着离开啊!”

我悄声地回答着,一想不对,立马站起身来,封钰就站在我身后。

我忽然觉得,自己这么需要他。正想跟他来一段煽情的戏码,不料他冷冷地声音先传来。

“我没付。”

我瞬时僵住,觉得这个人确实不咋地。可是,目前我又不认识别人,不可能逮个人就寄生吧!权衡之下,我只好放下自尊低声问。

“你去哪了?”

封钰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听到我问到嘴的杯子又拿开,挑起他如绢的长眉眯起眼角,“怎么,离不开我了?”

我赫然石化,还是会联想到那个人,那个同样对我说这句话的人。

那是沈炎有次回家很晚,我在沙发上等的睡着了。沈炎回家抱起我,我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看到沈炎回家觉得心酸,生怕有一天,他晚上不再回家。一时没有忍住,眼泪就流了下去。

“沈炎,以后不要离开我这么长时间。”

沈炎把我放在床上,宠溺的拨乱我的头发。

“怎么,离不开我了?”

同样的话,被封钰说出来,我也是觉得鼻头发酸,眼泪也顺势掉了下去,滴在木质的桌子上。

封钰许是没有料到我会哭,失措地坐过来,擦掉我眼角的泪痕。

我转过头,没有给他机会自己擦掉,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顿了一下又缩回去。

“哎呀,睡太久了,眼睛都发酸。”

这真的不是什么好借口,因为毫无关联。索性封钰并不纠结这个问题,反倒说“你是睡了不短的时间,不过,还好!”

我惊愕地站起来,睡了很久,那是不是错过了好多狐媚娘和秦少隐的故事啊!

封钰真的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放心,你才睡了半个月。”

我一听急的直跺脚。

“才半个月。天啊,半个月娃娃都生出来了!”

“咳咳.....”

我看向封钰,他手里的茶洒了出来,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块,还止不住的咳嗽。看来是呛到了。

我无奈地走过去给他拍拍后背。

“这么大人了,喝个茶也不老实。呛到了活该!”

我嘀咕着,突然封钰抓住我的胳膊转过头看着我,眼睛微眯,嘴角阵阵抽搐着。

我的顾虑是多余的,自那天邂逅,狐媚娘和秦少隐没有见过面。反倒是半个月后的今天,狐媚娘才下山找秦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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