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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善后!(3)(1 / 1)

周围战成一团,唯有滕清越站着的这祭台一隅十分的安静。。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这个皇后是假的!”滕清越眉头紧皱,沉声骂道,“于长丰这个笨蛋!被人家耍了!”

“教主,属下保护你先离开。”四个护卫中的一个,冷声说道。

“不。”滕清越皱眉看了看周围打成一团‘乱’的教众们,神‘色’相当的自傲,“就算这个皇后是假的,今天也必须烧死在这里!发信号。”

“是。”护卫应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颗弹丸,用力抛向高空。一声爆响在空中响起,闪过一片绿油油的光,照亮了‘阴’霾的天空。

随着绿‘色’光芒的消散,四周的密林里传来了一阵炮火声。

炮火震耳‘欲’聋,把正在厮杀的人们给吓了一跳,几乎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滕清越嘴角的冷笑还没展开,便僵在了脸上。

他所预料的场面没有出现,密林里没有他的人冲出来帮忙围剿‘混’在教众里的人,硝烟的味道和着血腥的味道随着风和雨丝扑面而来,让正在砍杀的人越发尝到嗜血的快感。

小嫚冷笑一声,伸手扯开腰封振臂一抖,那块锦缎腰封顿时寸断,一根银‘色’的手指粗的长鞭发着尖细的鸣响在空中展开,所到之处,金石可碎。

“教主小心!”一个护卫忽然闪身替滕清越挡住小嫚的一鞭。

“快!护送教主离开!”宋坛主纵身一跃,挡了上来。

“教主快走!”护卫把滕清越挟起来丢进肩轿里,四个人抬着肩轿,腾空而起。

小嫚看了一眼那顶已经飞起三丈高的肩轿,气得咬牙切齿,手中银鞭越发疯狂,刷刷两鞭把宋坛主‘抽’去了台下,然后她纵身一跃踹上了那根木柱子,又借力往高处一跃,手中长鞭用力一挥,缠住了一个护卫的脚。

“啊——”四个抬着肩轿的护卫被鞭子缠下一个来,肩轿失衡,滕清越吓得一声尖叫。

“教主小心!”另一个护卫一闪身,挥手以手中长剑顶住肩轿的一角,保持了肩轿的平衡,三个人抬着肩轿,脚步在空中划出特殊的步法,迅速往山上飞去。

小嫚打落一个护卫之后落回祭台上,跟那个护卫打到一起,一时也顾不上那飞走的肩轿。

丛林之中,韩钧眼看着那顶轿子飞向密林,气愤的拿过身后的弯弓。

“我来。”邵骏璁朝着韩钧伸手。

韩钧看了邵骏璁一眼,笑了笑,把弓和箭都放在邵骏璁的手里。

邵骏璁取了三支利箭,又从旁边的弹‘药’包里拿出三颗灰‘色’的弹丸‘插’在箭上,然后不紧不慢的拉弓搭箭,缓缓地瞄准。弓弦拉满,果断‘射’出。

三支利箭划破长空的过程中,被人‘射’端了一支。

另外两支,其中一支钉进滕清越的肩轿上,迸‘射’的火星点燃了肩轿的帐幔,另一只则‘射’中了其中一个护卫。

肩轿彻底失衡,滕清越从肩轿上滚落,掉在了硝烟弥漫的密林之中。

剑湖边上的一场酣战,直到傍晚时分才结束。雨水冲刷着鲜血,染红了剑湖岸边的草地和半湖水。

而在觅园里酣睡的皇后娘娘,也在傍晚时分才被饿醒。

“唔——饿死了。”韩芊眼睛没有睁开就噘嘴嘟囔。

“饿了?起来洗脸,吃的早就准备好了,你睡得沉,就没叫你。”云硕在旁边说道。

“嗯。你就不怕我直接饿死啊。”韩芊不满的坐起身,忍着全身的不适,又皱眉道,“不对,我饿不死也得被你折腾死。”

云硕笑了笑,没敢辩解,只是端上了一碗百合粥。

韩芊吃了两口,忽然问:“邪教的事儿怎么样了?”

“已经再收尾了,你别‘操’这个闲心了,赶紧吃你的吧。”云硕笑道。

“成果怎么样?”韩芊又吃了一口粥,小声问。

“抓了四千多人,死了三千多,那个劫了你的那个‘混’蛋被小嫚打残了,已经关进了东陵县大牢,唯一的遗憾是滕清越那个老‘混’蛋到现在还没找到。”云硕简单的说道。

“抓了这么多人?东陵县大牢住得下吗?”韩芊关心的问题永远都不跟万岁爷在一个点儿上,“还有,四千多人,牢饭也管不起吧?”

云硕一怔,点点头说道:“这话说的倒是。朕这会儿还真没考虑到这个。”

“四千多人,吃不上饭的话一样会闹事儿吧?反正换做我,吃不上饭就得闹事儿。”韩芊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喝完,“没吃饱,还有别的吃的吗?”

“掀起来,洗洗脸,去外边饭桌上正经吃。”云硕捏了捏韩芊的脸颊。

韩芊皱眉:“起不来,腰疼。”

云硕笑了笑,伸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起来,转身放到旁边的矮榻上,亲自拿了手巾来给她擦脸。

韩芊靠在榻上舒舒服服的被擦脸,擦手,漱口,一头长发被梳理顺滑之后换上干净的衫子,又被抱出去放在外边的饭桌跟前。早有丫鬟抬了食盒进来,见韩芊落座,两个小丫鬟打开食盒,把里面的‘精’致饭菜摆在桌上,‘色’香味俱全。

韩芊吃了两个翡翠虾饺的工夫,卫凌浩和韩建示回来了。

千夜推‘门’回话,看见陛下正端着饭碗喂皇后娘娘喝粥,一只脚迈进来后就没再往里麦另一只脚。

“进来吧。”云硕头也没抬,继续给皇后娘娘喂食。

倒是皇后娘娘不好意思了,抬手推开他:“我吃饱了,陛下你忙正事儿吧。”

“别闹,吃饭还不是正事儿?”云硕皱眉,再次把饭勺送到韩芊的嘴边。

“我自己来。”韩芊偷偷地看了一眼‘门’外的卫凌浩和韩建示,抬手结果粥碗和勺子。

“好好吃饭,听见没有?”云硕抬手敲了一下韩芊的额头。

韩芊无奈的点了点头:“听见了。”

云硕满意的笑了笑,起身出去了。

韩芊吃饱喝足,身上有了力气,自己穿上鞋子出房‘门’透口气。

外边的雨依然在下着,空气里多多少少夹杂着血腥味和硝烟味,东陵城东临东海清江入海口,往西去不到五十里便是剑湖,剑湖染血,整个东陵城都能闻得到血腥气这也不足为奇。

“娘娘,天凉,还是披上斗篷吧?”一个小丫鬟拿了一件茄紫‘色’的多罗呢披风来给韩芊披上。

韩芊把披风裹紧,转身去坐在廊檐下的栏杆上靠着柱子看着廊檐外被雨水洗了一天的‘花’草出神。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冷风?”慕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韩芊却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怎么了?”慕尧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

韩芊轻轻地摇了摇头:“慕哥哥,你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恨我?我不许陛下纳妃,断了那些大臣们的富贵梦,他们恨我,我可以理解,可这些老百姓们为什么也这么恨我?”

“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难道没听说过‘妖言‘惑’众’这四个字吗?那些民众们愚昧无知,被那些人在旁边说来说去,再给点好处,自然就相信了。”慕尧在韩芊对面坐下来,靠在她对面的柱子上,“其实那些人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去煽动民众,而你,恰好就成了他们的借口。他们针对的不是你韩芊这个人,而是皇后的这个位置。我敢说,就算你准许皇上纳妃选美,他们想要借口肯定还有别的。”

“是啊,还有别的——比如,天心的头发是紫‘色’的,所以她就是妖‘女’,而我就是妖后。”韩芊冷笑道,“慕哥哥你说的没错,他们若想要找借口,随随便便就能找一个。”

“紫‘色’头发有什么稀奇的?在东陵,有些姑娘喜欢西洋‘女’人的黄头发,就想办法把自己的头发也‘弄’成金黄‘色’,而那些西洋‘女’人也喜欢我们大云‘女’子的云髻,去‘弄’了假发来戴。我就很喜欢天心的头发,我已经叫人转本比着她的头发去做首饰去了,等大再大些能梳发辫了,总要有与众不同的首饰才对得起那一头好看的紫发。”

“头发的颜‘色’也能换吗?”韩芊诧异的问。

“可以啊。”慕尧轻笑道。

“那紫‘色’的呢?我想把我的头发‘弄’成紫‘色’,也可以吗?”韩芊问。

“应该……可以吧,我得找人想想办法。”慕尧微笑着点头。

云硕从厢房里出来,看见韩芊和慕尧面对面坐在廊檐栏杆上说话,脸‘色’就黑了一层。

韩建示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为自己早年间的安排而懊恼,早知道慕尧的执念如此之深,他绝不会出那样的主意,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慕兄。”韩建示先喊了一嗓子,“你怎么没叫人给我们预备晚饭?兄弟们忙了一整天,累都累死了,回来还没饭吃,这不应该啊。”

慕尧依然坐在栏杆上,头也不抬的说道:“你又不是给我干活,凭什么是我管饭?”

“给谁干活都是你管饭!”韩建示上前去一把拉了他起来,“走走,陪我喝两杯去,今儿累死了,不喝点,觉都睡不着了。”

“哎哎,我话还没说完呢!”慕尧不甘心的跟着韩建示走。

云硕则走到韩芊跟前,二话不说弯腰把人抱起来,转身进屋去了。

卫凌浩看了一眼身后的邵骏璁和韩钧,摆摆手:“好了,你们也各自找地方歇息去吧,洗个澡,找点东西填肚子,明天还一大摊子事儿呢。”

“这觅园的安保……”韩钧皱眉道。

“这是慕尧慕大公子的地方,还怕不安全吗?”卫凌浩轻笑道,“今晚安心睡,睡足了明天好干活。”

“是。”邵骏璁和韩钧齐声应道。

韩建示看着两个小辈儿都下去,方朝着千夜和千寻摆摆手。

“侯爷,有何吩咐?”

“他们都得吃饭,我就不用吃饭啊?给爷找点吃的来啊!”卫凌浩皱着眉头说道。

千夜笑道:“有,有,慕公子早就叫人预备好了,您的饭菜在您的房间呢!”

“那行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我歇着去了。”

“侯爷放心。”千夜欠了欠身,看着卫凌浩大步离去的背影,又笑着补了一句:“有事儿我们会叫您的。”

卫凌浩已经走到了游廊拐弯儿处,也不回头,只朝着后面摆了摆手。

韩芊被云硕抱进屋里去往‘床’榻上一丢,顺手扯过被子来盖在她的身上:“这东陵的鬼天气又‘阴’又冷,你跑外边去坐着是不是想找事儿啊?”云硕皱眉道。

“你就是看见我跟慕尧说话心里不痛快了呗?”韩芊不满的朝着云硕斜了一眼。

“真难得,你还管朕的心里痛不痛快?”云硕好笑的坐在韩芊的身边,低头看着她,“你向来不都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怎么气我怎么来吗?”

“这话说的,我哪有气你?”韩芊哼道。

云硕愤愤的捏了一把韩芊的脸颊,好笑的问:“你不气我,你故意跟那个慕尧坐在那里说话儿?”

“我是跟他在那里说话,但不是为了气你。”韩芊抬手把云硕的手打开,“别捏我!捏的我的脸都扁了!”

“扁了也好看。”云硕轻笑道。

“真的?”韩芊忽然笑了。

“那当然。”云硕宠溺的低头,以额头抵住她的。

她一笑,云硕满腹的‘阴’云也都散了,都说美人一笑值千金,原来这话一点都不过分。

“如果我的头发也染成紫‘色’呢?”韩芊伸手搂住云硕的脖子,笑着问,“你还喜不喜欢呢?”

“喜欢。”云硕低头‘吻’了‘吻’韩芊的‘唇’角,“别说你把头发‘弄’成紫‘色’,就算你把头发‘弄’成白‘色’我也喜欢。”

“去!”韩芊又推了云硕一拳,“谁会把头发折腾成白‘色’?只有把白头发折腾成黑‘色’的吧!”

云硕立刻点头,笑道:“嗳!这倒是个好主意,等将来你我都老了,头发白了,咱们就把头发折腾成黑的,咱们假装自己还年轻,还能再活个几十年。”

“听起来怎么这么没正经呢!”韩芊好笑的摇头,忽然又问,“唉,你说,现在他们都叫我是妖后,等我把头发‘弄’成紫‘色’,你说他们该叫我什么后?”

“你是朕的贤后。”云硕捏了捏韩芊的鼻子,低声问:“吃饱了吗?”

“吃饱了,怎么了?”韩芊奇怪的问,“是不是你还没吃饱?让他们再‘弄’点……”

“不用了,不是那个意思,你吃饱了,那力气也该回来了吧?”云硕低声笑道。

韩芊眨了眨眼睛,从他的坏笑中读懂了云硕的意思,于是一记粉拳又捶过去:“你干什么!我还难受着呢!”

“真难受还是假难受啊?别是骗我的。”云硕不满的说道。

“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你自己啊!你昨晚……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我是真疯了!”云硕沉沉的叹了口气,把脸埋在韩芊的脖子上,“你不知道,我这些天真疯了!”

“我知道,我听钧儿说了。你三天三夜不吃饭,带着人满城找我,若不是吴缈给你喝参汤,你怕是根本追不到东陵来,早就去龙‘床’上躺着养病去了。”韩芊不满的嗔怪道,“你呀!天下百姓都压在你的担子上,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能不能这样,你以后再敢闹失踪试试?我这条命早晚要被你折腾没了。”云硕低声嘟囔着。

“好了!说了不许这么胡说八道。”韩芊不满的转过身去,“睡觉了睡觉了。累了。”

“刚醒了多一会儿就累了?”云硕好笑的问。

“睡觉睡觉!”韩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你若是不睡,你出去忙去吧。”

“睡。睡吧。”云硕无奈的笑了笑,从背后把她搂住,把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窝上,“好好睡吧。”

第二天一早天就晴了,明媚的阳光把韩芊从睡梦中照醒,她眯着眼睛坐起来,看了看外边,问了一句:“什么时辰了?”

“娘娘醒了!”一个清秀的‘女’子进‘门’来,手里端着个铜盘,铜盆里搭着一条雪白的手巾。

“嗯。”韩芊慢慢的坐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皱眉问:“我好像没见过你啊,可怎么,听你说话又有些耳熟。”

‘女’孩子嫣然一笑,躬身道:“娘娘,奴婢是小嫚。”

“啊!你就是小嫚?!”韩芊仔细的打量这个仅仅称得上清秀的‘女’孩子,她的五官跟自己基本没有一样的地方,若是非要找相同的话,她也是容长脸,不过身段倒是跟自己差不多。

“是啊娘娘。”小嫚绞了帕子递过来给韩芊擦脸。

韩芊接过帕子一边擦脸一边叹道:“那天你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对了,昨天你怎么样?没伤着吧?”

小嫚轻笑道:“娘娘放心,那些杂碎,还伤不到我。”

“这么说,你武功很厉害喽?”韩芊笑问。

“勉勉强强吧,是那些杂碎太弱了。”小嫚笑道。

“真会说话。我听慕公子说你是他‘精’心教导的人。你可不许这么说慕公子,那可是我哥。”韩芊笑道。

“是奴婢该死,奴婢胡说了。”小嫚忙福身请罪。

“行啦!”韩芊把帕子丢进脸盆里,起身笑道,“不逗你了。你会梳头吗?来帮我梳头吧。”

“是。”小嫚忙应了一声,洗了手过来给韩芊梳头。

“娘娘今儿要出‘门’吗?若是不出‘门’,奴婢就给你梳个简单的发髻,少带点珠翠还轻松点,您若是出‘门’,你就好好地给您梳个适合出‘门’的发髻。”

“出‘门’也没什么,我不喜欢太复杂的发式,你给我绾个简单的发髻就行了。”韩芊轻笑道。

“是。”小嫚应了一声,把韩芊的一头长发梳理顺滑,然后把这一头长发梳成一个简单的螺髻,之后取了一直白‘玉’簪子别住,然后左右看了看,又转身去剪了一支紫蕙,别在韩芊的鬓间,笑着赞道:“娘娘的容貌真美,奴婢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比娘娘还美的人。”

“你这嘴可真甜。慕公子有你在身边,肯定不会寂寞。”韩芊笑道。

“娘娘说笑了,奴婢可不是我们公子的贴身丫鬟,公子身边的事儿还轮不到奴婢去做。”小嫚笑道。

“这样?”韩芊顿觉惊讶,“像你这么乖巧懂事,武功又好的人不在你们公子身边伺候,那还有谁能?”

“公子的‘私’事一向不许旁人问,更不许旁人‘插’手。”小嫚欠身回道。

韩芊笑道:“慕公子还真是个怪人。”

“公子独来独往惯了,不习惯身边有人吧。”小嫚笑道,“娘娘,头发梳好了,咱们吃饭吧。”

“对了,陛下呢?”韩芊问。

“陛下一早就跟几位爷一起出去了。哦,还有我们公子也出去了。”小嫚回道。

“都出去了?”韩芊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想出去,东陵这天儿终于晴了,真想出去走走转转,透口气。”

“娘娘想出去,过两天再去,这两天东陵城大街小巷都在清查邪教呢,‘乱’死了。娘娘若是觉得闷,奴婢今儿带你在这觅园里转转吧。”小嫚笑着劝道:“这觅园虽小,但却必有一番风格,我们公子从洋人那里买了些稀奇古怪的‘花’儿来,娘娘吃了饭正好去看看。”

“好吧。”韩芊无奈的点了点头。

明莲教以韩芊做祭品搞得大祭司以失败告终,但这事儿也给云硕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正如韩芊所说,杀了的三千多人也就那样了,反正死人就死了,尸体如果没人认领,直接一把火烧了也就罢了,但那四千被俘的人该如何安置?东陵县可没有那么大的牢房。

现如今这些人全都被挑了手脚筋仍在山林里由剑湖水师看管,但剑湖水师还有他们的事情,总不能一直当狱卒看守这些‘乱’民。

不仅仅如此,当前东陵街头到处都不太平,那些隐匿起来的教众不说,就滕清越本人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云硕和韩建示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接连五六天的早出晚归,韩芊在云硕的脸上终于看到了几分轻松。

又是一个黄昏时分,云硕带着千夜千寻从外边回来,一身的尘土‘露’水的味道,韩芊递了一杯茶过去,轻声问:“怎么样?忙的差不多吧?”

“嗯,明天陪你在东陵逛逛,后天我们回京吧。”云硕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道,“内阁那几个老家伙,一天一封折子,把朕都烦死了。”

“可是我还不想回去。”韩芊靠在云硕对面。

“不想回去?你还想在这里住个一年半载啊?东陵就这么弹丸之地,没什么好玩儿的。而且这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你留在这里不安全。还是赶紧的跟朕回京去是正经。”

“我不留东陵,可是,我想慢慢走,一路玩儿回去。行不行?”韩芊小声问。

“去哪儿玩儿?”云硕好笑的问,“你还是小孩子吗?心里就只想着玩,你就不担心‘女’儿啊?”

“‘女’儿在三嫂那里,我很放心。”韩芊抱着双膝往后靠,双眼看着屋顶,“虽然我很想她,可是,如果我这次不好好的看看你的河山,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出来了吧?”

云硕细细的想了想,叹道:“是啊!身为帝王和皇后,咱们俩不可能跟寻常人家的夫‘妇’一样,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虽然这碗里山河都是皇帝的,可你见过有哪个皇帝整天闲着没事儿带着皇后到处玩儿的?”

“那你自己回去,我去别住转转,替你看看你的大好河山?”韩芊笑问。

“你想都别想!”云硕立刻变了脸‘色’。

韩芊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云硕不说话。

“这种事儿,不许使小‘性’子。”云硕欠身过去,拍了拍韩芊的肩膀。

“知道了,后日跟着你回京,好了,天‘色’不早了,睡吧。”韩芊摆了摆肩膀,从云硕的手里挣脱。

云硕无奈的摇了摇头,刚要起身脱衣服准备就寝,忽然听见外边的千夜叫了一声:“陛下,有六百里加急。”

“好。”云硕无奈的点了点头,无奈的叹道,“看看吧,这就是皇帝,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能,跑到这不‘毛’之地来他们也追得到。”

韩芊听了这话,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云硕把已经解开的外袍重新拢上,腰封系好,转过屏风往外边去了。

六百里加急是真的很急,云硕看完之后,立刻摔了茶盏。

韩芊赶紧的起身,披衣裳的时候听见云硕骂了一句:“这个罗同江!朕要杀了他!”

罗同江,如今的治河总督,云硕顶着许多压力保的一个人,不为别的,就为了彻底治理好金河。

治河是‘花’银子的差事,朝廷现在每年都把国库所收半数以上投放道治河工程上去,罗同江过手的银子每年都过几十万上百万。为了他,不但陛下被大臣们扯着不放,连死去的原礼部尚书姚延意也被大臣们连反弹劾贪污受贿。

别的大臣韩芊可以不了解,这个罗同江她是很了解的。

“怎么了?”韩芊披好衣服转过了屏风,借着灯光发现云硕的脸‘色’都变了。

“桃‘花’汛,金河在济州决口了!年前罗同江还上折子,说在济州一代修建的堤坝是最牢固的!结果呢?不到几个月!第一个桃‘花’汛还没过去,又决口了!”云硕说着,把手里的加急奏报狠狠地摔在地上,“朕要杀了他!”

题外话

啊啊啊!月票不给力,码字真的没力气啦!

对了,亲爱滴们,颜文臻和邵骏璁的故事,要不要作为番外放在本文里呢!珠珠实在忍不住要把他们的故事放出来了,但却没勇气另开一个文。

听一下亲爱滴们的意见。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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